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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了手中的那捧水还要不要月亮了?” 在问我是不是还惦念着皇位? 我凝神望着他说道:“月亮有他的山河天下,而臣弟说到底是一只井底之蛙,那些虚幻泡影,臣弟追的有些累了,或许最适合臣弟的从始至终都只是那一捧井水。”顿了顿,又道:“陛下注定只能是陛下,臣弟也注定只能是臣弟,臣弟的职责是护皇兄安好。” “是护孤这个皇兄还是护别的皇兄?”今上挑眉。 “当然是护臣弟的皇兄。”而我的皇兄只有一个,已经在许多年前死掉了。 又默了许久,今上才说道:“孤先回去了,皇弟好好休息。” 又过了两日,终于传来夏王薨逝的消息。 “夏国三王子夏寻登上王位,严惩朝内主张攻齐的大臣。”刘相坐在我对面一五一十的说道。 我尝了口新进贡的茶叶,入口略有苦涩:“刘相大人果真是神机妙算!” 刘相谦虚道:“这哪里是臣的功劳,明明是殿下的美人计管用。” 我放下茶盏,揉着有些发酸的眼角:“接下来刘相打算怎么办?” 刘相细细的呷了口茶,方道:“臣听说最近大理寺的顾易正被一桩许多年前的旧案缠身不得其法。” “什么案子?” “听说是件子杀母案。” “子杀母?” “听说杀母的人是位一无所有的书生 。” 我的心沉了下来:“哦?” “那位杀母之人如今身居高位,万人之上,臣就等着看大理寺卿如今该如何办案了。”刘相淡淡说道。 我的心没来由的沉入谷底,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但我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山再高也挡不住要刮的风,要下的雨。 第26章 我道:“顾易自入了大理寺,做了大理寺卿,办起案来铁血无情,你我就静待佳音。” 刘相却有些担心:“可这事终究牵扯到今上……” 我执杯道:“不用刘相操心,本王在关键时刻自会助他一臂之力。” 外边日头渐渐西斜,我与刘相再无话可说,两人静默的坐在客厅。 “犬子刘愿前几日曾办出些糊涂事,还望殿下见谅。”刘相露出少有的恐慌。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刘相说的哪件事,不是我记性不好,是我从认识刘愿以来,他就没有消停过,若要论起他的罪责,恐怕区区斩首之刑都是委屈他了。 我笑着回道:“疏桐少年心性,办事自然热血荒唐些。” 刘相郑重的向我拱手:“臣愿替不孝之子领罪。”没有申辩,就这么认定刘愿做的事是错的。 “刘相何出此言,本王没有怪罪疏桐的意思。” “子不教父之过,刘愿行事荒唐是臣的错。”刘相俨然有了些慈父的样子。 “殿下,大理寺卿在府外等候。”宁风在门外禀道。 刘相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去,我去门外迎接顾易时,他正警惕的望着出门而去的刘相。 “顾大人怎么有空来本王府上闲坐?”我们回至客厅。 顾易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直到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方道:“臣有一事不明,还望殿下不吝赐教。” “赐教说不上,但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 宁风换上新的茶水,顾易朝着他点头致谢,又等宁风走远了才说:“不知殿下是否听说臣最近遇到了一件案子。” 拨弄着碗里浮沉的茶叶,笑道:“本王历来不喜欢打哑谜,承远有什么事直说无妨。” 顾易应了声是,果真直说起来:“数年前云梦泽发生了一件惊天大案,殿下可知是何案子?” “本王对这件案子略有耳闻,那时本王尚为太子,听说是件子杀母案。” 顾易神色凝重:“是,杀人者是位白衣书生。” 吹开茶水散出的热气,露出原本的琥珀色。 我道:“这件案子既然前人已经下了定论,翻不翻案都在你一念之间,” 顾易默了一会,沉声道:“殿下希望臣怎么做?” “本王不过是个没实权的王爷,再者已经远离朝堂许多年,这些事本王都不懂。” 顾易忽的跪下道:“臣有一事不敢欺瞒殿下。” “何事?” “当今圣上并非先皇遗留在民间的皇子。” 心里咯噔一下,茶盏中的茶水微晃,从外面看着我还镇定,但此时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了,只等着顾易往下说。 “真正的皇子已经死了!” 如平地惊雷一般吓得我半句话说不出,只怔怔的望着顾易。 顾易又道:“真正的皇子乃是那日死在御前的陈默染!殿下可曾记得陈默染曾给殿下一封书信?” 书信?书信! 忙不迭拿来书信,于灯下细细拆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信纸空白,一块玉珏清明。 顾易望着我书中的玉珏道:“殿下看看这块玉珏又什么蹊跷之处?” 只是一块普通的玉,哪有什么特别? “殿下,喝药吧。”萧云端着药准时到来。 我饮罢将碗放在托盘上,萧云才起身离开。 “殿下可看看上面是否有龙云纹?” 我再仔细望去,玉珏边角处果真有一抹龙云纹。 顾易继续说道:“臣在大理寺的这些日子查到陈默染正是先帝遗落民间的皇子,这块玉珏正是先皇赠送其母的信物。不知殿下是否记得,当年云梦泽发大水,殿下曾寻的一块云纹玉佩?” “记得。”我答道。 顾易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将我里里外外望个透彻:“那块玉珏是萧大人父母的。” 顾易说的越多我越糊涂了:“这两块玉珏有什么关系?” “殿下得到的那块是萧云萧大人的,而殿下手中所拿的这块正是陈默染母亲留给他的。” “你是说陈默染与萧云并非是同胞兄弟?”我试探道。 “是。陈默染的母亲早在他五岁时便离开世间,是萧云的父母收留了陈默染,也就是皇子殿下。当年殿下奉先皇旨意去云梦泽救灾,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是去寻陈默染。” “所以,他们便想了个最愚蠢的办法就是将云梦泽的所有人灭口?”我有些不可置信。 “是。臣为白衣时,曾探访过几位在那场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他们说那些行凶之人像强盗而非强盗。” 像强盗是因为所到之处必闹的天翻地覆,非强盗是因为他们目的明确,翻天覆地也不过是要找我手中的这块玉珏。 我有些难过,却不是特别难过,只是特别浅,如同柳叶落在湖面上,没有大风大浪,却也是圈圈涟漪不停歇。 我捂着胸口,微微俯身,以让自己更舒服些:“陈默染死了。是被我牵连而死。” “所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