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粉色毛茸茸的贞操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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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彧宣牵着子规进了旁边一间客房,抬手把他颈上的链子解了。子规眼神追随着项圈,很有些怏怏不乐的模样。 “喜欢?刚不是还说牵着链子,……奶子不舒服吗?” 听到如此粗鄙的用词,子规耳尖又红了一个度,终于把目光收回秦彧宣身上,小声道:“很喜欢的。” “喜欢便不给你。”秦彧宣恶劣极了,把手探入奴隶的衣领,勾住连在乳环上的细链子拉拉扯扯。 子规把手背在身后,努力挺起胸膛方便主人的玩弄。自从穿环的伤口愈合后,身上添的这对小玩具就成了秦彧宣的执念,时不时就要勾着玩。有时候是穿了链子蒙上眼睛“遛狗”,有时候是不许奴隶动也不许出声,练他的忍耐力。 忍耐力没练成,敏感度倒是提升了很多,现在子规已经发展到隔着衣服被秦彧宣扫一眼就口干舌燥的地步了。 所以现在,秦彧宣突然发难,提膝撞在子规下体,疼得奴隶一口气没憋住,忍不住喊出了声。 秦彧宣在奴隶唇上一点,轻描淡写道:“记罚。” 子规红着眼睛,瘪嘴点了点头,重新站好姿势。 秦彧宣却不玩了,坐到桌前用裁纸刀开了靖远侯传来的密信,先是神情肃然,看了一会儿却笑出了声,拍着信纸道:“黎舜走远没?此等好事该和他痛饮一场!” 子规摸不清现在能不能说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秦彧宣挥了挥信纸:“去外头叫个小厮把黎舜追回来,还有秦念,让他留一会儿,等会一起喝酒。” 等子规掩了门回来,秦彧宣食指向上勾了勾,逗狗似的,“脱光,走过来。” 乳环上的细链子晃晃荡荡,烛火下更显璀璨。刚遭受重创的小子规不长记性,又被秦彧宣撩拨到立正,听他笑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回虽留他一条命,只怕比死更难受吧。陆伯伯真是干得漂亮!” 秦彧宣拇指在流水的顶端抹过,拿它当个玩具肆意弯折揉搓:“这根东西被咬成两段,得疼成什么样子啊?” 子规只觉得背后一凉,凭空打了个哆嗦。 秦彧宣眼底笑意更浓,拿起裁纸刀在那里上下左右比划,寒利的刀锋掠过没有毛发的肉柱,饱含威胁:“要是不乖,就把这里切掉——” “呜呜。”不要。“呜呜呜。”求主人。“呜呜呜呜。”奴隶不敢。 秦彧宣顺利把几句千回百转的呜咽转成能听懂的话,却不予理会,故作冷淡地抬起奴隶的下巴,在视角盲区换了信纸在手,将纸边挥砍过去。 子规手肘动了动,仅剩两个指节勾在一起。 手还好好的背在身后。 秦彧宣揽他在怀,夸赞道:“好乖。” 在服从命令这件事上,子规从不辜负秦彧宣的期望,闻言添了几分喜色,还没来得及咧嘴,又吃了一顿惊吓。 秦彧宣握着奴隶的性器,眼神有些参不透的乖戾,挑眉命令:“二十,报数,谢罚。” 这是刚才犯错记的罚。子规没有犹豫,利落地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一,谢主人赐罚,奴隶错了。” 啪。“啊!” 秦彧宣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二’和‘啊’都说不清了?” 子规看看下面,看看主人,又看看下面,又看看主人,委屈道:“说,说得清。” “重来。” 啪。“啊!”悲剧重演。 子规不知道秦彧宣又会如何语出惊人,赶忙又补了一记,飞快地报数谢罚。 秦彧宣仍不满意,轻“啧”一声,嫌弃道:“你这什么态度啊?”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要不是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子规差一点就信了在自己胯下作乱的不是秦彧宣本人。无奈,只得再补了一下,端端正正、字正腔圆地说完了整句话。 秦彧宣手上动作不停,继续磋磨着奴隶的意志力,残忍命令:“继续,在二十那下射出来。要是快了,提前几下就戴几天笼子,要是慢了……哼哼,就给你切了。” 子规倒不担心会慢,关键是他现在就很想…… 主人目光专注地盯着他的贱根,双手极富技巧地撸动,简直就像,简直就像是纡尊降贵在服侍他…… 啪!子规心猿意马,牙齿在侧边软肉上一磕,霎时满嘴的血腥味,报数的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不过疼了这一下倒缓解了些欲望,于是接下来啪啪打得更重,像打的不是自己的脸一样。 秦彧宣看得蹙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放慢了速度。 十五、十六、十七。 !!! 意识到主人几乎停了动作,子规大骇,无措地抬着手,不敢继续打了。 好像,主人从未承诺过会一直玩自己啊! 可是这样子他要怎么射……难道真的要切掉?! 脸颊烧得滚烫,只是稍微犹豫了一小会儿,子规闭上眼睛,又打了一下。 “十八,谢主人赐罚,呃、奴隶、错了……”主人重新开始抚慰,子规偷偷舒了一口气,继续。 “十、十九……唔、主人,谢主人……”唇一触即分,紧随其后的是手指,将又粘又腥的东西送进嘴里,子规谢罚的话被打断,舔得面红耳赤,嘬得啧啧有声。 刚才,主人的唇贴上来的时候,奴隶再也无暇顾及二十下的规矩,大脑一片空白,睁圆了眼睛,瞬间缴械投降。 手指抽离,秦彧宣促狭笑了笑,在柜子里翻翻拣拣,最后拎出来一个裹着粉色毛茸茸的贞操笼,扔在奴隶手上,“自己戴上。” 那笼子手感倒是很好,很像新春拜年时小女孩头上戴的毛球,但这玩意儿竟然要戴在那个地方……子规只觉得没眼看,飞快地把软绵绵的小鸟塞了进去。 “唔……哈……”无害毛料包裹下的笼子内藏乾坤,细软的绒毛一圈圈螺旋形缠上去,随着往里推进,全方位地在玉茎上搔刮。最残忍的是,当那根小东西被撩拨得蠢蠢欲动时,接近顶端的通道却变得越来越紧窄,如同一座冷酷的囹圄,将鲜活的玉茎牢牢囚困。 子规正和自己较劲,弄得气喘吁吁,丝毫没发现秦彧宣绕到了他身后,冷不防后穴被侵入,同样毛茸茸的质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想要转头去看。 “不许看!”秦彧宣呵斥,在奴隶屁股上拧了一把,在他的呜咽声里将假阳拧转着深入。 柔嫩的肠肉早已习惯接纳塞进来的东西,刚吸了个顶端就迫不及待地蠕动吞吃,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镶满了软毛的假阳早就像小刷子一样捅了进去。 还在继续深入。 秦彧宣塞得很慢,存心让奴隶的每一寸肠肉都被软毛折磨几回,过程就被拉得尤其漫长。 怕惹主人不快,子规不敢夹紧阻挡,只能把全副心神都集中到后面,顾此失彼,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等秦彧宣在后面忙活完再回来,看到两个卵蛋还露在外面,登时大为不悦。 “刚夸你乖就给我作死嗯?这怎么不塞进去?”秦彧宣五指收拢在那脆弱处捏了一把,利落地把它们收进笼子,“咔哒”一下落了锁。 子规疼得脸色发白,要不是那里还被主人握着,他差一点就跪下了。 “主人……” “三哥!黎兄回来了!” 秦念在外面敲门,秦彧宣瞥了一眼赤裸的奴隶,指挥他爬到桌子底下去,扬声道:“进。”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子规看见秦念带着洛洛、黎舜和黎嫣推着香香一起走了进来,彼此重新见礼。 “三哥,子规怎么不在?奇怪,我刚还看见他进来的……” 秦彧宣淡淡道:“遣他回府取个东西。” “哦……那我再叫个干净的倌儿来倒酒。” 秦彧宣点点头,“找个嘴严的。” “聋哑奴,成不?”秦念笑,“做这行的,聋哑奴反倒吃香。嗯?什么声音?” “哪有声音,你听错了吧。” 秦念眯着眼睛,怀疑地打量着他三哥。他明明听见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打翻了。 桌子底下的子规已经快出汗了。 一张小圆桌,五人分别落座还留了门口一个位置,饶是主子们的脚都规规矩矩并在一起,那桌底的空间也被占了大半,他只能背对主人跪坐在他脚下,尽量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团子,紧张地盯着周围四双脚的任何动静。 谁知道秦彧宣突然发难,厚底靴蹬上后背,不客气地碾了碾,子规一个踉跄,忙用手撑住地毯。秦彧宣却不饶过他,另一只脚也挪了上来,加力踩下去。 子规终于明白,顺着力道弯下腰,翘起屁股,把自己摆成一只凹凸有致的脚蹬。 秦彧宣安抚性地在奴隶臀上轻踩。 但是,“安抚”适得其反,被安抚的人难受得只想以头抢地。 后面咬的那支假阳可能是太长了,留了一截没塞进去,这会儿被主人的鞋踩着浅浅戳刺,软毛在肠壁上扫来扫去,甚至在敏感点上反复刮挠,偏偏那地方又碰不到,抓不着,穴口无措地翕张,却丝毫不起作用。 他跪趴着,越过细碎晃动的流苏和珍珠,眼睁睁看着胯下那团可爱却致命的粉色激动地跳了跳,随后便是熟悉的疼痛,陌生的麻痒。 主子们已经从开春时令的野菜鲜蔬聊到了南方嫩柳抽的第一个新芽。比京城更远的南方,烟雨迷蒙的温柔乡,秦念说起那里,声音都不自觉轻软了许多。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先时不以为意,直到去过一次才知道,那是真的漂亮。到处都是小桥流水和粉墙黛瓦,风貌和京城大不相同。那里的女子大多个子娇小,用轻纱覆面,至于有多美也瞧不出来。只是今日见了嫣公主,才知道徐侍郎笔下‘萧娘脸薄难胜泪,桃叶眉尖易觉愁’是如何的美人啊。” 秦彧宣嘴角抽了抽。这个秦念,铺垫了这么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未免也太生硬了。 黎嫣从没听过这么多有趣的故事,正撑着下巴听得入神,冷不丁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羞得“哎呀”一声,用手帕挡住了脸。 秦念见好就收:“再说江南的首饰绢花,虽不及造办处做的那般大气奢华,但胜在小巧精致,还喜欢用湖蓝粉绿的颜色,更衬女孩子。我还想近日往南边走一趟,去看看那边铺子的生意如何。” 黎嫣见不聊自己了,又把帕子移下来,眼神亮晶晶地看着秦念,期期艾艾道:“可以帮我带几件首饰吗?我给你钱。” “嫣公主怎么如此见外,黎兄叫我一声弟弟,那你也是我的妹妹了,为妹妹添置些小饰品,是哥哥该做的。”秦念看向黎舜,开始道德绑架,“黎兄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秦彧宣借酒杯的遮掩,翻了个白眼。 黎舜咳嗽一声,干巴巴地说:“是啊,嫣儿不必拘束,世子他,咳,有钱。” 哥哥都答应了,黎嫣好像吃了定心丸,点点头,感激道:“多谢念哥哥,嫣儿回头给你打几个络子做谢礼吧。” 秦念笑吟吟地回:“也多谢嫣儿妹妹。” 像只大尾巴狼。秦彧宣看了一眼黎舜,默默为他和被盯上的妹妹叹惜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插话道:“给我也带几件,就要那种湖蓝粉绿颜色的,摸起来毛茸茸的最好。” 脚下踩着的“脚蹬”无故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