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跪这儿,我要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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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酒喝得宾主尽欢,秦念一张嘴像抹了糖霜,末了又差人送来一匣子珠玉绢花,把黎嫣哄得高高兴兴的,一口一个念哥哥叫着。秦彧宣说借口倦了,说要在客房里小睡一会儿,一行人便都主动退了出去,唯独秦念深深望了一眼他哥,获得了一个凉飕飕“少管闲事”的眼神,讪讪地掩了门。 他就说桌子底下藏了人! ……然而知道了也没用,三哥摆明了没尽兴,还是识相点好…… 耽搁了一会儿功夫,前面几人已经到了转角处,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原地站立,黎舜的手更是捂在黎嫣眼睛上。 秦念踮着脚尖看了一眼,一个劲装女子正旁若无人地把人按在墙上强吻,另一个人看不清脸,动作微弱地挣扎着。 南风之时是座倌楼,自然也做女客的生意,但无论多么权势滔天,也都是偷偷过来光顾,何时见过这般豪迈的女客?放在平时,秦念睁眼闭眼就放过去了,但今日首当其冲就是他本人的声誉问题——强买强卖的生意可不能让黎嫣看见了! 秦念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准备劝和:“这位贵客,光天化日的……齐黄?!” 齐黄因这一声分了神,怀里的人才得以挣扎出来。女子钗横鬓乱,微喘着气,看见浩浩荡荡五六个人围观,跺了跺脚,一闪身跑远了。 秦念目瞪口呆:“素问是被人夺舍了么?”“害羞”这种表情出现在素问脸上,可真是稀奇了。 “是被本姑娘夺了心。”齐黄潇洒地一撩头发,向秦念行了个礼,“齐黄幸不辱命,给公子请安。” 秦念让了半身,笑道:“齐大夫劳苦功高,你又是陆伯伯的人,这礼我怎么敢受。” “嗐,侯爷早说过,除了容掌柜,他的人、他的钱都是您的,分那么清作甚。哎呀!公主也在啊!正好把那两个药丸给我,赶紧给小香香调个解药先。” 在这里听见这个名字,香香条件反射地心里一紧,几乎要立刻跪下答话。黎舜早看出他刚才和秦家兄弟同席喝酒时就一直心神不宁,这会儿不动声色地把人拦在自己身后,微笑道:“他现在叫周湘。” 齐黄有些惊奇地扫了一眼两人,看出黎舜似有若无的敌意,却没说什么,顺从地改了称呼:“周公子,这十几日来身子可还康健?” 香香攥紧黎舜的衣袖,仰头看了一眼,黎舜替他答道:“每日里仍是困倦,自受伤后睡得更多,原先睡五个时辰左右,现在状态不好时,得有六个时辰往上。” 齐黄上前搭了个脉,向秦念道:“公子借我一间房,嘿嘿,再向您借个人,成吗?” 秦念闲闲地拨着手指,一副看戏的神情:“人我去喊,来不来可是她的事情。” 半刻钟后,素问拎着一坛酒,气势汹汹地踹开了客房的门。 ——岂有此理,她非要在酒桌上找回场子不可! · 秦念此人,遇见爱情之前,义字当头。 遇见爱情之后,重色轻友。 他允诺尽力为齐黄的爱情之路助攻,以此为筹码,换来了黎嫣吃穿用度方面喜好的情报,再把自己和陆靖辰名下的铺子全部理了一遍,传信过去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少东家一声令下,掌柜们都铆足了劲要表现一番,好得了青眼调到京城做生意。按要求缝制新衣、打造首饰、自西域和海外搜罗各类新奇物件,二三十天内,信件陆陆续续返还,秦念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江南了。 临行的前一天,他才想起要跑一趟景王府,问一下他三哥需求什么。 秦念扑了个空。 重色轻友者,人恒轻之。 门房告诉秦念,景王早在五日前就离府了。问去了哪儿,门房说,好像是带着子规大人下江南了呢,具体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秦念几乎吐了一口老血——景王是什么身份,出行不说摆仪仗,明里暗里的护卫和仆从总得要有吧,就这么静悄悄地走了,算什么?! 五日前。 子规扯着身上的书童衣服,神情颇不自在:“主人……这样真的不行啊,陛下和太子殿下都会担心的……” “有暗卫在,怕什么?他们怕担干系,早给大哥报了信,当我不知道么。”不远处两个暗自留意动静的人匆匆转过视线,秦彧宣嗤笑一声,“大哥没出面阻拦,就是默许;父皇不下旨,就是大哥拦下了,你怕个屁。” “奴隶是担心主人的安全……” 秦彧宣打断他,“再多说一句,你就自己转身回府去吧。” 秦彧宣把自己扮成个读书人家的公子,把子规扮成个书童,装作去江南游学。平民百姓自然没有豢养奴隶的本事,秦彧宣便教子规以名字自称。这一路还没走到城门口,子规就在耳边絮絮叨叨,秦彧宣好生解释了几句,听他又开始自称奴隶才开始不耐烦,自以为涵养已经很好了。 子规咬了咬唇,终于消停了,只默默地随在秦彧宣左侧半步远。 秦彧宣走了几步,脚步一顿转身,子规整个人撞进他怀里,“哎哟”一声捂着鼻头后退,就要跪下去。 秦彧宣眼疾手快,一把拎住子规的后领,折扇在指间转了一圈半,敲在他的脑袋上。 “傻乎乎的……怎么着,要出远门,可以不守规矩,你还不高兴些,拉长了脸扫谁的兴呢?” “子规高兴的,”子规低着头,声音有些齉,“子规想跟着主人,主人别叫子规回去……好不好?” 无论是塞北还是江南,他都想跟在主人身边。自从云雀去后,秦彧宣再不召别人伺候,天天把他带在身边,对他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严厉,时不时还同他玩笑几句。 子规扪心自问,很难没有非分之想。 若总是疾言厉色也便罢了,他一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可是这样一点点、一点点加起来的宽待,子规视秦彧宣为神明,怎会不去想……神明是不是愿意,自此把怜悯与爱意都施舍给他呢? 他想着容清教给他的话,找尽一切机会,一遍一遍地同秦彧宣说。 喜欢的,高兴的,愿意的,很想很想。 听了太多次类似的话,秦彧宣终于有些模糊地感觉到,这奴隶有些不一样了。 街上人多,他也没想明白那个模糊的点在哪里,便暂且按下不表,只是自己慢慢回忆。 一路上,子规忐忑地搭了个凳子边坐着,一会儿瞪着车帘,一会儿抠抠手指。每当他觉得时间已经过了够久了,悄悄把目光移回来一瞧,主人仍是皱眉看着自己。车程漫长得要命,当子规屁股底下的毛毯都快被抠秃了一块的时候,秦彧宣喊了停车。 子规扶秦彧宣下了马车,跟着走到一个树丛掩映的位置,以为是有要事非得避开暗卫,便躬着身子静候吩咐。秦彧宣等了半天,见奴隶圆睁着一双眼——那眼神无辜且茫然,显然是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不禁冷哼一声,刺道:“子规大人出了门真是好规矩,伺候小解都不会了?” 子规这才发现哪里不对。他这一早上光顾着紧张,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主人身上,茶添了一盏又一盏。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彧宣竟也很给面子地喝完了。 人有三急。 想明白这个乌龙,子规立马认了错,在侧旁跪下帮秦彧宣撩起衣摆。 秦彧宣眯着眼睛看奴隶的后脑勺,一个想法在他脑中成型。他想试探一下这个奴隶—— “……呜!” 发巾被一股大力抓散,扎在头顶的发髻越过额前垂落,凌乱地盖住了视线,子规什么都顾不上,第一时间用唇瓣裹住了自己的牙。 可秦彧宣丝毫不肯饶过奴隶,将他生理本能的挣扎蛮不讲理地归因于反抗,抓紧他的头皮压低了声音问:“躲什么?不想做夜壶?” “呜……”子规小幅度摇头,眨掉刚才不防被噎出来的泪水,收紧两腮嘬了一下。 秦彧宣呼吸一滞,险些憋不住,忙掐住奴隶的嘴将自己性器退了出来,转身解决在树干上。 子规捧着衣摆膝行两步,咬了咬唇,探头去接。 “你干什么!”秦彧宣吓了一跳,没收住的尿液溅了一股在子规脸上,看到奴隶脏兮兮的样子,第一反应竟是心疼,出口却是习惯性的喝骂,“有病是吧?滚边上去!” 被打断的剩余一半终于畅快地涌出,秦彧宣却半点感觉不到痛快。他草草收拾完自己,把耷拉在奴隶脑后的发巾抓下来,用两指挑起奴隶的下巴,帮他一点点擦干净脸颊上的水液。 气头过去了,秦彧宣有些被这个奴隶蠢得发笑,“还有脸哭?刚给你擦干净又哭湿?”他扯过自己的衣服,把发巾搡到奴隶怀里,没好气道,“自己擦干净,不许哭了。都抽出来了,还上赶着来喝尿,你臊不臊得慌?!” “主人赏的,子规都喜欢。”子规一手擦脸,一手小心翼翼地去够秦彧宣的衣摆,“求主人,子规真的没骗您。” 秦彧宣被他那句“喜欢”哄得心头熨帖,摩挲着子规的脸道:“谁想拿你做尿壶了?你倒吸得比做口侍还卖力。起来,回车上去。” 短短几十步路,子规觉得像踩在云端,特别不真实。 主人,牵着自己的手…… 子规开始伺候床事,是在秦彧宣十二岁时。明明最亲密的结合发生过无数次,可简单的牵手却是第一次发生。子规的手指神经质地牵动着,不知道该用几分力回应。完全松开,好像有点不情愿……用点力攥着,会不会捏痛主人……? 暗卫全部单膝点地,迎候主子上马车,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仿若不觉。秦彧宣端坐正中,把掌心摊在子规面前,做出一个口型。 舔。 掌心满布着细密的汗珠,和自己手心里一样。 子规伸出舌头,卷掉细小的汗液,却留下一大摊水痕,才慢半拍地想起来,这张嘴刚含过主人的性器。 也没指望真让奴隶舔干净,秦彧宣挠着他的下巴,逗弄似的只让舔了两三下就自行净了手。他心情颇好地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小口,把剩下的全部喂给奴隶,然后指了指地上道:“跪这儿,我要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