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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可能负担得起自己昂贵的兴趣。 带着眼中发光的男孩绕了一圈温室,确定里头的所有植物都在代理人员管理下安然无恙,刘重志这才进到木屋中,里头的家俱也以原木色为主,电器用品压在生活的最底限,也许是因为如此,一进屋内感受到的是自然温馨的空气,让身为花朵的男孩感觉很舒服。 一样由刘重志拉着男孩的手在木屋内绕了一圈,经过客厅、厨房、书房后,他们走进了卧室。 里头是一张加大尺寸的双人床垫,包覆着浅绿与深绿色的叶子模样的床单,下头没有加高用的床板,就算不小心滚下床也不会摔痛——这个用意就不知为什么了。 男孩看看床,又抬头看看刘重志。不过此时刘重志不太敢正眼瞧向男孩,是怕他读取到自己内心肮脏的意途吗?他的眼神乱飘,呐呐地说:“我想…反正你要跟我睡在一起……干脆换张大一点的床……喜欢吗?” 一抹微笑勾起,在男孩的嘴角。这个木纳却又带着人类本能的贪婪男人,为什么是这么可爱呢? 男孩主动走近床铺旁,顺势地拉着既是猎物又是主人的男人倒下,不意外的看到刘重志因为发现到自己的笑容而发痴的表情。 床很软,在绿色的床单下头是浓度较高的液态床垫,不像水床那样容易震动,躺在上头倒像是躺在温柔海浪上一般,叫人感觉到自然而缓慢的起浮。 刘重志虽然被男孩给拉到床上,不过及时用双手及单膝撑住,还不至于整个人压到男孩的小个头上面。毕竟那只是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还未开始发育的孩子,刘重志有时真怕一个用力就把他给压扁了——虽然,这男孩并不如外表般脆弱,这个事实在他们之间无数次疯狂的性爱中早已证实。 男孩平躺在刘重志身下,躺在淡绿与深绿色的树叶模样的床单上的他,就像是躺在雨林地面般自在与诱人。他的紫色眼瞳半眯着,里头充满了这种年纪的孩子不该有的,欲望。 是的,那是欲望,如同母兽般的饥渴,紫色的眼瞳闪烁着渴望公兽临幸的光芒。 “小紫……”刘重志的声音沙哑了,如同他们在每一个夜晚甚至失控的白天经常发生的,那是他逐渐沉溺于情欲的前兆,也是男孩喜欢的声音。 平时这个猎物讲话总是不温不火、和和气气,虽然满满宠溺的声音听起来也挺悦耳,可是紫色小花最喜欢的,还是他在床第之间沙哑的低吼。 一股湿热感漫延在两腿之间,男孩知道自己湿了,兴奋的花汁从花穴中流出,带着黏性的液体湿润了股沟,也许也沾湿了内裤与牛仔裤,甚至连美丽的绿叶床单也无法幸免。 花汁带的不只有黏性,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味道极淡,不仔细是嗅不出来的,但是却会引发猎物本能的兽性,以及加强花朵本身的性欲。 男孩是花,一种不知为何诞生在雨林的花。他的本能知道食物在哪里,也知道要如何摄取那美味的食物。花朵的模样是猎物最爱的未成年体态,美丽的脸庞夹杂在纯洁与淫乱之间,稚嫩的身体如同花瓣般诱人。 他们天生便会吸引雄性的生物,凡是看到他们的男人都想要疼爱他们,使用胯下的阳具疼爱他们。 男人补猎他们稚嫩的身体,他们补猎男人体内的阳精,在食物炼中,征服他们身体的男人也不过是猎物的一种。 可是,紫色小花渐渐的搞不懂了。 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猎物,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舒服,他的脸孔看起来那么顺眼?为什么明明自己肚子还不饿,只要碰着他就想要被他抱在怀中,想要他的粗大插进自己体内? 就像现在,小花知道自己的花穴收缩着、冒水着,可是他并不饿,至少肚子是不饿的。感到饥饿的,是其它地方,像是两腿之间的小孔,像是怦怦跳的胸口。 饥渴,不是饥饿,但一样促使男孩的主动。他将手伸往刘重志的胯下,解开皮带与拉炼的同时还不忘三不五时的捏弄一下那儿的肿胀,此外他的腿也没闲着,脚尖灵活地夹住刘重志的裤管往下蹭,竟然就这么把他的外裤与内裤给连手带脚地拔了。 没了衣物的遮掩,刘重志的兴奋显然可见。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茎身上的血管与龟头一样充着血,显得血管一跳一跳的、龟头饱满圆润。虽然他现在双手双脚趴在床上,但那根兴奋的阴茎完全不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直挺挺地高举着,几乎要与他的腹部平行。 瞧见刘重志的兴奋,男孩紫色的眼瞳内起了一层水雾,那雾气乍看之下把他眼中的紫色光芒给遮掩了些,却又在某些角度的折射下更加闪烁。 “小紫你还真是积极……”刘重志不得不佩服他的小情人,永远对性爱如此的热衷并主动,基于输人不输阵(?)的心态下,刘重志也加快剥皮去鳞的速度,三两下把男孩身上的衬衫和牛仔裤给脱了。 就在他拉下包覆男孩的最后一件衣物时,发现了那源源不绝的花汁——就刘重志看来,也就是肛穴所分泌的兴奋液——竟然还与内裤底部牵出黏液的丝线时,刘重志脑中剩余的微小理智也消失了。 一声吼叫,抛除去所有的道德和假相,男人露出最原始的面孔,征服雌性的本能。 就如同原野中的追逐,将雌性扳倒在地下,雄性张嘴咬住雌性后颈的同时,把牠身上凸起处插进雌性湿热的屄穴中—— “!!”男孩张嘴,吐出没有声音的尖叫。 他被压在床上,白皙的脖子被刘重志咬住气管的位置,双手虽然自由却没有充份的力气可推开身上失控的男人。他的双脚被迫大开,因为男人的下身已经狠狠的插入着,并且疯狂地抽送着。 穴内的花汁四溅,湿润了野兽般的交配会带来的痛苦,这个事实从男孩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到,他的双颊红润,两眼水雾,紧皱的眉头是因为快感,半眯的眼中闪烁着性欲。 刘重志的阴茎肿胀着,在猛烈的交合下颜色越来越深,充血的海棉体在嘶吼,它要征服这充满花香的小径,要在里头冲锋陷阵,要在深处插下属于它的旗帜。 “吓!吓!”喉头发出低鸣,刘重志的臀肌无意识地抽慉了几下,这瞬间他的睾丸紧绷,外皮施压到内部,将待命已久的精子大军派送出去。带着无声的喊叫,上亿的精子个体带着他独一无二的DNA冲出睾丸库,顺着输精管,经过尿道口,抵达湿润又窒热的花穴里。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精子们兴奋地大喊,钻进湿热的肉壁内,彷佛那就是目的地的卵子。 “啊……”在射完最后一滴精液后,刘重志彷佛脱力般趴了下来,他再也无法注意到自己有没有压痛男孩,马上陷入深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