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追求我的男朋友一个月后上了中年油腻男子的床(攻视角)
“小庄啊,咳,”院长敲开庄籍的办公室门,“那个,小陈少爷他马上就要来了,你好好准备,就不用接其他病人了。我已经联系好不挂你的号了。” 庄籍笔一顿,冷淡地嗯了一声。 他心里浮现一个日期,九天,陈非声上次来这儿是九天以前。 庄籍哂笑,之前十五天来一次,现在隔九天就来了? 看样子小少爷身体很禁得住嘛。 又何必来看医生呢? 院长发现坐着的庄籍脸色不好,神游天外,手上无意识地拿起笔乱划,笔意凌厉,力透纸背。 好生气的样子。 一张英俊的脸阴沉沉的。 院长颇有些感慨,不禁劝道,“我看小陈少爷也挺好的嘛,他对你那么好,还有耐心,还……” 院长脑子一抽,情不自禁地想说还对我们医院这么好,又捐钱又捐先进设备,幸好他反应过来了,卖人还在人面前数钱说这钱真多啊,这不合适,及时打住了嘴,“总之,小陈少爷不错的,除了是个男的以外。那也是个好看的男的。” 庄籍抬眼沉默地看着院长,院长被他那冷冰冰的眼光盯得浑身不舒服,讪笑道,“哎呀,算我多嘴了……” 院长打着哈哈退出庄籍办公室,总觉得自己关门时听到了庄籍轻飘飘在问,“你知道他找我治什么吗?” 他摸不着头脑,治什么?不是来看你吗,难道小陈少爷真有啥大病? 陈非声他就是有大病,脑子有病。 当年他能和庄籍在一起,是他主动追求庄籍,送花送早餐送各种各样的礼物,每天都搞得热烈。 别人都说他是早八点第一缕阳光,勤勤恳恳半年,才能融化冰山,成功折下庄籍这朵高岭之花。 那个时候,庄籍是真的相信陈非声一定在真挚热切地爱着自己。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所谓爱情就是一场笑话罢了。 在一起不过一个月,庄籍就发现陈非声和别人搞到了一起。 陈非声在床上喘地很厉害,叫的很厉害,时而尖细急促,时而拉长声线绵软乖顺,带着无法描绘的媚气,能直叫的人下腹起火。 庄籍一下子拉开房门,那男子身形只一顿,随即又啪啪啪干开了。 陈非声长而匀称的腿环在男子肥胖的腰上,随着男子干他的动作而不住抖动,月光透过玻璃窗打在那双绷直的腿上,白得晃眼。 就算没开灯,庄籍都能看出来那男的绝对上了年纪。 肚子上的肥肉都兜不住了。 那两个人谁都没理他,沉浸在同一场性事当中不能自拔。 庄籍僵直着身体站在门口,亲眼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上演酣畅淋漓的活春宫。 “叔叔干得你爽吗?” “啊,爽……叔叔好厉害……”,陈非声抖着哭腔可是连庄籍都听得出他多餍足。 那男子喘得更厉害,没几下就不动了,趴在陈非声瘦削的身体上,性器还插在他屁股里。 庄籍知道,这是要射精了,就是不知道带套没有。 没有。 那男的休息了一下站起身来穿好裤子直接走了,路过庄籍的时候还停了一下,看到庄籍俊美无铸的五官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脏。 很恶心。 后来庄籍和陈非声分手了,他读完大学也回到了自己的城市工作、生活,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直到一年前他再次见到了陈非声,那个艳丽的青年坐在病床上,向他敞开了大腿,露出红肿的小穴,一看就使用了很久,都合不上了,无力的任由斑驳浓稠得精液流出来,搞的裤子上、病床上到处都是。 他听到那个青年又用那种含着无辜的撒娇的语气说,“医生,我好痛,今天被干了好久。医生,帮我看看我的穴吧。” 心如擂鼓,尽是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