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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嘴角弯起来,虽说有弧度,看似在笑,但是笑中含着算计和猜忌,令得程遐不自觉的发抖。 “陛下,权力不可集中,当分权而治。自古先皇便有派顾命大臣的习惯,程遐不才,愿意以程家族人来做赌注,保石家江山,换弘儿治下安平。”程遐擦擦汗,表着衷心。 “分权而治,顾命大臣,有意思,那你告诉朕,谁与你分权?”石勒高深莫测的说道。 “少将军石闵,中山王石虎的义子,颇得中山王的器重和依赖。倘若石闵将军要保住石家江山,与臣分权而治,则双方信物相合则可使得帝王暗卫,护江山安全。”程遐希冀的看向石勒“陛下,少将军石闵有勇有谋,堪当大任。” “程遐,你是否想过石虎若为君,石闵便是王侯,石弘若为君,石闵亦是王侯?他帮谁似乎不重要,他谁也不帮不是更有利?”石勒挑挑眉,蓝色的眼珠里满满的算计。 “不……陛下你错了。”程遐摇着头。 “哦?朕何错之有?”石勒蓝色的眼睛一眯。 程遐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说道:“陛下,若说什么能让少将军帮弘太子,那便是将少将军石闵纳为您的女婿。若是少将军石闵是您的女婿,驸马爷帮弘太子继位依旧是驸马爷,可若是帮石虎,这驸马之尊便会虚无。尊贵之位不增反减,相信那少将军肯定会帮皇室正统。” 石勒拍了拍衣衫坐会龙椅,手指轻敲案桌“倒是个好计策,只是朕哪位公主合适?” “玉蓉公主最为合适。”程遐见石勒似乎打消了疑虑,赶紧献上合适人选,只希望石勒满意。 “石滢?”石勒挑挑眉,蓝色的眼珠带着疑惑,安静的看向程遐。 “陛下,玉蓉公主石滢为当今皇后所出,嫁给少将军确实委屈了些,但是,陛下……”程遐擦擦冷汗,看向石勒“但是陛下,嫡次公主嫁给少将军方能体现您的重视和信任,也能敲山震虎,告诉中山王石虎您对他的行为实在不满。” “哦?敲山震虎,可是你可曾想过虎子的性格?万一虎子因此对石闵动了杀心,朕分权而治的一个大臣出身未捷身先死吗?”石勒蓝色的眼睛带了煞气,有些不满。 “陛下……您可以找个错处,让少将军石闵戍职边境,这样就可以保住少将军的军权和性命,还可以韬光养晦。”程遐进言道。 “戍职边境,似乎不错。”石勒点点头。 “陛下……”程遐脑子闪过各种心计,最好只能冒险搏一搏“不如交给程遐来主持少将军的婚礼,再由老臣跟少将军演一出将相和,只是演的只有前面的将相失和,如何?” “程遐,你有这份心,朕深感欣慰,准你所奏,退下吧。”石勒笑起来“朕喜欢看戏,记得精彩点。” “是,陛下。”程遐心中长叹一口气,擦着汗水默默退下。 石勒打开皇位后面的暗格,孔苌走了出来“主公。” “你都听到了?”石勒看向孔苌。 “孔苌听到。” “朕这里有一份密旨,若是石闵或程遐有人违背了守卫皇室的承诺,你便杀了他。” “是,主公,孔苌定不辱命。” “孔苌啊……” “孔苌在,主公吩咐。” “你说朕会不会误会虎子了?毕竟虎子与朕出生入死,和朕的母亲也是情感深厚,朕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场景。” “主公,凡事留一手,是为了弘太子。若中山王没有叛变之心还好,若有,不留一手如何保住您的子孙安泰?同样,明面上保护弘太子的必须要一文一武的护国大臣,若您不安排好,倘若弘太子被篡位,朝里谁敢跟太子清明朝纲?必然要留两个官员保住任何可能。”孔苌说道。 “哎……但愿虎子能安享富贵,不会有不臣之心,让他与朕全了君臣之心。孔苌啊……你还衷心与朕,真好。”石勒感慨道。 “主公,您之于孔苌如同再造,必当舍命相随。”孔苌跪地说道。 “还好有你。”石勒扶起孔苌。 石虎追击段匹磾和邵续。 段匹弹率领部众进攻段末杯,石勒知道邵续孤危,乘机派他最勇猛的将领石虎再次将富平城围住。 邵续首尾不能相顾,疲于奔命。但数日激战不下,石虎便利用邵续爱民如子之心,骑兵来到城下,大肆掠夺和残酷迫害当地百姓,他们把民众驱赶于城下,百般**,肆意杀戮。 邵续率领军队为救民于水火,奋不顾身,率师出城追杀敌军,石虎(字季龙)埋伏骑兵截断其退路,因此被石虎抓住机会,不幸误入伏阵,被石虎断了后路,终遭被俘使全,石虎迫使邵续命令部属献城出降。 邵续至城下昂首挺胸高呼他哥哥的儿子邵竺等人表示:“我立志洗雪国难,以此来报答所受到的恩惠,不幸落到这步田地。你们继续努力,就奉段匹弹为主,不要有二心。” 段匹磾从蓟州归来,还没到厌次,听说邵续已被俘,部众惊恐逃散,又被石虎乘势攻击,段文鸯带着数百亲兵冲入包围圈奋力死战,才得以进入厌次城中,和邵续的儿子邵缉、邵续兄长之子邵存、邵竺等人环城固守。 石虎攻击不下,只好退兵。 321年三月,后赵的中山公石虎,进攻驻守厌次城的东晋幽州刺史段匹磾,孔苌则攻克了幽州辖属的多座城池,在那里残害境内百姓。 石虎围攻数月而不能破城,眼看粮草将尽,就命令手下大将孔苌去劫掠城外的百姓,百姓奔走呼号,四处逃窜。段文鸯在城上望见,咬碎钢牙,怒发冲冠,便要出战。 段匹磾道:“敌众我寡,如今只可坚守,以待敌退,不可凭血气之勇。” 段文鸯道:“我段氏素以勇闻,故为百姓所倚望。今见百姓被掠而不救,是怯也。民失所望,谁复为我致死?且城中粮草也竭,又无外援,守也死,战也死,同是一死,何如一战?” 不待段匹磾将令,竟自披挂上马,绰戟出城,大呼道:“有不怕死者,随我出战!” 即有数十骑应声道:“宁愿战死,不愿偷生!” 大呼跟定出城,杀入敌阵。 段文鸯手舞画戟,左挑右刺,如入无人之境,兵锋到处,后赵军如波开浪裂。段文鸯直奔石虎。石虎也即舞刀迎战。斗至一百回合,石虎不敌而退,段文鸯挺戟来追,后赵兵一齐来阻,里外围裹数十重。 段文鸯大怒,舞起画戟,如一团银光,但见血肉横飞,头颅乱滚,后赵兵散而复合,密不能透。战至日中,段文鸯马力已乏,伏地不能起,回顾左右,随从数十骑皆已战没,只剩得他孤身一人。 石虎隔阵呼道:“兄弟你跟我都是蛮族,很久以来一直盼望成为一家人。今天愿望总算达到,教我们在此地相见,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