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腿交/尿道高潮/颜射
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中途姜难还因为开了阴阳眼的缘故看见了一些孤魂野鬼,不过好在因为是白天所以看到的不多,只是坐在出租上的时候看到一些角角落落里有。 姜难开始被吓得够呛,还是从常止那里得知,孤魂野鬼和厉鬼是不同的,他们类似海市蜃楼,只是已死的人留下的一道记忆,是没有思想的也不影响到现实的物质,只会按生前的习惯行动,等能量消解了就会消失。 姜难听得直呼涨知识了。 路上两人顺道把午饭解决了,回到寝室后,常止就一刻不停地在画阵法画,用朱砂画的,画在地上,又在寝室的四面墙各挂了一串之前的红色珠子。 姜难心想这卫生打扫起来可不容易,但也没办法,只能说还好他没用黑狗血什么的,不然整得跟凶杀现场一样被人看见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常止完成工作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问姜难,“童子尿可以辟邪,姜先生是童子吗?” 姜难寻思他和人做过应该不是了,但他这个人比较较真,万一男男不算呢?于是他很严谨地问,“童子的定义是什么?” “自渎过就不能算。” 啊这,姜难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严格啊,那现代的童子应该不多。” 常止点点头,然后道:“我还是童子。” 姜难莫名从他的这句话里读到一种淡淡的骄傲,得,也是该骄傲,不过既然你是童子了还问我是不是干嘛? 这个疑惑一闪而过,姜难想了想,又忍不住开始较真,他对自己感兴趣的方面总是好奇心很强还爱一究到底举一反三地问问题,经常被人认为是杠精。 “是射过就不算吗?那梦遗呢?” 常止好脾气地解释道,“梦遗是人体精气过剩的反应,但也不排除因心不静梦被欲念所扰的情况,所以我们会用东西塞住,堵起来。” 他的表情十分淡然,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怎样一番话。 姜难卡壳了两秒,堵起来?把什么堵起来?对着常止,姜难突然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还是个俗人...这会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忍不住脑补常止每天晚上用尿道棒把马眼堵住忍耐着入睡的样子,半夜想要上厕所的话只能再忍着尿道被摩挲的快感把尿道棒抽出来,尿完再塞回去...简直就是在做禁止高潮的尿道自慰啊! 尤其是当这件事与常止一本正经的样子联系在一起,仿佛在说这对他而言就是一件非常普通的日常,和学生背书没有什么不同的一样...就越发让人感到扭曲而倒错,让姜难忍不住怀疑这个人还有多少这种堪称“色情”的常识。 常止看了一眼时间,12点刚过,很好。 “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常止对姜难说,看姜难一副没懂开始什么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做爱。” 姜难一愣,现在还是大白天诶,“...白日宣淫?这不好吧。” “正午是鬼怪最弱的时候。”常止解释道。 潜台词就是晚上也行,就是鬼会更厉害,自己掂量呗。 他可不想当电影里的那些作死委托人,姜难只好妥协,“行叭。” 然后常止看着姜难,姜难看着常止,面面相觑。 姜难扶额,啊、不小心把他当成那些变态了,还在等他扑上来呢。得,修道之人,还得我来。 姜难想了想,把窗帘都给拉上了,然后找了张椅子坐下,朝常止拍拍大腿,“你把裤子脱掉坐上来吧。” 常止一愣,脸色有些发红,大概是当着姜难的面不好意思,他默默转过身,先是去拿了一样东西,然后才背对着姜难,开始解裤子。 他脱得很快,拇指顺着胯骨勾住布料,内裤就和外面宽松的长裤一起溜到脚踝,露出两条匀称有力的笔直长腿。 他上身的衬衫本来是缩在长裤里的,现在半遮半掩地盖了下来,将屁股遮住了一半。肉色从白色的衬衫上透出一点影子,半遮半掩,犹抱琵芭半遮面。 姜难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这出脱衣秀,看着常止像是不知道该不该用手挡住自己的下体一样,同手同脚地走了过来,觉得有点好笑。 常止站到姜难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姜难拍拍大腿,让他转过去坐下来。 常止坐下的时候像是在扎马步,大腿分开在姜难的腿两边,屁股堪堪碰到姜难的裤子,完全没有坐实。 “我...需要先把射精管堵住。”常止扶着自己的几把,倒是语气如常,只是声音越说越轻,“姜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在意我。” 在这种时候被他叫姜先生,姜难感觉有点微妙,有种被叫老了的感觉,还恍惚有种自己付钱包养了常止在嫖他的幻觉...尽管他还没给钱呢。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姜难也就不客气了,他对和常止做些亲密的动作并不觉得反感,可能是因为主动权是掌握在他手上的缘故吧,那种自己即将玷污一块美玉,在一无所知的白纸上画下自己的记号的感觉,实在有些美妙...所以他才喜欢画画啊。 姜难先是脱了裤子把还软着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去拿常止手上的东西,“我来帮你弄吧。” 接着他又把常止分开的膝盖在身前并拢,硬是把常止的坐姿变成了一个像在认真上课听讲的好学生...只不过这个好学生腿中间夹着一根不属于他自己的几把。 常止松开手上的小包没出声,他还保持着扎马步似的状态没有彻底坐下来,看他通红的耳垂不知道是太使劲了还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这个姿势他能坚持多久。 姜难环着他,把手伸到他身前去,对着常止的几把比划起来。他们两个人差不多高,姜难嫌朝前面伸着脖子样子不好看,干脆把下巴搁在了常止的肩窝。 他这一搁,常止明显抖了一下,显然是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 姜难还奇怪呢,堵住尿道应该就是用的尿道棒吧,这还需要拿个包放起来?结果打开包一看,长的短的细的粗的,插进去以后外面还有一个圆环能够直接箍住龟头的...一应俱全啊。不过可惜没有震动和带电击的。 姜难心情有些复杂,看样子,他先前的黄色废料也没有想错嘛...不过想想常止现在可正是几把比钻石还硬看见什么洞都想操一操的泰迪年纪,但是他练童子功又不能射精,另辟蹊径发泄一下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姜难没说话,常止难得地感到了一些窘迫,他本能地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好像是一件应该感到羞耻的事,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并没有违背师父的命令,顶多是钻了个空子,理直气壮,没什么好羞耻的。 他介于这两种感受之间摇摆且困惑,偷偷观察姜难的反应。 只见姜难眼眸发亮毫不犹豫地抽出了最长的那根备用,还握上了他的几把上下撸了两下! “呃、”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浑身的血液都朝着底下那处飞涌而去,常止猛地一颤,按住姜难的手低喘,“别、我不能射。” 嗯?这就要射了? 姜难看着手里尺寸可观、顶部直冒水的几把,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别人给他撸,和他自己撸完全不一样? “别怕,我知道。”姜难安抚了他一句,本来帮他撸就是怕尿道太干插不进去,现在应该可以了。 看常止僵着、手足无措的样子,姜难可没有单方面为对方服务的打算,抬屁股顶了他一下,“常止,帮我也撸一下。” 这还是姜难第一次叫常止,尽管他没有叫他“阿止”,就像常止没有叫他姜难而是叫他姜先生一样。 姜难叫他名字的感觉和师父叫他完全不一样,像是有一根羽毛落在他颈窝似得,很轻,很痒。这一声亲昵的、仿佛耳垂都能感觉到姜难呼吸的声音响在耳边,一下子炸得常止晕乎乎的,机械地学着姜难的动作生涩地为他手淫起来。 不知道修道的人是不是有所谓的灵气滋养,皮肤光滑透亮,大腿内侧这种地方的皮肤更是细嫩,姜难插在常止腿间享受着他的腿交手淫服务,一边伸出食指和拇指,微微分开了常止的马眼,里面猩红的肉道昭示着主人的身体有多么激动,姜难把尿道棒缓缓插了进去,“痛就告诉我。” 明明尿道棒并不带电,常止却好像被电了一样浑身颤抖,屁股更是一抬一抬地想要站起来,“呃!我、为什么...哈啊!” 姜难本来就环着他,下巴一用力就把此刻再也保持不住马步的常止给按在了腿上,提醒道,“嘘,隔壁有人...注意邱和来了没有。” 想起那个厉鬼,常止强打起精神,像山泉一样清冷脱俗的嗓音此刻被还在不断深入的尿道棒给逼得断断续续,又被姜难提醒了隔壁有人,几乎是一口气吐一半吸一半,听着特别可怜,“唔嗯...他来了、符会烧...嗯呃!对不起、哈啊...轻点、疼...” 常止的屁股已经完全坐在了姜难身上,听到他喊疼,姜难不再往里插,而是把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摩擦,又用膝盖顶顶他的腿,“抱着腿上下动一下。” 常止知道姜难在蹭他的腿心,他需要把腿夹紧才能让姜难舒服,所以十分听话,来而不往非礼也,他很努力地想让姜难也像他一样舒服。 因为怕自己跌下去,他一手朝后返握住了椅背,后来更是灵光一闪,两只手都反向身后握住椅背,像在做卷腹运动似得,借着椅背的力量在姜难身上像条蛇似得前后滑动、上下抬着腿,连软弹饱满的屁股肉也一起用上了。由于姿势原因,更是整个人都靠在姜难怀里。 姜难爽得感觉自己像插在一块软化的黄油里头似得,又热又软,阴茎一阵阵地涌过热流。 坐着抬抬腿对从小练功的常止来说并不累,只是此刻有更多的东西在消耗他,令他觉得疲惫。 人可以忍耐痛苦,但却无法忍耐快乐。 常止本来是真想引那厉鬼出来好瓮中捉鳖的,但是此刻却又希望那家伙不要来了,他现在像发了烧似得浑身滚烫发软,万一那厉鬼来了,他护不住姜先生该怎么办?他一向因为天资出色对自己十分自信,可此刻却因为怀抱珍宝而胆怯起来。 姜难倒是心大,觉得又是正午又提前布置了阵法应该没事,手握着两人的几把上下撸动,一手都是湿滑的粘液,也分不清是谁的,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蹭得常止的腿根也全是。 这样坐着其实有点难以发挥,姜难习惯了那些变态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好像哪怕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这一秒也要和他做到死的风格,这会这样的清粥小菜虽然也许能让他射,却无法根本性地满足他,顿时呼吸重了很多,握着还剩一节的尿道棒就抽插了起来。 “别、!啊啊、姜...姜难、好烫!呜!那里要烧起来了!好酸、好涨!”常止一下子握紧了椅背,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颤抖着,可却一点也没反抗,两只手只是越发用力的握着椅背,却没有阻止姜难的举动。 他不动手阻止,姜难也就没停,嘴唇贴着常止肩窝的皮肤蹭来蹭去,牙痒痒的,“没事的,你可以的,用尿道高潮吧,我会帮你堵住的。” 原本插进去还有些滞涩感的尿道,像是被来回抽插的尿道棒给捅通了一样,越插越滑越插越顺,姜难也到了高潮边缘,不满足于常止的动作,自力更生地抬腰去顶常止。 常止只觉得现在烧得比刚才更厉害,被姜难顶得真有一种挨肏的感觉,那里更是像被火点着了一下,想要尖叫却还记着姜难说的隔壁有人,泪眼模糊地小声叫道,“不、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我、呃要射了、要尿了!感觉好烫、姜、姜难啊啊!” 他忽然猛地一僵,小声的尖叫断得突兀,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喉咙一样。有什么东西越过了身体的某个阈值,让他大脑都变成了一片空白,他长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只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岩浆势头迅猛地从精囊里冲出来,一路冲到被插得十足敏感的尿道。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肯定是射了,心里一阵难受,师父还叮嘱他要好好练功,结果他却破了童子功...可想想却又并不感到后悔。 然后下一秒,由于马眼被堵得严严实实而开始倒流的精液再次路过被干肿的尿道,极致的酸痛让他猛地吐出一口浊气,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刚才他甚至忘了呼吸。 有些事情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邱和知道阴阳眼一开就起码是一天,本来是打算先去报仇,等到阴阳眼的效果消失之后再去找姜难的,可却在这时听到了姜难在念他的名字。 不管是不小心的,还是陷阱,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姜难在想他,邱和也决定去看一眼。 只是这次,他绝对不能在学长面前露脸...都怪那个该死的家伙! 邱和知道姜难肯定会回学校,虽然躲着,但也没有离姜难的寝室多远,在听见姜难在念他之后飞快地停在了姜难宿舍外的一颗树上。 看见姜难的宿舍拉着窗帘,邱和并不奇怪,姜难不喜欢晒太阳他是知道的。而且,拉着窗帘正好,他可以躲在窗帘后面,透过那层布看学长... 邱和穿过墙壁的那一瞬,贴在窗户这一面的符纸瞬间燃烧起来,邱和也闷哼一声,身上多了一道烧伤的痕迹。 这不同于普通的烧伤,这符纸打在鬼身上,是直接作用于厉鬼的灵魂,如果不把伤养好,就是投了胎都会带着烧伤的胎记。 但这对邱和而言根本无关痛痒,真正激怒他的、令他感到痛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再变一次厉鬼的... 是眼前他心爱的学长,抱着另一个人做着前一天晚上他们才做过的亲密的事! “学长!” “常止!!你找死!!!” 这一声厉啸带着无穷无尽的妒意和杀意,邱和差点失去理智地冲进屋内,只是那一瞬间,姜难眉心仍然亮着的阴阳眼令他悬崖勒马,只是“碰!”的一声将玻璃拍出巨响,那股冲天的杀意甚至透过玻璃在窗帘上映出一只鬼爪。 符纸燃烧的第一时间常止就发现了,可是他却因为高潮而没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不过好在阵法是自动的,只要邱和闯入,阵法就会立刻发动。 姜难的高潮比常止稍晚一点,恰好在邱和发声的那一个瞬间。邱和那语气里疯狂杀意下仿佛被背叛了的痛苦,让姜难一瞬间有一种自己出轨被捉奸在床的错觉,再加上邱和之后那一声电影里才听得到的带着浓浓杀意的恐怖厉啸,弄得姜难一个激灵,从尾椎麻到天灵盖,说不清是怕的还是爽的,一下子没忍住,狠狠在常止后颈上咬了一口,顶腰猛射。 被鬼捉奸,当面NTR厉鬼?他也算是独一份了吧?姜难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他这一下射得又多又高,常止又正好缓过气来想要倾身上前迎敌,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兜头喷了常止一脸,巧合得像是常止用脸去接他的精液一样。 可想而知,邱和看见这一幕会是什么反应。 他几乎是不容辩驳地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到了常止的头上,一双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气息,阴毒得和厉鬼没有两样,看一眼就知道他满脑子都在思考如何更加残忍更加痛苦地将人折磨致死。 但这样,他的表情反而更加平静了。 “常止,你很好,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掉的。” 常止默默用手背擦了下脸上的精液,没说话。 姜难更不敢说话,他从邱和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其实之前在道观开了阴阳眼的时候就闻到过,只是那时候邱和走得太快了,所以闻得不是很清楚。 但现在,这股血腥味好像更重了,就像是...邱和变强了一样。 直到常止开口说他走了之后,姜难才松了口气。别看邱和好像矛头都是指向常止的,对他好像还是维护居多,但姜难应付变态有经验,知道自己其实和“奸夫”一样危险。 “怎么办,他是不是更强了?”姜难有些后怕。 “没事,我应付得了。”常止的语气十分淡然笃定,成功安抚到了姜难。 姜难这时候才有空关心常止的满脸精液,歉意十足道,“对不起啊,弄到你脸上了...我不是故意的。” 常止摇摇头,声音有点沙哑,“没关系...是我应该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姜难一脸茫然,甚至觉得他是不是生气了在说反话。 常止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裤子挡住下体,“谢你...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