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茧(就是上章作话说的内容不过一章写不完
我醒了。我闭着眼,假装听不到耳边窸窸窣窣的碎响。那是柔软的织物与皮肤轻轻摩擦的声音,不甚规律且小心翼翼,像小动物爪上柔软的肉垫按在你身上试探。 我含糊梦呓了两声,那响动就消失了。 过了会儿,男人低低的声音传来:“褚公子,醒了就别装了。” 那声音听起来平稳,我怏怏将眼睁开一条缝,作半梦半醒状往他身下探去——沾了一手湿黏。 他快把床单弄湿透了。 秘药果然没失效,他还是那么能忍。这么多水,恐怕他已经醒了小半时辰,在我睡得深沉的这段时间里,悄悄并拢双腿夹弄花穴,蹭着身下柔软的床单,含蓄地纾解欲望。 “怎么不把我踹下去?”我握着他的脚腕向两边拉去。娇嫩的花心失了庇护,层层绽放开来,含了一下午淫药的肉花鼓鼓胀胀,水光晶莹,只中心一点剔透的薄绿,是玉势没被含住的尾巴。 “踹你下去又没用。”他一点也不想搭理我的调戏,双腿蹬动了一下欲往回收拢,可我的手掌纹丝不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与我协商:“你不把我铐住,我也不会逃的。” “嗯,知道。”我敷衍答了,凑近去看他熟成媚红色的花穴。一缩一缩的,咬着体内的玉势不放,被我注视着又流出一股淫汁。湿成这样,里面应该已经软下来了吧。先前塞进他体内的药丸除了养护雌穴外,还有软化宫口的作用,单独使用只会让内部有些发热发痒,可若是配上另一方药…… 我轻轻叹了口气。真不怕他逃跑,只是担心他等会儿受不住,又哭又挣扎我压不住,才一开始就把他锁住了。 松开他的脚腕,改为握住腿根向侧边推开,我腾出一直手来捏住玉势底部的雕花,往里推去。 “唔……”他忽地一声闷哼。 手上的力道被一道微微下陷的肉壁阻止了,可我手腕抖了抖,似乎在那处钻出了一只小口,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破开柔软的桎梏闯入一番新的天地。 他拧起眉,喉咙间传出几声压抑的喘息,“你……呃啊,别弄那里。” 已经这么低了。我乖乖停了动作,心里想的却是,手指好像也能摸到。 暗地里的念想不小心说出了声,男人本就飘红的眼角深了几分,我肩上一痛,被他蹬得跌坐在床上,只好停了动作。 他没下狠手,所以我除了身子一阵酸麻,并没有别的感觉。我莫名更来劲了,去桌上取来一只琉璃盒,顺道捎了一支毛笔。 “……你作什么?”他警觉。 我一脸泄气的模样:“先给你抹点药。” 他不信我,我只能将盒子打开,挖了一抹药膏给他闻。药里添了夜息香,甜丝丝地提神醒脑,摸上去一片清凉。 “凉的。”我陈述。 他不情不愿将双腿微微敞开,容我挤了进去。 早晚都要挨肏,他想得明白,便不让自己平白遭罪。玉势被拔出,换上沾满药膏的毛笔探到穴口,那处娇嫩察觉到寒意,霎时瑟缩着绞紧了,让我的笔尖难进分毫,只能先绕着小小的肉口打转,将它挑逗着放松开来,趁其不备悄悄潜入。 “嘶——”他被冰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穴肉缩紧,将入侵者死死夹在了体内。 软毫吸水,无需泡多久就会四散开来,我就着手底寸步难行的禁锢往前推了半寸,笔锋霎时错开了,根根缕缕蹭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每一道肉褶。男人的腰骤然弹了起来,肉花颤抖着不住抽动,我急忙在饱满的花唇上捏了一把,将他的高潮生生截断:“先等一下,别把药洗出来了。” 他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张着嘴轻而急促地喘息,闻言瞪了我一眼。我赔笑,继续往里推,笔尖将柔软蠕动的内壁完完全全舔了一遍。 “还好吗?”我时刻关注他的神情。 他压抑打颤的牙关,闭着眼摇了摇头:“……有些凉,可以了吗?” “还要一会儿。”我安慰着,仔仔细细将药膏蘸满,重新往他嫩穴里推去,凭借先前试探的记忆,轻易找到了那只被泡了一下午松懈下来的小口。 柔软的笔尖轻轻松松戳了进去。 饶是早有防备,他突然剧烈挣扎时我还是差点没压住。“你……”他呻吟短促,是耳语般的低鸣,“里面……嗯啊,别弄里面。” 可抹进最里面的药才是我的目的。 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我牢牢压住他的小腹,手腕搅动着,在柔嫩的宫腔里肆虐。笔身旋转着轻舔,将药膏均匀抹开,再深深压住底部厚韧的宫壁,笔锋戳成散开的花,左右轻扫。 他的双腿不住蹬动,将床单划出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褶痕,牵着手铐的锁链被扯得铮铮作响,眼里被逼出来一层泪,目光凶狠地钉向我。 “呃唔,别……!”呻吟声戛然而止。 肉花咬住细长的笔杆不松开了,但抽搐还没停,几滴淫水挤出穴口,他的腰挺在空中——大股晶莹的水液喷了出来,多数淋在了我手上,其余顺着股缝滴落在床单里,将本就湿透的丝绸复叠上一层深色。 毛笔缓缓抽离穴道,带出淅淅沥沥的粘稠银丝,趁他还没缓回神,我将先前的玉势擦了擦,小心翼翼推了进去。 “好了,上好药了。”我亲他的唇,描摹他的眉毛,安抚他高潮后颤抖的身子。 他怎会反应不过来被我哄骗了,双眼眯起,除却怒意更多的是后悔:“早该……”早该知道我怀好意,只是换着借口玩他罢了。这话他说不出口,我帮他补全。 我耷拉着脑袋卖惨:“我也被你踹了好几脚。”虽然不重就是了。 他霎时笑了出来:“那殿下怎么不把我的腿也锁住?” 锁住了,还怎么往我腰上缠?依旧垂着脑袋,这次我明智地没回话。 他尚且不知道,我仔仔细细抹在他身体内的秘药发作时,就连最纯熟的妓子也受不住。等药在他体内完全化开了,银丹草清凉的功效不过聊胜于无,他会拼命求着什么东西塞进淫穴捅一捅,碾平每一寸淫荡的肉褶,将深处的胞宫填得满满当当。 而此时,他只是疑惑地摆动腰肢,探知自己的肉穴被冷硬的死物塞满。他大概想问我一贯急色,今天怎么看上去不准备上他了。 我贴心地帮他解惑:“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天赋异禀,有个会流水的小穴。” 明晰自己的心意后,我大多侍候人的心思都花在了后面那道上,若一次都不在他身上施展,未免有些浪费。前几日被他一番反客为主迷了心窍,将这事忽略了去,现今闲暇,便拿出半日光阴补偿。 他察觉到了我的言下之意,可此时才开始抗拒已经晚了。我岔开双膝,用身体的重量覆在他身上,迫使他不得不将腿敞得大开,两口穴恰恰对准我的小腹,将我身上也蹭得一片水光。 揽住他的后腰,顺着脊椎凹陷的弧度一节一节摸了下去,没入紧实臀肉压出的缝隙里,试探着戳进一根指节。 戳不进去。他全身肌肉绷得太紧,紧到有些不自然地僵硬,我退出来些,指尖在四周轻轻按压,他却僵得更厉害了,被发丝遮住一半的脸上眼睫止不住轻颤。 他竟然在紧张。 我怔愣片刻,随即释然。虽已适应用雌穴承欢,可在他的认知里,那处承接雨露乃本职所在。他向来容我放肆作为,让我一时没发现,他的观念原来古板到可爱。 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将我强硬推开。 “景初。”我沉声唤他。 他迟缓地转回头来,望着我。浅淡的瞳在昏暗光线里幽幽的,一半清澈一半模糊。 “你是不是还醉着呢?”被他泛红的眼睛一望,我的柔情便化成暖意流入四肢百骸了。 闻言他愣了下:“应该清醒了吧。” 得,还有点醉。之前他路都走不稳了,怎么可能恢复那么快。他酒品好,喝醉了也正经得不得了,条理清晰地同我言谈,他的反应太过正常,真把我骗过去了。 既然他醉着,我的言辞只能小心几分,混账话与玩笑话是不敢轻易说了,剩下的翻来覆去只剩甜言蜜语与诱哄。 很舒服的,别怕,我会轻点的,乖,放松……他被我一通乱无章法的吻堵住双唇,因不擅换气而涨红了整张脸,紧绷的肌肉因此失了力道松懈下来,我趁机钻入一根手指,在柔软的甬道里按压摸索。 后穴紧致,不比女穴湿润包容,稍不小心就要受伤,即使沾了他自己的淫水润滑,还是紧得不容寸进。我用了一年份的耐心,才将那处开拓成勉强容纳我的模样。 硬了许久的肉棒抵住穴口,我扳正他的脸,让他同我对视。 “你总是不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硕大的前端挤入穴口,我闷哼着缩紧小腹,缓慢而扎实地向里挺进。我被夹得痛,他亦不好受,从方才起眉头就没松开过,下巴被扼住,整张脸上的神情分毫逃不出我的眼睛。 我问他,只回答一个问题行不行。 他像被烫到一样拼命摇头,可我手指施加的力道重,他逃不开,只能微睁着双眼回望我。唇瓣颤了颤,说“好”。 我问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他双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我只好退让一步,问他:那日他被我捡到,是不是我们的初遇? 他仍然不说话,直到我将大半跟阳具埋入他体内,甩动腰肢刮蹭了几下,才被迫流露出几声呻吟。我缓慢挺着腰肢,不改口了,势必要讨到一个回答。 其实答案早已不言自明,但我的执着在于,必须听他亲口承认。 徐徐顶弄后接连一串疾风骤雨,他的下巴被我捏出了一道红印,我依然没放开他。那双眼沉默、坚定,蒙上了一层细细水雾,他只是这么用糅杂了万千思绪的眼凝望着我,指望我放弃寻求答案。 最终他的牙关锁不住了,涎水顺着唇角溢出,喉结滚动,呻吟与回答也一同泄了出来。 呃啊……他一阵轻喘,声音低得近乎破碎……不是。 他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