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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和警备。 堤政通知堤刚志後,才拿起电话,叫人去找堤宏。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找得回全尸,堤政想。 醒来的堤清没有去跟他大哥道歉,与其花时间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不如去寻找救出欢欢喜喜的方法,特别是在知道是谁带走他们的现在。 那个人,是堤刚志的大弟,小他三天的异母兄弟。 枪打出头鸟,在幼时他并没有多出色的表现。只不过排行老二的关系,老头走的时候还是分了最赚钱的白道事业给他。 之後,几十年的时间,他发挥惊人的经营手段,钱滚钱的越搞越有声有色。有了钱,他开始陆续收购老头留给其他兄弟的产业。 堤刚志对这些事只是冷眼看待,要玩什麽把戏他没兴趣看戏,只要不动到自己头上来。 很可惜的,堤刚志没料到这个弟弟有胆来找他麻烦,而且一找还就握住了他的死穴。 他带走了欢欢和喜喜。 习惯性的,欢欢和喜喜坐在房内的床铺上吃饭。这张床也许不如从小睡到大的大床柔软,可是他们不了解放在一旁的餐桌椅是干什麽用的。 刚才有人拿吃的进来,欢欢喜喜很犹豫要不要吃,因为那实在是很奇怪的食物。 两片面包中间夹著扁扁的肉,还有他们讨厌的洋葱。另外还有一根根和手指头差不多大小的黄色细长物,闻起来油油的。最怪的是这些食物不是放在盘子或碗里,而是用纸包著。 对这未知的食品两个孩子研究了老半天,最後决定先喝看看用纸包的黑水。 「噗!」喜喜吐了出来。 「欢欢!这水会咬人!」满脸惊恐,喜喜往欢欢怀里躜。 欢欢也僵著脸,喝了一小口。 也许是因为喜喜的警告在先,他并没有把黑水给吐出来。 「没事的,这水过一下就不咬人了,而且甜甜的。」 「是吗……」喜喜还是半信半疑。 在两个男孩向人生第一次的汉堡、薯条和可乐挑战时,门口走进一个男人的身影。 「哈哈,你们是第一次吃麦当劳吗?」从监视器画面中看到的男孩反应实在太有趣,让他忍不住笑著走进来。 欢欢喜喜看到这个酷似爸爸的男人,马上露出戒备的表情往後退。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吃饭吧,吃饱了叔叔给你们电动玩具玩玩,免得太无聊。」 不知道男人口中的电动玩具是什麽,从小没有任何外物娱乐的欢欢喜喜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堤隆志,也就是堤刚志的大弟看著欢欢喜喜紧张的小脸,猜想他们听不懂自己讲的,不知为何,应该冷酷无情的内心却感到一丝不舍。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在他小的时候,看到堤刚志无情的把一个个表现优秀的异母兄弟一个个做掉後,就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他还是无法想像出,他怎麽能对两个可能是自己儿子的男孩们做出这种事。 那个丑女人哭著说出一切。 她只是个洗衣女工,在那栋大楼做了十几年了,负责帮小房间内拿出来的衣物和被单做清洁。 她说,衣服永远只有一种,连身的睡衣裙两件。 她说,床单几乎是每天换,因为总是沾到精液。 她颤抖著声音说,十几年前就开始了。 最初几年的床单和婴儿服上,除了精液还有血迹。 是报复吗?对那个女人?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对两个孩子。 叫人把阳台上的小女孩放了,堤隆志在前往囚禁欢欢喜喜的地方前,绕路去买了一台电玩主机和几款游戏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做,这只是为了收买他们的心,他在心里跟自己这麽说。 吃完了外表怪异,但味道不错的晚餐後,欢欢喜喜窝在床上看著堤隆志奇怪的举动。 他叫人搬了一台黑黑的东西进来,然後在上面插了几条线,连在一个方方的盒子上。 之後他用一个长方型的扁平物对著大黑盒子,莫名的黑色盒子变成了彩色盒子,还发出怪异的声音。 一开始男孩们吓到快哭了,一前一後躲到棉被里去。 堤隆志也不理他们,拿起摇控器自己玩了起来。 没什麽,就马利兄弟而已,这还难不倒他。 单调又轻脆的背景音乐一再重覆,慢慢的缓和了男孩们的紧张,小心翼翼的从棉被中探出两张小脸,盯著彩色盒子看。 久久,在确定不会有危险後,他们从棉被里爬了出来,接著又慢慢的靠近电视机。 「那是什麽?」喜喜伸出小手,指著画面中跑跳的小人问。 「嗯,他是马利欧。」 「他在干嘛?」 「救公主。」 「什麽是公主?」 「呃……就是很漂亮的女生。」 「什麽是女生?」 「……」 几个小时後,摇控器换到男孩们手中,笨拙的控制著画面中的小人跑东跑西,欢欢喜喜咯咯咯的大笑。 「晚餐要吃什麽?」堤隆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问。 「鲁蛋!」「荷包蛋!」「温泉蛋!」「茶叶蛋!」「煎蛋!」 不让欢欢喜喜接龙似的继续讲下去,堤隆志打断他们:「除了蛋以外呢?」 「嗯~今天吃的那个面包夹肉,可是喜喜不要洋葱。」 「欢欢不要黑水,我要柳澄汁。」 已经完全对男人放开心房的欢欢喜喜开始耍起任性,硬是吃了一顿营养再偏差不过的晚餐。 饭後,为了喜喜的要求,堤隆志又叫人送来泡澡剂来,让两个男孩玩了一个多钟头的泡泡浴。 晚上,满足的欢欢和喜喜爬上大床。 「床好硬。」喜喜嘟起嘴。 堤隆志笑著问:「你们之前睡的床很软吗?」 「软喔~!而且好大好大呢!在上面翻跟斗都不会掉下去。」比手划脚的,喜喜努力形容。 堤隆志注意到欢欢突然安静下来,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这个话题。 「做什麽都不会掉下去吗?」 喜喜歪头:「嗯~其实也不是都不会掉下去,我就有睡觉时睡到摔下去过,还有上次欢欢被爸爸顶到跌下去了。」 「顶?」笑容似乎深了一些。 「对啊!爸爸顶欢欢的小穴啊,顶著顶著竟然把欢欢给顶到床下去,欢欢哭呢,哭得好厉害喔!後来爸爸为了跟欢欢赔罪,那天特地跟欢欢做了三次呢!」喜喜接著恨恨的说:「只跟我说一次的说。」 欢欢突然伸手拉住喜喜的手,说:「喜喜,好了,别说这些。」 堤隆志眯起眼来,跟欢欢微笑:「为什麽不要跟叔叔说呢?叔叔想知道你们的事啊。」 欢欢不知道为什麽,他在男人的眼中看不到熟悉的欲望,可是隐约的他感到不安。 似乎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个男人也许是敌人,为什麽会忘了呢? 「喜喜,睡觉了。」欢欢把喜喜往棉被里推,喜喜也许感受到欢欢的不安,跟著沉默了下来。 「我们再聊聊嘛,欢欢、喜喜。」堤隆志环住欢欢的肩膀,不让他往棉被里躲。他感觉到线索隐约可见,是什麽呢?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