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弟撒谎骗哥哥 穆修浅尝味道
甘云看清了正在侵犯自己的人。 “…不……” 他的哥哥满眼拒绝之色,却难以摆脱情欲的控制,明明是正欢愉地张开了唇,却又因为想到了什么连忙咬住,即便这样,也挡不住因为顶撞而泄出的呻吟声。 真色。 “哥哥,舒服吗?” “呜……”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手掌隔着肚皮像是要摸自己的肉棒,然后带着些许力道地按下下去,甘云发出痛哭又快乐的轻泄,藤蔓放开他的手,他便连忙抖着去扳穆怀仁的手。 “疼…别,别按呜呜……” 他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了,只想要穆怀仁赶紧停下来,穆怀仁每喊一句哥哥,他便多一分羞耻,穴肉也更加绞紧,率直地反应了甘云的羞耻和沦陷。 “哥哥撒谎。”穆怀仁猛地一个深埋,感受着甘云那软糯的肠肉贴合地绞在肉棒上,又开始细细研磨出汁水,“唔,明明那么紧,骚水还那么多,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哥哥……” “不,别,别叫我…嗯啊哥哥……”甘云双腿打颤,藤蔓又缠上他的乳孔,在那里打转,一副要刺进去的姿势,惹得他又是一阵哭喘。 猛地,穆怀仁停下动作,将自己的肉棒整个抽出来,动作太快了,又扯的那红艳艳的肠肉也有些外翻,但很快就缩回去了。 他拿龟头戳弄着穴口,就是不进去。 淫液稀里哗啦地冒出来,穴口也还蠕动着想要把若分若进的肉棒吞进去,淫药的作用并没有褪去,一旦失去能解痒的肉棒,就开始不满地向主人发出抗议了。 甘云下意识提着臀去碰那大家伙,耳垂也红红的,穆怀仁的声音在此刻就变得极为遥远了,蛊惑心神。 “哥哥,想不想我进去?”穆怀仁故意插进去一半,又很快地抽出来,只是让甘云浅尝了一下方才蚀骨的滋味。 甘云不满地哼了一声,连他的鸡巴也被藤蔓放开了,正红彤彤地吐着饮水。 “哥哥,我都快胀疼死了。”穆怀仁亲着甘云湿漉漉的眼睛,撒着娇继续说,“我们这是互帮互助,没什么不好的,哥哥让我肏进去好不好?” 是这样的吗? 原本就渴望得到性爱的脑袋里想不清楚,甘云一口一口地咽着冷空气,浆糊似的脑袋下意识顺着穆怀仁的话去想。 “哥哥,让我进去好不好?”穆怀仁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我不会让二哥和三哥发现的。” “呜……”甘云终于放弃了抵抗,但还是睁着被泪水湿润的眼睛,试图和穆怀仁谈条件,“就这一次好不好…以,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好。”穆怀仁狗啃地亲上柔软的唇瓣,说出一个永远做不到的承诺。 他不知道他的哥哥是真傻还是假傻,但这都不妨碍他用这样自欺欺人的承诺去安慰甘云。 有了承诺,甘云便放开了许多,两条腿也自觉地缠在穆怀仁的腰上,有些害羞地让穆怀仁进去。 真是太乖了。 穆怀仁喉咙处一阵低吟,狠狠肏进去,鞭挞着肠肉,要将那一处小口也磨烂,最好磨成骚肠子,只知道吞男人的鸡巴。 藤蔓已经分化处一个敞开的姿态将甘云的粉鸡巴吞进去,甘云噫噫呜呜地又爽又怕,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被包裹着,成为了别人把玩的性玩具。 随着一声低吼,穆怀仁突突地射出白浆,全部都抵在那直肠结的位置,滚烫的温度让甘云傻了一样地张着唇,真像一个被操坏了的布娃娃。 穆怀仁停了一会才将肉棒抽出来,甘云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抽出来的动作都让他不停颤抖。 “今天先放过哥哥。”穆怀仁想了想,又舔扯着甘云的耳垂,“以后多的是时间。” 甘云晕乎乎的,听了穆怀仁的话,还在想什么以后,哪里来的以后? 穆怀仁是吃饱了的狼狗,把哥哥洗干净塞进被窝后,才离开。 他开了门要回到自己房间时,迎面撞上了藏在黑暗中的男人。 “三哥。”穆怀仁倒不惊慌,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那模样,简直比末世来临前更开心。 穆修盯着他露出来的胸膛上的一些抓痕,侧身让穆怀仁离开了。 等到穆怀仁走后,穆修才举步离开,不是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了甘云房间的门口。 他站了三四秒,便伸手拧动了门把手。 甘云疲倦极了,穆怀仁内射了一次,清理的时候因为射的太深了,又是一番折腾,他也数不清自己的身体到底高潮了几次,只记得自己也在不断地射精,到后面几乎是失禁地射,后穴也是,到现在都还是麻木的,只要戳一下就能痉挛的那样。 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睡。 感受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时,甘云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站在床头的人,软软地喊了句:“怀仁?” 房间里只有月光在照,穆修的体型和穆怀仁差不多,他又是背着光站的,甘云迷迷糊糊地根本认不清谁是谁。 穆修也不否认,就这么将手指移到甘云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上,微微俯下身。 清冽的味道袭来,明显和穆怀仁的味道不同,但甘云不是清醒的,所以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又软软地求道:“我好累…怀仁,睡觉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是棉花糖一样的甜,还因为之前一直在呻吟哭泣,微微有些沙哑,但也只是平添了几分韵味。 穆修没说话,含住了甘云的唇。 “嗯……” 唇齿交融,连舌头也被人搅动着,甘云一心想着睡觉,再加上之前的对话,也努力地用舌头去讨好男人,希望他能快点亲完了放过自己。 穆修似乎还不太熟练,用牙齿去咬,用力去吸吮,缠得甘云有些喘不过气才放开他。 甘云大口大口地呼吸,等他的呼吸归于平稳了,穆修便又亲了上去,到最后甘云都不知道这样重复了多少次,自己也迷迷糊糊睡着了,才被放过。 只有一些红肿的唇已经变得烂红,第二天醒来,只怕也不会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