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易推倒

的三张牌寓意并不坏,她没有想要占卜国运以外的东西,这点也在克洛克达尔的意料之中。

    薇薇有很多条裙子,从休闲的连衣裙到典雅的晚礼服再到性感的舞娘装,应有尽有。可她依旧兴致勃勃地进了一家又一家服装店,说女人的衣柜里永远少一条裙子。

    她还是那种会被店名吸引进去的类型,不是服装店的店也会逛。薇薇在一家玩具店里看到一只黄绿色的鳄鱼毛绒玩偶,一边说这个长得像他一边笑,可惜没有黑颜色的。克洛克达尔搞不懂她的笑点,他觉得这个公仔一点也不像他,薇薇还把它买了下来。

    火红的霞光洒满天空,并肩走在回别馆的小道上,她抱着那个一米长的鳄鱼玩偶,忽然回头对他说:“怎么样,今天过得不错吧?其实不当海贼做个普通人,这样的生活也很适合你。”

    克洛克达尔恍然意识到,和她度过的这半日便是阳光下的生活,平凡人的幸福。他原以为这些景象早就与他无关,直到薇薇把他强行拉入进来。

    他并非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与和平的可贵,所以他是薇薇口中的恶魔,能够无视小人物的悲喜,点燃战火用别人的尸骨铺砌自己前往成功的道路。

    她带他经历这些的意义他大概明白,她想通过努力改变他的某些观念。被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丫头说教了啊,这个女人,果然有被他夺走的价值。

    薇薇看中面包坊门前出售的巧克力棒,买了一盒,走在路上就拆开来了:“别老抽你那雪茄了,来尝尝这个。”

    克洛克达尔表示不用了,他讨厌甜食。零食是设计出来讨儿童欢心的东西,他又不是小孩子。

    “试试嘛,又不是毒药。”薇薇把手里的巧克力棒一掰两半,很期待地看着他:“就吃一点,好么?”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克洛克达尔叹口气,从她手里接过那半截巧克力棒,也不拿掉雪茄,直接从牙齿的缝隙里塞进去。

    咀嚼着饼干和巧克力的混合物,一口咽下,克洛克达尔心想他们终究不是一类人。她的手是掰断巧克力棒的手,而他的手是用来拧断同类脖子的手。扼住咽喉这个要害,把生命之源水分从对方体内吸走,连一滴血也不留下,然后脖子就会变得很脆弱,轻易能折断。

    诚然她鲜活明亮,像个小太阳一样温暖着别人,但她不是属于他的太阳。她爱的是他的弟弟,而克洛克达尔只是爱屋及乌地沾了一些光。他不能容忍自己因为那个废物弟弟才得到她的垂怜,他有着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与骄傲,他不是爱的奴隶,不会被它牵着鼻子走。

    他自认为是比黑夜还要深邃的黑暗,只会把太阳吞没。他宁可得不到她的爱,只要得到她的身体,足以慰藉他那颗冰冷的心。

    她于他而言仍旧是特别的存在,也只有她的身体对他来说是恩赐,她的思想犹如巧克力棒,无害可食用但他并不喜爱。

    克洛克达尔知道他将要走上毁灭她的道路,就像在漆黑的地下墓穴中吹熄最后一支蜡烛。

    VI

    那晚薇薇吃下的媚药其名为“春宵”,是塞拉瑞斯黑市非常流行的新型药物,价格不菲。克洛克达尔购买了一小瓶,能用三次,打算给他们的回程增加一些乐趣。

    他没有加一次的用量,那样药效太猛了,会让她察觉出异样。他每天在她的晚饭里混入半只蚂蚁大的一撮,导致这段时间薇薇身体不舒服,经常夜里口干舌燥地醒来,内裤还经常不知什么时候就湿了一块。

    自己私处频繁流水的事她羞于启齿,以前她也有过下体流出少量分泌物的事情,感觉像是到了经期。于是她把这当成正常的生理现象,默默忍受着。

    薇薇有时会短暂地走神,脑海里频繁闪回做过的梦。明明是很糟糕的梦,却怎么也忘不掉。她现在一看到克洛克达尔就会想起他在她身上起伏时的表情,甚至会忆起肉棒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

    克洛克达尔看她动不动就脸红,知道她现在在和自己的欲望作斗争。人类不像动物,没有固定的发情期,这也意味着人类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而且她这么年轻,正是渴望异性的年纪,因此会想要做爱一点也不奇怪。

    依靠果实能力克洛克达尔可以轻松穿过门缝进入她的房间,他一般躲在她的床下,那里被他叫人提前打扫过了所以一点灰尘也没有。顺便一提他以前船上的床是实心的,就是为了防止这种床下有人的可怕事情发生。

    他听到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还有掀被子的声音。因为媚药引起的燥热感,这几晚她的入睡有些困难。

    估摸着她这个月月事快来了,据说经期前几天不容易怀孕。这晚他在薇薇的晚饭里加了一只蚂蚁大小量的媚药,晚上薇薇果然比前几晚更睡不着了。

    被子太热了,薇薇掀开被子,薄薄的睡裙也脱掉,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稍微凉快了一点。

    为了不让内裤被打湿,这些天她睡觉时都不穿内裤,现在完全是全裸状态。她想着死去恋人的面容,那张和克洛克达尔一样的脸。他做过的表情因为时间过久变得模糊,结果她回忆了半天想起来的全是克洛克达尔常做的表情,坏笑、戏谑、嘲讽、威胁……这让她感到不安。

    为什么想不起来恋人温柔的笑颜了呢?大概是克洛克达尔从来没用他的脸对她那样温柔地笑过。她努力告诉自己她爱的是弟弟,绝对不是哥哥,不自觉张开双腿,手伸到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上方,手指并拢开始轻轻揉搓小巧的阴蒂。

    薇薇闭上眼睛,发出娇喘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好像有谁教过她摸这里会变得舒服,可她想不起来了,那天的梦她记得很清楚,根本没有这样的情节。

    太奇怪了,自己居然会在深夜做这样的事情,难道她是个生性放荡的女人吗?薇薇羞愧地想着,但是抚弄阴蒂确实带来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快感,这是和品尝美食、穿漂亮衣服时完全不一样的快乐。

    小穴受到牵连发出黏稠的水声,她的下面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呢?它们是从哪来的?薇薇无暇思考,她夹紧大腿来增加手指与阴蒂的摩擦,腰肢上下扭动好像这具躯体正在被操干。

    空着的那只手抓紧床单,情到深处她不禁呼唤克洛克达尔的名字,然后他真的出现在了她身边,借着月光她看见他嘲弄的表情。

    薇薇心里一惊,嘴里尖叫出声,小穴随之一缩,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流,她竟然潮吹了。

    她来不及体会高潮后的余韵,慌忙扯过被子遮住身体:“你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一想到他看到自己自慰的样子,薇薇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听到你喊我才出来。”克洛克达尔不紧不慢地在床边坐下:“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自慰什么的,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不、不是的!”薇薇结结巴巴想要解释,可事实摆在眼前,她没有克洛克达尔那种颠倒黑白的本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喊的是你弟弟,不是你,少自恋了!”

    “哦?”克洛克达尔挑挑眉:“这可就难办了,我和弟弟用的是同一个名字,谁知道你心里想的是谁。这样吧,如果你能和我接吻十秒钟并且不想和我做爱,那我就相信你不喜欢我。”

    “哼,不就是接个吻,你可别小瞧我。”薇薇一负气,真就答应了这样无理的要求。

    媚药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她的逻辑处理能力,加上受到惊吓她脑子一时没转过来,才会被克洛克达尔的话带偏。

    克洛克达尔钳起她的下巴,低头印上那双饱满的粉唇。薇薇没有在清醒状态下和人接过吻,还以为接吻只是单纯把两个人的嘴巴贴在一起。本来她没想张嘴的,不知道克洛克达尔捏了她脸上哪个穴位,逼得她嘴巴自动张开了。

    他的舌头势如破竹伸进她嘴里,克洛克达尔的鼻子也很有侵略性,避开她的鼻子和她的脸颊挤在一起。薇薇还没有尝过别人的舌头这种奇怪的东西,又软又滑像是某种小动物闯进了她的嘴里出不去,意外的是她并不觉得恶心。

    她一慌就乱了呼吸节奏,克洛克达尔作为年长者,主导权完全在他手里。她还以为他老是抽烟嘴会很臭,没想到他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吻久了还有甜丝丝的香味。在他舌头的牵引下,薇薇试着把舌头放到了他嘴里,果然尝到了甜味。

    克洛克达尔知道她喜欢吃水果,所以来之前吃了一个苹果。他趁薇薇嘴被堵住没法说话,大手不安分地从被子的间隙滑进去,没有抚摸她的性器官,而是依次摆弄她小巧圆润的脚趾。薇薇浑身发烫,脚尖却是凉的,被他掌心焐得舒服。十秒钟早过了,她还没有推开他,甚至真的想和他做爱。

    在克洛克达尔要掀开她的被子时,薇薇清醒过来,机警地转过头,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看见银丝在月光下甩出一个弧度。

    她裹紧被子,气鼓鼓地骂他:“色狼!谁准你接吻时摸我的?这次不算。”

    “想赖账?我不过是摸了你的脚,又不是其他地方。”克洛克达尔靠着蛮力把被子收走,让她赤裸的身体露出来。

    薇薇别无他法,狼狈地用手臂遮挡自己的私处,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这样做虽然不用担心走光,但也有个坏处,那就是她没有办法反抗他了。

    他把脸埋在她脖颈间嗅嗅,自言自语:“怎么这么好闻。”

    “那是化妆品里的香精啦。”

    克洛克达尔觉得这不是人工的香水味,这种味道只有在他和薇薇做爱时能闻到,非要找个合理解释,大概是她身体释放的某种激素。

    “真的不想和我做吗?”他浅笑地抚摸她匀称的大腿,俯身吻她没有多余赘肉的肚子,舌尖在肚脐眼里打转。

    被他所触碰的地方不是什么特别的部位,但是薇薇觉得自己像着了火一样,情欲唰地被点燃了,好想做爱。其实这时候谁上她都无所谓,只要把蔓延进她脏腑百骸的火苗熄灭就好。

    她怎么可能说出心里话,即使渴望他的肉棒也只能给出拒绝的答复:“你走开,我讨厌你,一点也不想和你做爱。”

    薇薇泪光涟涟,捂住下面的手被拿开,两腿也被同样的手段强行分开。

    满是淫水的小花穴被他一览无余,克洛克达尔咧开嘴角:“啧啧,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真是不诚实。”

    他脱鞋上床,把薇薇的脑袋按到他支起帐篷的胯下,强迫她闻他那里。薇薇脸蹭到勃起的肉棒,感受那份有生命的硬度,嗅到浓郁的男性气息,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野兽。她用牙咬住拉链往下一拉,隔着内裤含住他的阳具,开始吮弄。

    他推开她,解开腰带,将裤子和内裤一并脱到膝盖那里,露出完整的阳具,上面青筋怒张,显得威猛异常。

    “想不想要?嗯?”

    薇薇像一只乖狗一样趴在床上,盯着肉棒,小幅度地点点头。

    “想要就说出来。”

    “我……想要……”

    克洛克达尔再次问她:“想要什么?”

    都到这一步了,薇薇也不顾羞耻,心一横说:“肉棒……”

    “要谁的肉棒?我的还是我弟弟的?”他明知故问。

    “你的。”

    他看到床内侧放着她在新诺林买的鳄鱼玩偶,把它抓过来指着它:“你不是说这个像我吗?你去跟它做好了。”

    薇薇看看鳄鱼玩偶,又看看肉棒,心想一点也不像,于是摇了摇头。

    “去,先和它做给我看,做完我再和你做。”

    这不是相当于让她自慰给他看吗?薇薇没办法,只好当着他的面骑在鳄鱼玩偶的背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用骑的姿势,鳄鱼趴在那里,她不想用它的尾巴和四肢自慰,只能选择背上那几个突起的小鼓包。

    她手撑着床,用毛绒玩具的鼓包反复蹭着阴蒂和小穴,将淫液涂抹在上面。用乳头摩擦着鳄鱼玩偶头部的两侧,好像这一整只玩偶都是肉棒一样。仅仅是这种程度根本满足不了她,她的小穴空置着一直没能被插入都有点麻酥酥的感觉了。

    薇薇是有腰窝的,背也很好看。她白花花的屁股在月光下实在惹眼,克洛克达尔没忍住一巴掌拍上去,发出清脆的响声:“骚货!”

    “啊~”薇薇痛呼一声,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受到了侮辱,身体却会有快感?

    他偷看她自慰还这么说她真的好过分,他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明明她才是他的主人。

    容不得她多想,克洛克达尔的阳具已经熟练地插入她的甬道。他从后面驾驭着她,钩子牵着她的发丝,仿佛握着马的缰绳。

    肉棒撞得她整个人接连往前倾,薇薇为了不被顶出去,上身紧紧贴着鳄鱼玩偶,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克洛克达尔操干她小穴的同时肆意用手拍着她的屁股,把它当成手鼓来打。薇薇屁股被打得很疼,小穴受刺激收紧,而他的肉棒比刚进来时似乎又变大了一倍:“呃,啊……哈啊,好胀。我不行了,呜……”

    “连奴隶的肉棒都不放过,还真是淫荡的公主殿下呢。如果你爸爸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女儿,一定会很失望吧?”克洛克达尔没有忘记在精神方面打击她:“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亲口说想要我的肉棒。我弟弟他没上过你吧?要是他在天有灵知道他的小女友其实是个谁都可以上的婊子,肯定伤心得不得了。唉,好可怜啊。听到了吗,小贱人,快向他们道歉!”

    薇薇被克洛克达尔说中心事,刚刚欲火焚身的时候她确实想的是谁上她都无所谓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眼泪哗哗地流着,哭泣着说“对不起”。她是真心喜欢他弟弟的,如今她和克洛克达尔做了爱,再也没有办法信心十足地说她只爱他。

    她居然和喜欢的人的哥哥上床了,她真是个花心的女人。薇薇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向他道歉,肉体却被克洛克达尔拉入罪恶的欢愉之中。

    他把她翻了个身,从正面抽插她的小穴,这个体位便于他挑弄她的阴蒂,带给她双重高潮的快感。他学什么都很快,只和薇薇做过两次爱就对她的身体有了初步了解,也记住了她快要高潮时会出现的反应。

    骤雨乍歇,他停住不动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和玩弄人心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要在今夜将她的认知彻底颠覆:“你最喜欢的人是谁?说,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薇薇下意识地给出答复:“你弟弟。”

    她是个不怕吃苦头的人,到这时仍然不愿意改口,连说谎骗他也不肯,那样不就背叛了她的初恋吗?

    察觉到克洛克达尔在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薇薇松了口气。虽然没办法高潮有点难受,但总比背叛恋人要好。

    不料克洛克达尔杀了个回马枪,先前的退出只是佯装,实际上是以退为进的策略,为了一次性将整根肉棒插进她的甬道。

    薇薇一下子被操到高潮了,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叫声,泪眼朦胧中看见他俯下身接近自己。

    他用无情的话语狠狠击碎了她的心理防线:“小婊子装什么,你不过仗着我弟弟死了,用爱而不得的悲剧来标榜自己的清高。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还不反抗?不想做爱你就咬我踢我啊,老老实实把屁股送到我面前算什么。认清事实吧,你在我面前就是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大,但是字字如有千钧压在薇薇心上。她崩溃了,说话声音都在颤抖:“求你了,别射进来……呜,我不想怀孕。”

    太迟了,她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泄在里面了。

    克洛克达尔真不是故意的,他太喜欢她说“求你了”时的哭腔,这句话比她摇晃的奶子还有杀伤力,所以才没有忍住。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为自己没能及时控制住射精的冲动恼羞成怒,愤愤地拧了她阴蒂一把:“真是贱货,骚穴吃肉棒还吃不够?怪你夹这么紧,把我的精液吸出来,生一堆小孩也来操你。”

    薇薇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听过这种污言秽语,多次高潮后身体又格外敏感,被用力攻击弱点直接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克洛克达尔阴茎软下来后也恢复了理智,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小穴叹气,开始头疼怎么蒙混过去,来月事可不会让屁股肿这么高。

    事已至此,他算是彻底撕开伪装,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了。

    薇薇自作聪明把打开他项圈的钥匙留在了阿鲁巴拿的王宫里,只带了遥控器在身边。她以为这样就能控制住他,太天真了。殊不知只要她人落到他手里,他有十几种方法可以撬开她的嘴。

    他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给她注射了一管吐真剂,问出钥匙的下落,让手下去偷。

    VII

    薇薇披着床单,蜷缩着身体躲在房间的一角。克洛克达尔这个混蛋拿走了她的衣服,把她锁在这里不让她出去。

    她不想待在他们做过爱的那张床上,宁可坐在冷硬的地板上。她都把后背和墙壁接触的那一块给捂热了,摸摸墙壁感受不到木头的冰凉。

    要问她为什么不坐在椅子上,如果可以,她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房间里能用于逃跑的工具都被他拿走了,她没办法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打倒他,所以放弃了逃跑的想法,期待有谁能来救她。

    她终于明白自己喝醉那天做的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回想过去种种她没有在意的细节,薇薇只觉得后脊发凉。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早就不知道对她出手多少次了,她还像个傻瓜一样成天绕着他转,希望能感化他,让他变好。

    她真是个笨蛋,她就不该和这种危险人物亲近,现在好啦,两天过去了,门一直没有开,她又饿又渴。薇薇的精神和身体都到了极限,她很懊悔,她想自己搞不好要死在这里了。

    阿拉巴斯坦的迷信是死在海上的人不会被死神接去转世,灵魂将会永远在海底徘徊,饱受阴冷之苦。

    她恨极了他,恨他玷污了她,也恨他玩弄她的心。但他说的又都是实话,被他上的时候她只是嘴上反抗,身体却主动迎合。薇薇在想如果重来一次,她绝对会拼命反抗的。

    她忍着饥饿的感觉沉沉睡过去,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克洛克达尔把打开的项圈丢在她面前,薇薇难以置信地看着它,不明白他是怎么把它打开的。

    接着她意识到她已经没有底牌了,挣脱了枷锁的他不再为她所控。她可能要被杀了,这或许不是最糟糕的结果。更糟糕些的她都不敢想象,不管怎么样他不会就这样放走她,让她回到心爱的爸爸身边。

    她嗫嚅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杀了我。”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们奈菲鲁塔利一族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会百倍地还在你身上。”

    其实这不是她的错,她有义务守护他的国家,她能不杀他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可是克洛克达尔信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不会为此感激她的。

    因为震惊于被项圈打开的事,她都没注意到他手里还拿着一杯水。

    “想喝吗?”见薇薇没有反应,呆呆地看着他手里的水,克洛克达尔晃晃杯子,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不想要呢?她被关在这个房间两天,喉咙干得冒火,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克洛克达尔在她面前蹲下来,庞大的身躯依旧给她很强的压迫感。他把杯子放在地上,用手指蘸了些水递到她唇边。

    “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会把你的尸体分批送回国的。作为他唯一的女儿,你觉得你那年迈的父亲能承受住这样的噩耗吗?”

    她犹豫了几秒,似乎被他说服了,张开嘴去接他手指上的水珠。她知道克洛克达尔沾了水身体没办法元素化,用力闭合牙齿,她的骨狠狠嵌入他的肉。这是她第二次咬他的手,同样咬到嘴里满是咸腥的血味。

    手指远比虎口脆弱,薇薇咬得自己牙都酸了,感觉快要把他的两根手指咬断了。按理来说他应该很痛,但克洛克达尔没有被激怒,甚至只是让她咬着,好像他体会不到痛觉。

    薇薇慢慢松开牙齿,汩汩流进她嘴里的不是水,她在喝他的血,而他似乎不介意用血来喂养她。

    他表现得越是平静,越是让她畏惧。这份掌控全局的自信,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有的。

    薇薇肚子很饿,倒还没饿到要吃人肉的地步。她很想咬掉他一块肉给他一个教训,但也只是想想,真要她这么做是狠不下心的。从小到大她连一条鱼都没杀过,更不要提一个活生生的人。虽然她曾经对克洛克达尔起过杀心,但她清楚自己永远也不会真的这么做。她生性的善良中带着一份懦弱,刻在她的骨子里。不如这么说,比起夺走他人的生命,她更愿意死掉的是她自己。

    在她吐出他的手指后,克洛克达尔没有急着止血,把殷红的鲜血涂抹在她的脸颊、胸口和胳膊上,好像在为她化妆。他审视着还未干涸的血痕,仿佛一位欣赏自己创作的画家。

    这男人是个心理变态。薇薇这样想着,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他是一个清醒的疯子,逻辑清晰,思维有条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疯狂只是他的手段,那种为了达成目标不惜生灵涂炭、将无数生命看得比尘土还轻贱的傲慢,正是让薇薇胆寒之处。

    克洛克达尔拿来了这两天来她的第一顿饭,他把餐盘放在地板上,像喂狗一样。满满一大盘,全是她最讨厌的鱿鱼干。

    人在快饿死的情况下吃什么都香,这时薇薇一点也不挑食,没有忘记把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顺着他的心意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进食。她想前些天这张嘴还吃过他的肉棒,本来就脏了,再吃些鱿鱼干不算什么。想想几年前那个死活吃不下鱿鱼干的自己,和现在一对比简直不可思议。

    他轻轻摸着她的脑袋,说了两个字:“乖狗。”

    薇薇想要活下去,她相信她的未来并非一片黑暗,一定会有希望在某处等着她,只有活下去才能走到那一步。

    克洛克达尔扯掉她披着的床单,让她跟他出去。

    薇薇神情窘迫:“我没有衣服。”

    “哼,你见过狗穿人衣服的吗?”他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她:“快点,给你五秒钟时间,再拖我不会等你的。”

    她一咬牙,光着身子跟着他走出了房间。

    这艘船已经被他控制了,那些宫人估计也遭了他的毒手了吧。一想到像妈妈一样照顾她长大的忠心耿耿的蓓提也死掉了,薇薇就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克洛克达尔像是有读心术,猜到她在想什么,头也不回地对她说:“放心吧,他们死得的时候毫无知觉,一点痛苦也没有。”

    她知道他不可能放走他们的,他不是那样心慈手软的家伙。她只能选择相信他的话,愿死者的灵魂得到安息。

    她看到许多面容陌生的水手,他们瞧见船长身边跟着一个不着丝缕的美女,顿时炸开了锅。有的朝她吹口哨,有的冲她做下流的手势。大多数男人眼里都迸发出火热的光,淫秽的视线肆意在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上打量,像看到了可口羊羔的野狼。

    薇薇很害怕,颤抖地躲在克洛克达尔的大衣下面,死死揪着他衬衫的下摆。他没有赶她出去,也没有特地罩住她,表情平静不起一丝波澜。

    一个水手开始对着她手淫,这无疑是把薇薇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碾碎了。她是如此绝望,将她置于此等处境的男人一言不发,听她被男人们视奸后小声的抽泣,吐出一口雪茄烟。

    虽然当时克洛克达尔什么都没做,但是后来薇薇再也没在船上看到过那个对着她自慰的水手。只有波尼斯知道船长私下吩咐他切断那人的四肢,把他丢进海里活活喂了鲨鱼。

    他一直以为这女人对船长而言只是一个性奴,但她的意义似乎远不止于此。一般性奴不会受到主人这样的宠爱,但克洛克达尔很喜欢抱着薇薇入睡,每天晚上睡前和早上醒来都要摸一摸她,就好像她是他的妻子。

    波尼斯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她玉体横陈在办公桌上,克洛克达尔正在用按摩棒抽插她的小穴。

    他看见他们的同时他们也看见了他,波尼斯思忖自己来得不大是时候,正踌躇要不要离开时,克洛克达尔漫不经心地说:“进来吧,我说过,没锁门就是能进。”

    薇薇的羞耻心早在痛饮他血的那天起就死了,现在已经能旁若无人地和他随时随地做爱,在其他男人面前也不会刻意去遮掩自己的身体。

    波尼斯尽量无视趴在办公桌上挨操发出浪叫的薇薇,把一份文件递给了他。

    克洛克达尔把按摩棒留在薇薇身体里,拿过来简单看了两眼,说:“没什么问题,就这么办。”之后把文件还给她,继续陪她玩。

    这样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小半年时间里屡有发生,薇薇被克洛克达尔调教得非常淫荡,什么花样都玩得出来。现在不拴她她也不会逃跑,

    波尼斯觉得自己的上司的癖好有点特殊,如果是他就不会想让别的男人看见自己女人的裸体。要说上司不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吧,那种一天都离不开她的黏糊劲和精心的爱护实在不像。

    薇薇来月事他就让她口交或者弄其他花样,总之不会过分糟蹋她的身体。薇薇肚子疼他还会帮她揉肚子,用大衣帮她焐热冰凉的小脚。

    照他那个做爱的劲头,普通的女人睡几个星期也该腻了。薇薇长得是很漂亮,身材又好,但是出海这么多年波尼斯见过的美女比他吃过的生火腿都多,早就审美疲劳了,甚至到了看见丑女会眼前一亮的地步。他想不通这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上司能和她这么长久还不厌倦。

    薇薇虽然一件衣服也没穿,但克洛克达尔船上的水手都知道她是船长的禁脔,没有谁敢狗胆包天觊觎她的身体。她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承欢受宠,伺候得他心情舒畅,她日子也会好过些。

    不得不说这比处理国事要简单,都不需要动脑子,也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享受就可以了。唯一有点难办的是克洛克达尔体力很好,不怎么容易被满足。一旦她消极怠工没有及时给出回应,他会不高兴。有几次他被她惹毛了,用手铐把她吊在空中操她。这个体位是薇薇最受不了的一个,全身重量压在小穴上,他的肉棒能一直插到她子宫里。子宫口被顶开的感觉很痛,有时也会爽得她尿失禁。

    一般情况下克洛克达尔和她做爱都会把钩子摘掉,生气或者特别急的时候例外。薇薇发现做爱时靠在那上面,金属冰冰的还挺凉快。

    因为与外界隔绝,她不知道自己失踪的事在大海上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其实她的去向不难推测,结合控制他项圈的钥匙被盗一事,寇布拉不难猜出她落到了克洛克达尔手里。

    他曾多次派人联系克洛克达尔,提出要他开个条件把薇薇还回去。克洛克达尔的答复始终是薇薇早就被他杀了,还找了一具和薇薇容貌相似的女尸送到阿鲁巴拿。

    寇布拉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去世了,坚持向他提出这个要求。克洛克达尔不打算放走薇薇,她是他凭本事夺得的战利品。他那么喜欢她,他为什么要放手?薇薇在他这里的生活无忧无虑,他能给她的不比她做公主时得到的少,这样不是很好吗?

    至于薇薇自身的意见,那更不重要了。思念着他那废物弟弟,她没有办法面对自己的真心,到最后说得她自己都相信她这辈子只会爱着那个死人。这怎么可能。

    VIII

    大海是真正自由的地方,只要去了那里,就能与一切过去重逢,与一切未来相遇。

    克洛克达尔遇到了另一个自己。

    是的,他的弟弟没有死。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也许是有人救了他,也许是他自己施展了什么手段逃出来。现在又有人和他共享同一个名字,以及同一张脸了。

    “你应该没想到我还活着吧,哥哥。我不怪你对我痛下杀手,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复仇。薇薇在你的手里吧?我要带走她。”

    说实话就算弟弟是来杀他的,克洛克达尔也不怕,他自己弟弟的实力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弟弟不仅没吃恶魔果实,体术也仅仅和波尼斯不相上下,真要打起来克洛克达尔肯定不会吃亏。

    “那得看她愿不愿意和你走了。”克洛克达尔冷笑着说:“你的小女友现在是我的狗,认主得很,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很显然弟弟不信他的说辞,克洛克达尔也就不多费口舌,让弟弟换上他的衣服去他的房间。克洛克达尔在他的衣服口袋里装了一只电话虫,到时候他会远程给她下令的。

    弟弟一进房间没有看到薇薇,克洛克达尔在电话唤道:“小狗,过来。”

    他先是听到一阵铃铛的响声,看到戴着黑色项圈的薇薇爬到门口来迎接他,屁股上还拖着一根蓝色的狗尾巴。她的项圈上没有挂铃铛,铃铛缀在从她胸前的乳夹上。她爬行的时候一双巨乳垂下来随着动作摇晃,奶头上的铃铛也就跟着响个不停。

    薇薇跪坐在他面前吐着舌头,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主人换了个人。

    弟弟从来没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子,一时僵在那里,呼吸都要停顿了。薇薇用肩膀蹭了蹭他的膝盖,在体型高大的他身前她被衬得是那么娇小。

    “玩游戏的时间到了,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薇薇闻言直起上身,熟练地拉开他的裤链,将未充血的阴茎含到嘴里吮吸。她一边快速撸动肉棒给予它刺激,一边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克洛克达尔教过她假装自己天真无邪,纯洁的眼神与淫荡的行为形成对比,他喜欢这种反差。

    弟弟可比哥哥要敏感得多,她才撸几下他就射了,大部分口技都没发挥出来。

    她满不在乎地咽下嘴里的精液,解下金属乳夹,手捧着肥硕的乳房用它们夹住肉棒,从两侧给它施加压力。弟弟的肉棒被她柔软的奶子包裹,挤得青筋直突,薇薇的乳头颜色红彤彤的,像熟透了的草莓,好看极了。

    她低下脸小口舔舐着鸡蛋般圆润的柱头,屁股微微摆动,把狗尾巴甩起来,上身却稳稳保持着不动,并不影响给他的乳交。因为这次没有含住肉棒,弟弟的精液射出来喷洒在她脸和胸口上。

    “吞下去,这是给你的奖励。”

    克洛克达尔透过监控屏幕,恶趣味地看着弟弟那副沉浸其中却又竭力克制自我的表情,待薇薇用手指把身上的精液揩干净吞下后说:“干得不错,你做狗越来越熟练了。”

    “多谢主人夸奖,嘻嘻。”薇薇抱住弟弟的腿撒娇道:“主人,小狗的小穴想要被大肉棒填满。”

    弟弟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轻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过来,脱掉大衣按在她肩膀上,盖住她的身体。

    薇薇看看大衣,困惑地望向他,不明白他这是做什么:“主人不想陪小狗玩吗?”

    克洛克达尔见他有此举动,知道到了他登场的时候。他放下电话虫元素化飘进屋子,笑着问:“那么你更想要哪个主人的肉棒呢?”

    薇薇看着容貌一致的两人,顿时愣住了。刚被她榨取两次精液的克洛克达尔眼神里有着深深的悲哀,在哀叹自己恋人的堕落。后出现的这个克洛克达尔是她熟悉的那个恶魔,总是讥笑着说一些嘲讽她的话。

    她以为自己经历得够多的了,再没有什么事情能扰乱她内心的平静,可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心怦怦跳得很快。

    “克洛克达尔,是你吗?”她美丽的眼睛噙满了泪水,手下意识地拢紧大衣,不想让曾经的恋人看见自己这么不知羞耻的样子。

    “薇薇。”弟弟的声音苦涩无比,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是我,我没死,遵守诺言来找你了。”

    “太好了,太好了……”薇薇喃喃着,抱住他的身体,下一秒就被某人抓着肩膀狠狠拽了过去。

    “你们当我是死的?”这种苦命恋人重逢的桥段才不是克洛克达尔希望看到的,他把钩弯穿过薇薇的胳膊,抵在她的下巴上,当着弟弟的面用手指肆意玩弄她的小穴。“看清楚了,她是我的狗,我的!她的下面早被我操烂了,不可能再跟你走的。”

    “放开我!”薇薇拼命挣扎着,长长的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抓痕,从他怀里跑了出去,乳燕投林般扑进了他弟弟怀里,胴体颤抖着,一双巨乳剧烈地起伏。

    自从调教成功后,克洛克达尔很久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看看自己受伤的手,脸因为愤怒扭曲:“你这贱母狗,既然敢反抗我?”

    薇薇眼神坚定地按着弟弟的胸口:“是,我是屈服过,但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你的狗了。我要做人,因为我的恋人回来了。”

    “他会要你这个婊子?你被我干了多少回还记得吗?我替你记着呢,六百四十一回!”

    “我不在乎。”弟弟的语气也是格外坚定,搂住她的肩膀,“薇薇就是薇薇,不管她和你做了多少次,她还是我的人。”

    “你?!”克洛克达尔眼里迸发出杀气,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预期,他快要疯了。

    他本以为弟弟看到薇薇堕落后的样子会对她失望、厌恶,所以见到他的时候他做好了幸灾乐祸的准备。可是他低估了弟弟对她的爱,他竟然爱她爱到这种地步……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还有薇薇,他以为这么多个日夜的调教他已经彻底把她征服了,然而弟弟一出现,她立刻毫不犹豫地投进了他的怀抱。

    克洛克达尔要窒息了,他嫉妒他们的爱情。为什么他会有个弟弟?为什么他没死而且回来和自己抢女人?为什么要抢走他的战利品?为什么和她两情相悦的不能是自己呢?

    “薇薇,我会保护你的。”弟弟吻了吻她的额头,她含泪点了点头。面对暴怒的克洛克达尔,两人都做好的赴死的准备。

    在这时克洛克达尔忽然意识到他不可以杀了弟弟,尽管他再讨厌他,可一旦杀了他,他将成为薇薇心目中最完美的恋人。看啊,他可以为了她牺牲自己的生命,他克洛克达尔能做到这点吗?

    要是真的为了留下薇薇杀了弟弟,他将穷极一生也无法超越他。克洛克达尔攥紧了拳头,指甲破开自己的手心,被薇薇抓伤的伤口受力迸裂,说不清两种伤口哪个更痛。

    他脑子一向转得很快,尤其在打算做坏事的时候。他安慰自己慢慢来,不要急,他可以用很多手段拆散他们。

    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看着真是碍眼,他脑子一热,过去把他们的手分开,好像他是插进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仔细想想他确实是后来的,爱情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喜欢有主的名花,可偏偏他就是喜欢上了她。

    他用不了几个回合就把弟弟放倒了,他们分开的这些年他一点长进也没有,敢来找他不过是徒有一腔热血罢了。

    弟弟眼里满是悲愤:“哥哥,你就不能成全我们吗?”

    薇薇也恳求道:“克洛克达尔,如果你放过我们,我会感激你的。”

    “闭嘴,烦死了!你们这两个理想主义的白痴!”

    克洛克达尔房间里有很多情趣道具和药剂,他也是很久没有动用那副手铐和那瓶媚药了。他用绳子把弟弟绑在椅子上,当着他的面喂了薇薇一大勺春宵,用滑轮把被铐住手的薇薇吊起来。

    如今他对薇薇的身体了如指掌,虽然做多了的她不如以前敏感,但刺激阴蒂和G点向来强制高潮的好办法。

    他用金钩垫着她的后腰,从正面用大拇指和两根手指分别刺激薇薇的敏感点。薇薇不想在恋人面前展露自己不堪的一面,但随着药效发作,她的意识宛如沉入水中变得极其不清晰起来。

    有媚药的辅助指奸她到潮吹不要太容易,没等她缓过来,他气势汹汹地插进她的小穴,把她整个身体抬起又放下。巨根和小穴连接处水花四溅,肉体结结实实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

    “呃啊,不要,噫呀——”薇薇像是骑着一头脾气暴躁的烈马,出于恐惧喊叫起来。

    弟弟眼睁睁看着克洛克达尔凌辱她,自己却无能为力,也是急得不行:“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不要欺负薇薇!”

    “别装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得白叫我恶心。”到后来克洛克达尔不怎么借助手臂力量,完全是用胯顶得薇薇身体上下颠簸。

    薇薇觉得自己快死了,脚不沾地,被吊着的胳膊麻麻的,她下面比沼泽地还潮湿易陷进去。她哭喊着克洛克达尔的名字,自己都不清楚她是在喊恋人还是在喊这个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克洛克达尔的龟头操开她的子宫,往里注满滚热的精液。快感沿着神经一路向上传递,精液那么灼烫,好像是直接灌进她的脑子。他干了她多久她就哭了多久,可怕的是由于媚药的作用,她一点也不觉得疼和累,只想继续做下去,做到她死在他肉棒上为止。

    弟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性爱,作为一个正常男性起了生理反应,口干舌燥,裤裆支起小帐篷。

    克洛克达尔把肉棒抽出来,调转她的身体让她对着他弟弟。薇薇满脸泪痕,表情性感异常,看到他,委屈的眼里泛着泪光,红肿的小穴却还向外流着白浊的液体。

    他一打开手铐,薇薇的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臂弯里,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他很放肆地让她趴在他弟弟的大腿上,沾满淫液和精液的肉棒从菊穴插进去。这里早被他开发过了,但是不怎么常用。

    她跪在恋人两腿之间,哆哆嗦嗦夹紧克洛克达尔的肉棒,肠道被塞入异物下意识地律动。回到地面这一事实让薇薇稍微有了安全感,快被杀掉的错觉也缓和许多。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他说:“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

    “薇薇……”弟弟看到她被折磨还来安慰他,难过极了。

    “贱母狗,装什么,身体这么配合我,被我操得很享受吧?”克洛克达尔咬牙切齿地拽着她的长发:“给我叫!”

    薇薇闷哼一声,紧闭着双唇,直到把嘴唇咬破,流下殷红的血。

    她的叛逆惹得克洛克达尔心烦意乱,射完这一发他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弟弟怀里:“你这辈子只配捡我用剩下的东西,睡我玩剩下的女人!”

    药效还未结束,他们心里都清楚这点。平时克洛克达尔能做很久,或许是最近这半年来纵欲过度,或许是今天气着了,一时半会他没办法再坚挺下去。

    气极了的克洛克达尔也不在意她会受伤,把薇薇的身体抱起来,放到弟弟腿上,将他裤链拉开,用弟弟的肉棒来插她的小穴。在这种情况下做爱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连他都觉得这是种羞辱。

    弟弟谴责他:“薇薇已经受不了了,你不要再强迫她做了。”

    薇薇靠在克洛克达尔胸口,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面色是不正常的红润:“没、没用的,他是个疯子,不会听你的……啊~”

    该说真不愧是双生子吗?弟弟的尺寸和哥哥不分伯仲,这也是薇薇一开始没有认出他的原因。

    子宫口再被操开,薇薇又痛又爽,挺胸将乳头送到恋人面前:“哈啊,不行了,唔……克洛克达尔,克洛克达尔!”

    两个克洛克达尔默契地回应她的呼唤,弟弟帮忙舔她的乳头,含入口中吮吸,用牙齿轻咬。哥哥则腾出手来捻弄她另一个乳首,指缝裹挟着奶头,力道恰到好处让她神魂颠倒。

    这场做完三个人都累瘫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疲劳。薇薇也是有一阵子没体会过这么激烈的性爱,干脆晕了过去。

    克洛克达尔忿忿地把她搂在怀里:“这小婊子,每次做完都是眼睛一闭让我给她洗澡。她是舒服了,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也很累的。”

    “你体力比她好,就别抱怨了。”弟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