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肿屁股 委屈喊云霆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酥麻的疼痛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登时便将甘云打懵了。 甘云微微张嘴,正想询问时,便是一连串巴掌落下来,直拍的没有骨头的臀肉啪啪作响,活像两个被揉捏的雪白面团。 “不…呜,别打…别打了……” 男人白皙的大腿根部都在发抖,他不记得那巴掌落下来几十次,只记得一次又一次的巴掌把疼痛变成了酥麻,一路从后面传到了前面。 他痛苦又娇淫地呻吟着,玉茎却悄悄立了起来,牧云霆的腿抵住他的膝盖处,让他连逃离都做不到。 “不啊啊啊……” 甘云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牧轻尘了,嘴里也不断呼喊着轻尘,殊不知这样更加让牧云霆恼火。 直到那雪白的肌肤上全都是红色的指印,密密麻麻地狰狞恐,牧云霆才停下有些发麻的手掌——可见是多么用力。 他也不再抵着甘云的膝盖,退下一步,甘云却像停止了思考一样没有动作,呃自抖着发红发肿的屁股呜咽。 两个肉团不多时便肿大了一倍,将中间那条隐秘的菊穴彻底遮住,牧云霆又上手捏着臀肉,只见身下人一个大的颤动,可怜兮兮地喊着轻尘。 帝王眯起眼,又用力拍了一下,瞬间翻起一股肉浪:“叫孤云霆,什么劳子轻尘,听着就难听!” 云霆,牧轻尘的字。 甘云浑浑噩噩的脑袋还没来得及去深究为什么帝王会说自己的名字难听,只下意识附和地软软喊了声云霆。 牧云霆被这一声说的邪火乱窜,想着方才拍打的那股软嫩的手感,大掌又抚上布满指印的地方,甚至掰开将手指抵在软红的穴口,也看不出几分嫌弃那溢出来的白浆。 “骚娘子,是几日前孤肏地你舒服,还是现在呢?” 甘云睫毛不停抖动,不明白为什么牧轻尘要问这个问题,而且刚刚才被不知名地打了一番,根本不敢轻易出声。 似乎帝王的喜怒无常,在这一刻全都体现了出来。 “乖阿云。”牧云霆见甘云半天不说话,便眯着眼,温声问道,“只要你回答了孤,孤就不打你了。” 真的吗? 甘云心里犹豫了一番,便被男人大手一捞,直接从趴着的状态被牧轻尘搂进怀里,火辣辣的臀部被托在大手上,又牵连起一连串的疼和酸麻。 牧云霆学着牧轻尘的模样,克制地用吻舔舐甘云的脸旁,最后叼着甘云的唇又咬又吸,再一次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甘云一张脸因为氧气不足涨的通红,他看着牧云霆,男人的眼睛里倒影着他的面容——就好像他的眼睛里,只装的下自己了一样。 王爷晕乎乎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答案。 “喜欢…喜欢今天……” 虽然以前的那些更让他欢愉,可他到底不喜欢那种强制高潮的快感,反倒是今天温和的态度,让他能够接受。 就算再过分也只是口上花花,哪里像以前那样,又是抹药又是塞玉簪,还不允许他射? 牧云霆的脸立马就黑了,眼睛里像是孕育着什么风暴,马上就能把眼前人撕碎了嚼进肚子里。 他猛地将甘云的臀掰开,狠狠地将早就涨的发疼的男根肏进去,直捅穴心。 “呜呜…不,太快了,太快了,”甘云哭叫着,不光是那粗长的东西捅进去带来的快感,更是因为红肿的臀肉被毫不留情地揉捏着,这样的双重刺激下,他的玉茎也跟着射出了白精,尽数撒在牧云霆裸露的腹肌上,顺着一块块条理清晰的腹肌往下滑,隐入浓黑的毛发里。 “呜…轻尘轻一点啊啊…好,好快呜……不…” 王爷咿咿呀呀的,牧云霆的速度太快,竟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嗬着声呻吟。 又是轻尘! 牧云霆不满地又狠狠扇了一掌,混着男根没入菊穴的咕叽声,他沉声命令道:“叫我云霆,若是再敢忘了,就将骚娼妓的玉臀打烂!” 他又开始说那些带羞辱意味的词语了。 甘云肠肉绞得越发紧,他伸手揽着牧云霆的肩膀,眼尾发红,眼眶里也积累起快感和不知名的原因的泪水,委屈地喊着云霆。 “云霆前几日交给骚娘子的都忘了吗?”牧云霆故意板着一张脸,誓要让自己享受到自己的劳动成果。 甘云想起了前几日的荒唐,打了个寒颤。 他还记得牧云霆把药液倒进菊穴里,让那里又痒又空虚,还要发骚地流水;还记得男人将前面玉茎的精窍处,也用一个细口的瓶子灌了药液进去,然后将玉簪一点点推入,堵住他的精窍。 他更记得,后来奶子也被男人掐在手里,然后兴致勃勃地教他那些淫秽的话,说不出口说错了,就要被玉簪上下抽动好几下,抠着乳尖捏乳肉。 而这一切都是甘云所害怕的,他怯生生地咬着唇说自己没忘。 不仅没忘还记得特别清楚,只是他以为那天被牧轻尘抽出玉簪,自己说的那些话已经让帝王满意了,这件事也已经盖过去了。 牧云霆“嗯了一声,整暇以待看着甘云,用自己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对于那些还要做一次的事情,甘云却觉得更加羞耻,可除此之外却没有一点排斥,他绝望的想,也许自己真的如牧轻尘所说的那样,是个骚货。 不然,他怎么会随着那些承欢的次数增多,也开始变得不排斥呢? 排位了能给甘云腾出地方来表演,牧云霆委屈了自己的男根,抽出来,就着直翘的模样盘腿坐在那儿,甘云却软趴趴地跪着,腰还因为牧云霆的动作一抖一抖。 他的玉茎射出的精水稀淡,今天又射出了不少,总让人觉得才到开胃菜,便已经要结束了。 牧云霆觉得该那什么东西把那里堵起来,可他想起记忆里牧轻尘把东西放哪儿了,现在去找也来不及了,索性扯下一截袖子,当做布条缠在玉茎上,沿着嫩红的阴头边缘,整个包裹起来。 一番动作下来,甘云虽然是坐着的,却两只手揪着床单,无法控制地张着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