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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要和你一起过日子。”

    “那你怎么。。。”

    “嗯?”白水听着卢鱼欲言又止的言语,用着极其温和且低沉的语调追问着,“我怎么?”

    “你怎么不和我好呢。”卢鱼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都已经红透了,还好此时自己的脸正贴着白水的后背,白水看不见。

    白水怎么想也想不到,卢鱼会这样问自己,一时间有些结巴地说,“我,我怕你受伤。”

    “我不怕,不怕受伤,你和我好吧!”卢鱼最害怕的是白水不要自己。

    这样赤-裸-裸的求-欢,换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不会再隐忍下去,白水也是同样,转过身便将仍旧□□的卢鱼,抱进了怀里,带着冷气的嘴唇不断在卢鱼雪白的颈项处流连,舔舐,宛如吸血鬼在引诱他的猎物。

    感受怀里的人一阵颤抖,方将人抱到了里屋的火炕上,扯开一床被子,披在了卢鱼的身上,将卢鱼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白水将嘴唇凑到卢鱼有些红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引诱着卢鱼。

    不知为何,今晚的卢鱼格外火热,不满足于白水的亲吻,开始伸出舌头挑逗着白水的嘴唇,二人心照不宣地张开了嘴巴,亲吻声啧啧作响。

    一吻作罢,卢鱼开始颤抖着小手去解白水的衣服,却被白水按住了手,“卢鱼,你知道吗?今夜如果做下去,你以后就只能是我的。”

    “嗯,我知道。”卢鱼比白水还要饥色地解着白水的衣服,直到二人□□相拥。

    “唔。”卢鱼的一声呜咽,要比窗外的禽鸟更具杀伤力地叫醒了一直从身后抱住卢鱼的白水。

    两个人一直是□□相拥,白水的胸膛一直贴着卢鱼的后背,卢鱼的一丝丝的呼吸,白水都感受的深切。

    如今更是因卢鱼的那一声轻吟,将白水叫醒,白水看着浑身布满他昨夜留下痕迹的身体,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气,又想做了,没尝过的时候并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但当他尝过这其中的滋味时,当真是再也控制不住。

    想着昨晚是卢鱼的第一次,白水还是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他与卢鱼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从明月高悬到朝阳初露,白水知道这其中最辛苦的是卢鱼,想到这里,悄悄伸出手,带着爱抚一样轻探着卢鱼的白净额头,卢鱼没有发烧,白水适才放下心来。

    卢鱼睡得熟,白水穿好衣服,便去了厨房,给自家火炉添了添柴火,争取让自家的大火炕再热一热,让卢鱼多睡一会儿。

    如今的时段,秋枣甚是新鲜,这荆川虽穷乡僻壤但胜在物产丰富,秋天早上上山砍柴之际,顺手打下一地枣子,煮粥,泡水都是绝佳。

    见红豆泡得差不多了,白水抓了一把前阵子在山上打来的枣子,与红豆一同放进砂锅,红豆,枣子补血益气,白水这顿早饭就是想着如何给卢鱼滋补,他绝对不能容忍因为自己的缘故再让卢鱼瘦了下来。

    白水在客厅转了几圈也没听到卢鱼的声音,肯定是昨天累坏了,白水寻思着这粥越煮越烂,吃着也好,反而是自家用来烧火的木柴紧缺起来,倒不如利用这个空档去山上砍些柴回来,等卢鱼醒了他正好也回来了,如今的白水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无时无刻地与卢鱼黏在一起。

    “米婶子?这么早吃过饭没啊!”正欲拿着砍刀出门的白水,恰巧一开门便迎上了刚要抬手敲门的米氏,惊讶之余不忘礼遇。

    “吃过了,我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关于卢鱼的。”米婶子朝门外四下看了看,一溜烟儿地钻进了白家院子。

    在米氏的示意下白水关了大门,如今见米氏这慌张的神色,白水不免心生狐疑,这荆川又出什么大事件了?米氏向来万事通,听她的话是找自己,而且又是与卢鱼有关。“米婶子,卢鱼还在睡,可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米婶子破天荒地惊讶了一番,嘴里咕哝着,“咋还睡呢?卢鱼跟你还真是享了不少福,奈何他的娘亲是吃黄连的命哟。”

    “卢鱼的娘亲怎么了?”白水对顾氏印象还算不错,这厢一听也跟着挂心起来。

    米氏摇摇头,带着皱纹的脸无比严肃,嘴角下垂,自说自话地讲着,“倒不是她,是她当家的,前几天王招娣带着钱老太太去卢二家闹,不晓得说了什么过激的话儿,把卢二当场气厥过去了呀。”只见米氏长吁一口气,又说着,“到现在还没起来,连翻身都不曾有过,怕是气出邪症了!”

    白水在米氏的科普下,了解了米氏口中的邪症,当地老说法,就是救治不好的病症,只能用亲生儿子的少量血液和七味补药一同煎下,口服三日,便能全部治愈,且这邪症颇为神奇,就像那卤水点豆腐那般,只要食进亲儿血液就会立马见效。

    “那找他大儿子卢朝阳不就行了。”白水此刻的脸冷静得很,他生怕谁提出要卢鱼的血,忙不迭的把这事儿往外推。

    米氏也看得出白水脸上的不满,连忙解释,“这卢朝阳不是去了京城,我来这不是劝你家卢鱼献血的,我是让你提防着点,别让老卢家的人找卢鱼,卢鱼这孩子向来温驯善良,更何况他最心疼他娘亲,我这边一听,就立马来报信了。”

    “哎,这难办,我能不让他出去吗?”白水坐在自家石凳上,看着夹竹桃树仍旧青绿的树叶,那叶子的脉络错综复杂,就好像他此刻的心情。

    “那还不好办,你看你家卢鱼现在睡得,你咋让他这么睡得,就再干一回。”米氏见白水的脸因为自己的建议,略有松动,复又提议,“不行就给他吃点蒙汗药,睡过这几天就行,管他卢二活不活呢!”

    白水没有听到米氏后面所说的话,大脑里不停重复着米氏刚才最先说的那句话,难道真要再干一回?一回够吗?

    “换我是你这几天就把这卢鱼盯住了。”米氏声音压低,说话带着一股子狠厉。

    “也不一定,毕竟他们都和卢鱼撇清关系了不是。”白水这句话说出来像是对米氏说的,实则是在对自己说,默默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种事情不要来到。

    “那可不好说,我可听说了,这王招娣张罗着找你家卢鱼呢,说是不是亲生的,如今通过这血一试便知,这狗娘们儿!”米氏朝着空气轻唾了一口,像是说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白水送走了米氏后,卢鱼便穿好衣服走出了里屋,一如往常的模样,要去挑水,白水见了连忙抢下了刚扛在卢鱼身上的扁担,说话的口气很是关切,“我都打好了,你就别出去了。”

    第27章

    卢鱼点点头, 却不敢看白水的脸,只要一看到白水的脸,他的心就狂跳个不停, 并且想到昨夜的种种甜蜜, 这和赵束之前教导的“技术”并不一样,据赵束所说, 这男人和男人的第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