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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听到萧远跟你说,他武力很差。”肖远突然开口。

    “啊?嗯,是的。”我点点头。

    那个时候,肖远不是在跟原谅绿打架吗,居然也能听得到我们的对话啊。

    “那你就没考虑过,我为什么要邀请你过来?”他目光里有一点无奈,还有我看不清楚的情绪。

    “……没有。”我如实答。

    “那现在想。”

    现在想……

    老天作证,读高中的时候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即兴演讲了。

    何况对着肖远,我更加半个屁都放不出来。

    是有一点想法。

    但是说出来,万一不是,那真的就尴尬了。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如果不表明自己的内心,我以后会后悔吧?

    我攥了攥拳头,忽然抬头看他,“想到了。”

    “说说看。”他声音带着诱惑,一步步地引导我。

    在他的注视下,我慢慢说:“因为你,想跟我独处……”

    说到一半,喉头突然哽住了。

    满脑子都在想,万一不是这样怎么办?

    肖远这个人,有点撩人不自知的味道。万一不是这样,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吧?

    那一刻我甚至开始祈求上苍。

    老天,我头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过来。”我走过去之后,肖远按着我的后脑勺,迫使我低头。他鼻尖凑着我的鼻尖,含笑说,“还好,不算太笨。”

    ……

    -

    听到那句话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胸膛里炸开了一朵烟花。

    不,是发射了一艘航天火箭。

    满脑子都嗡嗡嗡的。

    最后,同手同脚地走出了门。

    休养了几天,我们一起去见大家长。

    这一次,大家长并没有很为难我们。我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萧远还没找到。

    是的,这厮起先以“照顾原谅绿”的理由夜不归宿,然后不知怎么,照顾着照顾着,就连家也不回了。

    昨天,萧氏集团的秘书来报,说二少爷跟一个肤白貌美的男子在逛街。

    有图有真相。

    我看着手机照片,原谅绿染了黑头发,看起来就像个正常的人类男子,“他变成人的样子蛮帅的嘛。”

    然后,手机屏幕被按灭,肖远毫不客气地说,“不准看。”

    哎,我发现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

    但是,谁让我很喜欢他呢。

    我注意到,秘书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急忙收住脸上的笑,一本正经地跟肖远商量起了中午吃什么。

    然后,就收到大家长召见的消息。

    大家长其实也没啥事儿。

    就是问了我们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同性恋这事儿,会传染吗?

    我跟肖远面面相觑,“不会。”

    然后,大家长向我们阐述了他的困惑。

    为什么,他的两个儿子相继弯了。

    为什么,二儿子直得如同一根标杆,在大儿子回来后不久就弯了。

    他有没有可能,也会变弯?

    这两个问题,我们一个也没法回答。

    于是,大家长很质疑我们的“同性恋不会传染”的这个结论,并挥挥手叫我们快滚。

    说他还是希望自己喜欢女人。

    ……

    于是,又休整了一天。我跟肖远踏上了回大学的旅途。

    这一回,我们没有假装情侣了,我们是真的情侣了。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装情侣的时候,我能放飞自我,怎么夸张怎么来。

    但现在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我反而束手束脚,不敢靠近了。

    飞机在轰鸣声中降落。

    出了连接舱,我们去托运处取行李。

    我想起上次他替我拿行李的时候,我曾经在一瞬间梦想过成为真的男朋友。

    没想到,这就实现了。

    看来,在飞机场许愿会很灵。

    于是,我马上在心里默念,让我一夜暴富一夜暴富一夜暴富……

    肖远这种男人,一看就是过惯娇贵生活的。

    即便流落在外,生活质量也不低,养起来,肯定是笔不小的花销。

    虽然我还没有毕业,但是赚钱养家的意识一定要有。

    这样乱七八糟地琢磨着,肖远忽然用一种“今天天气挺好”的语气跟我说:“大家长把公司的股份转给我了。”

    “……”

    妈的,真的暴富了。

    但是为什么不是我。

    大概是我眼中的沮丧太明显,肖远偏头问,“怎么了?”

    “怎么说,应该都是我赚钱养你啊。”我闷闷的,没留神说出了真心话。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谁给你的自信?”

    “?”

    “做上面那个,要有很好的体力。你有吗?”

    体力方面,我肯定比不过他的。

    我摇摇头。

    “还要有很多钱。”

    说到钱,我更沮丧了。

    “还要……”

    “算了你别说了,”我打断他,“我知道了。”

    他今天为什么要如此频繁地揭我的短。

    “还有什么问题?”肖远笑吟吟地问

    “有一个,”我举手,“什么叫’上面那个’?”

    “……”

    肖远看着我,略略无语的表情。然后,他慢慢勾起嘴角,笑得有点坏。

    我直觉这不是个好词。

    急忙开动大脑。

    搜寻无果。心想难道这是个更限制级的词汇?

    夭寿了,我以为我高中时期,女前桌给我看的霸道总裁强制爱,捆绑py雅蠛蝶,已经是重口味的极限了。

    没想到,肖远可能有一个更变态的女前桌!!

    出了机场,信号变好很多,我打开手机百度,百度着百度着,我的脸就一直蹭蹭蹭冒热气,司机师傅一直在问,小兄弟,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肖远含笑说:“大概不用。”

    我把头埋着,心里想的却是——其实肖远挺含蓄的嘛,比我想象的口味轻多了。

    我之所以脸红,只是因为,一想到可能会跟肖远酱酱酿酿,我整个人就完全无法自控。

    显然,肖远也是。

    于是第二天,我整个人是趴在床上的。哼哼唧唧,根本站不起来。

    整个人也羞耻得不行。

    肖远订外卖,端来了粥。

    我哀嚎:“我想吃麻辣小龙虾……”

    “你不能吃辣。”他很冷静。

    “……”我出离得愤怒了,“为什么你可以!我不管下次我也要在上面!!”

    “好啊,”他靠近我,吹了一口气,“昨天不是在上面了吗?”

    “……”

    我像个蜗牛似的缩回被子里,拒绝跟他再讲话。

    肖远拍拍我被子,“出来喝粥了。”

    我极不情愿地,把头伸出了被窝,没等来粥,却等来男朋友的一个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