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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里的陶想照片,“金算盘,你这便宜可占大了。” 与此同时,隔壁屋的陶想打了个喷嚏。 其实苏沫还真冤枉陶想了。虽然他现在的卧室距离隔壁二人的战场已然有了空间上的错位,但扛不住人家一夜七次郎夫妇武功高强啊,专心致志做文件的时候没注意,偶尔愣个神儿,那悠远的声音就顺着窗户飘进来了。和直接接收的粗糙还不一样,这经过了漂移转弯隐隐约约钻进来的声音,就好像P过的照片,瞬间销 魂起来。 口干舌燥的想去客厅喝杯水,结果发现客厅现在挂个牌子那就是保利剧院,音效好得堪称举世罕见。喝了还不如不喝,客厅回来的陶想,比之前更渴了。自然,这渴更多的来自身体上的燥热。他,确实有阵子没照顾自己的小伙伴了。 无心再看文件,陶想把笔记本推到一边,靠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轻轻攀上了自己的欲望,刚一触碰的瞬间,陶想重重的哼了一下,接着手指熟练的活动起来。闭上眼睛,陶想幻想自己正驰骋在一位莫名美艳的女人身上,身下的人纤纤玉腿环着自己的腰…… “陶想,你哑铃在哪儿借我撒撒火,隔壁那俩能把人折磨……” 最后一个疯字儿,苏沫愣是给吞了进去。吞一个还不够,他又连吞了好几下口水。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呃,算了,现在还说这些干嘛。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能看多少看多少,能扫描几次就扫描几次。机会面前人人平等对吧。 眼见着苏沫的眼神从黑变绿到深绿转墨绿最后变成荧光绿,陶想可算回过了神儿:“你他妈占便宜没够啊!”他发誓,如果苏沫现在敢扑过来,他绝对会把他往死里整。 可惜,苏沫距离陶想的剧本还有比较大的差距。见人家都吼了,苏沫再想看得知道个度,只见他尴尬的笑一笑,然后迅速退到门口:“那个……你继续,我、我去洗澡。” 苏沫体贴的帮陶想把门从外面关上,然后百米冲刺的奔进卧室。至于除了洗澡之外还会不会做点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苏沫走之后,陶想三两下就把剩下的事儿解决了。再没心思YY什么美丽温柔乡,最后几下,满脑袋都是苏沫那张欠扁的脸。 狭小的卧室被陶想的欲望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味道,不重,可莫明其妙的怎么都散不去,偶尔飘过鼻尖,让人心烦意乱。陶想看了看表,正好晚间财经新闻的时间,他扯扯嘴角,不太甘愿的离开卧室去了客厅。 苏沫没在客厅,陶想本来以为他应该回屋了,结果坐到沙发上刚打开电视,就听见浴室里面哗哗水声。估计刚才是往身上打肥皂呢,所以没开花洒。 电视里干练的女主播正头头是道的传达各项咨询,陶想却只贡献出了耳朵,大脑对于接收到的声音全然没反应,因为它现在全部细胞都为一个其实完全没营养没意义没层次的三无问题纠结——苏沫洗澡到底是打肥皂还是用沐浴露呢。 陶想也知道自己无聊,可他之前还真没注意过浴室里是否有这些个瓶瓶罐罐。苏沫的皮肤有点白,似乎毛孔也挺细的,很少见他油光满面,脸上好像也没什么豆豆,洗脸似乎都是用的洗面奶……那么综上所述他有80%的可能是用沐浴露的。 呼,陶想仰靠在沙发里,望着天花板叹气。自己到底在干嘛呢啊—— 哗啦—— 浴室的拉门被忽然打开,苏沫光着膀子就出来了。显然没想到沙发上还有个大活人,四目相对,苏沫忽然一身鸡皮疙瘩。这绝对是吓的。 陶想不动声色的看着苏沫,刚洗完澡的男人,脸比平时红了些,半长不短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珠,一缕刘海显然刚刚经过其主人毫无章法的毛巾乱擦,正顽皮的翘着,恰好挡在眉梢,便有了丝丝撩人…… 若在从前,别说苏沫穿了一条短裤,就算全 裸陶想都未必有啥念想。可现下不同,确定了苏沫是GAY之后,陶想觉得无论苏沫做什么都好像有着非同寻常的寓意。 苏沫也很给面子,鸡皮疙瘩过后,人家大大方方的给陶想看,末了还一屁股坐人家身边,龇牙乐呵呵的问:“来,咱靠近点,你随便看。” 结果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连脑袋带人就被陶想推一边去了:“得了吧,你就这清汤排骨似的勾谁呢。” 苏沫跟不倒翁似的,你推我就退,你撒手我再摇回来,很快又凑近陶想身边儿,表情是一本正经的楚楚可怜:“勾?我冤死了,你还不许人家美源于自然啊……” 陶想再也招架不住,他觉得今晚儿的苏沫邪行的厉害,扛不住咱闪总行了吧。结果屁股刚离开沙发,就听苏沫在那儿呵呵的乐:“行啦,我不就看见你那个啥了嘛,你又没少块肉,脸皮儿薄的能包水晶饺了。” 心事被揭穿的陶想立马炸了。对于死要面子的人来讲,苏沫这种迎头痛击绝对正中靶心:“你他妈天天听三级音频试试!” 苏沫狡诈的笑:“那个,不好意思,咱俩爱好有差异。” 陶想觉得这时候要是落荒而逃那就他妈的不是个男人!行,你不笑我吗,你不对那三级音频免疫吗,有让你来反应的!陶想也是昏了头了,直接就近原则把苏沫扑倒压得严严实实,手二话不说撩起短裤手就进去了! 苏沫觉得那热气儿从脚底板直接上了天灵盖,陶想这白痴也是铁了心了,抓得那叫一个实在,苏沫想喊都找不着声了。只能下意识的紧紧攀附着陶想结实的肩膀,急促的喘息着。 陶想抓上就后悔了,好么,苏沫这情绪来得那叫一个快,从稍息到立正也就零点零几秒的事儿。微微迟疑一下,陶想有点要撤退的意思。结果手刚往回缩了点,苏沫就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陶想,你他妈给我负责到底……” 理亏没辙,陶想只得硬着头皮上。以前大学那会儿跟哥们儿打哈哈也不是没比过大小互相逗过,但他还真没实实在在的给人弄过这个。并且这个人还是个GAY。陶想一想到这儿就有着说不出来的厌恶。可等看到苏沫因为欲望而微微眯起的眼睛时,陶想又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了。那眼睛似乎能把自己吸进去,眸子发出的光一闪一闪的搅和得他心乱。 “嗯……靠,轻一点……” 苏沫急促的呼吸,看得出,他忍耐的很辛苦。似乎不想丢人的叫,所以死死咬着嘴唇,可偶尔溢出的低吟还是撩拨到了陶想的心缝儿里。陶想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表情,他也不再去想。跟着苏沫,他也沉迷进了这场指尖上的炽热游戏。 苏沫低叫着,终于攀上了顶峰。然后维持着搂住陶想的姿势,调整着紊乱的呼吸。 陶想似乎还没从漩涡里上岸,所以对着咫尺的眉眼,有些发呆。 余韵渐渐消散,苏沫的三魂七魄也终于落了地儿。他看着呆愣的陶想,忽然得意的扬起嘴角,在他耳边吹气儿:“喂,你又硬了。” 陶想总算回过了神儿。当他意识到苏沫在说什么的时候,几乎是一下子推开苏沫跳离沙发三丈远。表情跟气象云图似的来回变。好半天,才咬着牙吼:“靠!你就勾吧你!” 苏沫费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的嘴角咧到耳根子后面。虽然被粗鲁的推开让他有点小受伤,但来日方长嘛,之前那些,已经够他偷着乐呵好几天了。 第 11 章 其实这事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虽然你想洁身自好,无奈隔壁意志更坚。几个回合之后,陶想终是败下阵来。 不过时间一长,也就没了最初的别扭。陶想忽然觉得好像回到了大学里,不用特别费劲的去算计,不用特别吃力的去防备,就是单纯的和哥们儿闹腾。与苏沫的亲近,不过是换个时间换个空间的另外一种。虽然,似乎多了点别的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呃,高 潮时候的苏沫,确实有点招人。 进了三伏天,屋子就成了蒸笼。苏沫被自己的台式机烤得不行,首先搬进了有空调的客厅。结果没过几天,陶想也搬了出来。 “你一笔记本你搬什么啊?”苏沫看着瓜分了自己一半桌子的陶想,颇有微辞。 “电费一起算,你想一人独占空调?”陶想微微挑眉。 苏沫瞬间败下阵来。对于一切依照经济规律办事的人,苏沫彻底无语。拿路由器把两个电脑连好,苏沫继续投入到自己瑰丽的异想世界之中。 陶想很少见工作中的苏沫。如今近距离观察,还颇为有趣。苏沫是那种一旦写进去,就基本上和外界绝缘的人。一会皱眉,一会撅嘴,一会咬嘴唇,就好像自己已经穿越进他写的东西里正拿着圣剑和大怪兽搏斗。 陶想看了半天,才回过神儿做自己的东西。暑期末,公司要做个大型展销会。方案的策划自然就落到陶想身上。陶想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做完之后经理改一改就成人家的了,不过没关系,从上到下都知道是自己做的,公司老总还没有那么笨。据他观察,这公司老总在各部门都有不少耳目。啧,能把公司做这么大,不会是一般人物。 客厅的时钟滴滴答答走得很有节奏,平时不觉得,一旦安静下来,那声音就异常明显。陶想本来就没思路,这下更烦心。坚持了十来分钟实在文斯枯竭,索性把文档关上,望着苏沫发呆。可惜,被望的人全然没有自觉,依照表情,陶想揣测他已经写到了戏剧冲突的跌宕起伏阶段。 叹口气,陶想起身去喝水。接着,他走到苏沫背后,非常不厚道的开始偷窥自己一直以来都相当好奇的苏沫大脑世界…… 一分钟以后,陶想纠结了。他发现看了还不如不看,起码之前他还多少觉得能和苏沫的波长搭上点,现在看来,自己过于盲目乐观。谁来告诉他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貌似无性别的树妖因为一把铜锁而前世今生的纠葛并且现在看来结局很可能是男人跟树妖长相厮守的玩意儿到底是哪个星球的故事啊?! 敲完最后一个字,苏沫长舒口气。幸福的张开胳膊伸个懒腰,这才发现眼前已经空空如也:“咦,人呢?” “这里。”陶想嘴角抽搐,如背后灵一般挂满黑线隐匿在苏沫的身后。 “呃,大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不好。”苏沫摸摸自己的胸脯,别说,小心脏还真是扑腾扑腾快了不少。 陶想完全没有愧疚,他刚刚已经被苏沫的折磨了N久了:“你确定写这故事不会被杂志枪毙么?” “怎么可能,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软奇幻后现代主义非主流爱情故事。”苏沫昂首挺胸,一脸正气。 陶想抬头仰望日光灯,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地球上。难道他已经不知不觉穿越到了火星? 苏沫被陶想难得的郁闷表情逗笑了,推了他两下:“得,经济领域以外的事情你就别打听了,赶紧回去弄你那个什么骗人方案。” “骗人方案?”陶想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沫撇撇嘴:“促销不都这样么,弄个可大的噱头,其实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陶想挑眉:“怎么能说没两样呢,起码消费者买回去的心理感受是不同的。而消费者的心理感受,其实就是完成这次交易所获得的边际收益。也就是说,促销的时候,由于边际收益的递增,消费者所获得的总收益一定也是递增的。” 苏沫怔怔地看着陶想,眼睛眨都不带眨的:“壮士,让我膜拜你一下吧……” “……”陶想石化了两秒,然后把苏沫蹭过来的脑袋毫不留情的推开,“一边儿去!” 苏沫一脸哀怨的控诉:“你这是家庭暴力!” 话一出口,俩人都愣了。几秒之后,陶想听话的回电脑前继续寻找灵感,就好像啥都没听过。苏沫咬咬嘴唇,有点后悔自己的说话不经大脑。 “陶经理,早上好。”一进公司,许灵灵就在前台冲着陶想微笑。弄得陶想受宠若惊。 “许秘书早。呵呵,我记得自己原来没有这种待遇的。”陶想歪着头,等待美女解惑。 “嗯……”许灵灵想了一下,然后才问,“经理,你是不是最近终于荼毒到了哪位女同胞?” 陶想一愣:“此话怎讲?” “看你这几天春意拂面杨柳清风的,必定是恋爱了,”许灵灵微微叹息,“只是不知道是哪家不幸的姑娘。” 陶想没好气的笑:“我就这么不可靠么?” “不是不是,作为同盟军你绝对可靠,当你敌人才等着尸骨无存呢。不过,如果是女朋友的话……”许灵灵低头想了半天,似乎在纠结怎么形容,“呃,对,就是得心宽,被你压榨的渣儿都不剩可最后还觉得自己得到可多了的那种。” “……”陶想怀疑许灵灵说的是释迦牟尼。 陶想就不明白了,自己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风度翩翩潇洒睿智的现代精英男人模板在许灵灵这,怎么就死活看不上呢。 一星期之后,陶想的方案修改完工。前期准备一切就绪,就差场地尚未协调好。公司想找个大卖场,可选来选去都谈不拢。结果陶想灵光一闪,前期感情投资的某位大学系友正好在一卖场做主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