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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则么会对他描绘出的美好情景起了向往之心。 “皇宫这么大,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凌琅压低了声音道。 封昊吃吃笑起来,“只要皇上不要一办完事就斩为臣便好。” 凌琅知道他在调侃昨晚的事,脸上一红,因为最后那句台词,他又被迫多吃了一个小时的苦头,被封昊翻过来调过去得折磨,甚至要他含着玉势,用龙袍束带栓住项圈,牵着他在屋里溜了一遍,意为狗皇帝游街示众,直到现在膝盖还隐隐作痛。 一把皇帝出巡用的大扇子隔到二人中间,举着扇子的经纪人面无表情,“大殿之上,与皇上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封昊笑着退开一步,“好的,纪公公。” 经纪人炸毛,“纪你个头啊!谁是纪公公啊!” “别气坏了身子,纪公公。” “我不姓纪!不要叫我纪公公!……呸,老子压根就不是公公!” 他们在这边闹得欢乐,其他人早已等得不耐烦,尤其是导演,面色明显不愠。吴冠锋的助理急出了一身汗,第一百零一次拨响吴冠锋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你早上不是跟他一起来的吗?”有人问助理。 “我是跟他一起来的没错,但是临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有东西没拿,又打发我回去取,”助理拿手帕擦着汗。 “那就怪了,他人都来了,又能去哪呢?” 影视城打扫卫生的大妈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快、快来人,那边有人晕倒了!” 大家一听,都急忙奔过去,封昊与凌琅对视了一眼,也一前一后走了过去。 吴冠锋晕倒的地方是工作人员通道,通常只有负责清洁的人才会经过,助理这才想起来,“锋哥嫌正门那边人太多,通常都打这边走。” 说完他又低头去招呼吴冠锋,“锋哥,锋哥?” 他使劲掐他的人中,但是没有效果。 “应该不是普通的休克,”说话的人是封昊,周围的人都很慌张,他还保持着冷静,“先送医院再说。” 若不是他的提醒,大家都忘了这么基础的常识,立刻有人掏出电话打120,其他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抬到通风好的地方。 吴冠锋被抬走了,地上留下一捧百合花束和一个信封,有人想去捡,被封昊拦了下来。 “慢着。” 他用脚尖拨弄了一下花束,心下生疑,一个电话招来了保镖。 保镖戴上口罩和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了花束,随后又拾起了信封。 “是给凌先生的,”保镖看完卡片上的内容,向封昊报告。 封昊回头与站在墙边的凌琅交换了个眼神,后者听到这个结果,也感到些许意外。 隔着口罩,保镖也能嗅到贺卡散发出的香气,这香气与它素雅的外表极不相符。 他立即敛了呼吸,用最快速度将贺卡装回信封里。 “初步怀疑可能是卡片有问题,我立刻带回去查。” 封昊点头,保镖带着花与信封快速离开了。 封昊沉吟了一下,走到凌琅身边,“先回休息室等我,不要出来。” 凌琅也不过问原因,点了下头便离去了。 封昊见他走远了,这才走到偏僻无人的角落,一个越洋电话打到了他大哥那里。 “怎么回事?” “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封兄的语调还算轻松,“我给伊粒蛋老兄制造的问题已经被他解决了,还反过来找了我们一点小麻烦。” 封昊脸色一沉,“还找不到他的人吗?” “他现在狡猾得跟个狐狸似的,自己根本不露面,就连他派出来的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你那边又有状况了?”封兄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幸灾乐祸,“早叫你把你的小宠物关起来了,否则迟早要出事。” 封昊压低了声音,“知道了,过几天我会回去一趟。” “你不是在拍戏吗?” “我会想办法把戏串开。” “那再好不过,”封兄佯作解脱地呼了口气,“你再不回来,老三都快被堆积如山的工作折磨疯了。” 导演清点了一下人数,从剧本里挑了没有吴冠锋的一场来拍,由于饰演宫女的群众演员不够,临时找了几个人穿着宫女的戏服,站在远处不起眼的地方充当背景。 凌琅走在御花园的石阶路上,总能感觉到来自远处的视线,他抬起头,在一排宫女中准确地锁定了一个人,凌琅很少会注意到陌生人,但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让他无法忽略。 那女人看上去大约四十余岁年纪,离得太远五官显得模糊,腰部似乎有些问题,因为站得不直还被剧务训斥了。 午休结束,凌琅独自回御花园预习走位,又再次感受到那股逼人的视线。他转过头,这次那名宫女离得近了些,他看清了那张脸,尽管有着明显老去的痕迹,但仍然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 凌琅看着那人顶着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慢慢向自己走来,脑海里在飞快地回忆,直到那人无意中做了个撩头发的动作,他才恍然,“是你?” 宫女已经走到凌琅跟前,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你还记得我。” 凌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居然是为数不多与他合作过的女演员之一,曾经与他在里扮演一对情侣,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至于老到如此程度,在凌琅的印象里,她顶多三十五岁,还是很多女星风华正茂的年龄。 “你……”凌琅自那次“绯闻”事件后就再没与她联系过,完全不知道这么些年来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宫女咧了咧嘴,笑容里无不充满嘲讽,“这都是拜你所赐。” 凌琅一惊,“什么意思?” “学长。” 有人在身后叫凌琅,而这么叫他得只可能是一个人。 凌琅转过头,果然看到封昊表情严肃地站在不远的身后,“过来。” 凌琅更加意外,封昊在人前一直对他保持着后辈对前辈应有的尊敬,还从未在公共场合这样对他下过命令。 “我遇见一位旧时,我想跟她说两句话,”凌琅解释道,也不管有外人在场会觉得奇怪。 “过来,”封昊又重复了一遍。 几乎是跟他同时,宫女也开了口,“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凌琅回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身对封昊道,“我马上……” 封昊无情地打断他,声音比方才还要冷,“凌琅,过来。” 听到封昊叫他的名字,凌琅心中一凛,这还是面对面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