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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净瞎激动。”

    小记者捂着头不吭声,默默把这两人并肩的背影硬生生划去了社会主义兄弟情的阵营。

    跟的第二天,阚泽亲自送司景上车工作。

    “伟哥,拍吧拍吧?”

    “又激动!”伟哥圆眼一瞪,“阚泽是老板,老板看着员工上车,这有什么不对?这根本不算什么新闻!”

    小记者于是把这张照片划去了和谐浓厚的上下级情谊的阵营。

    跟的第三天,这两人穿了一样的衣服。

    还没等小记者问,伟哥已经下了定论,“工作装!”

    ……成吧。

    跟的第四天,连裤子也变成一样的了。

    “他们工作室服装可能是批发的。”

    ……

    很好,理由非常强大。

    跟的第五天,跟的第六天……

    狗仔们等了又等,蹲了又蹲,愣是没等到司景和任何一个看上去有嫌疑的女人说话。

    “藏得挺严实啊,”有八卦记者禁不住道,“反侦察能力挺强啊。”

    活活跟了半个月,愣是什么结果都没跟出来。妄图制造个大新闻的记者们都无功而返,伟哥比他们多撑了两周,一直撑到过完年,眼看着司景就要按照说的去度蜜月了,还是连个影都没逮到。

    这不符合他以往的风格。早有吃瓜群众在他微博底下频频催促,提醒他尽快爆猛料,哪里知道伟哥心里苦——爆猛料的前提是,他手里得有个料啊!

    总不可能真是阚泽吧?

    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十分不切实际。开玩笑,要是真是出柜,司景哪儿还能这么光明正大与阚泽一同出镜?

    谁又不傻!

    他正准备安排人再去蹲,小记者却慌乱从门外跑了进来,疯了一样举着手机给他看,“伟哥伟哥,快开电视!……司景自己说了!!”

    自己说了?

    狗仔们的手就是一抖,忙去开电视。新闻中,司景正在后台接受直播采访,主持人问及他究竟是和谁发展了恋情,司景长睫懒洋洋一搭,张嘴便回答:“没谁,就阚泽啊。”

    ……

    这一瞬间,所有关注这事的吃瓜群众都要炸成烟花了。

    什么,叫,就阚泽啊??

    怎么就是阚泽了???

    采访的记者也是一愣,话筒差点儿怼到司景眼睛上去。她手有点抖,颤着声音问:“这句话的意思是——”

    “你们不一直问我对象是谁吗,”司景双手插裤兜,漫不经心道,“所以我回答了。”

    “就是阚泽啊。”

    “……”

    卧槽。这特么还真是当众出柜啊?

    小记者瞪着电视,说:“伟哥你看!我就说是阚泽吧?他们俩走在路上都牵手的,你看哪儿有男的走哪儿牵手到哪儿还一起去厕所的?我说你都不信,你……伟哥,伟哥?”

    圈中第一狗仔没有回答,似乎仍然没法相信自己居然遭遇了这么一次惨痛的滑铁卢。他瞪着电视上轰的一脚就踹开了柜门的司景,表情瞧上去与被雷劈也不差什么。

    小记者惊呼:“伟哥!——别翻白眼啊,别晕!!”

    消息一出,圈内圈外无不震惊。

    司景与圈中人所设想的都不同,全然不按常理出牌。如今虽说社会风气逐渐开放,渐渐有许多人信奉自由,不再在乎性取向,可到底只是少部分。于大多数人眼中,这仍旧是不正常的、罕见的,甚至在有些人心中是需要批判的。

    这么个大环境下,司景却连犹豫都没有,甚至不是被拍到而无奈出的柜,反而是自己二话不说把这炸弹一扔,自己跑出去了,连头都不带回的。

    ……真是活久见,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这么牛逼哄哄的艺人。

    这孩子是穿美特斯邦威长大的吧?

    不走寻常路?

    双方粉丝自不用说,受到的冲击更是不小。

    虽然早早就有了预感,可这也……

    这也……这也太虎了吧?

    这娃的胆子是真大。

    在那之后,公关部成功地加班了一个月。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情形比他们想象的要好很多,不仅粉丝出乎意料的坚强,没怎么脱粉,甚至连公众也并没怎么苛责。袁方思忖再三,觉得这都是司景的富二代背景所带来的影响,毕竟人们对于一个有钱人的要求,总是比穷人宽松许多。

    一个富二代,不就是喜欢个男人吗,有什么了不起?

    又不缺钱,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大不了回去继承家业。光是靠着他那个爹,照样一辈子吃穿不愁,胜过这社会里的大多数人。

    看明白了这一点,广大直男癌嘲讽的兴致也就跌了很多。

    ——毕竟嘲或不嘲,都不影响人家有钱。顶多酸两句“有钱人玩的花样可真多”,别的也挤不出来什么了。

    有钱这俩字,真是让人眼红。

    袁方由衷道:“算司景命好。”

    要是换个背景,肯定要被群起而攻之,这算是托了老父亲的福,躲过了这一劫。

    司景躲过了,蛟龙却躲不过。公司下头围着一群记者,等着采访他关于自己多了个儿婿的意见,蛟龙扒着窗帘探头往下看了看,瞧见这密密麻麻的人头就头疼,“还不走?”

    狐狸笑了声。

    没得到答案,他们怎么可能走。

    “快点散啊,”蛟龙爸爸有点心急,“我订购的家庭影院送到了,得试试。”

    用那么大的屏幕看熊出没,一定很爽。

    他扒着窗帘瞧了又瞧,见他们还不走,索性把自己的龙尾巴伸了出来,偌大的一条,威风凛凛,于空中来回摆动。狐狸还未来得及问这事要干什么,他已经把尾巴往地上一拍。

    轰隆!

    从地下传来了沉闷的震动声,这一片地面都跟着他的动作微微抖动。

    门口的记者猛地一晃,呆了。

    这什么动静?

    蛟龙心急的不行,挥着尾巴在地上来回跺。

    大地一阵接着一阵地颤动,记者们彻底惊了,以为这是地震,哪儿还顾得上什么采访,瞬间便扔下设备跑了个干干净净,离四海大楼远远的,换个空旷地方避难去了。

    蛟龙如愿以偿,立马让人开出了自己的豪华超跑,飙回家中去看他的熊。狐狸坐在侧驾驶,被灌进敞篷跑车里的风吹得长发都乱了,勉强提高声音:“这有点太胡闹了吧?”

    蛟龙才不管什么胡不胡闹,一个劲儿催促,“快快快。”

    “……”狐狸只得由他去,一路优雅地把自己的头发裹得更紧。直到到了酒馆门前,才看见门口一个偌大的箱子,打开后,一个毛乎乎的狗头探出来。德国黑背狐疑地嗅闻了下,随即冲着狐狸嫌恶地吐出了长舌头。

    老父亲拎着他的颈圈,左右打量了一遍这狗,“司景的?”

    “司景他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