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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的声音:“卧槽卧槽卧槽我掉马了我完蛋了阿钦你救救我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叶钦的反应很大,捂住手机出声口,惊恐万状道:“我我我去屋里聊。” 刚站起来就被程非池拉住手腕拽坐下:“你聊你的,我不会受影响。” 于是叶钦插上耳机,把麦克风贴在嘴边小声发语音:“你叫个屁啊叫,再叫把你拉黑!” 程非池听出刚才那是周封的声音,现在听不到了,叶钦的侧身用后背对着他,声音也压得很低,集中精神才能听清几句。 “我有没有提醒你不要作死?还‘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生活’,可真有你的。” “不行,我打电话过去班长肯定知道我的意图。” “那好吧,我明天试试看。” “就这样呗,好像没什么进展,不过他今天抱我了……” “不是你想的那种抱,我伤口开裂去医院了。” “……应该不是很沉吧?去年测体重还不到一百一。” “欸你说,我这么些天蹦下来右腿会不会长肌肉啊……” 说完这句,还偷偷回头看了程非池一眼,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心知一个人认真工作的时候听不见多余的声音,放心地转回去接着道:“比方说拆了绷带,一条腿细一条腿粗什么的?” “不是偶像包袱,那样多丑啊,说不定还会留疤,我怕他看了……” 后半段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耷着肩膀叹了口气,闷声咕哝道:“别提了,晚上跟房东吵架被他看见了……你说我是继续装傻,还是告诉他我平时不这样啊?”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写到说开的,头疼没写下去,明天吧~ 第七十六章 这个问题让叶钦纠结了一整晚。 程非池不到十点就走了,说在附近订了酒店,叶钦还没大胆到留他在这里过夜,乖乖把人送到门口。 走前程非池依旧主动道:“我明天要先去趟别的地方,晚点过来。” 叶钦还是不太明白他将行踪告知自己的目的,回到屋里只茫然惆怅地舒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先按周封的吩咐给廖逸方打了个电话,原本想好了一套说辞,没想到被廖逸方先发制人:“那个小姑娘就是他本人的事,叶同学知道吗?” 叶钦又找回了上学时被班长支配的恐惧,拿出自己出道以来最诚恳的演技道:“不知道,什么小姑娘?他又出去沾花惹草了?” “那倒没有,就是上次说是你的粉丝的小姑娘。”廖逸方叹气道,“算了,是我傻,那么幼稚的伎俩我都看不出。” “不不不,是周封那家伙太狡猾。”叶钦试探着他的态度,见他并没有很生气,问道,“班长你是怎么发现的啊?” “他拍了张我们学校大门的照片发微博,带了定位。” “说不定那个小姑娘刚好经过呢?” “那会儿我人就在传达室里坐着,门口就他一个人。” 叶钦:“……”人赃并获,蠢得无可救药,狡猾两个字都高看了他。 既是来当说客的,好话还是得继续说:“他也是太想跟你和好了,病急乱投医,动机是好的。” 廖逸方沉默片刻, “嗯”了一声。 叶钦还欲再替周封美言两句,被他轻巧打断:“下个月15号咱们班同学聚会,叶同学你来吗?” 这个同学聚会叶钦是知道的,他的QQ号还在班级群里,每年这时候都会收到全员艾特,偶尔也会进群爬个楼窥个屏,却是一声都不敢出。 经历那样天翻地覆的家庭变故,大学也没念成,叶钦很清楚自己在大家眼中的形象。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他见多了,就算老同学们都心地善良,他也受不了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许是骨子里的残留的骄傲作祟,从潇洒大方动不动就请客随手施与恩惠,变为处处低人一等受人照顾,这样的转变他至今都没能完全适应。 “就不了吧。”叶钦找理由拒绝道,“我这腿还没好利索,出趟门怪不方便的。” 廖逸方心思细,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大家都很惦记你,就吃个饭聊聊天,前几年我们也是每年一聚,气氛都很好,不会让你难堪的。” 自进娱乐圈以来,叶钦就没跟从前的朋友有过来往,周封退伍后才渐渐联系上,要说一点不想念那是不可能的。 叶钦挠挠头,没把话说太满:“让我考虑两天,行吗?” 因为腿伤,叶钦这几天都没洗澡。 昨天蹦了挺长一段路,出了一身汗,闻闻身上都快臭了,他决定趁程非池不在冲个澡。 伤口不能碰水,前期准备工作必须充分。叶钦找了只塑料袋套在左腿上,封口处用宽胶带缠了几圈,确保不会进水,把花洒头尽量往淋浴间里墙推,门虚掩着,搬一张小凳子放在外面用来搁腿。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略微有些骨感,叶钦想象中的游刃有余、得心应手没有发生,年久失修的花洒头到处喷水,溅到外面弄得地面湿滑,小凳子踩不稳,几次将要滑倒而没倒成皆因胳膊扶得扎实。 最近腿脚不好使常用胳膊代替的叶钦想,这么下去先膨胀的应该是肱二头肌。 他还惦记着同学聚会的事,边艰难地给自己搓背边寻思,到底去不去呢?去的话互相寒暄起来怎么介绍自己的职业?还得置办一套新衣服吧?秋装刚上市的时候可贵了……他为什么还不把那件外套还给我啊? 思绪在外围飘荡几圈,终又绕回程非池身上。叶钦嘀咕着他昨天说晚点来,晚点是几点?来吃晚饭吗?晚点来是不是就能晚点走了? 这个疑问没困扰叶钦太久,他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拆腿上的胶带,程非池就来了。 叶钦迫不及待地开了门,随后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形象怪异,尴尬地把还套着塑料袋的伤腿往身后藏。 程非池进门后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正当叶钦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进厨房时,他从卫生间里拿了干毛巾出来,不由分说盖在叶钦头上,站在身后帮他擦了起来。 曾几何时,叶钦是享受过这种待遇的,这对他来说不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可此刻的他不知怎么了,站着一动都不敢动,脖子微弯,视线朝下,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更像是某种条件反射,因为当年同居的那段日子,程非池都会在这时候给他检查作业。 他懒洋洋地举着小测卷,程非池边给他擦头边看,低沉的声音因为盖住耳朵的毛巾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第三题用错公式了……第七题审题不清……翻面……英语最后一行仔细看看哪个单词拼错了……找不到回头抄五十遍。” 那时的他整天怨程非池铁面无情压榨男友,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