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言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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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徐笙被软禁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夜了,他估摸着可能是因为高新简怕把人玩死了以后没得玩,所以在大半夜发情把他搞得又哭又叫地晕过去之后居然没再瞎折腾,甚至任由他做了个回味无穷的美梦。在梦里他回到了燎龙,马上要把那三个玩弄他的人渣畜生填海喂鲨鱼。 可能是这梦境香甜得太过逼真让他一不小心笑出了声,半梦半醒之间对上高新简那幽怨的眼神,徐笙吓得感觉心脏都要停了。他下身都要被做烂了,估计是睡觉的时候被上了药,感觉凉飕飕的,这会儿敏感得不行,腿根稍微合拢一些都觉得逼穴胀痛,再做下去真会要命。 “……我做梦了?” 徐笙拿不准主意,忐忑地去看高新简的脸色,就见那张常年被各个帮派的妞儿们盛赞的混血俊脸似笑非笑,一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在徐笙绞尽脑汁地想给自己争取个死缓时,那人终于开口了。 “这次先记着,等你好了,要连本带利……”高新简俯下身,先狼吻了两记侧脸,又意犹未尽地去舔他嘴角,“老公现在要去给你收拾乱摊子,一会任瑞君要来,你的小逼现在不能操,骚嘴也肿了,给我乖乖的。” 这三个人说不准为什么合作,但是徐笙明显能发现他们之间那些幼稚的勾心斗角,他暗中盘算让他们内讧的可能性,嘴上却老老实实。 “那个白眼狼,要不是怕燎龙出乱子我早杀了他。” 门外的脚步声顿了顿,任瑞君推门而入。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高新简又凑到徐笙嘴边亲了一口,正准备滚蛋,闻言不屑地哼笑道:“从来也没有欢迎你的时候。” 任瑞君对此人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徐笙跟前递出一份文件,燎龙内部近期的各项事宜都在上面了。 一只修长素白的手微微一晃,利落地抽走了几页薄纸,那手的主人眼皮都没抬一下。任瑞君突然恍惚地想:他从不正眼看我,好像哪怕我掏出一颗心捧给他,他也不会施舍我一个眼神。言弘能跟他平起平坐,高新简的地盘虽然不在这边却更是家大业大。事情结束之后我又能拿什么留住他呢? 徐笙边翻文件边指示几句,一抬头就对上了任瑞君复杂的目光。 “…窝囊废,你差不多得了,别在我眼前装深情,真是倒胃口。” 这凉薄的语气把任瑞君扎了个对穿,他简直是有些咬牙切齿地盯着徐笙。 “是,我败了你的胃口,言弘呢?高新简呢?他们操得你爽吗?” “他们是人渣,你是养不熟的畜生!”徐笙整个人火冒三丈,要不是腰疼腿软早就从床上跳下来把任瑞君那张让帮里女人脸红心跳的帅脸打个稀巴烂“你还有脸提?联合外人来搞我,可真有你的啊任瑞君!你在我手下委屈这么多年,我居然没看出来你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操我的时候你爽翻了吧!我真后悔当初没一枪打死你这白眼狼!” 任瑞君盯着徐笙那张因为怒气而涨得通红的脸,心里居然隐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感,混合着求而不得的爱意,他再也按捺不住,直接上前扭握住那抗拒的双手,把人死死压在身下狠狠堵住那张伤害人心的嘴,舌头长驱直入搅了个翻天覆地,把徐笙亲得喘不上气。 他欣赏着身下那人因为缺氧而逐渐失焦迷乱的双眸,恶意地低语。 “你还不知道吧……言弘要回来了,药也弄到了,以后你就大着奶子流奶水,给男人轮流嘬奶头,还要昼夜不分的敞着逼挨操,最后怀上小孩,一个接一个地生……” 徐笙本来已经被亲的眼冒金星,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猝不及防听到这几句粗鄙恶毒的话差点直接气晕过去,更是怄得想杀人。 “滚!你他妈给我滚!!!咳咳、白眼狼!畜生!等老子出去把你们全活剐了!” 任瑞君看徐笙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再废话,直接抽出皮带反绑他住双手固定在头顶,从耳垂沿路往下舔上嫩乳,重重一咬。 “啊!!!不要!” “啧……骚奶子真嫩,反正也是要被玩破的,不如今天先帮你通通奶。” 晶莹乳肉早被玩得酸软,敏感的不行,现在还被人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徐笙雪白的腰身猛地一弹,十指痉挛地扣在一起,疯狂挣扎起来。 “不啊啊啊、别吸我——!畜、畜生嗯额额额——!!” 他这凄惨哭骂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极大的取悦了任瑞君,抵在小腹的鸡巴越发坚硬了。任瑞君轻笑一声,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 “骚货,不想被咬掉奶头就乖乖跪好捧着骚肉给我裹鸡巴。” 嫣红的奶头被牙齿叼住拉扯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徐笙生怕那人真的丧心病狂咬掉乳尖,连忙讨好般地挺起胸部把奶子凑上去,呜咽着答应用自己软滑娇嫩的奶肉给男人乳交。 “啊啊呜呜呜呜我裹——我裹昂啊啊别咬了啊——!!” 任瑞君看他那全身发软的狼狈模样,把绑着手的皮带解开,又将人摆成面朝自己的狗趴跪姿,狠狠一巴掌扇在眼前雪白剔透的乳肉上,红肿的奶头都被扇的斜飞起来。 “别撒娇,快点捧好。” 徐笙跪在男人胯前,羞耻地垂着睫毛,果真颤颤巍巍地将脂膏般的两团乳肉挤在一起去套男人狰狞的龟头。 眼前的景色让任瑞君呼吸一窒,只见美人眼睫含泪,乌黑的长发从冰雪般的脖颈和肩头边垂洒下来,纤长的十指吃力地颤抖着扣住盈盈乳肉,熟艳的奶头湿黏一片,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紫黑粗长的阳具,甚至那嫣红的双唇都温顺地张开着,不自知般吐出一截香嫩软舌,更显得淫靡不堪。 任瑞君情不自禁探上前去,想把那勾魂夺魄的红舌卷进嘴里狠狠咂弄。 然而下一秒,他没设防的喉咙被狠狠一击,带着铁锈的血腥味顷刻间溢了满嘴。 “操你妈的畜生!以为老子杀不了你?” 徐笙刚刚一击几乎是拼尽了全身力气,他蹒跚着从床上滚下来,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跑。自从被禁锢在这个偏远的别墅里,他就没见过有其他人,也就是说,高新简出门办事,言弘应该在R国,任瑞君一时半会儿起不了身,这是最好的逃跑机会了。 重获自由的念头让徐笙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只要出了这扇门,只要跑出这该死的别墅,他就又是燎龙的老大,到时候一定把吃过的苦头和遭受的屈辱通通还给这三个畜牲! 他太激动了,满心想着逃出去,以致于打开门的时候看都没看,直接狠狠一头撞上男人高大的身躯。这一下撞得他头晕目眩几欲倒地,但随即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下巴,被迫对上了言弘冷峻深邃的眼睛。 “又想跑?要几次才会学乖?嗯?还是说把你玩烂了才懂事?” 徐笙看着言弘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吓得身心透凉,抖得都快站不住了,他没明白这个明明该在R国的人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 言弘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低低地笑了起来,轻柔地帮他顺了顺长发,似乎很愉悦的样子。 “吓到了?提前拿到药就回来了…能让你乖乖听话的药,拿到了。” 这下徐笙完全不晕了,惊惧地疯狂挣扎起来。 “滚你妈的你这个死变态!放开我!做你妈的春秋大梦!老子杀了你!” 言弘也不见生气,他轻而易举地制止住徐笙的扑腾,随手抽出一块沾着异香的方巾往前一送。 下一刻,徐笙就感觉自己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跌进了一个宽阔炙热的怀抱里,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有人啃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轻叹:“真是又辣又烈……本来舍不得这么对你的,为什么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