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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工了打给我啊,晚了老子来接你。”

    “不用啦,公司有车送我。”

    “喔——啊等下,”穿上的鞋子又重新脱下来,到昨晚那条裤子里摸到那张记了电话号码的纸条。靠,幸好还在。今天就打给他,让他把那狗带回去。

    “什么喔?”

    “没事,”从房间里出来,“忘了东西了。”

    他没有告诉陆屿光,那晚捡到那条狗的男人是罗奇。

    或许是大多数男人都会有的心理,总觉得有些事情不说,就不会有误会。

    晚上结束手上的工作之后,安康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之后才被接起来,那头的人却不是罗奇。

    “他现在有点醉诶,有事找他的话,现在方便过来下DIMBAR吗?”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沉稳,“对我是他朋友,是这边调酒师,来了的话直接找吧台就好。”

    搞什么鬼。

    DIMBAR,罗奇那家伙,跑到GAYBAR去干什么啊,419吗。

    抱着一条狗进入DIM的时候,好像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他这里来。

    说实话是有些奇怪。

    找到了吧台的调酒师。

    “刚才要找罗奇的是我。”

    “嗨,我是他朋友,Andy,”调酒师礼貌地伸出手来,盯着安康看了一会,疑惑地开口:“……你是KenGu吧?”

    “啊,是的。”

    “我很喜欢你的设计风格,那你和Loki一定是在伦敦认识的吧?”

    “啊对,他人呢?”

    调酒师四处望望,“欸?他之前还坐在那边喝酒的……”

    “……这个家伙是前几天罗奇暂时拜托给我的,我养在家里不怎么方便,先在你这边寄放下吧。等罗奇来了,告诉他一声就行。我先走了。”

    叫Andy的调酒师无奈地接过狗狗。

    “喂,你来了喔。”已经走到门口,又见罗奇拿着酒杯走过来,“别这么急着走嘛。”

    “我还有事,你慢慢……”

    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堵上。一股浓烈的鸡尾酒味道,迅速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罗奇松开他,两个人相距不过几厘米,“被你拒绝这么多次,我很没面子诶。”

    “别玩了,你醉了。”安康架着他,回头对吧台前的Andy说,“……你照顾下这家伙。”

    Andy从吧台前走过来,抓起罗奇的手臂搭在自己的颈项上,“我知道。抱歉他今天心情不好,给你添麻烦了。”

    低头唤了两声,“喂,Loki,Loki?”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没有料到陆屿光已经回家。在陆屿光给他开门的时候,有点讶异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早?”

    “白痴,不是我早,是你晚而已。”继续回到客厅,拿起看了一半的杂志。

    “啊,临时出了点状况么。”

    “靠,我知道了……”杂志后面露出一对嬉笑的眉眼,“泡女人去了是吧。”

    一瞬的紧张,好像手都抖了抖,“……操,神经喔你。”勉强笑出来。

    原来面对最害怕失去的人,就算是一点点的谎言,也真的会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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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一个承诺,我就哭了;你给我一个动听的谎言,说那是爱,我就站在这里不舍得走了。

    当那个新闻被爆出来的时候,他不知所措,有种世界就快毁灭的错觉。

    “著名华人发型师KenGu同志吧夜会情人”、“KenGu同志酒吧与业内情人激烈拥吻”等等的头条见报。

    被偷拍到的照片上,模糊不清的视角,虽然无法认出罗奇,但却能一眼辨识出自己的侧脸。

    报纸上的长篇幅报道,大多来自无端的猜测和捏造。

    ‘根据知情人透露,顾安康幽会的情人是其业内同行,两人曾经一通在伦敦培训学习,感情颇深……’

    安康将报纸扔进废纸篓上,一脸暴躁。

    操他妈的。这个世界真是贱透了。

    当他回家的时候,看到餐桌上丢着一张报纸。拿起来看,娱乐版的头条是自己。

    陆屿光不在。他肯定回来过。

    他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一心想着如今这样的残局,要怎样收拾。等他回来的时候,这些种种被夸大了的事实,又该如何解释。

    他就这样在沙发上坐了一夜,陆屿光也没有回来。

    手机一夜关着,每次转到留言信箱的时候,他都想说什么,可是一句“小光”开了口,却又词穷。

    一直坐到天亮,门把终于被转开来。

    陆屿光一进门,看到沙发上的安康,似乎很平静。转身关了门。什么也不说,走进厨房倒了杯水。

    “你昨晚去哪了?”声音低低的,好像是温柔的样子。

    “没去哪,在酒吧HIGH,”放下杯子,走进房间,“找男人一夜情咯。”

    语气平淡地什么都听不出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却是报复。

    “小光……”

    房间里的人已然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出来,“今天还有很多通告要走,今晚不回来。”

    看到他的眼睛红的厉害。大概也是一夜没睡,大概,是哭过了。

    “你听我解释……”鼓起勇气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好,你解释啊。”直直的目光劈过来。

    “根本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男人急起来手足无措,言不达意。

    “那你们是怎样的?”陆屿光倚在桌子前,“……我知道,你们认识了很久,感情很好,狗是他的,电话号码是他的,还有呢?你们做了几次?昨天?锁在化妆间里的那天?还是在伦敦的时候?他技术怎么样?有被爽到是吧。”

    “没有,我们没有过!”

    “操你妈的顾安康!”陆屿光抡起手边的打火机就向他砸过去,“信你才有鬼!”

    是那个银色的ZIPPO。

    被重重地打中眉角,安康却没有闪躲。

    ZIPPO机子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