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听云岚说你画工不错,你擅长画什么呀?”

    “回王爷,奴擅长画水墨的山水画。”叫时潜的小倌弓了弓身子,答道。

    云岚见王爷有意看看,忙道,“那请王爷移步这边,叫时潜伺候您吧,也算是叫他这个新人露露脸,王爷觉得可好?”

    叶铭其实也喝了不少,此时正好找个榻靠一会儿,便进了里间,有书案和美人榻。叶铭往榻上一靠,挥了挥手示意段鸿在外面等就可。

    云岚便请段鸿到外面来,还给他安排了一个椅子,“这位侍卫坐这里休息会儿吧,现在也不早了,肯定累了。”

    安排完云岚便自走了,忙其他事去了。

    段鸿端端整整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叶铭。他想看个画大概一会儿就好了,王爷素来不喜欢在外留宿,肯定是要回府的。

    他轻轻阖上眼,耳朵还在听着房里的动静,他实在不敢放松了警惕,叶承还有其他大臣会怎样对付叶铭他完全不知道,正是因为不知道,他才比平日里更加担心。

    房里一直没什么动静,段鸿不由有些走神了,忽然他听见里面好像撞倒了什么东西,哗啦一片带倒的声音,段鸿一个激灵就从椅子上跳起来,

    要敲门吗?他为难了一下,不,万一是刺客,可耽搁不得,大不了给王爷赔罪就是,想法在脑子里一划而过,段鸿咣地推开门,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向右一拐就是里间,一下跳进段鸿眼睛的就是那小厮白花花的身体,那身体上好像还有不少红痕,他什么也没穿!

    愣了一下段鸿就注意到,是那小倌扑在王爷身上,叶铭好像在微弱地反抗,他没看来人是谁,也没喊出话来,只是在推着那小倌,不叫他靠近。

    那小倌意识到有人进来,有些不知所措,盯着段鸿不知道说些什么。

    段鸿疾步过去,手刀一下就劈昏了那小倌,一看倒在榻上的王爷,叶铭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脸上红的厉害,还有些意识,他模模糊糊看见是段鸿,那勉强支撑的戒备好像放下了,身体不再紧绷,似乎已经放下了心。

    段鸿看叶铭嘴里好像在念叨着什么,凑近听到叶铭说,“酒里,酒里被下药了。”

    他扭头便看见打翻在地的便是榻边的一张小几,几上的酒壶和被子都砸在地上,成了碎片。

    段鸿将那小厮脱下的衣服撕了一条,把人捆了,放在门后,又过去看叶铭。

    叶铭身上燥热的很,不断扯着身上的衣服,腰带早就叫那小倌扯掉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段鸿一时有些无措,他盼着王爷还有些意识,于是问道,“王爷,您怎么样了,要不我们回府?”

    叶铭有些费力地瞪着眼看看段鸿,声音沙哑的厉害,段鸿没有听明白,俯下身又问,“王爷,您说什么,属下没听到。”

    却不料叶铭一手环过他的脖子,将他向自己一拉,吻住了他的唇。

    段鸿脑子里轰隆一下,似乎被雷劈了,一下一片空白,叶铭的唇那么烫,和他梦里的不同。

    叶铭右手掐着他下巴,左手扶在段鸿脑后,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开始只是舔舐着段鸿的唇,轻轻咬着那清凉的唇瓣,或是吮着,好像在品尝着他的味道。轻微的疼痛和快感刺激着段鸿的神经,他闭上了眼睛。

    后来愈发激烈起来,舌头刮过上颚的软肉,段鸿觉得痒,中电一般的酥麻感觉窜上后脊,他不禁想挣开,想张大嘴呼吸。

    好不容易叶铭松开了他,他想起身逃离,但一把便被叶铭拉倒在榻上,仰面砸进一堆柔软的被褥里,叶铭 压在他身上,将他右手压在头顶,整个人是一副向叶铭打开的样子。

    他羞耻极了,脸颊也很红,挣扎着想起身,却又不太敢用力。

    毕竟这是他的主人,他没什么挣扎的权力。

    叶铭几乎是骑在段鸿身上,在他耳廓和喉结上乱吻着,右手在段鸿身上乱摸,几下段鸿的腰带便被解开了,叶铭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段鸿都要疯了,叶铭在他身上到处乱摸的感觉让他又陌生又害怕,却也带着让人羞耻的舒适感。他感觉到叶铭的阳物抵在他腿上,春天原本就不冷,他穿的又比常人要薄,就一件单衣,里面一件内衬。

    男人的那物立起来,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急得要死,慌忙道,“王爷,王爷,属下马上去给您找个小倌,”

    叶铭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他伏在段鸿耳边哑声道,“不……不要……”,热气呼进段鸿的耳朵,他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仿佛吃了春药的人是他自己。

    (源自百度百科,妓卖艺,娼卖身,是不同的;胡人,中国古代对北方边地及西域各民族人民的称呼。泛指“外族人或者外国人。)

    他想起了在叶承府里,一个不大的房间,眼前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发出的呻吟和喘息教他不由面红耳赤,那时不懂何为情欲,只道这是羞耻之事,一想到自己要以男儿身去委身于小王爷,他更多的是无措。

    哪里知道情事竟是如此,叫他心慌,叫他竟也去迎合着叶铭的唇,躯体被叶铭传过来的热度侵染,小腹开始隐隐发涨。脖颈两侧的血脉砰砰地跳动,合着心跳,击打着耳膜。

    这便是早就该做的事,他很清楚,来到叶铭身边,是一场蓄意的计谋,他是这其中的棋子,接近地可谓是费劲了心机,一想到这里,段鸿心内便酸涩异常。

    叶铭此刻其实还算是理智尚存,他并非全身无力,而是浑身燥热难耐,急需纾解,因此他虽压着段鸿,却未曾用大力,若是段鸿执意拒绝,他也不会强行令他屈从。

    一手撑在段鸿耳侧,叶铭将身子支起来些许,俯头看着段鸿,段鸿的模样也狼狈的很,发髻蓬乱,些许乱发垂在他脸颊两侧,漆黑的眼眸盯着他,一扫往日的严肃,叶铭怎么也觉得那是害羞。

    大片蜜色肌肤裸露着,看的出来他在紧张,肌肉僵硬地绷着,线条异常地明显,被叶铭揉捏过的奶头肿胀了,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

    叶铭就这么盯着他,伸手去解他的裤腰,段鸿原本可以逃的,可他看着叶铭的眼睛,不知为何就没动,愣愣地被扒了裤子,褪在腿弯处。

    上身的衣服没脱,叶铭也只是褪了亵裤,他衔着段鸿的下唇,湿漉漉的吮着,下身不断向段鸿耸动,两人性器碰在一起,激烈地摩擦着,端口吐出着液体。

    要知道还有一个大活人还在房间里面,他们就这样干着这种事,段鸿自觉脸都要丢光,他越是紧张,性器就硬的越厉害,他今日没准备,若是要直接被王爷插进来,怕是免不了要受伤。

    叶铭那阳物已经如热铁一般,烫的段鸿心慌,叶铭越蹭越急躁,这种轻微的摩擦无异于杯水车薪,甚至让他更加兴奋。身下这具筋肉紧致的身体是令人叹谓的温凉,每吮到的唇,灼热挨过的嫩肉,都恍惚是他的解药一般,叫人心舒。

    修长的手指包裹着段鸿的臀肉,大力揉捏着变换形状,蹂躏般的快感,向他袭来,这时听见王爷喘了口气道,“转过身去”。

    段鸿除去羞涩,也已经情欲难耐,不过他是要委身于王爷的那个,这个认知叫他脸烫的厉害,但他似乎随即遵从了叶铭的命令。

    起身跪在那榻上,上身趴地很低,伏在榻上,于是那紧实的臀部便是这身体的最高点了。

    叶铭右手抚着这隐秘的丘壑,另一手还在段鸿胸前揉搓他的奶头,温热的手指在段鸿囊袋和那处之间的柔软皮肤上揉按,段鸿鼠蹊部一震,这不同于出精的快感让他一下就呻吟出声。

    滚烫的身体自后贴上来,灼热的性器贴在段鸿股缝,有渗出的粘液润滑着,他有种这性器下一刻就要冲进他身体的错觉,哆哆嗦嗦地开了口,“王爷,王爷,属下,属下是第一次,没有准备,会很脏的王爷……”

    烧的喑哑的声音响起来,“哦……第一次……把腿加紧点”,一口咬上了段鸿的耳垂,惩罚般的用力舔弄着。一手猛地扬起,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声音清脆且响亮,段鸿被打的后面猛地一紧,更觉得下身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里,愈发让人觉得淫荡非常。

    “啊……不……王爷,王爷,啊……”心里的刺激和身体的快感使他不由泄出声音来。

    他面红耳赤地感受着王爷的性器在他腿缝间抽插着,腿间逐渐泥泞一片,湿漉漉的,一时间这房里只剩下两人的低喘,和臀肉相击发出啪啪地响声。

    及至叶铭发泄完毕,段鸿的腿根都被磨红了一片,在叶铭在他腿间抽插时,他忍不住偷偷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在别人面前自渎,这是第一次,很快便溃不成军地射了,淋淋沥沥的一片。

    叶铭还在休息,段鸿却已经穿好衣服,呆呆站在那里,这简直是他做的最荒唐的一件事,在妓院里,旁边还有一个活人的情况下,算是被自己的主人上了,自己还可耻的硬了起来,不,更过分的是竟然觉得很舒服。他简直想立刻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早早给打清醒了,可别再敢有什么痴心妄想。

    傻了好半晌,他才想起来应当把那酒壶等证据保存起来,有人敢给王爷下药,幸而这不是什么毒酒,只是一壶春药,若是再大意下去,王爷迟早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