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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经验,再者,这里又是漠南和北辰的疏通要道,总不能没有一个镇压的人吧?”

    “把王乐清派过来,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肚子里有些墨水的状元,给他这个职务,也不算是勉强他。”叶泓道,“拿着圣旨,还能有违抗皇命的人不成?”

    汪德海道:“皇上说的是。”

    岑寂拍拍凤凰的翅膀,凤凰低头在他头上蹭了一下,转身飞上天,在空中来回盘旋,时不时还能听见士兵们的赞叹声和惊呼声。

    汪德海见岑寂走了过来,找了个理由先行离开,去找叶千秋了。

    岑寂走到叶泓眼前,淡漠的坐在他身边,拿过他手边的水囊喝了一口水。

    叶泓看见自己给他包扎的绷带还好好的,没有被扯掉,心里松了口气。

    之前岑寂陪他练功的时候,也受过伤,也是他给岑寂包扎的,不过后来忘了因为什么原因热了他生气,岑寂和他赌气,把绷带扯掉了。

    岑寂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放松身体,靠在叶泓的肩膀上:“我终于给我爹娘一个交代了。”

    叶泓沉默的揽过他的肩膀:“嗯。”

    雨渐渐的停止了,渐亮的天边,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光。

    第二天,苏秀儿和木阳被留下帮助漠南境内的百姓破解漠南王设下的迷阵,除去他们俩,还有几十个北辰士兵留下帮忙,其余人在清晨就已经启程了。

    叶千秋被穆遥带上了马,他的小秘密终于还是没藏住,自己晚上偷偷练习走路的时候被穆遥逮了个正着。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穆遥的心疼大于惊喜。

    而此时此刻——

    “不要这么快啊!慢一点!”叶千秋奔溃大叫,反手抓住穆遥的衣服,免得自己被这匹马给颠下去。

    他敢肯定,这匹马一定对他有意见,不然怎么走两步就颠一下,害的他害怕的只能没形象的叫唤。

    穆遥抱住了他的腰,在小肚子上捏了捏,换来王爷愤怒的控诉:“变态吧你!昨天晚上捏了一晚上了还没捏够!”

    意识到自己说完之后,周围寂静一片,叶千秋终于羞愤的闭上了嘴。

    穆遥看着他发红的耳垂,心痒痒的低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叶千秋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其揉捏。

    岑寂无言的从他们身边策马过去,后面还跟着一个跟屁虫。

    叶泓用手中的马鞭抽了一下岑寂的马屁股一下,岑寂的马受了惊吓,向前狂奔起来。

    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一脸笑容追了过去的皇上,便知道没有什么事情,继续赶路。

    岑寂被马匹颠的头昏眼花,看见追上来的叶泓,眼睛一瞪,叶泓倒是笑的挺开心,和他并肩而行。

    汪德海因为年纪打了的原因,叶泓专门找了顶轿子给他坐,他也不推拒,他要是不坐,队伍还要等他,还不如干脆一点,自己也舒服一些,也好活的时间长一点,好陪在这几位爷身边久一点。

    先皇也算是把他们兄弟二人托付给了他,他总要好好看着他们娶妻生子……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汪德海笑的一脸褶子,看着叶千秋被穆遥逗弄的脸色发红,心里盘算着,就算不能有孩子,人这一生,也就这么短,管他这么多干什么。

    好好过日子吧。

    半个月之后,他们回到了北都,一路上都平安无事,叶泓还是把王乐清派去了漠南,作为金科状元他多少还是有些能耐能镇住那里的百姓的。

    再说,他本人也毫无怨言毕竟本来就不怎么逃的皇上的欢心,倒不如离的远一点,两个人都来的舒心。

    楚容派人送过来了一对金娃娃,憨态可掬的两个胖金娃娃被岑寂放在了盘龙殿里,惹得叶泓很是不高兴。

    “朕都不想说你,这么假两个玩意儿,摆这里做什么?”叶泓这几日被成堆的奏折搞的头昏脑涨,一回来又面对着这两个金娃娃,简直就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岑寂倒是不以为然:“你不看就可以了。”

    “拿远点儿行不行?朕看着就烦。”

    “不行。”

    “……你倒是说说,为何?”叶泓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问他。

    岑寂坐到他身边,被他揽了过去,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却还是隐隐作痛。

    “你打算,让谁来继承你的位置?”岑寂答非所问道,“大臣们可都等着呢。”

    现在四方战乱已平,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事,四海升平,河清海晏,大臣们都开始关心皇储的问题。

    大家伙心里都有数,照皇上这个性子,不太可能把岑寂从他身边带走,更何况两人谁也分不开谁,虽然他们对此没有什么异议,也没有那个权力去要求叶泓如何如何,可是,问题就在那里,不能放着不管。

    前些日子,老丞相被几个忠臣良将搞的是实在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来问这事,关键就在于叶泓那一天刚好不在,老丞相现在身体也不太好,平时除了上朝也不太过来宫里了,好容易来一趟,只好抓着岑寂,一脸为难的和他说了这事。

    岑寂没有什么反应,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会转告叶泓。

    老丞相也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本意也是为了这两个人好,但终究不能左右了他们的初衷,所以他也不好说什么。

    叶泓听了他的话,反而是笑出了声:“你怎么什么都管?”

    “嫌我烦了?”岑寂淡然的把伸到自己脸旁的龙爪按住,好看的眸子一扫,叶泓得寸进尺的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叶泓支着胳膊,歪头看他:“还记不记得,朕和你说过,循亲王,也就是朕现在唯一的叔叔?”

    岑寂点点头,循亲王是上一代支部的一个郡王的儿子,现在被叶泓升了世袭亲王。

    “他有一个儿子,今年刚刚出生。他本来就无心朝政,就想着怎么带着妻子去游山玩水,这可好,把儿子给朕送过来了。”

    “你的意思是?”岑寂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子嗣的问题一直是众臣的主要议论目标,说到底,叶泓又不喜欢女人,就算是为了生育,哪家人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送进来受苦,再说了,如果受宠能有孕的话还好,就算皇上喜欢男人,至少还有个孩子,如果不受宠,那还要连累娘家人。

    现在有了可以传位的人选,他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叶泓叹了口气,站起来抱住他,岑寂也难得没有挣扎,就这么乖乖的被他环抱着,不时晃两下。

    “一切都好好的了。”叶泓在他耳边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