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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言看着笑笑拒绝的样子,不解,伸手想要摸摸,被笑笑扑倒,咬住他头发。 君言:笑笑,你干嘛? 笑笑(愤怒脸):唔……(报仇!) 第11章 国师大人请注意!(七) 国都终究是国都,当然繁华。 站在国师府的大门口,君言看着马车夫早就赶过来的马车,手中牵着祈笑的牵引绳,却是没有上前。 身后的随侍月随见自家主子居然就这么愣在大门口儿,也不动。手中牵着的瑞兽却是耐不住的冲着拉车的白马扑上去,眼见着他们家的主子就要被拽倒,月随眼疾手快的伸手将绳子缠在手上,顺便将他家主子扶住。 “啊?谢谢。笑笑你老实点儿。”君言道过谢赶紧将祈笑拽住,顺便给了它个脑瓜崩儿:“你是傻的么,那马你也敢撩?”果然不愧是三傻血统的。 “……”月随张了张口,但是还是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他觉得这瑞兽身为雪狼后裔,咬一匹马应该是措措有余。就算国师府的马都是精挑的良驹,也抵不过瑞兽血脉的祈笑一口。 哎,他只是回家迁了个祖坟,来回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家大人这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着变成国师的他家主子,月随心中滋味复杂。 就像半夏他们一样,月随也是比君言稍稍大了一点点。他们都是勿语真人有意为君言从小培养的,所以在这帮人的心中虽然是感激国师府的收留教养,但是他们也知道,他们真正的主子只有一个,就是君言。 这也是从一开始国师就灌输给他们的理念,仆不可二主。 所以虽然是知道国师离开必定是有一定的理由,但是看着他们家这么小的少司……不,现在是国师大人了……还得操劳那么多的事儿,四大侍女加上随侍月随都是很心疼的。 看看,他们家主子这都精神恍惚了。 “主子,要不今儿咱还是不出去了吧?”太阳这么大,街上人又多,万一挤着主子呢? 君言看了一眼面色沉稳、语气平铺直述的月随一眼,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嫌弃绝对不容辨认。这一眼让月随被看的很是堵心,就算是他们家主子没有说出来,他也明白。 明晃晃的两个字,啰嗦! 是的,在一张沉稳的脸下,月随有一颗老妈子般的心。这实在是怨不得月随。毕竟六七岁的孩子,刚刚过上好日子,主人家告诉他‘好好照顾少司,今后他就是你的主子’之后,自己一心服侍的主子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一早上起来什么都不记得,确实是让人挺接受不能的。 两三岁的孩子早上醒来的时候一脸的懵,看见他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要找他哥他姐他爹他娘,找不到接着哭。说他是坏人,半夏忍冬春芝秋桑都是拐子,他要回家! 之后整个国师府半空中,看不见的声纹一圈圈的飘荡出去,整个国师府就在孩子的哭声中开始了一个不寻常的早晨。 孩子的声音有如魔音穿脑,把刚刚形成的未来的侍候班底儿震得是头晕耳鸣,还得想办法安抚这个声浪一阵赛过一阵的主子。 直到国师来到,这场折磨才算是被安抚了下来。之后不知怎的,少司就睡了。再醒来的时候就安静了,还给他们道了歉。当时他们可是吓得连连摆手说不用。 不过不得不说国师一脉就是厉害。当年那么厉害的哭声,听过之后接连三天,他都觉得耳中始终有嗡鸣声。直到后来慢慢的好了。可是人少司的嗓子是一点儿事儿没有,事后喝了点儿雪梨蜂蜜水也就罢了。 那天的事儿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是五人可都是吓到了,就怕是自己照顾的不精心。这件事儿之后四大侍女迅速成长,月随的功夫学的也是越加的刻苦,同时也越来越操心君言的事儿。 君言倒是不介意,只是有时候觉得他小心的太过了。说过两次见他改不了也就罢了。反正没什么大搅扰。不过这时候君言还是没有想到,有时候身边伺候的太精心也挺尴尬的。 月随的担心君言并没有当一回事儿,实在是从他三岁之后,在月随眼中他就没长大。出门怕被人挤到、被人踩到,这就算了,月随居然害怕他被人拐走了。 都是自己太帅的锅。 君言摸摸脸,既然长得这么好看,还是不要辜负自己这张脸,所以今天必须去逛逛! 所以,这里边的逻辑在哪里? 要是月随知道了君言的想法,他会哭的。 “走,今天咱们去西市。”西市君言去过,师父就很喜欢西市。虽然说西市没有东市东西精致精贵,可是架不住他稀奇还接地气儿啊。别看他师父仙风道骨的,其实骨子里还是个爱凑热闹的。还美其名曰:接触百姓。 君言虽然说在现代很宅,那也是因为没有他感兴趣的。但是来到这里就不一样了,就算是看了十几年,但是市民的生活每天都一样,每天也都不一样。 听见君言说是要去西市,月随倒是没什么大意见。他们家主子爱去哪儿去哪儿,只要他帮着注意主子的安全就好。 拉着祈笑踏着脚踏上了车,等月随上来之后,车夫收起脚踏,之后回身叮嘱君言:“大人,您坐好。”之后一甩鞭子,马车动了。 马蹄踏着青石板的‘哒哒’声,混着车夫轻甩鞭子的声音,向着西市进发。 国师府建在了长乐坊里,这里倒是离宫门比较近。身为国师倒是不用天天上朝,但是勿语真人在京的时候,皇上隔三差五会让勿语真人去听朝。当然,都是前一天让宫里的侍人传口谕。君言估计自己当国师也就这样了,说不得比师父上朝的时间还少。他倒是挺高兴的。 长乐坊离东市比较近,这边毕竟住的都是达官贵人。相对的,想要到西市就得绕大半个皇城。 反正是坐在马车里,君言倒是不介意。马车晃晃悠悠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车外传来的声音越来越热闹。等到马车终于晃晃悠悠的停下来,君言也知道西市到了。 果然,停稳了马车,车夫在外边请示:“大人,西市到了。” “嗯。”君言应了一声,之后月随先撩开了帘子,下了车之后先是将祈笑抱下了车,绳子先交给了车夫,之后伸手想要扶君言下车,君言摆摆手,稳稳的走下来,月随也就放了心。 之后车夫将手中的牵引绳给了君言,君言将绳子在腕上缠了两圈。倒不是怕祈笑跑丢,毕竟这个时代的大洺人民对于国师一脉还是很推崇的,不会有人敢昧下祈笑。就算是祈笑丢了,转头就会有人恭恭敬敬的送回国师府。 他就是怕祈笑太扎眼,别人害怕。 君言其实是有意将祈笑带出来遛遛的。毕竟祈笑除了调皮点儿,还是挺温顺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