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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样子着实好笑,不仅是歌迷,即便是坐在鼓前的阿森也忍不住笑了。

    “喂沉默男,不要笑吧。”阿齐完全不安牌理出牌,阿森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一下子呆了呆。

    阿齐咬紧了不放,继续道,“你也说两句吧,”不仅如此,还问着下面的歌迷,“想听那家伙说两句吧?”

    阿森苦笑,转过套鼓边的话筒来,清了清嗓子,“大家晚上好啊。……希望大家LIVE上玩得开心。”就是这样说着,就算是结束了讲话。

    歌迷好像习惯了这样话少的阿森,即便是一两句,也给予热烈的掌声。

    之前的一阵,阿泽爆料说,在网上看到歌迷给他起了外号,叫他沉默大叔。惹着阿齐和陆屿光笑了阿森好久。

    等到阿泽换好衣服重新上台的时候,歌迷爆发出一阵尖叫。

    带着唇环的阿泽笑着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走到身前的话筒,疑似不解地问道,“有露点?没有吧。”

    陆屿光吸了最后一口烟,走回台中央,“接下来,……”

    整场LIVE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

    ,,等等的老歌,和新专辑里的曲子,一首一首唱过来。

    原先预备的二十六首歌曲全部唱完之后,歌迷还是意犹未尽地喊安可,其中包括了从两年前延续至今,极具代表性的阿森和阿泽的合奏,还有阿齐的一段吉他SOLO。

    最后休息的时候,阿齐在后台抽烟,兴奋地说,“今天果真相当high,这样的气氛,我真的快不行了!”

    当他们决定最后一次登场演唱最后一首歌的时候,唱的正是。

    这首曲子可以算是早期的岛的众多曲子中,最富代表性的一首。但是LIVE之前商定表演曲目的时候,陆屿光却决意将这首歌从节目表中去掉了。

    阿齐明白他的想法,也很赞同。

    无奈最后登场的时候,陆屿光在还没有亮起来的舞台上,对着话筒深情地念出歌曲的名字,也像是在说一句对白。

    “给我最后的爱人。”

    熟悉的歌词又一次唱出来,心里想的,却已然不是相同的脸庞。

    Myweakness

    AndthewayinwhichIhurtyou

    Disappearintothedarkness。

    Iknowweotbacktheclodreturn。

    Iwillneverfetthetendernessyoushowedme。

    Youliveonineaewday。

    Yourmemhtensthesky。

    这是第一首陆屿光填词的曲子。

    追随岛已久的歌迷,对这首歌再熟悉不过。歌迷对这首歌,仿佛也有着深厚而不可言喻的情感似的,在这场LIVE的最后时刻,全场大合唱。

    唱完最后一个音,陆屿光睁开眼。眼前闪过的,是头顶照射而来的灯光,有点刺眼。

    顾安康。你真的,将会是我最后的爱人。

    台下有人哭了。

    有些追随乐团很久,了解他们为人的歌迷,时隔已久,再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热泪盈眶。好像对于他们这一个乐团的喜欢,已经早不是单纯而肤浅的追星。

    想要他们继续自由快乐地做音乐,想要他们幸福。

    许多歌迷都表达着这样的愿望。

    LIVE结束退场的时候,陆屿光绅士地向台下深深鞠躬,向着歌迷招了招手,随即就走下台去。阿齐和阿泽将话筒上插着的没有用完的PICK飞下台去,阿森也站起来,将鼓棒远远地扔出去。

    还是如同以往一样,阿森一把背起阿泽,从舞台的这一头奔跑到那一头。歌迷开心地尖叫……

    事后,歌迷再说起这一场盛世空前的LIVE,都忘不了陆屿光最后演唱时的深情。

    她们都说,那天顶着一头银色头发的陆屿光,耀眼地像天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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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南下,兜兜转转,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我想念你们。

    巡演的战线拖地并不长,从第一场到最后一场,不过一个半月的时间。

    自从在B城首演之后,陆屿光的一头银发成为所有歌迷津津乐道的话题。自从第二场LIVE开始,就可以看到有染了相同颜色的头发。一样的颜色,一样的短发。

    好像每到一个城市,都会看到银白色头发的歌迷。

    谁都不能怀疑,他们现在有多红。

    在第四场LIVE,陆屿光MC的时候,他自己也要忍不住笑着感叹:“啊,好多个我啊……”

    每去一个城市,热情的歌迷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溜进他们留宿的酒店,为的只是能够亲手送一份礼物,说一句祝福。

    即便是在半夜。

    阿泽说有一晚,已经几乎凌晨,有人敲响他的房门,他还以为是其他团员,打开门一看却只是一个拿着礼物的歌迷。

    陆屿光回想了一下自己收到过的礼物里,已经有无数个ZIPPO。歌迷看到他总是带着那一个ZIPPO,大概就以为他喜欢收集ZIPPO。即便是这样,他在用的,始终还是最初的那一个。

    在日本的安康时不时地会打回来。只是两个人都很忙,说不了几句话就要匆匆收线。

    在最后一场LIVE开始前的一个多星期,飞回S城。

    抵达的第一个晚上,刚在酒店安顿好,就接到安康的电话。

    他说,“听到了吗?”

    “什么?”他坐在床上,毫不在意地问。

    “靠,你仔细听啊。”

    ——好像是海。

    “……你在海边?”陆屿光愣住。

    之前听说他要飞去日本,羡慕地说也想要看海。

    说的时候,是漫不经心地在说;但是听的人,却是认认真真地在听。

    并不汹涌的海水翻滚地打到他的小腿,沾湿了他卷起来的裤腿。男人在电话那头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