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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几分毛骨悚然之感。 林方生奋力一挣,却被穆天降强硬体魄抵在墙上,困在手臂之间,无从逃脱。 他只得忍住那魔修嘴唇在颈项肩头厮磨撩拨的热气,竭力平缓声线道:“什么圣后……姑且不论,司华钧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囚住他不放?” 穆天降享受唇齿啃咬肌肤的愉悦,自肩头缓缓转移到胸膛,隔着外衫含住一侧突起,连同银色小环一起,拨弄吮吸,将衣襟弄湿一片,又觉林方生颤抖隐忍时,嗓音一点轻哼很是动人,便愈加火热起来。“无怨无仇?那妖修曾逐本座出北溟,独留你一人在宫中,不过化神鼠辈,竟敢冒犯本座,若非他给你留了那霸道印记,同生同死,本座早将他千刀万剐,刮鳞抽筋,再把那颗龙头悬到城门暴晒示众。” 胸膛那点火热,亦盖不住这魔修气量狭小、睚眦必报的行径,林方生皱眉,却是曲腿踩在他腿上:“你那时可是杀了与他同为北溟七霸主的宝珠……将你放走,为何却不知感恩,反倒……唔……” 说教之时,却顿时滞住,却是那魔修在他胸膛狠狠一咬,又将他衣摆撩起,撕扯开亵裤,那火热孽根,亦是肆无忌惮,紧贴在腿根来回厮磨。 符纹亦是乖觉,食髓知味,感知到宝贝到来,迫不及待地做了准备。 正是花?径为君扫,蓬门为君开的架势。 林方生顿时羞窘难当,几欲抬不起头来,穆天降却触到他入口湿滑,手指慢慢挤入,又嗤笑一声:“得罪便是得罪,纵使你日日雌伏本座身下,婉转承欢百年,也休要为那畜生求情。” 林方生下肢僵硬,却又气急:“你这人……为何不讲道理。” 穆天降却冷笑:“道理?本座就是道理!” 而后便一纵身,强行压入他体内,更带起铁链一阵清脆颤响。 林方生被这一顶,又是凝滞了半晌才缓过气来,却不待适应,那强硬肉刃已在体内粗暴顶磨,次次贯穿,强烈情潮更令他只顾得上喘息承受,再无暇开口。 穆天降却不满足,将他两条腿托在臂弯,竟叫他成了悬空之姿,后背靠墙,摇摇欲坠。两人楔合之处,便是唯一着力点,如此更是前所未有深入,林方生顿觉绞缠如此之紧,尽至于通道钝痛,不由皱眉,哑声碎吟出声道:“太……紧了……” 穆天降却是笑道:“这该是本座所言才是……”复又缓缓后撤,再暴力一撞,竟撞得林方生身躯往石墙上耸了一下,方才道,“果真太紧,放松些。” 林方生怒道:“闭嘴!” 那魔修却是笑起来,在他眼角落下亲吻,继而又是狂轰滥炸,叫那符纹顾不上紧缩,光是颤抖痉挛,婉转承欢,林方生更被顶得嗓音沙哑,孽根肿胀,不多时便是眼前阵阵白光,汩汩吐精,将二人衣衫下摆染了许多痕迹。 穆天降又顶了多时,方才释放。又站立不动,逼他行功化元,将体内热液尽数吸收干净。 只是渡劫大能,灵气之浑厚,岂是他一个小小金丹所能轻易承受,每每化用阳精之后,便疲倦至沉睡。 待他再度醒转,竟然……已进阶至金丹中期。 更是百味杂陈,不知是福是祸。 正如上次那般,穆天降不在房中。门却打开,有一队侍女鱼贯而入,手捧凤冠霞帔,林方生看着眼熟,俱是人界成婚之物,不由白了脸色。 那为首的侍女却是盈盈下拜,恭声道:“圣主正在前朝宴请群臣,恭请圣后前往,接受朝贺。” 作者有话要说:OTZ我会坦白说人物一次次不听话,整出些新剧情新角色我都控制不了吗…… 谢谢各位砸雷,握拳!果然肉才是王道 xxdoor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07 22:34:57 一一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10 23:16:37 墨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11 00:48:18 第五十章 宗震之变 林方生目光微沉,在那些织锦霓裳间扫过,苦于灵剑不在手中,灵力又被寒铁锁链压抑,最后勉强释放两道剑意,将侍女手中托盘斩为两段,锦缎纱绸,珍珠宝石,散落一地。又冷笑道:“穆天降,当真欺人太甚。” 六名侍女面露惧色,接连跪下,面露惧色,将额头低低贴在地上,竟是哀泣起来:“求圣后慈悲,饶小的们一命。” 这些侍从虽是无辜,但林方生亦不糊涂,复又冷笑道:“尔等生死,掌握在主子手中,为何来向我求饶。” 那为首侍女道:“小的命贱,怎敢劳圣后费心。只是若是惹怒圣主,小的一死尚不足惜,唯恐拖累圣后,况且圣后挚友,也尚在地牢……” 林方生更是朗声笑起来:“软的不成,就换威胁?穆天降当真教的好仆从。那挚友若得知我如今所为,只怕还要赞上一句,倒叫你盘算落空了。去寻你们主子来,我有话说。” 众侍女见软硬兼施皆不奏效,只得依次起身,鱼贯退出。 那宗震原本得知今日圣主大宴群臣,要叫未来圣后与群臣见面,便抱病不出,恹恹躺在床上,又得心腹报告林方生一场大闹,立时精神一震,翻身坐起,道:“速与我梳妆!” 他那贴身侍女小茹利落为他梳起发髻,一边道:“少爷可算起来了,正该好好打扮一番出去,叫那小小人修知道,六界之中,谁人美貌能及少爷。圣主当真是……” 宗震见她口不择言,立刻沉下脸喝道:“休得胡言,圣主深意,岂是我们所能揣测。现下且先瞧瞧,那人修打算如何收场。” 小茹立时闭嘴,主仆二人自是忙碌不提。 屠龙仙人寝房,不多时便见穆天降一身酒气,款款步入,一双深沉紫眸,亦是因酒意有几分晶亮,却叫侍从守卫更是心惊,不敢近前。他亦不恼,自顾自坐在石桌边,单手支颐,方才道:“本座这新娘,脾气忒大了点,若是不降伏了,他日只怕要爬到夫君头上。方生,你说是也不是?” 林方生却不答话,铁链脆响间,已行到桌前,翻起两个骨雕杯,为他斟茶,却听穆天降笑道:“上次你为我斟酒,便杀我投影。这次却又有何打算?” 林方生听他语带自嘲,竟有心灰意冷之感,却仍是表情冷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