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主动口交 扇臀性爱
甘云反应过来要起身,穆望轩却故意挺跨:“哥,有点疼。” 甘云再糊涂,也知道穆望轩是什么意思了。 他连忙挺起来:“不行,我…我不能这么做,我们不能这么做!” 穆望轩没有说话,只看着甘云,看的他底气不足,仿佛说出口的拒绝是多么的狠心和绝情,多么的不应该。 穆望轩又将目光移到自己的肉棒上,眉头微微皱起,他不是个轻易表露痛苦的人,除非是痛极了才会皱一下眉头,哼声这种会影响他气质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 甘云是知道,他的愧疚感越来越强,在这一刻压过了厚重的伦理感。 不,应该说是原本厚重,但经历风霜后变成铂金纸一样脆的伦理感。 “那…那我帮你舔舔……” “…好。”穆望轩眼里滑过一丝可惜,在可惜甘云的识时务,只要再晚上一会,他就有理由不用忍耐了。 甘云的腿跪着,膝盖处因为之前在温泉里跪过,所以是透着红,但不痛,只是因为压的太久才泛红。 他的腰还有些酸麻,此刻跪在穆望轩的双腿间,就不自觉往下沉,从穆望轩的角度看是一个很勾人的弧度,惹得人想要去摸一把,再按一按。 甘云不知道怎么舔,但他记得之前穆怀仁是怎么教他撸动的,于是他两只手握着肉棒的根部,用手感受着上面盘虬的青筋,摸着有些湿润的龟头。 这么大,含不住吧。 甘云犹犹豫豫,磨蹭了好几秒都没能下嘴,反而抬起头:“要不,要不我用手……” “哥。”穆望轩叹了一口气,“算了。” 甘云正要高兴时,男人又叹了一口气:“还是喊穆修和怀仁进来吧……” “不用!”甘云脆生生回道,他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含住了巨大的龟头,舌头还抵着铃口,嘴巴里尝着咸湿的味道,有些恶心,这种雄性的味道充斥着口鼻,甘云有些喘不过气了,正要吐出龟头时,穆望轩的手按住了他。 被按着不能太头,甘云喉咙滑动,尽可能地咽下那些分泌的口水,嘴巴被完全撑开了,他只吞了半个龟头,在咽下口水时下意识往下继续吞,异物便抵在了喉咙处,让人有些干呕。 甘云努力吞咽舔舐,这种不针对的生疏的口交反而让穆望轩舒坦极了,他指挥着甘云如何讨好自己,甘云于是有模有样的学着。 他的手在根部上下撸动,不时勾起两个睾丸,舌头在龟头上乱舔,有时还会陷进冠沟里,穆望轩的肉棒很干净,只有刚才流出的前列腺液的咸湿味道,甘云吸吮了半天,他的鸡巴也翘翘地硬起了。 一时间,房间里没了声音,只偶尔有一点吸吮的动响。 不知道舔了多久,口水越来越多,都快要包不住了,甘云眼尾发红,急急忙忙地用力吸了一口,他的舌尖挤进了铃口,成功让穆望轩一个闷哼,差点没守住精关。 因为他这一下,穆望轩彻底忍不住了,按着甘云的头狠狠地抬跨将肉棒送进温暖湿热的口腔里,像是在肏另一个肉穴一样,甘云的头被穆望轩按住完全不能挣脱,只能感觉着肉棒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因为动作太急,偶尔戳偏了让甘云的脸颊鼓鼓囊囊的,活像偷吃的仓鼠。 “唔…嗯…”甘云彻底要喘不过气地憋出眼泪,他眼角湿润,脑袋因为抽插小幅度地动,穆望轩的动作太快,敏感的口腔内部连粘膜都被人肏干的感觉,口水也彻底包不住,浸泡了半个肉棒。 等到穆望轩终于放开甘云的嘴时,甘云才像溺水了的人探出水面一样大张着嘴巴,口水止不住地顺着下巴流。 等到他终于喘过气能闭上嘴时,穆望轩已经从坐着的姿势变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并且让甘云趴在床上,用枕头垫着腰。 甘云的穴口还松软着,半个小时前还被穆修内射过,穆望轩一根手指抵着口插进去。 “呜!”甘云抖了一下臀,肠液因为手指的抠挖咕叽咕叽地往外冒,很快就是两根,三根…… “哈啊…那里,好酸,太酸了……”穆望轩手指按在凸起的地方,戳得它往里凹陷,可见力道之大。 甘云呜咽着想要往前爬,穆望轩的攻势很猛烈,手指进出的飞快,几乎把肠液扯出来飞溅在床单上,几乎让他腰酸软得没法抬起来了。 这种不受控制被别人掌握的恐惧不管经过多少次,都会想要逃离。 穆望轩看着甘云抓着床单往前爬,四根手指啵得一声被抽出,红艳的穴口冒出一小涓肠液,顺着褶皱流到小巧的卵蛋上,然后滴下来。 他目光深沉地抓着甘云的脚腕,猛地将人拽回来,接着用手压着屁股直接肏了进去。 “啊嗯!”甘云感觉自己的肚子一下子就被填满了,甚至是鼓鼓囊囊的,他大腿抖着,还没等他适应过来,穆望轩便开始了抽插。 “呜呜……” 捏着肥软的臀肉,穆望轩高高扬起手,用了巧劲猛地扇下去。 “啪!”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臀部蔓延,接着是一连串的巴掌响,此起彼伏的巴掌印像一首交响乐,雪白的臀肉被扇得像熟烂流汁的蜜桃,红肿地惹人怜爱。 “别打了…呜…要打烂了……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甘云浑身发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可他的骚鸡巴却喷出了水,稀里哗啦地在大腿根流。 那不是精液,而是另外一种液体,兹淋得就像女人吹潮一样,停都停不下来。 穆望轩知道甘云现在得了趣,根本不听他的话停下来,一边大力冲刺着一边扇臀,把两瓣臀肉当面团垂揉,一点不留情面。 湿淋淋的菊穴缠着肉棒,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每扇一下臀,就会咬的更紧一些,然后吸吮着肉棒,颤抖地接受男人的鞭挞。 等到穆望轩射精了才停止扇动,甘云的屁股已经完全成了蜜桃红,可怜兮兮地又抖又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