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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呢。”

    “啊?”

    “哎,是一个蛮漂亮的中年妇人,就站在学校大门铁栅栏旁。”

    谢端锐脸色一白,当下没有迟疑,丢下一句跟她说我不在,就奔回教室拿了包跑下楼。

    边跑他边翻出手机看,因之前上课的缘故手机设为了静音,未接来电记录一栏长长一排都是同一个号码,同时还有一条未读消息,想也没想,也不曾打开看,一键按下去就是删除。

    你别想把我抓回去。谢端锐用力一甩,书包飞越过墙头跟着人也一同借力蹬上墙壁,一扯一拉再一跳,身形利索地翻出了学校。

    走在回柳锦家的途中,摆脱了阴影的谢端锐明显松了口气,比平常绕了点路,顺便又去超市里晃了一圈。

    提着大大小小包东西拿钥匙开门,谢端锐望着依旧凌乱但似乎还是缺了些活气的空屋子,心里涌上阵失落感。回房里把包一扔,他仰面直直跌在床上,脑内不断回想起昨晚与柳锦两人坐沙发上看足球的场景,算作是送行宴剩余的零食袋与杯子还孤零零地被弃在茶几上。腿一伸,蹬掉鞋,谢端锐窝在床上给柳锦打电话。

    都一整天了,怎么连个电话都没!

    发了一大顿牢骚,电话那端的表哥连连赔不是,一口气全吐出来人是爽了,却总觉得对方时不时心不在焉,似乎并没有将心思全放在自己身上于是又变得恼怒起来,叽里咕噜连发炮攻击,直把柳锦轰得满头灰。

    自己肚子饿了于是想到就顺口问了一句,果然表哥也没吃饭,说是正是站在饭店门边给自己回的电话。谢端锐暗骂自己妇人之仁,口气还是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恶狠狠抛下几句例如你在外面随便应付吃饭这事的话,回来让你吃一星期泡面之类的警告后,满意地听到对方可怜巴巴地回说有人管着呢,饿是饿不着你哥,只是没油水回来保管你认不出成片状的柳大帅哥。

    “嘁,嘁,算了吧你!在你弟面前还显摆!”这么嘲笑比他年长近八岁的兄长,谢端锐总算出了口恶气,连声催柳锦快回去吃饭,自己也顺势挂了电话去热冷菜了。

    哼,柳锦那家伙也就外面花人有些本事,这烧菜水平实在是不怎么地。苦着一张脸努力吃掉了一半的菜,谢端锐实在是看着另一半发愁,若是这么倒掉貌似有些过于浪费了,毕竟也不是让人一吃就吐的程度,最多只是糖盐搞错的罢了……算了,先包起来明天再说。

    洗洗刷刷惹出一身汗,想着反正家里就自己一人,索性脱了上衣洗碗,谢端锐甩干手上的水珠。回房拿了手机看,没有新消息,又恼怒起来嘴里骂骂咧咧地将之丢床上,开了音响声量跳到震耳欲聋的程度,谢端锐就着一条内裤哼着小曲进浴室洗澡了。

    洗完清爽了不少,单就围了条白毛巾谢端锐去前厅厨房拿果汁,隐约听见房门似乎有人在敲门。保险起见,他从猫眼里看了看,然后调低了音响音量,隔着门板问:“谁呀?”

    “我是隔壁的张嫂,小谢是吧,你哥托我帮忙照顾你呢。”

    “啊,张嫂你等等哦,我去套件衣服就来开门。”

    谢端锐看了看自己赤 裸的上身,脸有些烧。向张嫂道了声对不住,正准备回屋捡件衣服胡乱穿一下,门外的热心邻居制止了他,表示不用麻烦,就说几句话。

    “别,也没啥事,就过来问问。诶,对了,小谢你是不是没跟家里说就搬来你哥这里住呀?我今天早上出门买菜时,哦,那时你已经走了,看见有人站这门口一直按门铃。觉得奇怪我还特意问了声,人倒是蛮漂亮优雅的,就是有些冷冰冰,问我小谢你是不是住这儿?”

    “你……张嫂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当然先问她是谁,她说是你妈,所以我就告诉她了呀,说柳锦出差去了家里就你一人住着。”

    “……”握住门把手的手指倏得收紧,手背上爆出了青筋,乍看一下甚是恐怖。

    “小谢?”

    “哦,我知道了。”

    “哦,其他没什么了,就是过来跟你说一下这件事。那张嫂我先回去了咯?”虽有些奇怪房内人的反应,张嫂又转念一想,这个名叫谢端锐的孩子自己也就见过一面,连话都没说过,实在是称不上熟人,故不好意思追问别人私事到底。

    “恩,谢谢张嫂,我知道了。”

    待门外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坐在凳子上的谢端锐脸色严峻,低头思忖了一阵,两手手指不由自主地互相捏来捏去,最终交缠在一起落在膝盖上。

    谢端锐下了一个决定。

    谢端锐再次拨通了柳锦的号码。

    看来这家不能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文快到五万了,俺想给大叔他们按个封面怎样?大家能说说心目中的封面应该是什么风格的麽?有好点子或者什么想法的都可以说出来~给俺个参考O(∩_∩)O~

    过几天拜托别人做做看,俺是个废柴,P图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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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出门,一回来就倒头睡了,所以没更。对不起%>_

    第十三章

    徐白默原本正在做梦,突然间醒了过来,梦的内容给忘了个精光。

    外面的鸟已经叫得很欢了,透过窗帘可隐约瞧见外面天空依稀只是蒙蒙亮着的状态,通往房门的过道墙根上装着的夜灯幽幽地打在对面墙上,顺带映亮了稍稍坐起的徐白默的脸庞。

    本来天生就不是那种头一着枕头就能呼呼入睡的类型,随着年纪的慢慢增加,睡觉方面似乎变得愈加挑剔起来。即便周遭并没有任何吵闹的声响,即便夜幕沉沉正是睡觉的好时机,神经衰弱的徐白默还是会时不时地突然醒过来,正如现在这样。

    而可怕的是,其实人的生理机体并没有得到完全的休整,却再也没有任何困意,这样的后果往往是之后排山倒海涌来的疲倦,负面效应给工作带来的影响徐白默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徐白默后靠着竖起的枕头,下意识地转头朝旁边的那张床瞥了一眼。这时间估计是清晨四五点钟吧,年轻人最嗜睡,这时段的柳锦应该……

    本该蜷缩在被窝里的人却不在,床单凌乱,往下望,拖鞋也不在原地。

    徐白默有些惊异,昨晚临睡前明明还记得对床的那人抱怨说这两天累死了,正好趁明天一天没啥正事准备好好睡个懒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