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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这么看我我越想操你,他摸你哪了。说话。” 梁椿声音小小的,“他没摸我。”说着碰了一下顾经鸿的皮肤,讨好地把手覆在顾经鸿的小臂上。顾经鸿没理会他的讨好把人转过去,两支手腕箍在他背后,对着屁股抽了一下,啪的一声,梁椿叫出来,声音酥麻,屁股上的红手印更煽情。 “再说没碰!” 他失去耐心,草草涂上润滑就往里挤,梁椿像误入玻璃罩里可怜的蜻蜓,手腕被钳住任他再用力扑腾也找不到逃出的路。顾经鸿又在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梁椿立马老实,只敢发出破碎的吸气声。 身上的人凶狠地抽动,每一次都送的更深,梁椿绷紧了拼命忍耐,努力忽视异样感但顾经鸿还是在用力顶向更深处。 “不要了,不,不要了。”梁椿红着眼睛求饶,顾经鸿把手伸到前面去安慰他。 “都硬了,还说不要。”顾经鸿抽出来一点找到那个敏感点,来回挤压。梁椿的声音变了,喘气声更急身体也微微发抖,马上就要高潮顾经鸿却停住,梁椿扭头看他眼眶里蓄了一筐泪,不管不顾地挣扎要射出来。 被顾经鸿暴力的镇压住,“还敢不敢让别人随便碰你了。” 他可怜的眼泪终于摇摇晃晃地落下来,“不敢了。求你了顾经鸿。”顾经鸿前后一起发力,满足地吐一口气两个人一起射出来。 梁椿被欺负狠了,自己抱着被缩成一团,脸埋进去一动不动。顾经鸿喊他过来,也一动不动生怕顾经鸿逼着他再来一轮。顾经鸿又喊了一遍,梁椿充耳不闻反而缩的更小。顾经鸿靠过去打算夺走他的被,梁椿感觉到旁边人的靠近,终于舍得把脸露出来,叫顾经鸿的名字,眼眶还红着,“不做了,我不做了。”顾经鸿还是一把把被掀开,梁椿有点急了,握住顾经鸿的手臂,“我们不做了好不好,经鸿。”顾经鸿俯下身去,敷衍地亲亲他,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掰开他的腿,又试探着往里进。梁椿崩溃又差点哭出来,顾经鸿从他的眉睫一直蜻蜓点水地吻下去,温柔地顶入。梁椿的不满很快变成令人脸红的声音,挣动的幅度也变小。顾经鸿动情的喊小东西,咬着他的喉结腰上发力。两个人做完梁椿又藏在被里缩起来,半个指头都不想动,顾经鸿哄着人做了清洁,换了床单。 第二天起床,梁椿回过气来,揪着顾经鸿问他发的什么邪火,梁椿把被掀开身上红红紫紫的伤痕,“你有没有良心!顾经鸿!” 他讷讷地说,“第一次见你在床上做到哭,没忍住。” 梁椿回忆起昨晚的事,脸腾一下红了,甩开顾经鸿拦住他的臂膀,心里暗记一笔他以后也得把顾经鸿做到大喊不要一回。 丛青哲还是三天两头在微信上找梁椿,梁椿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希望他自己能明白过来不要再找他了。 直到十二月快过去,丛青哲发了一条梁椿不得不回他的消息,丛青哲问他要不要换一份工作。梁椿不是不喜欢画室的工作,但毕竟,工资实在不够看。两个人一起生活顾经鸿一直付着大头,而且两个人总会比一个人凑活过活的费用高出许多。顾经鸿没明着说过,梁椿大概也知道一些。 晚餐的时候梁椿找顾经鸿谈了谈,顾经鸿当然干脆地反对,梁椿和他谈了好几次最后顾经鸿退了一步。梁椿联系丛青哲去面试,准备了简历又打包了一份以前的作品,应征得公司是丛青哲所在的公司,一家广告公司,刚刚起步准备找一个有工作经验的艺术总监。 梁椿其实没什么底,他对国内现在的互联网公司不甚了解更别谈什么工作经验,但丛青哲打了包票劝他一试。 梁椿的本科专业是产品设计兼修心理学,面试时面试官正好问的都是用户体验相关的内容,梁椿讲了几个当年研究的课题再加上一些心理学实用在交互上的经验。面试结束时双方都很愉快,梁椿有点庆幸面试官是真正懂专业的人,而不是一些满嘴上海外菜论坛和战术性人才的公关。 他心里有了底,面试的屋子离丛青哲的办公桌很近,他走过去道谢,丛青哲也很高兴约他一起吃饭。梁椿吃了上次的记性没直接答应,只说过几天再约,丛青哲也猜到是怎么回事,暧昧地笑了笑,写了张纸条给他。 “这家餐馆我去吃过一次,我觉得还不错,如果你哪天有时间提前给我电话,我好去预约。” 回到家,顾经鸿看见满面春风的梁椿就知道这事可能成了,梁椿说要答谢一下丛青哲过几天打算请他吃饭,顾经鸿虽然不情愿但出于礼节也没法不准。 “什么时候在哪吃,我和你一起去。” 他梗了一口气,把纸条拿给他,“在这。” 顾经鸿一看纸条,也梗了一下,梁椿和丛青哲的字都那么像。他不想显得因为这点事就吃醋,但只要提到丛青哲,紧跟着就是十年,他没法不草木皆兵。 梁椿和画室的老师提了可能会辞职的事,郭老师点点头说挺好,一个老大的海归硕士毕业总不能一直在这做助教。 又是一次尴尬的三人局,上菜的服务生失手打翻了冰水,在水瓶翻倒前的一瞬间,丛青哲眼疾手快地托了一下瓶身使水洒向了他。白衬衫胸前湿了一大片,服务生不停地道歉,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餐厅经理领走了失误的服务生,并且免了单,丛青哲大概擦了擦开玩笑说,“幸亏不是红酒。” “要不然我又要多一件粉衬衫了。” 湿掉的白衬衫贴在身上,隐隐透出胸口刺青的颜色。 “还在啊,没洗掉。” 丛青哲低头看了一眼,“没。” 顾经鸿也看见他左胸口处的纹身,一小片应该是某种图案。便问纹的是什么,丛青哲看一眼梁椿,然后两个人双双避开彼此的视线,顾经鸿恨死了他们这种心照不宣的沉默,像守护着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是盐酸氟氯汀的结构式。” 盐酸氟氯汀是个什么东西就是不知道他也不想问了,偏偏丛青哲不肯轻易放过他。 “这个地方标红的是他的名字,氯离子,CL。” 我当然知道氯离子怎么写,还用得着你多嘴,该解释的不解释。他心里嘀咕。 “我的丛和他的梁合在一起,也是CL,你说巧不巧。” 梁椿打断他,“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你以前可不这样啊。” 梁椿偏袒谁护着谁,一览无余了,丛青哲慢慢低下头,嘴角讽刺地笑了笑。 晚饭剩下的时间两个人都乖乖收起了尖牙,虚假和平地吃完了一顿饭。 “梁椿,”丛青哲走过来拍了拍梁椿的肩膀,“希望以后我们能公司见。” 来日方长。他怕什么。 顾经鸿先上了车点着火,让车热起来,顺便抽了根烟。梁椿送走丛青哲也上了车,嘶嘶抖腿喊冷,“打火机。” 在征得医生的同意下,戒烟过程从一根不抽放宽到了一天四根。边点烟边偏头瞟瞟顾经鸿,顾经鸿掐掐他的脸蛋,“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