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伏魔珠

    那晚回去后,我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把我屁股里的东西给搞出来,气愤之余,又只能夹着臀肉裹着一肚子精液躺在床上骂人。

    术到用时方恨少,也怨我平日里只知道打打杀杀不多看看书,此时竟是连南宫慕用的什么术法也不清楚,只能郁闷地问候了好几遍他祖宗十八代。

    第二日我装作如常地去处理公事,但因为屁股里塞着东西的缘故,一直觉得很不自在。小腹胀胀的很不舒服,以至于我一整天心情都很差,但面对天族的贵客,我又不好发作,以至于晚上回到寝宫时看见那张以往分外喜欢的脸,竟生出了一种厌烦之感。

    究竟是从何时起,我竟然会对南宫慕产生这种负面情绪了呢?

    他就那么安静地坐在窗边欣赏月色品着酒,清隽的侧颜在烛光的照耀下十分淡雅精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我一边提醒自己那都是假象,一边又忍不住沉迷进他难得温柔的神色里。

    然而他一开口,我恍惚的梦便破碎了,“脱了衣服跪到我脚边来。”

    我:......

    “你是不是搞错了立场?”我皱着眉环起手臂,极其不理解他这理所应当高我一等的口吻,我又不是他的仆从亦或是宠物,“你应该唤我族长,还有,你私闯族长寝宫,我要是愿意,也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吧。”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撑着头侧过半张脸来看我,几缕发丝就那么挂在他红润的唇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醉了,清透的紫眸里有些水雾,看起来很惑人。他就那么艳艳地朝我笑了一下,水润的嘴唇开合冒出几个我听不太懂的音符,然后原本安静呆在我屁股里的白玉珠子们便齐齐发热滚动了起来。

    我一下子就捂着肚子半跪在了地上,真他娘的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还能这么玩?!

    肠道里圆润的珠子相互摩擦着滚动,虽然细微,但对我来说也压力巨大,胀痛感更明显了;然而没过几个呼吸,那些珠子又开始变凉,这般冷热交替着刺激着我身后的敏感,没几下我便粗喘着低低呻吟起来。

    整个寝室安静不已,唯有我沙哑的低吟断断续续地,颇有几分暧昧。

    南宫慕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他拎着酒壶,平日里看起来修长高挑的身影站在我身前,将趴跪在地上苦苦忍耐腹痛和快感的我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瞧,你这不还是乖乖跪下了么?”

    我愤恨地抬眼去看他,脸色通红,既是因为疼痛,也因为我这才被干过两次就不知羞耻的身体。以前我从未想过,原来自己竟是这般敏感,“快给我停唔!”

    后穴里忽冷忽热的珠子又一次滚过了我的敏感点,我被激得抖了抖身子,话还没说完就只能咬着嘴唇把声音咽回了肚子里。

    南宫慕紫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我,他张合着形状姣好的唇,用动人的嗓音吐出伤人的话语:“会有机会让你变成我的宠物的,青木,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觉得他在痴人说梦,“你不会喝酒喝得脑子进水了吧,唔嗯......我命令你快给我把肚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南宫慕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消耗我对他的爱意,然而就算我再如何爱他,我今晚也不打算忍耐了。

    我强撑着酸软的腿站起来,直直地扑过去单手掐住他细白的脖子将他大力掼到地上,壶里的酒洒了一地,他也毫不反抗,墨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开在地毯上,有种柔弱的美感。

    然而我不会再被他无害的表象给欺骗了,我手上用了些力气,恶狠狠地警告他:“快停下来,不然我就在这里弄死你!”

    南宫慕因着呼吸不畅而微微涨红了脸,然而他并没有停止咒术,我看见他挑衅似的咧了咧艳红水润的唇角,“你舍得吗?阿木,你是不是想要我这么叫你?”

    我因为这声温柔的呼唤呆住了,确实,在我心底的某个角落,一直都这么期望着,他能在某时某刻如此温柔多情地叫我的名字,我似乎有一瞬间感觉到了许久都不曾体会到的温暖。

    然而就在下一刻,原本还被我扼住喉咙的人一个屈膝狠狠地顶在了我本就饱受折磨的腹部,疼痛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就在这个档口,身下的人就顺势翻身把我压在了地上。

    “哈,青木,为何你都当上族长了却还如此天真。”南宫慕死死地压着我,明明我比他高比他壮,甚至法力也比他深厚,但他总能轻而易举地将我击败。

    可能,他就是仗着我喜欢他吧。

    后穴里的东西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然而身体上的难过比不上心里的伤痛。我默不作声地任由他撕碎了我上身的衣物,冰凉的液体从酒壶里倾倒出来打湿了我健硕的胸膛。

    我在他低头啃咬我乳头的时候问道:“你既然讨厌我,那为何还要这样?”

    玩弄我右乳的唇舌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毫不留情地咬了我一口,我按捺住想要把人推开的冲动,只为求个答案。

    “呵呵,当然是因为族长你特别好操啊,胸和屁股都那么大,还有你这双腿,缠在我腰上叫我快一点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浪荡多吸引人。”

    “如果我不好好看着,你怕是天天都会屁股里流着水到处找人来操你吧?”

    “你的奶子是不是已经被外院的仆从弟子们玩烂了?你说,你以前是不是也是求着他们干你给你东西吃的?”

    “青木,你就是个淫荡的婊子,我一早就知道了,你没男人就不行,是也不是!?”

    “你......”

    我忍无可忍地一把推开他,没想过控制力道,层层气浪把毫无防备的南宫慕直接撞到了墙上,他吐出一口鲜血顺着墙壁滑到在地上,紫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惊骇,似乎不明白我身体里为何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然而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连暴露魔族的身份也在所不惜,我怒火攻心,墨青色的长发无风而动,周围的桌椅床榻都因为我张狂的气劲而四分五裂,我的眸子隐隐泛红,身体因心念而动,下一秒南宫慕便又被我掐住脖子按在了墙壁上。

    我比他高,他脖子被我掐着吊着脚不着地,没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

    也是此刻,倾倒般的力量压制才彻底凸显出我的强大来,原本光鲜亮丽、清雅端庄的美丽男子,此刻也像只蝼蚁一般只能扒着我的手臂祈求我放过他,让他苟活。

    是了,我哪需要什么情爱,唯有权利和力量才是最真实的。

    我只肖用布满杀气的眸子扫他一眼,他便僵着身子不敢动了,“南宫慕,闭嘴。”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低沉的声音里混着雷鸣般的吼声,十分具有威慑力;外头突然电闪雷鸣,没一会儿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发泄完后我便奇异地冷静了下来,我松手任由南宫慕摔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喘粗气,随即看也不看他便抬腿往外走。

    既然这里不能睡人了,我便想换个没有南宫慕的地方好好休息。

    “咳咳咳,等,咳,等下!你不想把屁股里的东西拿出来了吗?!”

    我闻言停下来去看他,他扶着墙一边咳嗽一边挑衅我,白玉般的颈间已经泛青了。南宫慕似乎笃定了我不会扔下他一个人走,然而他怕是要失望了,今天我就是下了决心要彻底丢开他。

    “去找别人也是一样的,你刚不是都说了吗?”其实我的本意是厚着脸皮去外面找个医师看看,但我后来想想,估计当时的南宫慕是误会了什么。

    我把他撇在身后正要出门,却没想到他又咬牙切齿地作起来妖。

    南宫慕嘴里念着我听不懂的法咒,原本回归安静的室内又一次狂风大作起来。我纳闷外面的人都死了吗?屋里两次这么大动静都没人进来看一下。

    很好,明天就把这些人全都撤了换新的,反正那几个好看的丫头我也看腻了。

    我镇定地站在门口也不着急,就想看看南宫慕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然而事后想来我还是太过自信,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

    就在南宫慕念完最后一个音节时,原本在我后穴里已经停歇的珠子们突然就变得滚烫,然后下一瞬间它们便化成泛着光芒的流水爬满了我的身体。

    我赶忙运起法力抵抗,然而为时已晚。也不知道那串珠子究竟是什么法器,不知名的力量在我身体里冲撞、爬行,它们极其霸道地封住了我的周身大穴,进而又以极快的速度冻住了我的经脉,我气血翻涌,哪怕不顾暴露地全力运行魔功也没能阻止这股力量。

    此刻我已然成为了风暴的中心,原本华丽的寝宫顶上开了个洞,无数的瓦片、碎木屑被狂风卷到半空中,周围一片狼藉。

    虽然我仍然在竭力抵抗,然而我知道,要不多久我就会被这力量完全压制住了。我内心震惊不已,然而此刻已经没法去想太多了。

    这边的动静太大,已经有好几个影子从远处掠来准备一探究竟。我顾不上那么多,最后大叫一声爆发出全身力量准备拼死一搏。然而这也只是抑制了我体内那个入侵者短短几个呼吸而已,最后,我只觉得脑中一痛,眼前似乎炸开了炫目的强光,随即我便从半空中跌落摔到了地上,整个人虚弱无力,竟是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全身忽冷忽热地十分难受,我眼前模糊不已,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原本散发着银光的图腾在我的胸膛、手臂上若隐若现,没多久,光芒散去,那些银光化作了看不明了的黑色线条,弯曲蔓延在我身体上,就像是某种封印。

    此刻我动弹不得,只觉得的气海空无,全身一点灵力也使不出来,连抬头打量四周这一微小动作也似乎花光了我仅剩的力气。

    周围来了很多人,无论是天族的那帮白袍子,还是东、西、北三大家族的管事人,都没有贸然上前,只有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白衫狼狈的南宫慕满脸疲惫地走到我身边,抓着我的长发让我把脸完全暴露在众人眼里。

    “南宫公子,为何比计划早先动手?”天族的领头是个女人,她烟烟袅袅地跨出一步问道,语气颇为不满,似乎是对没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事很有意见。

    南宫慕也不管我喉咙里难受地低吟,他就那么用力地拽着我的头发,搞得我头皮都快脱落了。

    “落音大人,实在是抱歉,主要是这魔族狡猾的厉害,居然识破了伏魔珠,想杀我灭口,我无法,只能先下手为强以求自保了。”南宫慕看似尊敬,实则言语嚣张,似乎丝毫没有把天族人的质问放在眼里。

    我身上还疼着,耳朵里也隆隆地有回音,但好歹南宫慕说的话是听清了,但又没听懂。

    什么玩意儿?伏魔珠?他们何时知道了我是魔族?难道这上元节宴会也是个局么?!

    我说不出话,自然也不会有人来特意为我解答。

    那个天族的落音虽然不满这翻解释,然而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在周围看着,她也不好发作,轻哼了一声,她就扭着水蛇腰走过来蹲在了我面前,细长白皙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罢了,反正也是把人捉到手了,南宫,按约定,这畜生可就交给你了,好好把东西问出来,不然......”

    “在下自是知晓的,落音大人请放心。”南宫慕朝她欠了欠身,表明自己已经准备妥帖了。

    落音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又掐着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随即叹了口气:“哎,可惜了,这么个男儿,居然是个魔,真是浪费了这一身好皮囊。”

    说罢,她就又扭着身子带着一帮天族人走了。

    这时候我听见有人跑过来,还未等我看清人影,那一团白色就冲进了南宫慕怀里。南宫一愣,就顺手松开了我的头发,以至于我沉重的脑袋就那么直落落地砸在了满是碎瓦片的地上,当即我额头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定是破了。我竭力斜着眼去看那对抱在一起的狗男男,只觉满眼满目的恶心。

    青晨哭的梨花带雨,一张俏生生的小脸煞白的,“慕哥哥,吓死我了,你没事吧?你怎么流血了?痛不痛?”说着他就拿了块质地极好的丝帕伸过去作势要给南宫慕擦嘴,我看见南宫慕不找痕迹地躲了躲,然后似乎想起来周围有人看着,最后又硬生生忍住了。

    青晨轻柔地给南宫慕擦嘴、整理仪容,然后看见我躺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估摸着有点不好意思,但又愤恨无比,他随即走过来恨恨地踹了我一脚,“都怪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肮脏的魔族,活该,呸!”

    这个白痴好巧不巧又踹在了我腹部,虽然我浑身上下都疼,但那里似乎更是严重,我一时没忍住,痛呼了一声呕出一口血来,这时,我又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原本锁在肚子里一天一夜的精液也顺着我的大腿根缓缓流了出来。

    这般失禁地感觉,让我十分痛恨南宫慕,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以后要报复这对狗男男的决心。

    青晨似乎被我呕血时狼狈狰狞的样子吓坏了,他嘤一声又扑进南宫慕怀里,跟朵柔弱的娇花似的,看得我胸口翻涌,差点又一口血没忍住呕出来。

    此时我浑身烫的厉害,又热又疼,先前那个什么伏魔珠带来的封印似乎还没彻底平息,涌动着残余的力量在我本就受创的经脉里横冲直撞,搅的我苦不堪言。我又累又乏,再加上一天的劳累与后穴的折磨,没多久就昏昏沉沉起来。

    恍惚间,似乎是北方和西方的族长走过来寒暄,他们不痛不痒地聊了几句,南宫慕推辞了一番,说自己定然不负所托之类的。

    鲛人族长突然问起南宫慕,说究竟是怎么让我毫无防备带上伏魔珠的,对此,南宫慕只是轻笑一声,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他飞扬的眉目间满是得意,连看着我的眼神里都是占有和欲望,却唯独没有丝毫歉疚,更何论爱意了。

    我死心般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这笔债铁定是要讨回来的,至于那伏魔珠,哼,这个下流的东西,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最后我终于是带着不甘昏睡了过去,冰火煎熬地梦境里,身穿华服的南宫慕将我压在地上教训:“看,现在你不就是我的宠物了?小宠青龙,你要乖乖的......”

    之后,我看见梦里的我极为桀骜地吐了南宫慕一脸口水。

    哈,我可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