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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天就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白T恤,露出一截细白通透的脖颈,胸前有个粉红色兔子的印花,衣尾整齐的扎到修身且紧贴的牛仔裤里,女人的美是柔,曲线恰到好处,不干瘦,尤其是那双笔直的腿,格外的扎眼。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牛仔裤是经久不衰的时尚了。 “你上次是怎么吓那个记者的?” 上文不接下文的,彭敏皱了皱眉。 “什么?” 徐靳睿收回自己落在程夕瑗身上的视线,眸深渐暗。 “把她吓走,随你用什么方法。” 说完便转身离开,将车开动,启动的时候还不知轻重的甩了她一脸灰尘。 彭敏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嘴角僵了下,想起自己看过的狗血剧,男人心,海底针,是她这辈子捉摸不透的。 更别说这种老处男的心思了。 她‘切’了声,“呸呸呸”吐出不小心吃进去的土,嫌恶的抹掉,往陆成河和程夕瑗的方向走过去。 程夕瑗听见车子启动的声音,转头望了一眼,而徐靳睿随手将车打了个转她便看不见他了。 “程记者是吧,一路上辛苦了,赶快休息吧。” 程夕瑗恍然回神,应了声‘好’。 “我带你去住的地方。”彭敏从她身后走出来,上下又重新打量了一番程夕瑗,若有所思,“你跟我住一起。” “彭敏你好好对人家。”陆成河收起笑,板着脸对彭敏。 “用得着你说?” “没大没小。” …… 徐靳睿把车开到棚子里以后没有立马下车,而是独自坐在车里静默着。 他想起自己跟程夕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一个半大的毛头小子,拽得上天,那时候除了徐老爷子,没有人管得住他。 恰好是夏末秋初,天还热着,他打完球,满头大汗回家,没进门前随手将篮球往里头一扔,刚想换鞋进来,居然第一回在自己家里头听见了女孩子的声音,惊得他愣神了好一会,才往里探了个头。 程夕瑗就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吃痛的抱住头,长发散落披肩。 落地窗外阳光洒进来,蝴蝶骨外扩,腰线在衬衣下若隐若现,看得他一愣一愣的。 “看你做的好事。” 徐老爷子就瞪着他,然后拿棍子揍了他一顿,他没躲,被打得多了倒也受的住,只是时不时注意沙发上的人。 “这位是?” 他学着大人说话的方式问,有些故作正经。 “叫姐姐,人家比你大了好几岁,不准闹腾。” 但是程夕瑗只是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徐靳睿见得不到回应便也不自讨没趣,回房间了。 好歹住在一起,但是程夕瑗就偏绕着他走,徐靳睿刻意数了才发现居然也可以好几天都见不到她的人。 大院的人见到他就问,你家里来的那位是什么情况?刚开始他说不知道,没了解,别人都做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他被问的烦了,便懒得答白。 直到后来,他居然在她的眼神里读到了“嫌恶”的意味。 偶然有一天晚上他起床上厕所,恰巧碰见程夕瑗下楼倒水。 没人,夜深,他头一次把人姑娘堵在了楼梯口。 “你见我躲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不知道多久,一直挠得心痒痒。 程夕瑗几回想跑,都被徐靳睿拦住,他这人就是耐不住的,凡事都说清楚,别装模作样。 他们两就耗着,程夕瑗不说话,徐靳睿不放人。 后来是怎么结束的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第二天又被揍了一餐,这种闷葫芦实在是没意思,加上程夕瑗跟徐老爷子越走越近,偶尔自己那些秘密被发现,他便把责任归咎于程夕瑗,又给她多加了个标签,这是个告状精。 他们两的关系发生转变,是因为他成绩实在是差得难看,徐老爷子叫她给自己补习。 老爷子把他游戏机什么的全收了,刚闹完,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啥也不干也不学习。 翻了个身刚想睡觉,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不吃饭。” 他以为是保姆阿姨叫吃饭,头埋在被子里闷闷的答。 没有预想的声音回应,他感觉自己书桌前的椅子被拉开,转了个身,睁眼便瞧见程夕瑗正看着他。 “怎么是你?”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从床上坐起来。 “爷爷叫我给你补课。” 这是他们第一次对话。 徐靳睿原还发愣,听到她的话‘哼’了声,说了句“不去”后,又倒在床上。 “别以为我会听他的,滚。” 现在徐靳睿想起来自己当时说的话只想穿回去狠狠揍自个儿一餐,小子说话挺狂,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他以为自己的抵抗有效,睡了一觉起来肚子空空,饿醒以后刚起床,便瞧见程夕瑗趴在自己桌上休憩,这倒是让他挺意外。 徐靳睿挑了挑眉,揉了揉僵硬的后颈,打算出去觅食。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门居然被锁住。 把手拉扯了好久,可怎么也拉不开,听到声音的程夕瑗醒过来,揉了揉眼。 “怎么搞的?”徐靳睿只觉得事情不简单,望向面前的人。 “我锁的。” 程夕瑗把蹭在自己脸上的头发撩到后面,一双眼刚从朦胧便得清澈。 “你有病吧锁门?钥匙呢?” 女孩子只是看着他。 “你不学完我不会开的。” 语气平静的不像话。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学了?”徐靳睿头一次见到这种事情,心里只觉得无比荒谬。 “那就试试吧。” 程夕瑗打开自己的本子,低头去写作业。 他尝试了下,门的质量实属上乘,徐靳睿无比敬佩这做门的店家,他那么重的力气也没给拉开一道缝,多次无果以后,他气得躺回床上,跟程夕瑗杠上,敌不动我不动。 徐靳睿那时候正处于消耗量最大的年纪,一顿不吃都饿得慌,不知道多久,他饿得发晕,坐起来,程夕瑗竟然还在。 “你没走?” 程夕瑗也不好受,趴在桌上睡额间微微汗湿,闻言抬眸。 “你什么时候学完我就什么时候走。” 徐靳睿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叫做女人的生物可以如此有毅力,不像是徐老爷子的强硬,不用任何力气就叫人缴械投降,跟她玩消耗战,一般可没好果子吃。 从此能管住他的人,又多了一个程夕瑗。 徐靳睿在车里想得出神,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敲响玻璃,把他从回忆里给拽了回来,徐靳睿皱了皱眉,将玻璃调下来。 来的人不少,都是部队里的士兵,其中凑得最前面,也就是刚敲玻璃那个是徐靳睿的学弟,叫周成武,低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