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骊,你亲亲我【关灯一字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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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闷热的风在教学楼外如排山倒海的热浪,热气胶在人的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势必要在人的身上留下痕迹才肯罢休。 此时到了吃饭时间,画室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了荆珣一个人。他坐在画室里把剩下的画完,素描笔在纸上沙沙的响,他微微歪着头,手上捏着两支笔,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下逐渐成形的画作。 画毕,他仰头揉了揉酸软的脖子,站起来往寝室走去。他困极了,前几天一夜的疯狂,他的身体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腰间青青紫紫褪成了浅浅褐色,胸前以及锁骨窝的痕迹未消,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精神气儿也是差的。 他向老师请了假,预计下午在寝室睡一觉。他成绩好天赋又高,属于极具天赋那一小撮人里的拔尖儿,说白了就是上天喂饭吃的那一卦。老师对这些成绩好的学生容忍度很高,加之他身体一向弱,老师大多也就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极怕热,步履匆匆地向着教学楼外走,企图躲过这浪潮。奈何不耐热的体质还是不肯放过他,鼻尖顷刻间就冒出了细小的水珠。 对面涌来一群人,但荆珣此刻却无暇顾及他们,他顾着脚下自己不会被烈日刺伤,避着人就要走过去。 远处的商骊看着对面的人,眯着眼停了下来,腋下夹球。身边的朋友都是篮球队的,他们刚刚集训回来,个个身上大汗淋漓,兴致要回去冲个澡,见着商骊停了下来,他们不明所以跟着顿下来。这个时候也只有慕妄敢开口问一句,“怎么了?” 他顺着商骊的眼风看过去,他认出了这是艺术学院有名的冷美人,仙儿的不食人间烟火,甚少有人能与他深交。他觑着商骊的脸色,有些兴趣缺缺的开口,“怎么这么盯着人家啊,认识?” 商骊眼风都不甩给他一个,眼睛只是黏在荆珣身上,嘴上挑起一个邪肆的弧度,“认识。” 他说着认识的人,在经过他的时候眼神都没瞟给他一个,神色淡淡的同他擦身而过,冷淡地仿佛之前在车上和他缠绵地香汗淋漓仿佛不是他一样。 等到人走远了,慕妄看着老友脸色,毫不给面子地嘲笑出声,“操啊,这就是你说的认识哈哈哈哈哈,人家眼风都没甩给你一个。” 商骊脸色倒是没变,被人踩了面子也不以为然,招呼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只是眼底翻滚着浓稠的暗色,顷刻之间打翻了墨砚一样,阴云密布。 荆珣回了寝室像是才活了过来,他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披着浴袍站在里间里,看了一会儿板上夹着的那副画,静静瞥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 画上的人高鼻深目,指尖转着球,邪肆的眉毛挑起来,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画的栩栩如生,连鼻尖和眉骨上细小的汗珠都显得晶莹剔透。 夜里下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声敲打着窗户,其间伴有雷电声响彻云霄,细长的闪电瞬间像是撕裂了整片天空,明明灭灭的光在空中闪现出来。 荆珣模模糊糊睁眼间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人影,他豁然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就要坐起来。 结果还没等他动,那黑影瞬间扑倒了他,熟悉的味道霎时扑了他满鼻,他认出了人,心跳也随之慢下来。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钝钝的心跳声在暗色中碰撞,清晰可闻。 呼吸交错之间,那黑影按着他的腰缓缓俯下身,把他压到床上的同时捕捉了他的唇,那人唇舌滚烫,体温偏高,啄住他双唇的像是一簇火焰,几乎要烫化了他。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那人给了他一个热吻,直吻得他胸膛起伏喘不过气,他错开脸喘气,暗色里看不见的脸被逼成脂红色,好看的眼漫着水光。 “商骊。”他平息下来,呼吸平稳,声音冷淡。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在黑暗中盯着商骊的眼睛。 但商骊却没回答他的话,只是一味的想要偏过头扯着他索吻,荆珣躲闪不及,只好手心外翻对着商骊的脸,趁机捂住商骊的嘴。 “你半夜跑到我这里来,是来发情的吗?” 商骊被封住了嘴,他轻轻笑一声,透过手心闷闷地传出来。这是一个压迫性很强的姿势——商骊双手撑在荆珣身侧,俯身往下压。有些凶的眼神盯着他,像是野兽睥睨着自己手心下的猎物。 嘴虽然被捂住了,但丝毫不减他凶戾的气势。 “今天看到我为什么不打招呼?”商骊良久开了口质问他。 荆珣怔了怔,有些不解的开口,“为什么要打招呼?”接着有些奇怪的问,“我们是什么可以打招呼的关系吗?” “哦?” 软糯的掌心被略略有些粗砺的舌尖舔舐,带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不适感,他缩了缩手想要收回来,却被抓住。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荆珣被压在身下,细软的发丝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商骊看着他眯了眯眼,“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荆珣这次倒没犹豫,立刻开口,“我们没什么关系。” 最多就是睡过。 商骊怒极反笑,捏着他的脸让他仰起来,热气喷薄到他的嘴唇上,商骊含吮着他的嘴唇,“你也经常和别人这样吗?” “什么?” “约炮。” 荆珣抿了抿嘴唇,没有回答他这个刺耳的问题。 商骊蓦然按开了床头的灯,眼神悍利地审视着他,荆珣被豁然而来的光亮刺了眼睛,有些不适的闭着眼扭过头躲光。 “那你来是来找我睡觉的吗?”荆珣闷在被子里,声音低低地传出来。 “你说呢。” “你先把灯关掉。”荆珣在被子里缩了缩。 “啪”的一声。 室内再次恢复了黑暗,如影随形的光照终于没了源头,荆珣撩开被子,睁着眼看向虚空,纤细的脖子喉结微微滑动。 他似乎很怕黑夜里的光,像是能尽照清所有的污秽与不堪。光是想想他就要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他寻摸着摸到商骊的手,滚烫的体温贴到了他温热的手掌上,顺着手臂往上滑,姿势颠倒,商骊任他作为。他慢慢爬到了商骊身上,扯掉商骊的衣服。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室内的情形,肌理分明的肌肉沟壑分明,他循着腹肌往前。微弱起伏的气息喷薄在商骊的皮肤上,商骊滚了滚喉结,气息一下子粗重起来。 他按着荆珣的后脑勺把人按到了自己的腹肌上,荆珣一个不查直接栽到商骊的微硬有排排分明的腹肌上,温热的嘴唇贴到了肉上。 荆珣无师自通,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循着沟壑处,舌尖游走在其上,唇舌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晶莹之色。 商骊把他扯上来趴在自己身上,揉着荆珣细软的头发,声音有些嘶哑的问他,“会口交吗?” 荆珣摇了摇头,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耳朵贴着他的胸肌听到了商骊的心跳声。 商骊一瞬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想要扳开荆珣的嘴将自己的老二狠狠捅进好学生的嘴里,看着他满嘴白浊咽都咽不完的淫态。 但他还舍不得对荆珣下这样的狠手。 他觊觎荆珣很久,很久了。久到几乎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自己已经疯魔多久了,他深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荆珣深深吸引着他,那张几近狙中他审美靶心的脸,轻轻冷冷高不可攀的气质,一掌盈握的腰,细长的腿。 还有他拿起画笔时,令人着迷的神态…… 他像是瘾君子一样,荆珣就是独属于他,为他一人暗自开放的罂粟花,芬芳迷远的味道令他心神驰往。 他一直在按捺着自己,按捺着自己颤抖的手,生怕一个不查把人玩坏玩死。 他可舍不得…… 但是荆珣今天见而漠视的态度像一把导火索一样,彻底点燃他内心一直深埋的施虐欲,他想把荆珣操烂,操得他只能痉挛着手指含着嗓子唔唔的哭,让他只能哭着求他,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求他停下来…… 呼—— 太难了…… 被手指蓦然入侵的那一刻荆珣还是不可自抑的睁大了眼,他抖着臀尖想要往上耸着躲,却被按着腰往下深深被手指贯穿。 “啊……”他皱了眉毛,咬着贝齿喘气,水声咕叽咕叽的传出来。 “听到声音了吗。”商骊用手指狠狠地操着他,为自己开道。 “你轻一点啊……啊”荆珣被肏得狠,总想缩着躲,但他发现每躲一次就会被揪住,手指再狠狠捅进去。 商骊含吮着他的耳骨,“再敢躲我就操拦你,信不信我用手指就能让你高潮,嗯?” 荆珣不敢再乱动,含着手指忍肏。 商骊手指带着茧,粗砺的指面摩擦着他体内的麻筋,一下一下的狠肏,三根手指在内壁摩擦屈起,直直要往穴心里钻。 荆珣突然弯了腰,穴口绞紧,内壁含吮着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一大股逼水喷了出来,瞬间濡湿了交合处的手指。 “啊啊啊……”上面含着泪,下面流着水。 “骚透了,宝宝。”商骊咬着他的耳垂轻轻舔舐,整个耳朵透湿,被含吮的热而红,泛着光。 荆珣仰起脸,清清冷冷的眼睛含着媚,弧度微挑的眼尾勾着人,透亮的眼珠像是一泓清冽的泉水,其中漩涡凝聚,煨得人心神涤荡,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原地。 穴口湿软滑嫩,银丝缠绕在手指上。商骊抽出手指,晶亮透着窗外的光和冰冷的雨显现出来。商骊轻笑一声,“看,都是你的水。” 荆珣跨坐在他身上,穴口抵着商骊肿胀的性器,荆珣向前欺身,硬热的性器抵了进去,进入一半的时候荆珣皱了眉,他看着商骊,“商骊,好痒,进不去了。” 轻挑的嗓音袅袅的,徐徐的,像是一把不自知的小钩子,剜进人的心肺里,让人恨不得把心掏给他。 商骊看穿了他的把戏,捏着他的臀瓣掰开,剩下的一半狠狠掼进去,荆珣含着嗓子哭叫一声,软在了商骊身上。他额头抵住商骊的肩膀,艰涩地适应着贯穿自己的硬热,逼口像是楔进了一块热铁,烫得他臀尖儿轻颤,涨得他想要撑着自己往外逃。 商骊摸了摸他的脑袋,捋了一把他溻湿的额发,唇印在了他微凉的额头,抱着荆珣站了起来,体内含着的阴茎笔直地戳到了荆珣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上。 荆珣翘着的秀气阴茎吐出白浊,娇花儿被操得艳红,含着水。 商骊打开窗户,将荆珣放在了飘窗上,外面斜斜的雨丝落在了荆珣背上。荆珣被冰的一哆嗦,他抱紧了商骊的肩膀,把头往商骊怀里埋。 商骊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把头露出来,荆珣在他怀里低声呢喃,“冷……” “我们是什么关系?”荆珣缩着身子听到这句话,他抬起头,露出漂亮的脸,哑着嗓子, “我们没关系……啊啊啊啊”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狠狠一掼截住了话头儿,接下来的狠肏让他吃不住,硬热的龟头抵在体内的麻筋处,每顶一次他臀尖就轻颤一下。 商骊看着他咬着唇被操得狠而皱着的脸,胯下狂风骤雨地插。 “商骊,你混蛋……你”荆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喘着气忍着肏,眼神变得冷淡起来,嘴唇被咬的微肿泛红,一张艳绝的脸。 犹如狂风骤雨下被吹落的海棠花,淋漓湿透却又屹立在风雨里,任尔吹来,糜丽盛开的花瓣被卷进污泥里,自是一派肮脏又圣洁。 商骊心里一团炽热的火在燃烧,他看着荆珣冷下来的脸,和口口声声说着他们俩没关系的话。 荆珣当他是什么? 不花钱就能嫖的吗? 荆珣孱弱的背上雨滴丝丝缕缕。雨下得小了些,此刻细雨丝在窗外被风吹的斜斜,大颗的雨珠滴滴答答的从屋檐落下来,在静静的夜里弹唱出一曲悠扬的曲调。 商骊单膝跪在飘窗上,荆珣细白的腿缠绕在他的腰间,被操得软滑的穴含着他的肿胀,胳膊抱着他的脖颈。 商骊分开他的腿,一点点将他的腿掰直,荆珣低哑短促的尖叫一声,“停——停下来啊啊……” “不要了,不要了……”荆珣眼皮哭得通红,可怜兮兮的瞧着他,他大概猜到商骊想干什么了。 但他是个美术生,又不是舞蹈专业的,被劈成一字马的姿势太难捱了。 “不,行的,我不行的商骊,我做不到……” 商骊亲了亲他的通红的眼皮,“嘘,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他的哭叫并没有丝毫打动商骊,他的腿还在一点点的离开商骊的胯。 他被圈住了细细的脚踝,两条细白笔直的腿被板成一条几乎平直的线,他身上所有的着力点除了他的胳膊就只有含着商骊性器的穴口。 荆珣不得不夹紧商骊的性器,死死抱着他才能避免被摔下去。 腿间韧带被极致拉伸,大腿根轻轻颤抖,他含着嗓子哽咽,指甲掐进商骊紧实的后背肌理,狠狠地抓他。 商骊轻嘶一声,把着他臀尖的手力道重了重,将浑圆的臀尖捏的溢满指缝,捏出淫旎的形状。 臀尖光滑软嫩,手感甚好。商骊抽出手拍了拍,接着往臀尖狠狠扇了一巴掌,五指痕印瞬间浮现了出来,印在腻白的肌肤上淫靡斐丽。 “啊……”荆珣轻喘一声,逼口又涌出一大股淫水,沾湿了商骊的手指,商骊挑起那股水渍,伸到荆珣脸前,意味不明的笑着看他。 “被打是不是很爽啊,水都流到我手上了。”说着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唔……商,商骊……”荆珣半阖着眼,嘴唇殷红循着就要来找商骊的嘴唇,他迷蒙着脑袋,犹如一个被操狠了的性爱娃娃,被蹂躏的可怜又让人心生施虐欲,“商骊,你亲亲我……” 荆珣搂着商骊的脖颈,屈起背部迤逦的线条,弯曲成一个让人想伸手丈量的绮丽弧度。 他半眯着眼,犹如一只趁夜而来勾魂摄魄的妖,汲着男人的精气生长勃发,勾得人心神涤荡飘摇。 商骊给了他一个吻,轻柔的,和缓的…… 他挺胯狠狠给了他一个狠的,荆珣的眼泪被逼了出来,晶莹顺着眼角颤颤巍巍的滑落,饱满的一颗泪珠沿着细腻的皮肤悠悠的往下滑,在他的脸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糜丽的水痕,滑落到下巴尖儿时,商骊含吮掉了它,咸咸的味道在味蕾堆积。 滚烫而微微粗砺的舌面顺着水痕舔舐,从下巴尖儿一路循向眼皮,敏感细弱的眼皮被口腔的温度几乎灼伤,商骊的舌头抵在了他薄红绮丽的眼角,他颤着眼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他眼里微微带了点痴迷神色,像是入了蛊,慢慢地靠过去,四唇相接,婉转绵长。 他们额头相抵,他们四唇相接,他们鼻息交错,他们鱼水交欢。 他们在炽热又冰冷的盛夏雨天里做爱,他们在圣洁的校园里疯狂的性交。他们将世俗眼光踩于脚下,在荒诞而畸形的关系里拥抱彼此,犹如两头相互舔舐的小兽。 世俗困顿的眼光无法绊住他们的脚步,他们绝不会囿于世俗。 荆珣此刻只想被狠狠插入,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填补心上那个巨大的空缺,那里常年破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没有东西能堵上它。 “肏我,狠狠操我啊……商骊。”荆珣透亮的眼珠含着水光,鼻尖细小的汗珠晶莹透亮。 没等他说完,商骊狠狠掐着他的腰,抱着他站着操,荆珣被他放在飘窗上,高撅着屁股低塌着腰,股间吐着点点晶莹的骚洞正正对着商骊,被操成一指宽暂时合不上的穴肉艳红,被操得微肿。 眼看着快要被操烂了。 “咔”的一声,黑暗里猩红一点亮起,微微照亮了男生的眉眼,商骊挑着眼点了根烟,徐徐的对着窗外吐着烟圈儿,接着被斜斜的雨丝打散,在空中湮灭。 商骊咬着烟将手指探进穴口寻摸一圈,没有要裂开的痕迹,他抽出手指换上肿胀的阴茎,浅浅没入龟头后狠狠插进去,荆珣含着嗓子低叫,他被顶的支撑自己身体不住向前掼去,商骊掌下按着他,接着开始狠厉抽插,顶着穴心深处软嫩的肉壶,想要再度狠力直接用莽力把它撞开。 “商骊好痛,你轻一点……”荆珣扭头含着泪看他。 “射进去会不会怀孕啊宝宝。”商骊哑着嗓子,龟头还在往嫩肉上撞。 荆珣僵了僵,他咬着手指关节有些怔愣,双眼失神的看着虚空的一点。 “问你话呢?”商骊又用力顶了两下。 “不,不知道……” 商骊看着他咬红的指骨关节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将他的手指从牙齿下救出来,揉了揉,将他捞起来靠着自己的胸膛。他钝钝碰撞的心跳声传递给荆珣,荆珣听着他的心跳声闭上了眼睛,咬着他的嘴唇含糊道,“我们试试好不好…我们,试试。” 商骊揉捏拉扯着他的乳尖,把乳尖掐的嫣红, 吻着他的额头,“好,我们试试,要是有了就生下来。” 荆珣迷蒙着眼点着头,指尖掐着商骊的胳膊,胯下还磨着商骊的阴茎。 商骊被他收缩的甬道夹持,猛操了百十下抵着荆珣的嫩肉口子射了进去,荆珣被精液灼热的温度烫到,前段射出的精液溅在飘窗上,女穴里涌出的淫水被堵在甬道里,混着精液将平坦的小腹撑开,鼓成一个小小凸起的弧度。 正在抽着烟的男生俨然已经有了一点成熟男人有的味道,深沉而英俊,青白烟雾缥缈缠绕,商骊挑着眉看着怀里的荆珣,咬着烟模糊地笑,“怎么,想试试?” 荆珣眼睛微亮,点点头就要往前凑。谁知商骊沉沉笑了一声,推开他的脸吸完了最后一口,将烟按熄在窗外被雨打湿的雨珠里,“滋”地一声灭了。 荆珣眼神暗下去。 商骊笑着看他低垂的眼,看穿了他的心思,将含着没吐的的烟圈渡进荆珣口中。烟雾呛住了荆珣,他闷闷地咳起来,瞬间就呛出了眼泪。商骊看着他笑,胸膛微微起伏,“宝宝,抽烟好玩儿吗?” 荆珣咳的脸颊通红,鼻尖都漫上浮粉。他微微弯了腰,穴里的硬热器物硌着荆珣体内的软肉,戳着致命的那一点,他难耐的扭了扭胯。 商骊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肚子,咬着他的耳朵,“轻一点,这里面可是我的儿子。” 荆珣累极了,不想理他。 商骊抱着他,就着阴茎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面让荆珣坐在他的胯上,分开他的腿搭在商骊两侧,他搂着荆珣光裸的身体,摩挲着他滑腻微凉的背,荆珣抱着他的腰腹,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商骊。” 荆珣默然用小小声叫了他一声。 “嗯。”商骊沉声应了一句,半晌才发现没了后续,他低头去看怀里人的脸。 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过去了,喉间溢出模糊的笑。 他看着屋内的一片暗色凌乱,窗外雨丝飘到了他的脸上,雨后清凉的风扑面而来。藏在乌云身后月亮也终于在雨停后悄然探出头来,高挂在云暮内。 栖在梧桐枝上,只饮甘泉醴水的骄矜的鸟儿已经无声无息被他掐住了翅膀,偏偏小东西还不自知,在他手心里乱扑腾,怎么也飞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