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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诱得身心一阵战栗,双腿不由自主就走了过去,“小娘子,你在勾引我?” 沁伶搂住他的腰躯,把脸贴紧他的胸膛,听着里面快速的心跳声,低喃:“夫君,进来。” 云凡浅笑:“那你也得先换下湿冷的衣服啊。” 沁伶红着小脸,就往长桌上一躺,“请夫君帮我换下吧。” 自从进入宁静河城,两人都入乡随俗,穿上了这里的民族服装,服饰的设计有个特点,就是前胸一排纽扣,自右肩横过,斜斜没入左腰。要全部解开那串纽扣,需要一定的时间。云凡修长灵巧的手指,自是不必花什么功夫的。但,亲爱的小娘子难得主动跟他调情,他总得礼尚往来吧。云凡俯下身,张开嘴巴,用牙齿一颗颗细致地咬开那串纽扣。 前面的都解得很顺利,偏偏到了那颗压着乳头的纽扣,他却千方百计都解不开,明明咬着衣扣的牙齿,一不小心又咬到了乳头上,惹得沁伶一阵阵痛呼,那颗扣子也不断地挤压刮割着乳头,叫人难受。 “这……这里,让我……自己来……”沁伶要自己动手解开,云凡把他的双手压下。“不是说好了,让为夫来为你效劳吗?”他一脸得意的贼笑刚好被沁伶逮个正着:“你故意的?坏蛋!” 云凡按住他,继续用唇舌顶着那颗扣子,在他胸前敏感的红点上撕磨,那红点渐渐变硬,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沁伶眼中泛着泪光:“够了……再弄……就要出血了……” 云凡这才放过他,继续对付剩下来的扣子,衣裙终于褪下。沁伶的腿贴紧他腰间,上下磨索着,精致的玉茎高高挺立,身上红霞满布,分明情动已久。 云凡有些担忧:“小伶儿,这里没有润滑剂,这样进去,不会很痛吗?” 沁伶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不怕的,我可以。”说完,就将双腿大大分开,让云凡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云凡的大手敷上那诱人的蜜穴,打着圈揉捏,这种程度的触碰,沁伶已经受不住,“呀”地叫了起来。云凡赶忙用另一手捂住他的嘴,“小娘子,这里可不是客栈房间,更不比宫里。你不能叫得这般惊天动地。”他拾了沁伶鬓边的一缕秀发,递到他唇边,让他衔着,无论多么激越的媚叫,统统都被封在喉间。 云凡忍住欲望,耐心地用手指开垦。那蜜穴里面的媚肉,十分厚重,把插进去的手指,吸得牢牢实实,几乎难以动作,几下抽插,沁伶已紧闭眉目,小脸涨得通红,“唔…唔…”地摇着头,一双小手把底下的湿衣攥得滴出水来。直到云凡把手指抽离***,他才重重舒出一口气,弓起的腰身复又平躺,急急喘息着,胸部快速地起伏。 云凡突然伸手,掐住沁伶的一边乳头,用力一挤。 “唔——”沁伶惨呼,眼睁睁看着自己艳红乳尖,射出一道白液。 云凡用手指蘸了一些乳汁,抹在沁伶的***和自己的分身上。搂紧了沁伶的腰,一咬牙,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唔!!!!!”沁伶双眼大睁,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横扫他纤弱的身体,痛得几乎咬断了口中的发,他浑身瘫软,双手无力的垂在两边,原本圈着云凡腰身的双腿也滑落下来,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灵魂,大眼睛失神地半眯半张,小嘴也没了力气咬住头发,任由它们跌落。像具破败的娃娃般,让侵占他身体的主导者带着律动。 云凡被他又暖又滑的甬道,夹得好不舒爽,用力地顶了他几十下,才蓦然发现他的反应不大对劲,马上停了下来,他使劲摇了摇沁伶的身子,“喂,小伶儿,你还好吧?” 听到他的声音,沁伶稍稍回神,四肢也有了些感觉,缓慢地又抱住了云凡。云凡也不动,等着他适应。花径里的痛楚渐渐减轻,进而被麻痒取代,沁伶尝试自己动了一下,扯得下身又酥又辣。 云凡已忍耐到了极限,交合处销魂的撕磨,让他血脉喷张,再也不管不顾,双手紧握沁伶的腰臀,狠狠压下,自己的下体也适时用力往上一挺,“丝”的一声,淫水和鲜血被撞得飞溅。他猛地把沁伶的雪臀拔离,紧接着又一次狠命地相撞。节奏虽然缓慢,但力度和深度都非常到位,沁伶的敏感点本来就埋得深,这样顶弄,反而恰到好处。很快,沁伶就尝到了甜头,欢悦地呼叫:“啊……那里……再……深一点……到……到了……啊……” 激情中的两人,还哪里管得了时间空间,白天还是黑夜,床上还是船上。动作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云凡满头大汗,厚重地喘息,心无旁骛地抽插。怀中的沁伶,雪白的躯体随着他猛烈的攻击,上下起落,甬道的磨擦越来越炽热,吞吐得越来越流畅,沁伶失魂落魄地吟叫:“大……好大啊……吞不下了……啊……夫君……饶了我……你……你要弄坏沁……” 云凡一个警觉,马上吻上去,堵住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真名。一个惩罚性的大动作,把两人都同时带到了高潮。“小伶儿,你这个冒失鬼……”他喘息着,瞪着身下一脸的沈醉茫然的沁伶。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云凡的顾虑一点没错,这船上的隔音效果真不是太好。他们这房间里的欢声爱语,被隔壁的雅阁听得一清二楚,坐在里面的贵公子听得脑门青筋直冒。再也不胜其扰,他把手中瓷杯重重一放,“来人!给我去询问一下,隔壁房间到底是什么人!”下属不敢怠慢,马上出门打听,他家公子一向温文儒雅,从没有过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 坐在他对面的美丽女子,掩嘴低笑:“煦雅,人家有人家的自由,你何须生这么大的气?” 那叫煦雅的年轻公子,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竟是个脸皮薄的人,被心仪的佳人这么一说,略感难堪地低下头:“慈蝶,很抱歉!难得邀你出来同游,竟被这种低俗之人打扰。” 慈蝶公主的一双美目落在窗外,“美景如画,不必为了不相干的人扫了咱们的雅兴。” 煦雅怔怔地看她,他眼中的美景,从来就只有她而已,只有她!就算她是父亲的新任夫人,他名义上的继母。 下属很快回来复命:“公子,听船上的管事说,隔壁房间是一对平民夫妇,因为发生了一点意外,东家破例让他们享用雅阁,作为赔礼。” 煦雅公子“哼”一声,脸上泛出了然的神情,“我就说了,哪有文人雅士,会在公众场合做这等下流之事。你去给我警告他们,让他们收敛一点。” 下属领命,他一个高头大马的侍卫,说实话也是粗人一个,忠心有余,可惜头脑简单,见区区蝼蚁之民竟敢惹得他家公子不悦,恨不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