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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冷峙【urine play】

    莘梧回国了。

    一下飞机他就给荆珣发了短信,约荆珣出来吃饭。

    他和荆珣是一起长大的,两家父母祖辈都是深交了。

    荆家清高,从文。

    莘家涉政,世世代代都是走仕途的。到了莘梧自然也不例外,莘家这一代只有独子莘梧,莘家的希望与重担都系在他一个人肩上了。

    他从小就被要求必须优秀,必须出众拔尖儿,不允许失败,只能迥出侪辈。

    莘梧从小就被送往了国外,每年来来回回的往国内飞,每次回国跟荆珣聚一聚都是常事了。

    此时他坐在荆珣的对面,黑发微微凌乱,有几缕搭在高耸的眉骨,剩下的被捋到了脑后。

    他眉眼匪气英俊,是女生都会心动尖叫的痞子那一挂的长相,不笑的时候有些凶。

    他叫来waiter点了支五位数的红酒。给荆珣倒了小半杯,指尖拨动酒杯醒酒。

    荆珣看着他线条更加利落的脸庞和悍利的肌肉线条,脸侧过去时鼻骨高挺优越。

    “这次回来能呆多久啊?”荆珣仰起脸看着他,手指拨了拨酒杯。

    “具体不知道,但基本三两个月没问题。”

    荆珣点点头。

    “最近还好吗?”莘梧问他,眼睛看着荆珣黑沉沉像黑曜石一样沉静的眼珠,掀了掀嘴唇和缓道。

    他每次回国都要问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从未间断过。两家关系要好,基本是藏不住秘密的,莘梧多少知道一点荆家的事。

    诸如荆叔叔荆阿姨为什么要在三十五岁的时候毅然决然再要一个孩子。

    为什么荆珣这些年跟家里的关系这么不咸不淡。

    但外人是不会知道具体内幕的,这是荆家内里的龃龉。

    他只慢慢察觉到荆珣这些年在荆家过得并不开心,只当是弟弟出生后分走了荆珣的宠爱。

    荆珣懒懒的,拖唱着音调,“我还好,倒是你。”他顿了顿,眼睛里带了点笑意,“我觉得你变化越来越大了。”

    或许是少年已经摆脱了稚气,渐渐有了男人的轮廓,身上的气质少了少年人才有的横冲直撞,多了些沉稳。

    “是吗,变帅了吗。”莘梧瞥着他,不咸不淡地开了个玩笑。

    “荆阿姨说今晚让我回家吃饭,她亲自下厨,说是要给我接风。”

    “好啊,晚上我带你回家。”荆珣应声。

    莘梧眼里多了点柔和,他伸出宽厚的手揉了一把荆珣的后脑勺,揉乱了他的头发。

    荆珣嫌弃地拍掉了他犯贱的爪子。

    莘梧也不在意,像往常一样,拿着公筷给夹菜。

    挑好了刺的鱼,剥了壳的龙虾,卷好的酱鸭卷,盛好放凉到温度刚刚好的甜汤。

    他照顾荆珣还是以往的细心,荆珣吃饭娇气,很挑食,爱吃什么不碰什么莘梧一向是最清楚的。

    他看着荆珣吃饭,自己反倒没吃多少,仿佛他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看看荆珣好好吃饭。

    他看着吃相斯文秀气的荆珣,眼睛弯了弯,随即转动眼珠,眯了眯眼,看向了在街角窥伺已久的人。

    自他们坐下没多久,那个人就已经在了。

    他在被亲爹扔进军队里历练了好几年,侦查力和警觉性比寻常人高出不少。

    那人戴着一个足足挡住他半张脸的墨镜,斜斜靠在一辆炫酷靓丽的哈雷上,穿着潮牌刺绣外套,蹬着一双马丁靴,双腿交叉,就这样看着他们。

    荆珣背对着他看不到,但莘梧能感觉到这人就是冲着荆珣来的。

    这样的人他其实也遇见过不少,故而也不算稀奇。荆珣长得好,俊秀斯文,追着他想耍朋友的男男女女能绕一条街,他也揍翻过不少来挑衅荆珣的男生。

    故而,他只当是一个泛泛的陌生人,眼神略略带了带就继续跟荆珣说话了。

    荆珣两杯红酒下肚,微微有些醉。但他与莘梧在一起是从不怕醉的,莘梧在外会为他挡酒,在内会放任他喝,然后送他回家,莘梧就是他身后的依仗。

    有莘梧在,他永远不怕回不了家。

    他起身时斜了身子,莘梧迅速接住他,笑得有些痞懒,“不能喝下次就别喝,醉成这样我回去又得挨叔叔阿姨的骂。”

    荆珣不理他,只是歪歪斜斜的往前走,莘梧要来扶他,荆珣拍开他的手,凶巴巴的道,“走开!我要……要自己走。”

    身后的经理要上来扶,却被莘梧一个眼神制止了,之后退下去。

    “好好好,你自己走,自己走。”莘梧无奈的笑,服了这个小祖宗,也不敢惹他,只好一边护着他防止他摔了,一边在前面给他引路。

    到了门口,荆珣啪叽一下绊了台阶,身后跟着的经理眼皮猛的一跳,吓得大惊失色。心里哆哆嗦嗦的想,小荆少今儿要是在他们这儿摔了一跤,明儿莘梧能带人拆了他们家门槛为小荆少垫脚使。

    莘梧眼疾手快地抱住他,叹着气,“都说了要扶,倔什么啊祖宗。”

    莘梧抱着人上了车,打开车门将荆珣放入副驾,在荆珣后颈垫了软垫防着人睡的不舒服后,才轻轻关上车门,抬眼看向街对面不远处的人。

    那人把墨镜推上去,露出一张让人惊艳的脸。

    他们两人远远对视了一眼。

    莘梧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开车将人送回去了,送到家的时候果不其然挨了骂。

    他只好恭谨的笑,一边含笑一边赔罪。

    但是下次还敢。

    ——

    在那辆迈凯伦走后,商骊摘了墨镜。他双手撑在座儿上,头向后仰,一张脸仰面埋入阴影里。

    眼前的世界被翻涌过来,天不再是天,地也不再是地,城市中心的喷泉像是从地心激射出来的岩浆,路上的行人景物犹如飘在空中渺茫的尘埃。

    荆珣……

    荆、珣!

    他齿间咀嚼这这两个字,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个此刻操不到的人拉出来施以极刑——操翻他,干烂他,让他那口磨人的逼只能委委屈屈地含着他的性器。

    前一刻在他床上翻云覆雨,叫声深深浅浅让人想干死他的人,转眼之间就能当做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像是一匹怎么教都不乖的狼崽子,既然教不乖,商骊舔了舔嘴唇,那就操服。

    半晌过后,他胸腔微颤,低低长长的笑声宣泄而出,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得手捂着眼睛才能不让阴鸷从黑沉的瞳孔里漫出来,他手指轻微的抖。

    眼底尽皆翻滚的热浪。

    宝贝,明天别哭。

    他在心底里漠然的想。

    ——————

    大周一的早晨,正常人都困,但是一想到今天国旗下讲话是商骊,就不得不打起精神了。

    楼见榆今天一直处于被低气压之中,坐在商骊右前方的她转眼就能看到商骊。

    商骊一整个早读都在埋头睡觉,他披着校服睡的昏天黑地,像是几辈子的觉全要在今天补回来一样,直接睡过了早读和上午第一节自习课。

    好容易第二节课睁开了眼,是数学课。老师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上课极其严厉,不容一丝懈怠。

    商骊一脸没睡好的样子,眼下淡淡的青黑,眉眼懒散冷然。

    楼见榆怔了怔,她小声开口,“商骊,你怎么了?”

    商骊抬头瞧了她一眼,捋了把头发却没说话。

    楼见榆慢慢抿住了嘴。

    楼见榆是里昂国际公认的校花,人靓家世好,她喜欢商骊这件事在整个里昂国际的学生眼里都不是个秘密。

    她几近是以女友的姿态站在商骊身边,这几年可谓是铲除了不少“异己”。无声的警告着靠近商骊的人:他有主了。

    商骊从没承认过,但他也没否认,因为这样能为他省去不少麻烦。楼见榆的父亲是商骊的爷爷亲手提拔上来的亲信,商老很看重楼见榆,看中她温顺乖巧,大方得体。加之两人年龄相仿,商老不免生出些别的心思。

    但楼见榆深知,商骊并不喜欢她,对她并没有任何关乎爱情的念头,她之所以敢,也不过是仗着商骊并不在乎这些小事。

    今天这一眼,楼见榆从当中看出了冷漠。

    她有些慌,喉间像是哽了一块石头,以往商骊虽然并不喜欢她,但向来不会这样落人面子。

    一定是,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楼见榆眼底染了慌乱,手指绞紧。

    是什么呢……

    商骊有了想长在手心里的人,自然容不得别人继续在他眼皮底子地下作妖。

    四节课毕,商骊丢下一众朋友独自去了餐厅,留下他们面面相觑,他们看着慕妄。慕妄嗤笑一声,“看我干嘛?人小商少追人去了。”

    他吹下眼睫不再说话,眼底晦涩稠暗,瞥了一眼楼见榆转身走了。

    餐厅这个时间点人一向是多的,商骊在餐厅里眼神逡巡一圈,锁定了角落里的位置,商骊抬脚走去。

    餐厅里的人睁大眼睛,一个个好奇又不敢直视商骊,只好暗戳戳的瞅他。

    商骊一个眼风都没甩给他们,直直的走向荆珣那一桌在里荆珣两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

    云昧本来在荆珣对面吃饭,他忽觉周遭一静,抬头看见商骊,见他一直盯着正在细嚼慢咽的荆珣,一口饭哽住。

    他低头闷声咳嗽,看看面无表情的商骊又看看无动于衷的荆珣,悄然端着餐盘溜了。

    商骊大跨步坐在荆珣对面,轻轻敲了敲桌面,荆珣咽下口中的饭才抬眼看他,他有一点强迫症,将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

    “怎么了?”荆珣看着商骊的眼睛。

    商骊兀自酝酿着风暴,指尖在桌上轻轻敲打,他开门见山道,“昨天跟你吃饭的是谁?”

    荆珣闻言睁大眼睛,蹙眉,“你知道?”

    商骊深深吸了口气,言简意赅,“碰巧看到的。”

    他将荆珣视为掌中物,犹如猛兽压在掌下的猎物,是他的就是他的,谁都不能上来扒拉一口,碰一下都不行。

    更枉论昨天那人与荆珣举止亲密,他简直妒火中烧,肝气焚的高涨。

    “他叫莘梧,是我的发小。”

    “没了?”

    荆珣看着他,平静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商骊凑近荆珣的脸,鼻尖抵着鼻尖,“我想问,你跟他,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荆珣看着他瞬间靠近的眼睛,眼也不眨的给了他清凌凌一巴掌。他看着商骊挨了耳光而微微撇过去的脸,站起来端着餐盘离开了。

    整个餐厅鸦雀无声,因为商骊的到来这一圈人都散了,形成了一个真空圈儿,周遭的人都离得远远的。

    眼见美院那个有名的美人遽然给了会长一个耳光,惊骇的睁大眼,留在原地不可置信。

    商骊舌头抵了抵有些发麻的腮帮,低下头笑了笑。

    闹剧很快散去,午睡后又是一下午的硬课。

    荆珣坐在画室里捏着笔,看着卷子上的压轴题,却迟迟不下笔,眼睛盯着虚空的某一处虚滞。

    直到云昧打断他,“荆珣,荆珣?”

    荆珣看着云昧担忧的眼睛,“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他已经听说了中午餐厅的事情,震惊于事情竟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又不免猜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荆珣放下笔,抽了张纸巾擦手,“我没事,下课了我先走了。”

    莘梧今天开车来接他,给他发了信息,已然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了。

    他拿了假条出门,看到莘梧坐在跑车里才抿出一点笑来,“等很久了吗?”

    “没,刚来。”莘梧为他拉开车门,扣上安全带。

    “听说你没晚课,我托人搞到了内展的两张票,想着你挺喜欢菲利普的,就来接你了。”

    莘梧笑笑,车子像流线一样甩了出去。

    殊不知有双眼睛看着他们远去,看了一会儿直至看不见才抱着球走了。

    “他的内场票太难搞了,我都没搞到。”荆珣挑了挑眉,细致的眉梢勾起,眼睛弯出一个矝怜的弧度,了无云翳的笑。

    莘梧带着他在内展见了菲利普先生。这位年近半百的白肤男人额头宽阔,眉骨扁平,是一副刻板不好接近的长相,总带着一股苦大仇深的意味。莘梧不好与这些老古板打交道,但是荆珣却很尊敬这位白人先生。

    他谦逊的与菲利普先生交谈,眉梢眼角溢出的都是喜悦。莘梧坐在沙发上看着神采奕奕的荆珣,嘴角不自知也弯了弯。

    送走了那位画家,荆珣仍然很兴奋,莘梧握了握他的手,给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莘梧,真是太谢谢了。”荆珣嘴角抿起,

    “有没有想要的东西,你生日是不是要到了,我送你啊。”

    “可别,去年你送的礼物至今我都印象深刻。”莘梧瞥他一眼,眼神犹带不忍直视,“听话,今年别送了。”

    荆珣睁大眼睛,像只炸了毛的猫。

    莘梧低声笑了笑。

    荆珣见到偶像的喜悦在翌日见到商骊是彻底消失殆尽。

    商骊脱下他的内裤就像是掀起女孩的裙子一样轻而易举。但少女的裙摆撑起的是姣好与温柔,而他却被当做淫乱的表征。

    商骊对事物的掌控欲悉数化作了对荆珣身体的丈量。一寸一寸抚摸舔舐,抵在齿间细细含吮,留下的痕迹是恐怖的爱欲,是尖锐的占有。

    商骊让他从清冷的谪仙沦落成了媚俗的娼妓。当他掰开大腿,腿间芬芳喷薄出的液态欲望是勾引,是痴缠,是封喉穿肠的毒药。

    商骊看着他在欲望的深渊里一步步挣扎,继而沦陷,最终成为欲望的奴隶,被可怖的渴望驱使,引着他登上欲孽的巅峰。

    荆珣被他欺负的含着泪喘着气骂,“商骊,你……你就是发情的狗……”

    商骊不甚在意的犯浑,只是混不啻地笑。笑里却犹带着冷厉,像是被人踩进领地踏足的兽,“那天跟你吃饭的男人,是谁?”

    荆珣大脑昏昏沉沉的,神智被快感裹挟,整个人烧的热得慌,什么也顾不上了。

    肿胀的性器被含吮的紧致,商骊不觉魂消魄夺,在荆珣嘴角吻的深,荆珣喘不上气,抬脚狠狠踹他。

    商骊掰着荆珣的腿侧入他,挺着腰徐徐的撞,磨得荆珣眼泪不止,涎水顺着嘴角留下,商骊笑着刮掉他的涎水。

    “问你话呢?”

    荆珣含着嗓子骂,细白伶仃的脚仍然不放弃的去踹他,商骊握着他的脚踝骨揉捏,不一会儿磨红了那块皮肤,他顺着脚踝凸出的骨头,边吻边猛操。

    荆珣被他操得浪叫不止,咬着下唇隐忍的掉眼泪,商骊看他这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闷声低低地笑。

    灼热的唇印在他的踝骨上,在这小块留下殷红的牙印,复而唇舌又舔上去,荆珣被刺痛感扎伤,软着腿往回缩。

    商骊捏紧不让他往后撤,沿着脚踝一路舔吻到大腿内侧。

    “要是再不开口,”商骊舔了舔嘴唇,呼吸沉沉,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影,“我尿进去了哦。”

    荆珣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瞳眸放大,嘴唇都在轻颤。

    商骊吻了吻他,挑弄着他的舌头,涎水都被吞含进口中,荆珣躲着脑袋不给他亲。

    体位翻转之间,硬热抵着体内的软肉捻磨,生生将荆珣磨得高潮迭起,泪水涟涟。

    他口齿不清,“不要,不要……”

    “宝宝,说话要说完,不要什么?”商骊笑着明知故问,性器碾压之间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荆珣闭了闭眼,鼻音浓重,忍着羞耻小小声,“不要尿进去……”

    “那我再问一遍,”商骊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里面,复而不给荆珣喘息的机会,狠狠插进去,龟头直接顶进了软肉的口子,荆珣哭喘一声,“昨天跟你吃饭的跟你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啊”荆珣指甲狠狠掐进商骊的肌理,闭着眼轻颤,眼睑红红,泪水糊住睫毛,荆珣有些睁不开眼。

    滚烫的精液射进肉嘴儿,荆珣被撑得发涨,觉得肚子里被射满了商骊的精液。

    商骊温热的唇覆上荆珣的眼睑,吮去他的泪珠。

    “别哭,别哭了。”他温声哄,宽厚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恶意的揉了揉。

    荆珣抓住他作恶的手,有些凶的扯开。商骊也不在意,射过精后性器仍是硬的,粗长的一根堵在里面,颇不舒服,荆珣想让他退出来,边撤着腰往后缩。

    商骊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笑吟吟地按着他的臀往前送,直接贯穿了柔嫩的甬道。

    “躲什么。”商骊装作不耐烦地训斥他。

    包裹着他粗硬性器的穴又软又滑,即使射过一次也只是浅尝一下,与他而言不过是过了一把嘴瘾,这口肉他还没吮够,不会轻易囫囵咽下肚的。

    他捏着荆珣细窄削薄的腰浅浅抽插,荆珣小小地抽气。直至一整根硬的笔挺,直愣愣的抵着穴内的麻筋。

    商骊将荆珣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循着力道又撞了几下。突然,他摁着荆珣的腰将他箍住,一股更为炽热有冲击力的液体射了进来,不同于精液射进来的感觉,又多又烫。

    荆珣隐隐猜到了那是什么,他像一只被压制的雌兽,被迫承接着来自侵略者的一切东西。本能驱使下他睁大眼就要往前爬。

    商骊不耐的“啧”一声,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回来其间正在射尿的性器被扯出了一截尿液也漏出来了一点。商骊又撞进去,抵着体内的麻筋继续射,有力又粗硬的水柱打着敏感点,荆珣羞耻又难耐,咬着手指骨节忍耐,小声的呻吟从齿间溢出来。

    漫长的时间过去,或许只是荆珣觉得漫长罢了,体内冲击的力度终于隐去,唯独粗硕的阴茎堵住穴口,没再漏出一滴来。

    荆珣突然没了声,商骊叹一口气,将人从背后紧紧搂在怀里,感受着怀里人瘦削的肩膀轻轻颤抖。

    商骊抽出阴茎把人面对面抱在怀里,口气有些凶的抹掉荆珣的泪珠,“不许哭了。”

    荆珣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恶狠狠地咬上商骊的脖颈,力道大的像是要吮出血,商骊轻轻嘶一口气,也不敢真伤了他,僵直着手臂安慰荆珣,“出气了吗?”

    荆珣松了口,眼见一排贝齿牙印整整齐齐的印在商骊脖子上,深的地方已经泅出了血迹。

    荆珣搡开商骊,商骊还要上来抱他,他一脚狠狠踹在商骊脸上,白白的脚丫抵着商骊英俊的脸,商骊抓住他的脚,亲吻了他的脚背。

    随即被荆珣狠狠踢开。

    他扯动之间,穴里的东西流出来,白精混着尿液,在胯间淋漓泛着光,淫靡不堪。商骊看直了眼,喉结滚了滚。

    荆珣看着他冷笑,抬脚就要走。

    商骊大跨步上去拦住他,把人紧紧拥到怀里,“我看到他陪你吃饭,接你回家,带你看画展。”

    荆珣闭了闭眼,“然后呢?”

    商骊手指抚上荆珣细白脆弱的喉咙,轻轻抚了抚,明明是轻柔的力道,却让人毛骨悚然。

    “别和他走那么近,”他舌头舔上荆珣的脖颈,细碎的吻蔓延到耳垂,沉沉的嗓音带着不容商榷的力度,“我会吃醋。”

    荆珣没说话。

    商骊攒住了荆珣的喉咙,将他的脸掰过来,眼神暗沉冷漠,语气也一下子冷了下来,“听到了吗?”

    荆珣缓了下呼吸,“你休想。”

    商骊冷冷的湛起唇角,平复了下呼吸,压下浓稠的肃杀冷冽,转眼间又换上温柔的面具,“我们不谈他了。”

    他又慢慢重复了一遍,“不提他了。”

    秾暗的夜色里。荆珣呼吸绵长,商骊看着他的睡颜,轻轻的吻印在他的额头。

    黑暗也遮住了他眼底疯狂若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