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轮换（随便打打，随便日日）
池异提前九分钟到达了房间门口。池异刷卡进去的时候，他看到一个身穿黑色皮质短上衣和皮质短裤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她戴着半张脸的面具，上衣里面是黑色的连体打底衫，两边露出侧边的腰肢，脚下踩着黑色细跟高跟鞋。她一身漆黑，双手放在胸前，似乎正在低头想事情。 池异在身后关上门，走到沙发旁边，跪在女人脚边，说道：“主人。” 杨舒羽把鞋在池异脸上蹭了蹭，说道：“这才多久没见，连规矩都忘了？” 池异没有犹豫，起身脱掉身上的衣服，浑身赤裸地跪在杨舒羽脚边。他的主人语气平淡，似乎没有外露任何情绪。池异有一种感觉，她今天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同。池异两条腿分得很开，脊背挺直，双目低垂。 “吻我的鞋子。”杨舒羽说。 池异改变姿势，将自己的身体缩到最小程度，他的双手放在躯干两边，将唇碰在左脚的鞋子上。池异抬眸看了杨舒羽一眼，眼神里全是忠诚和服从，还有一份隐含的期待。池异又将目光放在那双鞋子上，伸出舌头舔舐着鞋面，毫不介意。 杨舒羽把左脚的细跟踩在池异的大腿上，微微施力，说道：“做得不错。如果你今天一直都表现得这么好，我会给你一份礼物。” “是，主人。”池异说着，不过心里想着，大概又是小道具之类的。 “恢复你刚才的姿势。”杨舒羽说完，起身去调教室拿了一条长鞭出来。 池异蜷缩着跪在地板上，杨舒羽挥着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池异的背上。池异报着数目：“一，二，三……四十五。”除了鞭子划过空气和接触皮肤的声音，只有池异的报数声。池异觉得后背的疼痛从一条线逐渐扩散，数不清的线交错成一层复杂的疼痛面。 池异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低着头，他只能用余光看到黑色的鞋面。他有时候闭上眼，有时候睁眼看着地板上的几粒灰尘。在主人的脚下，他亦如此物，渺小而被践踏。他愿意做尘埃，愿意被她踩在脚下。 池异后背传来炽热的疼痛，她的鞭子有时会叠在之前的痕迹上，钝痛会加倍弥漫在肌肤之中。杨舒羽发现池异呼吸的起伏，也听得见他情动的声音。池异全身赤裸，正如初生模样，不带任何多余的装饰品。杨舒羽知道这点程度对池异来说算不上什么。 四十八下之后，杨舒羽抬起一只脚，用前脚掌的鞋底摩擦背上的痕迹。杨舒羽并没有使劲只是缓慢地蹭着，从上往下，滑到臀部的时候，她用鞋跟踩了上去。鞋跟细而长，戳在臀肉仍有痛感。她说：“这里的肉很饱满，适合掌掴。” “请主人惩罚我。”池异说。 “你做错了什么要我惩罚你？” “请主人奖励我。”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杨舒羽又在池异的屁股上踩了一下，说道，“站起来，弯腰，双手抱住大腿。” 池异照做，杨舒羽拿了绳子将就这个姿势将他捆绑起来。绳子将他的躯干和大腿绑在一起，绳子摩擦背部，热辣的疼痛又被激起。池异双腿分开，保持着平衡，头部倒立让脑子稍微有点难受。杨舒羽站在池异身后，看着带着弧度的饱满的肉丘，以及双臀间紧紧闭合的小穴。 杨舒羽在池异的臀部拍了一巴掌，随即而来的是干脆利落的响声。她将鞭子扔在一边，左右开弓变换角度拍打着臀肉。池异的屁股上下颤抖着，他的身体因疼痛而兴奋，被绳子束缚住的阴茎比刚才更硬。 这一次，杨舒羽没有让池异报数，而是随性发挥，玩到腻为止。杨舒羽不但照顾了他的两瓣屁股，也照顾了他的大腿后侧。从池异的角度勉强能看到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施虐，他也能看到主人黑色高跟鞋上的反光。 杨舒羽解开池异的绳子，让他直起身，重新绑了一个腹部为菊花式样的绳缚。池异躺在床上，四肢被分别铐在四个床柱子上。杨舒羽为池异戴上眼罩，靠近他的耳边说道：“接下来，你只要好好感受就行了。” 池异被主人的气息撩拨得心痒。背部和臀部与柔软的床接触，在疼痛之余生出几乎难以忍受的炽热。杨舒羽戴上了乳胶手套，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另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慢慢插进对方的肛门。池异没有想到主人会这么做，因为他还没有灌肠。 杨舒羽本以为池异后面受过调教，十分容易亲近。现在那里不应该如此艰涩，她的手指感受到括约肌的力度，而躺着的人也在下意识收缩。杨舒羽左右开拓着，试着加入新的手指。 “好好感受我。”杨舒羽说。 “是，主人。”池异回答。 杨舒羽看着池异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手和脚却被束缚住了，因此只能握紧拳头和蜷缩脚趾。到了某个区域，池异的呻吟声变得难以抑制，她知道了那个地方是池异的敏感区，说道：“是这里吗？喜欢被我这样弄到高潮吗？” “喜欢。”池异说。 “我喜欢你高潮的样子。” “谢谢主人喜欢。” “我会让你只通过后面高潮。” 杨舒羽的手指肆意搜刮，快感不断涌入池异的大脑。池异的阴茎被绳子束缚住，只能无奈地充血。池异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受，他的呼吸愈发急促，额头也渗出了汗液。 “啊，主人……求你了。”池异说。 “求我什么？”杨舒羽依旧做着手上的动作。 “我想射。” “不行，小狗要用后面高潮。” 又过了许久，池异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但终于，杨舒羽解开了池异阴茎上的绳结。池异射在了床上，精斑点点，随之而来的却是失禁的尿液。池异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景下尿床，十分不好意思。 杨舒羽已经站在床边，她说：“没关系，我不介意。我说过，我会给你礼物。” 杨舒羽摘下池异的眼罩，而她在给池异戴上眼罩的时候就已经摘下了面具。池异开始紧闭着眼睛，适应一会儿之后，睁眼看到了房间床头灯的黄色暖光。他被眼前的脸吓了一跳，愣了一下，开口道：“杨……杨老师？” 杨舒羽把右手放在左边露出的腰肢上，左手撑在床上，说道：“我和我姐姐长得那么像吗？” “你不是杨老师？而是杨老师的双胞胎妹妹？” “Bingo，我是柳展羽，一个骨科医生。” “我……我没想到居然是，我以为……” “以为什么？” “柳医生，我喜欢的人其实是杨老师，但我不敢妄想。” “然后呢？” “嗯，就是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那么小，我只约过你一个人。” “你确定？” “当然确定，我连女朋友都没交过。” “很遗憾，我不会做你的女朋友，但我可以做你的主人。” “我记得你在论坛上说不收固奴。” “偶尔玩两把就算了，收奴很麻烦的，但我可以为你破例一下。不过，我不保证固定的时间有多久，你考虑吗？” “如果是别人，我会考虑，但是柳医生，你不一样……” “我看不是不一样，是因为一模一样。” “我不想在无意中把你当做杨老师的替身，她是我的女神。我觉得……唉。” “觉得什么？” “我觉得她是一个温柔才女，女王风格不适合她。” 杨舒羽不自觉地轻笑起来，说道：“暗恋都要脑补别人的人设吗？你除了上课跟我姐相处过吗？” “没有，所以我很珍惜她的课。” “这么几次，我们也是熟人了，你觉得跟我合拍吗？” “感谢柳医生带我这个新手，你的技术很好。” “谢谢。但你真的不考虑我的提议吗？如果不想看到我这张脸的话，我可以全程让你戴眼罩。” “我……我答应你。但你不需要隐藏你的脸，我知道你和杨老师不是一个人。” 柳展羽上完夜班，回家洗漱完毕后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柳展羽和杨舒羽睡一张床，但睡在两个被窝。柳展羽一躺下只想直接睡觉，听到背后的杨舒羽在说话：“展羽，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可能，我和姐姐无话不说。”柳展羽说。 “池异。” “我记得他是你的学生。” “为什么要动我的狗？” “他是你的狗吗？我记得我们都没有收狗的习惯。我看你们也只是约过一次而已。不至于吧，这就生气了？” “不是约不约的问题，你在他面前假装你是我？” “彼此彼此，你不也没亮出真面目。不过，就算你跟他说了你是谁，我也很好奇他能不能看出区别。” “巧了，我也很好奇。我今天告诉他，我是柳展羽。” “啊？什么？” “就是说，我们之间要互通剧本，以后演戏不要露馅。” “你真是跟我一样吃饱了撑的。” “睡吧，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