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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吗?” 被里和拿小刀刺在腹部的疤痕,如今仍很鲜明。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消除吧。 “也不尽然全是。” 设乐又把甲斐拉入浴盆。 “我们来作按摩浴!” “按摩浴?” 设乐随手在浴盆的旁边,按了一下钮。 “甲斐,你喜欢葡萄柚或柳橙汁?还是不要有香料?” “什么都可以。” “是吗……” 于是,设乐便在热水中放了些沐浴乳,霎时,整个浴盆便散发出葡萄柚的香味。 “我可以让你在公司安插你想要的职位,你要来我的公司上班吗?” “我不想。” “可以让你当社长或副社长都行。” “谢了。” “我们准备成立一个新的公司,让你来当新公司的社长,如何?” “也不要。” “为什么?” “因为我对那些工作都没有兴趣。” “真受不了你……”听到设乐说出甲斐爱用的字眼,后者耸了耸肩。 “你学我的口气。” “你真的不打算辞去警职吗?” “对……” “你已有我,何必再去钓男人呢?里和你也不用找了!所以还干什么警察?”从设乐的话中,可明显听出他的独占欲很强;甲斐则用很坚决的语气表明自己的态度,道—— “我不想做个上班族。” “不是上班族!是当族长!” “也一样不行啦!” “你一定可以!” 设乐爱娇的把他细细的手腕圈住甲斐的脖子。 “我喜欢枪械之类的。” “在美国的射击场,可以让你开枪开个痛快!” “你……就饶了我吧!” “甲斐,再怎么说,你死去的爸爸也同样是个警察哟。” 设乐有意提醒甲斐,他父亲是怎么死在沙场。 “……” “你可不要太过于冒险!” “不会的……” “我可不要作个未亡人!” “你是在诅咒我……?” 过去没有人对甲斐这么说过。 他愣了好一会儿。 “你吻我!” 设乐把唇凑过去,甲斐闭上双眼吻了他。 洗完澡后,二人一丝不挂的到了床上。设乐接着在床单掀起波纹之中,将甲斐压倒,自己跨坐在他身上,然后含着甲斐的那话儿。 “看来你真的是很有服务的心意。” “怎么说?” “你的技巧很笨拙……” 甲斐摸着设乐在自己股间的头发,取笑他。 “我很快就会进步一点。” “是吗?” “甲斐,你的龟头可舒服?” 设乐把舌头尖起,舔舐甲斐龟头的凹洞。 “唔……我也要舔你!你的屁股向着我!” “这就叫做互舔体位!” “对。” “唔。” 设乐很兴奋的在甲斐的身体上动着。设乐的屁股迫在眼前,双丘的裂缝由于才刚洗耳恭听完澡,还有些湿气,但屁洞仍相当的紧闭。 甲斐就开始用他的舌头舔起设乐的洞口。 “嗯……” 由下往上舔弄甲斐男根的设乐,腰亦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你很喜欢被舔哦!” “因为好舒服!” “是吗?” “是的……” 在甲斐用舌头玩弄着设乐的屁孔时,设乐也不示弱地舔着甲斐的阴茎。 整个卧室就听到……叭哈叭喳的淫猥声。 “设乐,你的屁眼很厉害!” 现在设乐的肛门口,已经在不断地开开闭闭,且他细细的腰也扭的更剧烈。 “有吗?” “想作爱放荡的感觉!” “是吗?” “唔……” 可能甲斐的舌头,在设乐的秘孔中一直撩逗他的性感带太过于愉悦,致使设乐含着甲斐肉棒的嘴巴停止它的动作了。 “好棒哦……” “是什么样的棒法?” “反正是说不出来的爽……” 甲斐听着设乐式的话,有些莞尔。 “设乐,你可以不用舔我了。” “为什么?” “你自己把屁股撑开!我要舔的更深入些。” 在床上,甲斐没有选择的余地,反而用更煽惑言语来引诱设乐。 “好。” 设乐依言把自己的屁眼打开,可能连他本人都未察觉,自己是用多么淫荡之姿在诱惑着甲斐。 不过,甲斐也乐在其中。 “你身上有葡萄柚的香味。” “唔?” “你真的很放荡形骸!如果你公司的员工知道你开自己的屁股,一定会昏倒!” “那是因为你,我才这个样子的……” “喔……?” 甲斐开始用他的舌头,舔着在他眼前张开的秘孔,甚至深及粘膜。 “实在爽死了……” “你是这个样儿。” “啊……太好了……哦……” “你好色!” “我希望你作更色的动作!”甲斐的舌头已在品味更奥妙之部位,设乐激烈地摇摆起他的腰来。 “啊……” “唔……哦哦……那个地方……” “已经很湿润了!” “唔唔……你可以进去了吧!” “你要我插进去吗?” “当然要……”于是,甲斐伸手去拿放置于床侧之乳液,倒一些出来涂抹在设乐震颤的洞口。“你的里面很紧!”“唔唔……”“像会吸入似的!” 甲斐一边在设乐的身体内来回地搅动着,每触及前列腺,设乐雪白的肉体便会随之一震,且发出哀叫声。 “啊啊……啊啊……!甲斐……” “光用手指,你就要射精吗?” “不……” “看起来你是要射了!” “我要用你的阴茎让我达到高潮!” “你就快点插入吧……”设乐晃着头看看甲斐。 设乐的一双眸子红润润的,脸颊泛着蔷薇红。拉着,甲斐来到他的下半身。 “你求我插入呀!” “把你的肉棒插到我的体内!” “你要摇动屁股!” “那你快点呀!” 设乐已有些等不及的样子。 “你要摇得更剧烈一点!” “快把你的阴茎插进来!” 顺着甲斐之意动着的设乐,活像在乱交派对那些闷骚的女人一样。但他拥有与生俱来的一股物质,在如此淫贱下亦不损及其高雅的气质。 如果换作是甲斐自己,一定是十分低俗不堪。甲斐禁不出浮出苦笑。 “你呀,天生就是少爷!” “你在说什么?快点插入呀!” “可惜还不够妖气!” 甲斐这么说着,一边轻轻拍打设乐的双丘。 “哎哟……” 设乐用腰力把自己的屁股推至甲斐脸上。 “呜……” 设乐的屁股,着着实实的撞着甲斐的脸部。 “对不起!撞到你了!” “我是生平第一次,被人用屁股撞到脸!”虽然设乐的屁股,还不致于撞断甲斐的鼻梁……他小声嘀咕道。 “会痛吗?” “不会……” “那就可以插入了!”设乐把自己弄湿的秘洞撑开来。 “我感觉是在布鲁克区被人花钱买春似的!” “你就不要再说那么多!快插入呀!” “你这里会搔痒吗?” “搔痒得很!所以才要你来抑制呀!”设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欲火焚身的野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