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

    宋稚初犹如攀山的旅人,山顶近在咫尺,还差一刻就要到达巅峰。

    她高耸着自己的胸脯,环住周衍的脖子,用尽最大力气将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周衍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叫老公就给你。”周衍眸底通红,他也快达到高潮,但是这般放过宋稚初总觉得不满足。

    宋稚初咬住下唇,难耐地呼吸着。

    “嗯?”周衍掰开她的嘴唇,将她被咬住的下唇放出来。

    “老……公……”宋稚初忍着泪意,断断续续说出这两个字。

    “乖。”周衍搂住她的背,征伐着他的领土。

    宋稚初的花穴里已经满满当当,全是晃荡的淫液,如同快盛满水的水囊。

    她的手推在周衍的胸肌上,想要让他抽出来。

    “受不了?”周衍低笑一声,胸腔微微震颤。

    “你……出去。”宋稚初小声啜泣着,她真的好难受。

    “为什么,嗯?”周衍又使坏地将分身推进去律动着。

    宋稚初羞得双颊通红,她总不能在周衍面前说她想尿尿,这个时候说这种煞风景的话。

    估计以后周衍都不会再想见到她了。

    “我……难受。”宋稚初咬牙收缩着穴口,想要周衍快点射精。

    “唔,”周衍被她夹得差点把精液交代了,“你真是不乖。”

    话虽如此,周衍还是抽了出来,他没有凌虐女人的癖好。

    分身刚抽出,清亮的液体就喷薄出来,淋了周衍一身,身下的毛绒地摊也被完全浸湿,粘腻的软毛粘在肌肤上。

    宋稚初的大脑里面炸开了烟花,五彩斑斓。

    她终于攀到顶峰,山顶壮阔的景观让她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发出一声喟叹,她终于到了。

    原来做爱是一件这么累人的事情,手软腿软,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原来是潮吹了。”周衍恍然,他的性经验不多,和大学女友做过几次便觉得这事没什么趣味。

    今早透过窗户看到宋稚初那张羞怯的脸,突然就想再试试,没想到给他捡到个这么敏感又娇柔的宝贝。

    清亮的液体流了差不多一分钟才流完,周衍将宋稚初抱到一处干燥的地方,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放下宋稚初后,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花唇,再一次将分身推进去。

    高潮过的阴道尤其敏感,相比较第一次进入时候的淫水泛滥,进入更难。

    宋稚初在周衍铃口进来的时候,就哆嗦着往后退,她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分身的每一处都在刮蹭她脆弱的神经。

    阴唇的每一处都在不遗余力地叫嚣着欢愉,她这个时候才彻底意识到周衍的可怕。

    粗壮的分身和她的手腕差不多大,龟头更是比鹅蛋还要大些,她怀疑自己会死在这里。

    “别动。”周衍按住她双腿,将她修长的腿分开到最大,分身一寸寸进入,滚烫的内壁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宋稚初实在没有力气反抗,如同被摆弄的破布娃娃,她只能看着周衍俊逸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豆大的汗滴落在宋稚初的下巴,深邃漆黑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微潮的黑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周衍。

    “不专心。”周衍伸出一只手抚弄她的脸,倾身吻了下去。

    周衍的唇瓣带着凉意,却出乎意料地柔软,给人一种温柔可亲的错觉,下一秒,灵活的舌尖就探入宋稚初的双唇,试图撬开紧咬的牙关。

    周衍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上扬,面上浮现出戏谑的神色,下身分开阴唇刺入,一杆到底,正撞宫口。

    “唔。”宋稚初挺直了脊背,发出难耐的呻吟。

    周衍趁势将舌尖探入宋稚初的口腔,小白兔最终还是松开篱笆迎接她的大灰狼。

    舌尖不断在口腔里搅拌着,刮弄着宋稚初的牙床,引领着她的舌尖同他共舞。

    最初的濡沫舔舐过去,周衍深吻宋稚初,她真的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甜,他想把她藏起来,做他一个人的禁脔。

    可惜现在还不能太过打草惊蛇,会吓到他的小兔子。

    宋稚初不知道周衍心中所想,只能感觉到他突然加深了这个吻,不遗余力地吸弄着她唇齿间的津液,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唇舌的搅拌,下身的欢愉,都让宋稚初放弃了思考,所有的挣扎都被吞咽在这个吻里。

    卧室的电话声突兀地响起,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超时未接通挂断,下一瞬又开始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宋稚初皱眉。

    “不接吗?”

    “不接。”周衍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哪个煞风景的在这里打电话。

    电话铃声第三次响起,周衍无奈起身去接听。

    “你有病?”周衍接通电话,打开抽屉拿出烟盒。

    眼神瞟到宋稚初的方向,又将床头柜里的烟盒放了进去。

    “哟,周公子好兴致,欢迎我加入吗?”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音。

    “没玩够,下次再说。”周衍直接将电话挂了,这女人真会勾人。

    宋稚初的花穴中又开始流出白浊,空虚感比上一次更深,但是由于刚高潮过的缘故,麻痒并没有那么严重。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饥渴,仿佛一刻都离不得男人的肉棒。

    周衍提着步子走进,坚挺的分身大喇喇地露在外面,他看见宋稚初浑身白的快发光,难怪这么招人惦记。

    他又生出几丝恶趣味。

    “宋稚初,沈宴想和我一起干你。”周衍手臂斜倚着阳台的推拉门说道。

    “不……要……”宋稚初摇头,两个人一起上,她会死的。

    “乖,”周衍俯下身拍了拍她的头,埋头吮吸着她的朱果,分身又开始朝着花穴进发,“你刚才自己摸了?怎么一下子湿。”

    有了淫液的湿润,周衍的插入好受不少。

    “这一次就放过你,下一次我要撞开你的宫口,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周衍摸着宋稚初的头发。

    她花穴里面没有一处不是敏感点,稍微动一下就春水泛滥,真是个水做的人,还这么能吃。

    花穴吞吐着巨物,阴唇被推进拉出,淫靡得不像话。

    周衍俯视着她紧闭的双唇,下一次他还要逼着她叫出来,一定特别婉转动听。

    宋稚初被周衍眼底的狂热吓得心快要跳出胸腔,咕咚咕咚咕咚……

    完全忽视他口中所说的下一次。

    “又不专心?对面就是沈宴,他在看着我们做爱。”周衍挺身一顶,正巧撞到宫口。

    宋稚初那硕大被顶得差点昏死过去,被人看光做爱过程的羞耻让她不由自主地绞紧周衍的分身。

    周衍被吸的全射在她的子宫里,还不够,还想要。

    宋稚初被滚烫的精液浇灌满花壶,哆嗦着又到了高潮,就在她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周衍的分身又如同吹气一般鼓胀起来。

    宋稚初第一次觉得周衍那一直被粉丝吹捧的好身材、体力和耐力,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已经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幸运的是,周衍看她这么疲累的样子没有强求,轻声哄着她,睡吧。

    宋稚初也就真这么毫无防备地在阳台上睡过去,没有听到周衍接下来说的话

    ——真想干死你。

    -

    天已经擦黑,丝绒被子紧贴着娇嫩的肌肤,宋稚初悠悠转醒。

    她的肚子饿得要命,身下是粘腻的浊液干透在肌肤上的质感,用指甲刮一下,全是掉落的白屑。

    宋稚初把自己泡进浴缸里,小心清洗着身体,还好穿来的衣服没有弄脏。

    她不知道怎么跟沈宴解释,自己是被周衍拦住,后面发生的事情都出乎了她的意料。

    宋稚初穿好白裙,从门口走出去,臻水湾依旧是蜿蜒的溪水和茂密的绿植。

    地灯已经点亮,晕黄的,一盏又一盏贴着石子路的边沿。

    她走了很久才走到公交车站,广告牌里的代言又换了一个,是他。

    宋稚初凑近了些,看着广告牌里周衍代言的MT手表,表盘精致简约,将音符和指针完美融合,轻奢的款式,很适合上班族。

    若是一年前,她一定眼睛眨都不眨就买下,支持自己喜欢了十年的演员。

    如今她囊中羞涩,只能坐在公交车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小女生,偶然驻足,兴奋地抓着同伴的手感叹

    ——是周衍诶。

    她不禁想起别墅里周衍大汗淋漓的样子,和他拍广告时的禁欲系完全不同。

    宋稚初又认识到了周衍的另一面,不过那并不影响她喜欢他。

    脱离在周衍面前的紧张感,她觉得自己快要飘起来。

    周衍吻了她,还和她做爱,那是她不能宣之于口的小秘密。

    宋稚初回到公司为艺人提供的公寓,才发现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一个来自江医生,另外十多个都是经纪人陈姐的来电。

    她赶忙回拨了江医生的电话。

    “稚初,阿姨的情况稳定下来了,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醒过来的机率十分渺茫,你多考虑一下吧。”江医生说道。

    “好,能再宽限几天吗?”宋稚初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嗓音中带着难言的滞涩。

    周衍说给她八十万,应该能撑一段时日。

    “稚初,我知道我说的话有些难听,放弃吧,去过自己日子,阿姨如果知道,也不希望你这样为她背债。”江医生说道。

    “我做不到……”宋稚初垂头划着床头柜上的贴纸,长叹一声。

    “你别累着自己,我有事先挂了。”

    手机那头传来忙音,宋稚初打通经纪人陈姐的电话。

    “上周你和我说的事情有消息了,李导有部新戏要拍,明晚有个饭局,我和他说好了,你到时候去就行。”经纪人陈姐的大嗓门直透耳膜。

    如果是一周前,这句话对于宋稚初而言,无疑是根救命的浮木。

    现在她有些不想去了,如果是为了钱,她不如放下身段去找沈宴,至少他年轻帅气。

    陈姐为了她的事奔忙,她不好拂了她的面子。

    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