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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

    你看,这儿又是一个上钩的男人,耳鬓厮磨言语调笑,就差没立即搂着卿卿我我,哼,估计是考虑到我这个外人还在房间里吧。

    说到底明明只是凭着一时的兴趣在做投资的他,为什么……总是能这么轻易地……作践他自己!

    温翎终究还是没忍住,一股热血直往上涌,腿不受控制地往楚离方向动。他往前走了一步,瞧见沙发上的两人翻了个身,处于上位的周维先是抬眼看了一眼正走近的温翎,又俯身笑道:

    “楚先生果然是魅力不小,只是香软满怀这种事对周某这般无趣的人来说还是冲击过于大了些。更何况,白默来不来你这儿不是我一句话就能定的,楚先生似乎误解我和白默之间的纯洁友谊,咳,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

    周维离了楚离,站起身来拍拍了衣袖:“周某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即使面前站的是如楚先生般的美貌男子,当然,”他眉毛挑挑俏皮地加了一句,“和美人说话总是会让人赏心悦目的,尤其是能近距离看着楚先生这样聪慧的美人,真是周某前世修来的福分啊。希望楚先生不要因周某的不解风情就生了厌恶之心,再也不愿与周某说话了那可如何是好?”

    周维弯身伸手让楚离拉着坐起,后者听完以上的一席玩笑话后闭上眼思索了一会儿,周维便也不急抱胸看着温翎替楚离拢了肩头散落的头发重新扎了头绳。

    温翎退开几步,从他身后现出脸的楚离睁开了眼,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也站了起来:“周先生果真如业界人口中说的那样会说话啊,这下小生也不知到底是该恼自己不自量力不应过早地投怀送抱还是听周先生的话当没事人般继续厚着脸皮接受赞誉。”

    “楚先生这么个聪明人下面该做什么说什么想必早已想好了吧?”

    “周先生又给小生戴高帽子,扑哧,”楚离瞟了瞟温翎,后者微微点头对着周维作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一会儿稍后由自己来领他离开。

    可在从楚离那角度无法瞧见的暗处,温翎手指动了动,周维心领神会。

    这人稍后有话同自己讲。

    “总之还是希望周先生能与徐医生谈谈合作的建议,我这儿可是求才若渴,心诚得很……嗯,如果徐医生没有兴趣,我这儿也会很难办呀,呵,不知周先生发现了没,现在研究碰上瓶颈怎么也不能再向前进一步……”

    周维刚想问你不是已经找到了那位传说中是与白默同届的专家麽,怎么还需要已经多年不在前沿药物方面专研的徐白默帮忙?被楚离看穿了心思,主动给了答案:

    “不明白麽?我以为已经暗示地很明显了……”楚离轻咳一声,又甩出那份研究文件,“徐医生看到这份东西时可是脸瞬间惨白惨白的呦,果然只有作者才能认出自己的心血麽?缺了原作者,依样画葫芦的人可是顶不上什么用啊。”

    温翎眼明手快跨出一步拦住震惊中的周维,楚离挥挥手咕哝了一句“也就这种抖线索的时刻才能扳回一城麽”便催促温翎送客。

    周维冲不破温翎的阻拦心有不甘,临走前回头问了最后一句:“那个白默的同学姓什么?”

    “恭喜周先生离真相又近了一步!”楚离拍手大笑,周维眉头紧蹙听房里的那人如此说道:

    “出名过早并不是什么好事,徐医生那时还真是受尽了委屈与冤枉啊。哦,周先生请记住,那个关键人物……他姓王,一个班级再加上同寝的,人却……狡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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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锦算是今天正式搬入徐白默家,昨晚他同徐白默商量,说是一下班就先回趟自己家把之前整理好的行李箱扛过来,白默你就在家乖乖等我帮你带份乔迁礼物来大家晚上好好庆祝一下。

    徐白默嘴角动了动,面容迅速扭曲起来,柳锦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哈哈”干笑几声忙揉揉头发说那就当是上门礼好了,总之就这么些东西你就别跟我回去搬了,那几个包还挺有份量的,万一你再一个不当心又闪到腰……

    因为是做了长期居住的准备,一人住的屋子里单身汉的行李倒是意外多。塞了一箱子再添两三个包,放客厅空地上看着还挺壮观,开门站门廊处的柳锦两手叉腰大吸一口气,本想撸高袖子以示干劲十足,却发现早就换了短袖,他便有些泄气扭头对身后的徐白默说:“你看,这是你第一次来我屋子也是最后一次,这么乱你肯定又看不惯吧。”

    徐白默皱眉伸手从桌上上取了块抹布,沾了水:“你自己东西都带走了,就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房东,柳锦你呀你,怎么能……”

    柳锦哭笑不得,心里想我就知道你会唠叨这些芝麻大的事,所以不想让你跟着来,没想到你硬要一起过来帮忙,我总不能死命拒绝吧。

    梗着脖子说自己不老,自己还能帮上忙的你真是……真是比五岁孩子还要难摆平。

    柳锦一边检查是不是还有私有的东西被落下没塞进包里,一边回味着徐白默这般那般的不服气表情走进内屋。他嘿嘿笑得开心,没注意徐白默一脸古怪地望着他。

    “怎么啦?”

    柳锦走近问站床头柜前的男人,徐白默将捡着的纸团递给柳锦:“这是买什么的收据?”

    柳锦接过一看立马红了脸,他偷偷瞥徐白默发现他脸也有些红,两人讪讪对视了很久,末了徐白默叹了口气,从他手中把纸团拿来捏了捏扔回垃圾袋中:“柳锦你该跟我坦白点。”

    你要我怎么跟你坦白?柳锦一听这话气打不着从一处来,是谁有那怪毛病不肯跟我做到底?我对男人又没有经验,一看就不是会无师自通的料,势必需要有些,咳咳,学习。怎么,连你徐白默都要嘲笑我麽?

    柳锦开口欲为自己辩解,抬头却见徐白默早爬了椅子去擦柜子高处,后脑勺对着自己随着动作幅度一动一动:“其实……我觉得自己好了很多……”

    嗯?这没头没脑地在说些什么?

    徐白默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柳锦回话,回头瞅了瞅人影:“你没听见我的话?我是说我感觉我的洁癖比以前……”

    柳锦心脏“倏”得猛一拔高,身子已扑去扶了那椅背:“白默你别吓我,这么高你给我专心点,这旧椅子用得时间长了椅腿不怎么牢固……啊啊,算了算了,来来,你给我下来,我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