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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案,还让我绝望。你说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我恨你拒绝我?我他妈恨的是你把我一脚踹开!恨你居然连让我留在你身边这点念头都一刀斩断!” 单鸣看着孩子眼里的怨愤和挣扎,只感到深深地无奈,他低声道:“我把你送走,不是因为这个,我是顾及游隼的安危。” 沈长泽怒极反笑,“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走?你选择游隼,却放弃我,我的安危在你眼里算个屁?游隼有没有你,都将是数一数二的佣兵团,但是我……我才更需要你”沈长泽颤声道:“我更需要你,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单鸣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习惯了一个雇佣兵的流浪生涯,他在游隼有强烈的归属感,他想一辈子活在战场,直到死在战场,他从来没想过别的生活的可能,除了战斗,他什么也不会。所以他从来没想过,为了任何一个人离开游隼。 他不欠沈长泽的,也没义务跟他走,更无法想象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对他产生情欲的念头,可是看着沈长泽的眼睛,他愣是说不出口。 沈长泽看着单鸣的沉默,心脏难受的无法呼吸,无论他怎样被各方势力争抢,有一个人想不要他就不要他,抛弃他甚至不需要一句解释一声再见,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当他在冰冷的实验室醒来,知道自己已经被单鸣抛弃时的心情。 他猜疑过,愤怒过,甚至想逃走,想亲口听单鸣说不要他了,可是当他无意间发现自己脖子上那块士兵牌上刻着的名字是“SHAN”的时候,他才明白,真的是单鸣把他交给了唐汀之。 他从最黑暗的一段时光走了过来,在他拥有自由行动的权限后,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来找单鸣,他要找到他失去的一切,他想要拥有的一切! 就在两人陷入僵局时,沈长泽身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他木然地接通,唐汀之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特别清楚,“已经看到你们了,为什么在哪里停留?马上进来。” 沈长泽把通讯器收紧衣服里,冷下脸,把单鸣半拖半抱地弄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别墅。 别墅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愣头愣脑的年轻小伙子,冲沈长泽行了个军礼,“少校!” 沈长泽回了他一个军礼,然后走进了别墅,唐汀之和游隼所有人都坐在客厅里看着他们,另外还有两个单鸣没见过的面孔,包括给他们开门的人,看气质,应该都是军人。 游隼的佣兵们都把目光落在了沈长泽身上,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青年。 巨石走到了他身边,“小子,你选择也没长过我啊。” 沈长泽看着这些从小看他长大的人们,心里也有几分感慨,仿佛他又回到了当初和他们并肩作战的生活,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曾经为了他的成长付出过。想到这里,因为单鸣的选择而升起的对游隼的嫉妒,也淡了几分,冰封般的表情也融化了下来。 他撞了撞巨石的肩膀,“我才十九岁,还能长个呢。” 巨石哈哈大笑起来,搂住了沈长泽肩膀,“你小子终于长大了,终于长大了。” 百合和乔伯都蹦了过来,高兴地围着沈长泽又捏又摸,直到沈长泽把他们的手打开。 就在沈长泽被一群人拉着叙旧的时候,唐汀之把目光放在单鸣身上,他朝单鸣微微颔首,“单先生,好久不见了。” 单鸣受了沈长泽一天的窝囊气了,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他白了唐汀之一眼,就走到了虎鲨身边,“任务怎么样了?” 虎鲨瞥了他一眼,“你指哪个任务?” 单鸣反问道:“你觉得我指哪个任务?” 艾尔修长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着,一边敲一边接口道:“望月组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清算完毕,他的雇佣任务,”艾尔线条优美的下巴朝唐汀之的方向抬了抬,“我刚刚收到订金。”艾尔打了个响指,“中国政府真大方。” 单鸣心想果然如此,哪怕是让他们上天摘月亮,只要给足了钱,艾尔也不会拒绝。但是他仍然不痛快地问了一句,“你们就这么轻易答应了?” 佩尔正仔细地磨着自己的指甲,幽幽道:“谁说我们轻易答应了,艾尔和他谈了半个小时的价。” 艾尔辩解道:“我并没有和他谈价,我只是在列收费清单。” 唐汀之身后的两个军人都没什么好脸色,估计被艾尔的狮子大开口吓到了。 唐汀之则表现得很淡然,“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但是除了上述提到的任务之外,你们还需要保护我的安全。” 艾尔挑了挑眉,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这个……要另外收费。”说完还故意放肆地打量他。 唐汀之确实毫无知觉,点头到:“没问题,但是也请莫瑞先生记住,如果你们无法完成任务,或者我在这次行动中大脑受到破坏,那么我们有权拒付余款。” 艾尔颇觉无趣,摇了摇头,“你的意思是,你断胳膊断腿都没关系,只要你那值钱的脑袋保住就行?” “理论上是这样,我也不希望自己受伤,伤痛会降低我的行动力和思考能力,但是鉴于这次任务风险很大,我的大脑……” 艾尔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别瞎扯了,你变成傻子最好,跟神经病似的。” 唐汀之认真地摇头,“我不能变成傻子,而且测试显示我并没有精神方面的……” 艾尔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 唐汀之闭上了嘴,他转了转眼珠,似乎在思考艾尔再次暴躁的原因。 89、最新更新 “这个小型基地目前是很隐蔽的,短时间内没有被唐净之发现的危险。今晚大家休息后,明天由我来给各位上课,讲解龙血人的身体构造和他们的弱点,之后我会给大家介绍我们专门研发用来对付龙血人的武器。”唐汀之说完之后,又一一介绍了他带来的人,“沈长泽就不需要介绍了,他是‘黄莺’,专职侦察和爆破”,他指着适才给他们开门的面相憨厚的小伙子,然后指向一个四十岁左右、看上去很不好惹的光头,“这个是‘秃鹫’,狙击手,”,最后是一个身材粗短壮硕、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的男人,“‘乌鸦’,火力手,他们三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战斗员,由于中日两国的关系敏感,这已经是我能调动过来的最好配置,所以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能生擒唐净之最好,如果不行,那就……”唐汀之叹了口气,“处决”。 黄莺摸了摸短短的头发茬子,有些羞涩地开口道:“我给你们安排住宿,都跟我来吧。”他的英文很流畅,但是口音奇特,惹得佩尔和百合先笑了起来。 黄莺看着这两个前凸后翘的洋美女,脸一下子红了。 秃鹰拍了下黄莺的脑袋,“没见过娘们儿啊,别丢人。”他从电脑里调出别墅的平面图放到了投影仪下,给游隼的十六个人指示了这个三层别墅各个功能区的位置,尤其是能迅速撤离的出口。 五分钟讲解完,秃鹰颇有气势的一拍桌子,“睡觉。”说完自己叼着烟、抱着枪,自觉地先去门口守夜了。 游隼里也出了三个人,和黄莺一起守第一轮夜,其他人各自找房间休息去了。 单鸣拖着肿了一圈儿的腿,就懒得动了,索性和衣就打算在客厅睡。 沈长泽把他拽了起来,“回房间,别在这里睡。” 单鸣戒备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沈长泽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让你睡觉。” 单鸣推开他,“我在这里睡就行。” 沈长泽看了看正在不远处守夜的几个人,低声道:“爸爸,我给你留个面子,现在跟我回房间,别逼我动手。” 单鸣是最不惧威胁的,他立刻瞪起眼睛,“你再说一遍。” 沈长泽沉声道:“进房间,我用冰块给你敷腿。” 这话还听着像人话,单鸣撇了撇嘴,想着在这里打起来确实不太好,就让沈长泽把他扶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沈长泽把放在床上后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拿了一袋子冰回来,他沉着一张脸解开单鸣的裤子,把冰块用保鲜膜包着缠在单鸣的腿上,希望能尽快消肿。 冰块儿太凉,单鸣冻得直哆嗦,大夏天的,空调都不用开了。 他又不想开口喊冷,就闭着眼睛坐在床头,嘴唇都快么颜色了。 沈长泽爬上床,把他搂进了怀里。 单鸣睁开眼睛,想推开他。 沈长泽收紧了手臂,就像小时候一样,那么腻歪地抱着单鸣,嘟囔着“别动”。 恍惚之间,单鸣觉得时光好像倒转了,沈长泽从小就爱往他怀里钻,长大了钻不了了,就改成环抱他,到现在完全成年了,甚至长得比他高壮了,这个习惯依然没改掉。 被沈长泽抱在怀里,确实感觉没那么冷了,腿部的不适,好像也舒缓了一些。 这么几秒的愣神之后,单鸣很快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推了沈长泽一把,被自己儿子这么抱着像什么样子。 沈长泽好像早有防备,动也不动,沉声道:“你再动,我就把你的两只胳膊再卸了。” 单鸣一拳打在他下巴上,“你他妈卸啊!” 沈长泽抓着他两只胳膊把他压倒在床上,眼睛里升腾着小火苗,“你都三十多岁了,脾气居然还跟我五岁那年一样,你到底有没有长进?” “放屁!我没长进能把你养这么大!” 沈长泽怒笑道:“你把我养这么大?那十年究竟是谁养谁?你自己洗过一双袜子吗?做过一顿饭吗?最后连头发都是我给你吹,我挺好奇你这四年是怎么过的,没了我这个全职保姆,你活得还好吗?” 单鸣想了想,沈长泽走之后,他的生活质量确实下降到了原始人的状态,刚开始确实很难适应,还好他不挑,能吃的就往嘴里送,能遮体的就往身上套,只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机会吃沈长泽专心研究出来的中国菜。 沈长泽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地看着,然后认真地问道:“爸爸,这四年,你想过我吗?” 爸爸,你想过我吗? 单鸣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实在想笑。何止想过,可以说没有一天忘记过,但是眼前的沈长泽,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更不是他期待中的样子,他的儿子应该是又可爱又听话的,能上战场杀敌四方,也能抱着他的腰撒一天的娇,总之,不会是眼前这个阴冷、控制欲极强、气势逼人的少年。 他天天都想的儿子,不是这样的。 所以他想笑,想了这么久,盼来的却让他大失所望。 沈长泽收紧手腕,咬牙道:“说话呀。” 单鸣直视着他,“想,我天天都记得我有个儿子,可是他不是你这样的。” 沈长泽冷笑道:“那他是什么样的,像条狗一样对你言听计从?即使你一脚踹了他?” “无论什么样的,都不会是像上我的那一个。” “那你就彻底错了。”沈长泽的黑眸深不见底,“从前的我,现在的我,以后的我,只有一点不会改变,那就是我要你。以前的我不敢说,不代表我不想,事实上我那时候天天都想操你,想得发狂,现在也是。”他舔着单鸣被冻得没有血色的嘴唇,仿佛那是无上的美味,“爸爸,你永远都想不到,我有多爱你。” 单鸣任凭他舔着,没有反抗,反而心情复杂地看着沈长泽。三番五次之下,他已经没有力气再为沈长泽的大逆不道而暴跳如雷,在沈长泽毫不避讳的坦白下,单鸣不得不接受他的儿子想和他睡觉这个现实。 单鸣六岁逃离让自己饱受虐待的家庭,七岁被林强收养,他的道德和伦理观念没能在一个正常有序的社会和家庭中成型,就已经被雇佣兵血腥冷酷的价值观却替代。所以他情感缺失,生性凉薄,只依靠自己的喜恶行事和生活,对他来说无论是同性恋还是乱伦,都是件“只要人家乐意没碍着他就管他屁事”的平常事,可当这件事真的发生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感到了无所适从,一方面,他不想教育沈长泽这是不对的,因为他也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对错之分,但另一方面,他想抽死沈长泽,俩人年纪相差了十三岁,他怎么能对他有非分之想,简直他妈的找死。 所以他矛盾、他无奈、他愤怒,而沈长泽那一句句“我爱你”,更是让他尝到了焦虑的滋味儿。 “爱”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当子弹打,但是每当沈长泽对他说“爱”的时候,他都感到高兴和窝心。 他真希望沈长泽一辈子都以儿子的心态爱着他,而不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可惜沈长泽不能让他如愿。 他按住单鸣的额头,看似用力不大,却让单鸣的后脑勺仅仅贴着床铺,动弹不得,两片唇瓣紧密贴在一起,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人心尖战栗,沈长泽把灵巧的舌头伸进单鸣嘴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用心品尝爸爸的味道。 单鸣一想到现在在亲他的不仅是个男的,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心里就别扭的要抓狂。 正亲得热烈的时候,沈长泽把手伸进了单鸣的裤子里,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兄弟,肆意揉搓起来。 单鸣闷哼出声,“你别得寸进尺……唔……” 沈长泽没什么伺候人的技巧,但是估计自己做的多了,虽然动作有些粗暴,却把单鸣撩拨的浑身起火,在沈长泽的手里越发壮大起来。 他低下头,把单鸣的骂声堵在了嘴里,他用力亲吻着单鸣,仿佛要把他肺部的氧气统统吸干一般,密不透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