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情话

    雪落秋的衣柜里挂着一排白色的睡袍,喻辰宿随便拽了件让他套上,然后就把人压倒在了床上。

    前几天一直说着不做不做,今天果然还是真香了。喻辰宿亲吻着恋人微微蜷起来的雪白脚趾,叹了口气:算了,这毕竟是人类的本质。

    他握着雪落秋的脚腕,从脚踝一路亲吻上去,留下一溜红痕。他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摸,下意识地赞叹到:“你太漂亮了。”

    雪落秋原本就被他亲得情动,此刻听到那一句简直羞红了脸,又被恋人的手燎起一路的火,嘴里飘出抑制不住的呻吟来。

    他也是几天都没有释放过了,秀气的性器翘在小腹上,向下弯出一个弧度,顶端淌着黏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喻辰宿趴在他腿间,每亲吻一下他的腿根,那根涨红的性器就要往上抬一下,他觉得有趣极了,用手指拨弄了底端挂着的两个囊袋一下,果不其然地听到了雪落秋濒临崩溃的叫声。

    他的小鸟儿又开始唱歌了。

    “拉上去,乖。”喻辰宿将雪落秋的腿向两边分开,按住膝盖压向他的上身,迫使他高高抬起屁股,露出藏在臀缝中的那个小洞来。

    雪落秋听话地将睡袍拉到胸口以上,用含满了晶莹液体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的小恋人,喘息着开口:“家里……嗯啊……没有……润滑剂……哈、哈……”

    喻辰宿的手指搭在那个小洞入口处,揉按着周围细小的褶皱,眼神专注,“你不是会自己流水么,要什么润滑剂。”

    “不、不行……嗯……”雪落秋眼角瞥向别处,咬了咬淡色的下唇,小声说到:“好几天……没有做了……嗯啊!”

    他说话间,喻辰宿已经将食指探进去了一个指节,因为里面太过紧致又太干涩,所以连转动都不允许,更别说还非常的疼,火辣辣的,让雪落秋脸色都白了几分。

    喻辰宿连忙退了出来,俯身亲吻皱起眉头的恋人,低声询问:“疼得厉害吗?不然算了吧?”

    雪落秋微微抬起脖子,亲了喻辰宿的眼睛一下,眼角的泪水吧嗒落在床上。他哑着嗓子,像是撒娇:“我想做。”

    “没有润滑剂。”喻辰宿刮刮他的鼻尖,哄小孩一般,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我怕你难受。”

    雪落秋眨巴眨巴眼,忽然撅起了嘴,一副你看着办吧的模样,惹得喻辰宿忍不住埋头亲他。“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一吻结束,喻辰宿用手指勾去恋人嘴边滑落的唾液,轻柔地抹在了他下身干涩的小口处,“我去接点水来?”

    “我不要。”雪落秋几乎是对方话音未落就开口拒绝,极其不情愿。

    “怎么还撒起娇来了。”喻辰宿揉了揉那个湿润了些的小口,目光被雪落秋腿间一翘一翘的性器吸引住,他伸手撸了两把,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用这里吧?”

    性器顶端的小孔被粗砺的手指磨过,雪落秋一个没忍住失口叫出了声,浑身过电一般痉挛起来,想拒绝都没法开口。

    喻辰宿突然意识到这里是雪落秋家,他父母还在楼下,他俩就这么闹下去……“小点声。”他俯身堵住了恋人的嘴,手下却不停,仍在用手指拨动性器顶端的嫩肉,沾上了一手的黏稠液体。

    雪落秋被放开后大口喘着气,还来不及说句话,就被皱皱巴巴的睡袍塞住了嘴。

    “抱好。”喻辰宿把他的两条腿交给他,自己则伸手握住了那根滴滴答答流了大把前列腺液却不见射的性器,低头亲吻。

    雪落秋被他这礼尚往来逗得心情舒畅,吐掉了嘴里被濡湿的睡袍,低声说到:“他们走了。”

    “嗯?”喻辰宿正卖力亲吻那两只鼓鼓涨涨的囊袋,没听清雪落秋说什么。

    “爸妈走了。”雪落秋又重复了一遍,“这儿就我俩。”

    喻辰宿闻言抬起头,不满地盯着他,嘟囔到:“小坏蛋。”

    “嗯。”雪落秋脸颊粉扑扑的,笑起来就像是一朵绚烂盛开的桃花。

    喻辰宿的口活儿实在是烂的惨不忍睹,雪落秋被他口到最后都没了射精的冲动,还是自己揉搓乳头,强迫着自己射出来的。

    体位的原因,射出来的精液只被喻辰宿含了一小口,剩下滴滴答答的全落在了雪落秋的胸口还有脸上。

    一天被颜射两次,还有一次是自己的,也真是绝了……

    喻辰宿含着那口雪松味十足的精液不用,却一直从雪落秋身上刮来精液抹在他后穴上,直到那处变得湿润柔软,能吞下两个指节之后,喻辰宿才把嘴贴了上去。

    灵活小巧的舌钻了进去,像是探路一般左碰碰右戳戳,引得雪落秋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痒、嗯痒……”

    喻辰宿安抚似的伸手捏了捏他胸口红肿的乳头,舌头在里面用力搅了两下,忽然收了回去,随后用手指扒着那处入口,一点一点把嘴里东西吐了进去。

    虽然以前用润滑剂的时候他就喜欢把瓶口塞到里面然后挤一大堆,再用手指一点一点润开,但那是润滑剂,而现在这是……

    “啊,流、进去了……喻辰宿、里面……啊嗯!”

    温热的液体顺着穴壁往里淌,将干涩的内部完全润湿,同时也撩起一路的瘙痒,让半硬的性器再次抬起了头。

    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精液,还有恋人的唾液,雪落秋的脑子里就一片混沌,仿佛自己不是自己了一般,只想让对方快点插进来。“进来……要……”

    喻辰宿觉得雪落秋有时候简直贪心极了。

    “急什么。”他招呼了对方圆润的屁股一巴掌,将带着些茧的修长手指埋了进去,耐心地做着扩张。

    身体被一点一点揉按开的感觉异常清晰,雪落秋咬牙忍着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小猫一般隐忍地叫着。

    喻辰宿侧头亲他的脚心,忽然好奇地问到:“我还没问过,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我啊?”

    其实雪落秋等他这个问题等了好久了,琢磨过很多次措辞,已经把答案完善得不能再完善了,可惜这个笨蛋一直都没有问他。

    结果现在问出来了,却是在雪落秋的气头上——气他磨叽,不给自己个痛快。于是就不想好好回答:“因为……你笨蛋……啊嗯、别按那……”

    喻辰宿啧一声,偏点着让他受不了的敏感点用力按下去,“好好说,我就快一点。”

    雪落秋像只受了欺负却不肯服输的凶狠小兽,红着眼睛瞪着他:“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哈……说这种事吗……别按!”

    “我想知道。”喻辰宿不自觉地一脸深情,俯身亲吻恋人溢出泪来的眼角,又添了一根手指。

    雪落秋躲避着他的亲吻,不耐烦地骂到:“别烦,快点弄……呃啊、喻辰宿!”

    喻辰宿见他是真的毛了,赶紧举白旗投降,“好了好了,来了来了。”他抽出手指,不舍地揉揉那张已经松软下来的小嘴,换上自己硬挺着的性器,出声提醒到:“会疼哦。”

    回答他的是小嘴用力张合发出的啵一声。

    里面……已经有很多水了。

    壮硕的前端一点点挤入窄小的穴口,周围细小的褶皱全部被舒展开,渐渐泛起一片桃花般的粉红色;水润的内壁被更粗大的物什再次开拓,不但没有抗拒,媚肉反而拧着绞着将其吞下,甚至还想吞下更多。

    可它的主人却不这么想。

    被填满的饱胀感折磨着雪落秋原本就濒临崩断的神经,他哑着嗓子哭着求饶:“哥哥慢一点、太深呃啊…………我不要了……”

    喻辰宿停下动作,手指揉了揉恋人被咬得发白的嘴唇,柔声安慰:“缓一缓,我不动了。”

    第一次做的时候雪落秋用了松弛肌肉的药,后来他们的性事就没有再间断过,况且雪落秋被他调弄得一动情就自己流水,所以两个人并没有经历过一方太大了而一方太紧了的尴尬状况,直到今天。

    喻辰宿还是头一遭知道几天不做的雪落秋会这样……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是Alpha,那个地方并不是用来做这些事的,几天不用就恢复原状也是正常……个狗屁啊他被夹得好疼啊摔!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被对方弄疼的Alpha的抽气声。

    就在这个时候,雪落秋毫无章法、语无伦次地开口了:“喜欢你……因为你……送我花……是我第一次……收到、玫瑰花……

    “然后你……问我要通讯、通讯号……我知道……是你同事……但是……我想给你……

    “你……看我的眼神……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你小心翼翼地……触碰我……真可爱……

    “其实……没有人追过我……都说我……太难搞……只有你……觉得我好……

    “后来、后来……我觉得……时机到了……你抱住我、的时候……心跳的很快……我知道你不会拒绝……你眼神都变了……”

    喻辰宿听他软着声音边呻吟边断断续续地说,心都快化了,慢慢把最后一截还露在外面的性器推了进去,喘着粗气问到:“我是什么眼神?”

    雪落秋勾着自己的腿,伸手摸了摸两个人结合的那处,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笑了起来:“一开始……躲躲闪闪的,又怕我,又想接近我……后来熟了,就一直粘着我,我多看谁一眼,你就要瞪人家……现在……你满眼,都是、都是我。”

    喻辰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处在熟悉氛围里,所以雪落秋的情绪有了更多表达。不过他就爱看雪落秋笑,他笑起来的时候,让他格外心动。

    “那要是换个人这样追你,你也答应么?”喻辰宿接过他手里的两条腿,开始缓缓抽动腰身,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身下人身体的最深处。

    雪落秋随着他的律动一下一下地叫着,有些艰难地摇头:“没有、比你……啊!更、更好的人……太深了……”

    喻辰宿的动作慢慢加快,捣得两人结合处溢出白沫来,交错的喘息声也随着那啪啪的声音越来越粗重。

    “今天,秋秋说了好多情话哦。”喻辰宿压着恋人的腿,下身保持着一定的速度猛烈抽插着,他拨开雪落秋湿掉的额发,低头亲了他一口。

    交合处的白沫激烈地飞溅,有一块沾到了雪落秋嘴边。他茫然地舔了舔,并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见喻辰宿低头,以为他是要和自己接吻,便主动抬起了脑袋,红艳艳的舌从微张的唇里探出来,准备接受对方的啃咬吮吸。

    然而喻辰宿只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并没注意到他主动送上来的舌尖。

    雪落秋见他脑袋往后退,不解地舔了舔嘴唇,又抬高了一点脑袋,向恋人追去,嘴里发出了不满的哼哼声。

    可喻辰宿还是没理他,又往后退了一点。

    雪落秋眼看他就要挺直身子了,着急地用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迫使他向自己压下来。

    两个人的唇终于触到了一起。

    同时对方火热的肉刃也狠狠地嵌进了他的身体。

    雪落秋似乎是在喻辰宿进入他的过程中被顶到了哪处,浑身哆嗦着大叫一声,无人触碰的性器再度吐出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来。

    同时喻辰宿也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喷洒在了自己性器的柱身上——这是什么?

    他缓缓抽出性器,再次用力撞了进去,可雪落秋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啊地叫了声,没有再发生刚刚那种情况。

    喻辰宿回忆着刚刚自己的动作,却想不出什么被忽略的细节,又尝试着插了几下,都没有触发雪落秋的那个功能。

    刚刚那到底是什么,总不可能是雪落秋……潮吹了吧?他连生殖腔都没有,上哪吹去?

    喻辰宿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手指在雪落秋鼓起的小腹上用力按压着——薄薄的一层皮肤下面,就是他嵌入对方身体的物件。

    就在他按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又是一股热流喷上了他的性器,同时雪落秋尖叫着浑身一抖,昏了过去。

    昏、昏了……?他的老天爷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东西啊!!!!

    喻辰宿也顾不上抒解什么欲望了,从雪落秋身体里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换了最长的中指进去,紧贴着穴壁的上沿,扫荡似的探查过去,最终在并不深的位置摸到了一个浅浅的凹窝。

    他手指用力一按,那处果然喷出了一股滚烫的液体,雪落秋一声闷哼,身体一阵颤抖。

    联想到自己生殖腔的位置,喻辰宿忽然什么都明白了。

    大多数男性Alpha的女性生殖器官退化的都比较厉害,像他这样还能保留生殖腔的已经非常少见了,能同时拥有两个穴道的男Alpha估计都要被抓去做研究……

    雪落秋这个凹窝应该是他生殖腔没有发育完整留下来的痕迹。虽然没有发育完整,但是却奇迹般地保留了潮吹这个功能。

    喻辰宿也懒得探究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发现了,他现在只想好好探索一下雪落秋这个功能,能被玩到什么地步。

    雪落秋悠悠转醒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翻了个个儿——双腿跪着撅起屁股,上半身伏在床上。而刚刚弄昏他的喻辰宿正背对着他骑在他腰上。

    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理智已经完全崩断了,根本想不起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揉揉眼睛,哑着嗓子问到:“你干什么……”

    喻辰宿的声音里憋着一股期待劲儿:“马上你就知道了。”

    雪落秋感觉到那双熟悉的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然后恋人那根粗长得吓人的性器抵了上来。他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体位。

    “来了啊。”喻辰宿咽了口唾沫,扶着自己一跳一跳的性器,慢慢插入了那张微翘的小嘴。

    这个角度的插入,让性器的顶端紧贴着雪落秋从未被开发过的穴壁上沿滑进去,虽然因为角度原因进得并不深,但上沿被这么一折腾,瞬间爆发出了无数快感,雨点一般砸在雪落秋的大脑上。

    他受不住地嘤咛一声,整个人塌了下去,于是身后刚插进去没多少的性器啵地一声从穴口滑了出来。

    喻辰宿今天的目标是要看到他的秋秋把水喷出来,怎么能就这样半途而废。他搂着蔫了吧唧的恋人又亲又哄,可雪落秋实在没力气再撅屁股了,喻辰宿只能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面。

    第二次的插入很顺利,但这样奇特的角度又使得动作难以进行,喻辰宿只浅浅抽插了几下,还没来得及找到那个凹窝就又滑了出来。

    他乐此不疲地在雪落秋身上实验着,听着身下的人一声比一声更浪荡的哭叫,总有一种自己要把人玩坏了的错觉。

    雪落秋被垫高了腰,后穴再一次被抵着上沿插入,那种不一样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样一次次冲刷着他的大脑,让他处在崩溃的边缘,只要再多受一丁点儿刺激,他就会彻底从悬崖上掉下去。

    他又恐惧不安,又隐隐期待。

    那种与其说是坠落,不如说是堕落的感觉。

    喻辰宿抓着手里两团雪白的臀肉,小心翼翼地挺动腰身,操控着自己的性器在恋人体内画了几个圈,随后俯下身子,进得更深了点,开始缓缓抽插。

    就在抽插的过程中,他感觉到下面的某处穴肉好像勾住了自己的顶端,他往那里蹭了蹭,没想到刚一碰到,雪落秋就激烈地挣动了起来,他的性器被艮了一下,随后就脱出了穴口。

    同时被挤出来的还有一股晶亮的透明液体,直直地喷在了他脸上。

    喻辰宿愣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那热乎乎的液体。有点咸。

    雪落秋被他按在床上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刚经历过潮吹的小穴忘了收缩,就那么张着,可以看见里面艳红的穴肉。

    “我、我尿了……?”雪落秋不敢置信地僵在床上,浅色的瞳仁止不住地颤抖。

    虽然他被喻辰宿玩到射尿不止一次两次,但是从那个地方喷出液体来还是头一遭。这种新奇的感觉,让雪落秋既羞耻又兴奋。

    “不是。”喻辰宿尝到了甜头,再次扶着性器探了进去,只是这次将身子俯得更低,于是性器也进得更深。他浅浅地抽插着,忽然用力撞向那处凹窝,直起身子一挺腰——

    又一股水柱激烈地从雪落秋合不上的穴口喷了出来,落在喻辰宿的下巴上。

    雪落秋高昂地叫了一声,虚脱地瘫在床上,崩溃地喃喃到:“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喻辰宿回身揉了揉他半干的长发,声音里带着欣喜:“不会死的,我们秋秋最棒了。”说罢,他就着还在往外吐液体的松软小口再次插进去了,经过漫长的折磨,又一次让身下的恋人喷出了一股水液来。

    “这到底……呃啊、是什么……”感觉到后穴里不断喷涌出滚烫的液体,雪落秋半是难受半是愉悦地问到。

    他的小恋人舔舔自己湿淋淋的嘴角,有些骄傲地回答他:“这是潮吹啊,秋秋。”

    得到答案的雪落秋身体一僵,忽然疯狂地挣扎起来,“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呃、啊、啊嗯!”

    “你这不是喷水了么,我骗你干什么。”喻辰宿按了按已经瘫痪的穴口,决定不再折磨雪落秋,把人翻了过来,双腿分开着坐在自己身上,慢慢吃下自己一直都得不到抒解的性器。

    雪落秋已经不再有力气问他话,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软软地靠在恋人怀里,被他轻柔地抚摸过身体的每一处。

    “还是射给你吧。”喻辰宿动作起来,满足地翘起了嘴角,“礼尚往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