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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在叶千秋身上略停顿了一下,而后对关皓喝道:“我昨天就回来了!你个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浪了,我哪儿也找不着你,你最好保证我留给你的功课都做好了,不然就等着挨罚吧!”

    关皓缩了缩脖子,显然老者的话对他十分有威慑力。

    叶千秋自己推着轮椅来到穆遥面前:“你没事吧?”

    穆遥伸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看着他的眼睛道:“没事。”他又对关皓身边约莫五十多岁的老者道:“多谢前辈相助。”

    “他怎么帮你了?就把你打得吐血?”叶千秋拽着他的袖子小声道。

    穆遥用左手大拇指抹了一下他的唇角,那里还有一点没擦干净的油迹:“是啊。”

    “……”是个屁。

    穆遥笑了笑,干脆把他抱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转了好几圈。

    叶千秋从小到大也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难得的红了脸,他拍着穆遥的肩膀:“放我下来!”

    穆遥在他人看不见的地方亲了他一下,被叶千秋一侧脸给躲过去了,只亲在了下巴上,他也不在意,又把叶千秋好好的放回轮椅上。

    叶千秋愤愤的擦了擦下巴,瞪向穆遥:“到底怎么了?”

    “他的三处经脉不知道被谁封上了,要不是我,哼,他就这么平平庸庸过一辈子吧。”那位江先生道。

    穆遥对江先生行了个谢礼:“在下多谢前辈……”

    江先生不耐的打断他:“行了行了,谢字说多了就没有那么多诚意了。”他拍了一下关皓的背,“你小子,这回可别想跑,走,丞相说要看看你最近练的怎么样呢!”

    关皓被他拽着领子带走了,走之前还一脸绝望的冲穆艾伸手:“救我……”

    穆艾看他哥哥和叶千秋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干脆跟着关皓一起走了。

    叶千秋看着穆艾的背影,仿佛明白了什么,他伸手使劲捏了一下穆遥的腰侧。

    ……捏,捏不动。

    穆遥蹲下来和他对视道:“我的经脉可能是被我父亲亲自封上的,多亏了那位江先生,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实力远远不止那么大。”他原本正在练功,江先生从树林子里忽然冲出来,他还以为是丞相府里进贼了,上去与他缠斗起来,没想到江先生直接从他背后袭了上来,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被江先生一掌拍在后颈上,直接一口血就出来了。

    当时身体里就感觉到有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在体内冲撞,江先生更是不给他一丝喘气的空,他只好撑着再次和他打起来。

    越打身体里那股力量就用的越得心应手,他这时才明白江先生这是帮了他。

    估计应付武举是没问题了。

    叶千秋刚要皱起眉头,一阵风吹过来,叶千秋早上外面只穿了一件外衣,此时禁不住被冻的一哆嗦。

    穆遥干脆把他抱起来,用自己的外衣把他也裹了进去:“快,亲我一下。”

    “……亲,亲你干什么?”

    “你不亲我,那我亲你,反正刚刚也没亲到。”穆遥作势就要亲上去,叶千秋一把推开他的下巴,双手捧住他的脸,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下去。

    天空纷纷扬扬的开始下起了北辰入春前的最后一场大雪。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的快穿下午更新,因为愚蠢的作者把手机调了静音,稿子在手机里,手机还找不着了┏(`ー?)┛

    第20章 护卫:进宫

    岑寂把龙袍领子上翻折起来的一角给抚平,顺便把某只不安分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拿下去:“皇上,马上就上朝了。”

    叶泓握住他的手,换来对方的一句叹气:“玄笙。”

    叶泓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指:“没错,记住朕说过的话,无人在侧时,叫朕的字。”

    “本来就是叫着玩玩的,哪里会有人敢叫你的字?”岑寂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不一样,这是你给朕取的字,自当只有你能叫。”叶泓凑在他耳边轻声道。

    感觉到耳垂上的濡湿,岑寂侧了侧脸,在叶泓的脸上蹭了蹭。

    显然这个动作取悦到了某人,正当叶泓向岑寂的唇凑过去,而岑寂也难得的没有躲开时,门外传来汪德海的声音,两人不得不停住动作。

    叶泓失望的把头埋在岑寂脖颈里叹了口气。

    岑寂无奈的摸摸他的头:“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快叫汪公公进来说吧。”

    “皇上?”汪德海在门外又催了一句。

    “进来。”叶泓不耐烦道。

    汪德海手里拿着拂尘迈着小步进来道:“皇上,丞相大人求见。”

    叶泓已经放开了岑寂,听见这话心中有些疑惑,老丞相前些日子告病回家休养,怎么现在也没递折子,就直接进宫了?

    岑寂道:“让他进来。”

    汪德海似乎对岑寂这样的话语没有多少意外,就像是他已经习惯了在听皇上的话同时,也服从这个皇上身边的神秘的贴身护卫的命令。

    即使从古至今,也没有哪个贴身护卫会贴身到睡在皇上的龙床上。

    老丞相披着一身露水进来了,看见正在给叶泓整理玉佩的岑寂,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诧异,只是恭恭敬敬行礼道:“老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泓坐在了龙榻上:“丞相平身。”

    “谢皇上。”老丞相颤颤巍巍的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摆。

    叶泓接过岑寂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不知丞相在这个时候进宫,是有何要事?”

    “老臣此次进宫,是有两件事相禀。”老丞相道,“这第一件事,老臣前些日子告病,今日已大好,来见皇上,是想回朝事谏。”

    “这种小事,丞相递个折子不就行了?”丞相是看着他长大的,叶泓也早就免了他的礼。

    此时他这般多礼,倒是不知道究竟有什么难事。

    老丞相有些犹豫:“这第二件事,”他顿了顿,“是关于我那不成器的犬子。”

    叶泓愣了一下,前两天关皓确实是递了封折子来说关于今日早朝的事,说是希望他亲自处理一件事,是什么,倒是没有明说。

    不过,听老丞相这意思,这事难道有什么隐情?

    “丞相是什么意思,不妨说个明白,朕不想去猜测其中。”

    “老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