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其二

    *现代pa,大小姐向慈善家提出分手

    十六七岁年纪的青少年思想尚未成熟,却往往有着“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的盲目自信。青春期的孩子容易误入歧途,身处那个年龄阶段的人毫无自知之明。

    薇薇听说过“一夜情”这个词,以前她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居然有人会想和陌生人做爱。人为什么要一夜情?在薇薇想象中会一夜情的都是寻求刺激的纵欲之人,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人一夜情,对方还是个岁数够当自己爸爸的老男人。

    这事说来话长,小时候她把爸爸当成全世界最好的爸爸,因为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她。随着年纪的增加,她发现爸爸也只是一个稍微有点钱的普通老板,并没有过人之处。

    薇薇身材发育得好,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有E罩杯,好朋友那美经常开玩笑趁她不备袭胸。中国家长对性总是讳莫如深,何况薇薇是单亲家庭,和她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到底是异性,不好开口。薇薇的家庭性教育一片空白,偶尔从同学们的课后交谈中获取一些零碎片面的知识。

    意外撞见爸爸偷偷用她内裤自慰的那天,薇薇感觉天塌了。她气得浑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她没有勇气和他对峙,只能假装没看到,轻手轻脚地溜走。

    一出家门她就跑了起来,跑到跑不动了,坐在路牙上休息。

    回想起爸爸当时的动作和丑恶的嘴脸,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妈妈去世后爸爸没有再娶,这么多年来都是一个人,如果他给薇薇找一个后妈,她不会怪他。可背着她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怎么想他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如果是几年后的薇薇,这件事在她看来很好解决,要么装作不知道回去继续和爸爸生活,要么要点生活费自己搬出去住。但对于当时还没有学会妥协、对爸爸抱有期待的薇薇来说,这是巨大的打击。

    她的视线模糊得厉害,听着一辆辆的轿车和小车从她面前的道路上开过去,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她绝望地想再也不要原谅那个人,不认他做她的爸爸,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不如就这么离家出走。

    天渐渐黑下来,路灯也亮了起来。她想用手机和朋友们联系,才意识到自己出来得急,没有拿手机。去年她转学到S中,在这里她交到的朋友都不如原来的朋友要好,她要去D市找那美吗?要把她的遭遇告诉她最好的朋友吗?

    就在薇薇犹豫不决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宝马七系在她面前停下。一个穿黑西装戴黑墨镜的彪形大汉从驾驶座那绕过来,打开后排的车门,对她说:“我的老板想见你。”

    薇薇安全意识比较强,知道不能随便上陌生人的车,但她的视线还是往车内投去。真皮座椅上坐着一个披着毛领大衣的中年男人,薇薇在网上经常看到他,S市有名的慈善家沙克达,经常接受记者采访。她没有特别关注他,也知道他热衷于做慈善。

    “寇小姐,”司机做了一个手势,“请。”

    爱做慈善的人应该不会坏到哪去,薇薇这样想着坐进了车里:“沙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有一段视频想给你看看。”他把手机拿在手里,转到她可以看见屏幕的角度。

    薇薇一眼就认出视频的背景是她的卧室,她知道家里走廊和客厅里装了监控,不过她房间里应该没有摄像头才对。沙克达手机截取的这一段,视频里那个做贼一样溜进她房间的人不是爸爸还能是谁?

    监控日期显示这是上周发生的事,时间是晚上六点多,浴室亮着灯,薇薇在里面洗澡。只见爸爸偷偷把门一条缝,似乎在向里面偷窥,过会他像来时一样溜走了。

    薇薇全程对此毫不知情,她的胃一阵翻涌,想要拿过他的手机再好好确认,他却把手机收走了。

    她哽咽着问他:“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不想你被蒙在鼓里。”沙克达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收起来,后来薇薇想起他这个举动,他明知侵犯他人隐私是犯法的,但是只要没有证据就没人能给他定罪。

    薇薇也不傻,她的关注点不仅仅是爸爸偷窥她洗澡,更多的是疑问:“为什么你会有这段视频?”

    沙克达吐出两个字:“商战。”

    影视作品里的商战风起云涌,现实里的商战:开水浇死对方发财树、董事长翻墙偷拍对家竞品,公司内部股东纠纷就是携壮汉抢夺公章。沙克达坐雨地公司头把交椅,他和竞争对手的商战就是找黑客黑进对面老板家的监控。

    电视剧需要逻辑,现实不需要。沙克达来找她,一方面是在她面前揭穿她爸爸的真面目,另一方面,则是想让她反水给他提供阿拉巴斯坦集团的核心资料。她可是寇布拉的女儿,能够自由进出老板办公室,阿拉巴斯坦集团想找内鬼,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她头上。

    薇薇此时对成年人的期待多少有些幻灭了,就连人人称颂的慈善家也不过是徒有其表,为了利益才告诉她真相。

    她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拒绝呢?”

    他看向她的眼睛:“难道你不想向他复仇吗?”

    原本薇薇十分迷茫,一颗心里有伤心和震惊,唯独没有“复仇”这个概念。是他在她脑海里植入了这个概念,给她指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薇薇没有回答,他也不急:“你应该饿了吧?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法餐吃得惯吗?”

    他让司机把车开到一家法餐厅,带她吃晚饭。薇薇思来想去,她想不出什么好的报复方法,沙克达说的反倒是最可行的。窃取公司机密情报交给他,从而实现对爸爸的复仇。

    鲜美可口的蘑菇汤入口,既温暖又养胃,让薇薇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她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用餐的男人,在他面部横着一道缝合线,让人对他的遭遇浮想联翩。

    察觉到她的视线,沙克达抬眼看过来。

    她嗫嚅着嘴唇说:“我不想再回那个家了,我很害怕。”

    “他不敢对你做什么的,如果他真的昏了头,你就用这个电他。”他从大衣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电击器放在餐桌上,“这个电压电不死人,只会让人晕过去。具体用法我可以让人教你,我建议你接受它。”

    最终薇薇选择收下了他给的电击器,约定一周后把他想要的东西给他。

    回到家,爸爸很关心地问她去了哪。她摇摇头,从他身边走过去,手插在口袋里紧张地摩挲着电击器。

    回到房间后她第一次锁门,沙克达和她讨论过,他分析摄像头极有可能装在爸爸送她的小熊玩偶里,它眼睛的位置装了摄像头。

    她照他教的,把能拍摄到房间全貌的小熊从柜子的上层拿下来,放在一个新的位置,并且让它的朝向偏移。这样一来,它最多拍到床一半的位置,不会覆盖整个房间。

    以后薇薇换衣服都在摄像头的盲区换就行了,睡觉也睡在拍不到她的那半边。沙克达加了她微信好友,把她送回家前他答应会替她注意着监控,一旦发现寇布拉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会第一时间通知她。

    薇薇泡在盛满热水的浴缸,手臂环着自己的双腿发呆。她真的要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吗?难道她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吗?就算她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以父女关系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能鬼迷心窍对她有非分之想?

    到了约定的日子,薇薇走进咖啡厅的包厢,把拷贝了爸爸电脑里机密文件的U盘交到了沙克达手里。他把U盘交给身边站着的穿白西装的女人,后者随即离开了包厢。

    沙克达在薇薇进来前就在抽雪茄,包厢里烟雾缭绕的。

    薇薇想和他谈一谈,问他接下来有没有时间,他说“请便”。

    爸爸的下属们看着薇薇长大,都很疼爱她,但她没办法告诉叔叔和阿姨她爸爸是个变态。现在只有沙克达知道这件事,两人共享着这个秘密。

    于是她在他对面坐下,非常困惑地问:“为什么爸爸会变成这样?”

    “连和他在一起生活多年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有答案。”他顿了顿,“我只能告诉你在某些男人眼里,是没有女性亲属这一概念的。有血缘关系又怎样?只要长着女性器官就是女人,别说女儿和姐妹了,连妈妈都是可以上的对象。”

    薇薇听得要吐了,人类进化了这么多年,到现代社会了依然如此原始,有着退化不掉的野蛮兽性。

    她提了一个傻傻的问题:“你做过爱吗?”

    他笑了,反问:“你说呢?”

    鬼使神差的,她问:“那你可以和我做爱吗?”

    既然爸爸偷窥她,幻想能占有她,那她偏不让他如愿。在他眼中一直是乖乖女的她,背地里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报复到他。爸爸要是知道她这么小年纪和别的男人睡过,他该有多失望啊。想象着那样的情景,她的内心就油然生出快感。

    沙克达不是那种道德感高的成年男人,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咬一口的道理。

    他收到罗冰发来的消息,确认薇薇给他的情报是真实无误的,心情不错,打算陪她玩玩。

    去开房的路上,他没忘记给她打预防针:“你别做到一半反悔,出来告我强奸。”

    “放心吧,我满16了。”

    于是他不再多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前方。

    薇薇心中有些兴奋,还有些恐惧。进到酒店房间,她不安地问:“等会会很疼吗?”

    “会。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他的不屑反而激起了薇薇的叛逆心,她说疼也要做,反正早疼晚疼都是疼。

    他嗤笑着说:“你真下贱。”

    我真下贱。薇薇品味着这句话,心里却有一丝微妙的喜悦。中国家长最要面子,怕孩子给他们丢脸,让孩子拼了命学习,在学校里争第一,无非是想把孩子努力换来的成果归功于自己教导有方。一旦孩子被社会评判为“不良学生”,比不过别人家的小孩,他们就会觉得颜面尽失。

    从小到大她给爸爸争了多少光啊,她评“三好学生”,在游泳比赛和芭蕾舞比赛拿奖,考竖琴的等级证书,都只是为了换来他的夸奖。她本不是争胜好强的性格,在叔叔阿姨们的鼓励下她才学了那么多才艺,结果到头来他们只会对爸爸说“真羡慕你有一个好女儿”。

    什么时候能有人对她说“我真羡慕你有一个好爸爸”呢?已经没机会了,即使有人这么说,她也只会觉得恶心,没有人知道她爸爸的真面目。

    一想到自己曾经为那样的男人克制了天性,在最爱玩的年纪努力在练舞室挥洒着汗水,薇薇就觉得不值当。

    沙克达看着她一件件脱衣服,露出造型可爱的内衣。薇薇本该万分羞耻,但一想到爸爸曾经偷看过她洗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看去多少,她顿时又无所谓了。

    她解开了自己的文胸,又弯腰脱内裤,双乳随着她动作的幅度微微晃动。仅仅是出于对爸爸的报复心理,她想要变成一个坏女孩,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一个她不熟络的男人面前。

    “奶子这么大,吃什么长的?”沙克达嘴角不禁向上扬起,大手攀上她胸前的双峰,粗暴地揉着。

    薇薇被他拉到他大腿上坐着,随他的心意玩弄。她想他们现在做的就是所谓的一夜情吧,毕竟她和他不是恋爱关系,以后也不打算结婚。

    沙克达对外总是谦和的形象,在床上就显示出他的凶性。他施虐心很强,在性爱中必须由他主导。他故意使劲揪薇薇的乳头,疼得她眼泪直流,喜欢看她哭。

    薇薇和他第一次接吻,觉得他嘴巴很臭,里面全是烟味。但她得承认他吻技有够娴熟,舌头刮过她口腔内壁最敏感的那块嫩肉时,她忍不住发抖,被他弄得实在是太痒了。

    他要她跪下给他口,她不想舔他那里,他就掐她大腿内侧,掐那里既疼还不会被人看到,比扇耳光好使多了。薇薇被他按着教训,疼得直叫,不断求饶答应会听话。

    当时她的心情大概是后悔,后悔离开了她熟悉的环境,跟她不了解品性的男人开房。含住使她感到嫌恶的生殖器,一股汗臭味盖过了先前的雪茄味,和接下来的事一样让她觉得是自己的报应。

    他会做前戏,但他第一次操她的时候就是不做,直接插进水不多阴道。硕大的性器仿佛要置她于死地般在抽插,薇薇接连发出惨叫,拼命挣扎着。

    他按住她乱蹬的腿,脸上的表情残忍又快意,她想屠夫一定是以这样的表情处理待宰的牲口的。

    除了刚开始痛得不行,之后事情在逐渐好转,再然后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她的意志像是烈日下的冰雪消融。

    他最喜欢dirty  talk,用各种不堪的、她从没听说过的话骂她。薇薇听到他说的话深深皱起眉头,她越是反感他越是兴奋,在之后的日子她逐渐适应了这种被贬低的感觉。她从不和素质低下的无礼之徒交际,但床上似乎是一个特殊的场合,做爱时说得越脏她越有感觉。

    那一天薇薇正式与曾经冰清玉洁的自己告别,走上了一条属于堕落母狗的道路。

    她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自然只能全盘接受沙克达的调教。第一次只让她口交还算温和的,他喜欢她用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跪伏在地,舔他的脚,自称“贱母狗”,喊他“主人”。

    伴随鞭子落下,她白皙的躯体上绽开一道粉嫩的红痕。薇薇渐渐习惯了疼痛的性爱,把这当成热身运动。因为他每次抽完她都会跟她交合,发展到后来被他打疼了她下面就会变湿,想要肉棒操进去让她高潮。

    他拍她的裸照和视频,她对着镜头张开腿比剪刀手,羞涩但是说了出来:“我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世界上最淫荡的贱母狗。”

    调教在一步步升级,鞭子的覆盖范围广,哪都能打,可以调教到全身。一开始为了防止薇薇逃跑,他会用手铐把她靠在床头,或者是用绳子绑起来。

    被调教久了,薇薇学会了不逃跑,任由他带给她更多的性爱体验。他一边掐着薇薇的脖子,一边猛烈地在她阴道里射精。她不是没想过沙克达要是失手把她弄死了怎么办,满身做爱痕迹地死于意外,在停尸间看到她尸体的爸爸会有多愤怒?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偷窥过的年轻美好的肉体,有一天会从光洁沦落到这副地步。

    薇薇喜欢沙克达的做法,喜欢他把她玩得乱七八糟的。在他面前她感觉不到自己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身体和精神濒临极限的时候,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在想:爸爸,你觊觎的女儿被人玩成了母狗哦。

    回到那个家后已经不会有害怕的感觉了,她和爸爸各自怀揣着肮脏的秘密,她的秘密甚至更污秽,更能打击到他一些。这样一来她就安心多了,自从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她每晚都咀嚼着恨意才能入睡。

    一段时间以后,沙克达对她的表现很满意。他在车上给了她一副挂着金名牌的皮项圈,上面刻着她的全名。

    沙克达告诉她她名字笔画太多,花了他不少工艺费,问她她爸怎么想到给她取这个名字的,为了生日蛋糕上多一点果酱吗?

    薇薇想想确实,不管她的姓还是她的名,笔画都很复杂。

    她把头发撩起来,看着沙克达给她戴上这副项圈。还没怎么欣赏,听到他问:“你几岁学会写你自己名字的?”

    她想不起来,就说不记得了。

    命运给的每份礼物并非无偿,件件都标好了价格。爸爸供她吃穿,代价是他对她生出亲情以外的感情,给她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打击。沙克达送给她这个项圈,代价是她要做他的狗。

    对她精神上的调教大体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局部器官的调教。虽然她已经是他的乖狗了,但当他用针扎她的乳头时,她还是发出了凄厉的嚎叫。

    首先要把胸部调教成他满意的状态,虽然薇薇的胸已经很漂亮了,但他仍觉得不够。他强迫她打了乳钉,还送了她一对纯金做的乳钉,让她一直戴着。刚打洞的那几天,她乳头发炎得厉害,肿得吓人,颜色也很鲜红。

    薇薇连胸罩都不想穿,待在家里,可沙克达给她发消息要她去见他,并且指挥她向寇布拉撒谎,跟他说她到朋友家住两天。

    她穿上衣服,每走一步乳头都和布料发生摩擦,让她冷汗直流。沙克达的司机把她送到他家,接待她的女仆手捧的托盘里装着为她定制的项圈,她让她一进门就脱光衣服,说这是先生的吩咐。

    虽然同为异性,但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还是让薇薇有种被羞辱的快感。一路上乳头引起的疼痛弄得她都湿了,内裤上黏糊一片。

    沙克达穿戴整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雪茄等她。

    薇薇跪在地上膝行爬向他,他弯腰一把抓住她的胸,搓几下她就哭了。握着她的胸看到上面肿得老高的乳头,他很满意地用手指拨弄乳钉,还弹了几下,随后命令她给他乳交。

    她哭得声音都哑了,又不敢不听主人的话,捧起穿了乳钉的双乳,用它给他的肉棒按摩。沙克达为了让她更有感觉,拿给她一根尺寸惊人的假阳具,带吸盘的那种,粘在地上让她边用它自慰边给他口。

    薇薇下面的淫洞早就被他的肉棒操惯,塞异物进去不再艰难,就着充沛的淫液轻松把微凉的橡胶棒导进阴道,使得她无比充实。同时这个事实也让她感到悲哀,她有一具适合做爱的身体,哪怕被他这样的变态折磨,也能从性虐中感受到快乐,这是多么的可耻啊。人人都以为她是乖乖女,谁都不知道她有另一面。要是让认识她的人见到她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大吃一惊。

    过去她不能理解一夜情,现在她理解了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性爱。只要他们之间没有爱,她就不会被他所背叛。他要做什么她都管不着,只要接受他给的疼痛与喜悦,为他流出体液就好。

    “主人的大肉棒……哈啊,好美味……母狗喜欢,啾。”她亲吻着被乳肉包裹的肉棒,又用舌头舔着龟头上渗出的前列腺液,语气里满满是情欲。

    沙克达注视着她红扑扑的脸,她是如此美丽又惹人怜爱。年轻无知,懵懂天真,清纯的她被他染黑。从遇见她的那天起,事情的发展就像做梦一样。说实话他不是会做这种无聊春梦的人,然而她的出现久违地给他的生活带来了旖旎梦幻的色彩。表面上看是他在调动她情绪和身体的变化,可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吧,如果不喜欢她,对她不感兴趣,他怎么会花费那么心力跟她做这种事。

    沙克达是一个贪婪的人,有些时候他是真想把这个女孩的灵魂也据为己有。

    他能看出来她内心孕育着痛苦,像是被蚌壳包住的沙粒,迟早有一天会变成洁白的珍珠。他大手抚动她的头顶,忍受痛苦的她比他想象中坚强,噙着泪水的眼是如此璀璨,让他着迷。

    优秀的人学东西总是很快,接受能力也强,还会给他一些惊喜。他才调教了她一个多月,相当于领她入门,不知她从哪学会了用嘴巴给他戴套,让他每次跟她做爱都觉得趣味十足。

    乳交到他射在她奶子上后,她蹲在那等他的指令。他把右手手心朝上,抬抬下巴,她便自觉站起来,把小穴放到他掌心。

    沙克达手指插进她软烂的小穴,感觉就像插进了汁水十足的蜜桃,能流满满一手。

    他把她放到那根吸盘假阳具上,作痛心疾首状摇头:“寇薇薇啊寇薇薇,你说你这么淫荡,年纪轻轻小穴就被操烂了,以后该怎么办啊?谁肯要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当老婆,你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啊?我都替你发愁。”

    她把手背在脑后,抖着奶子,语气可怜兮兮地:“呜,那小母狗只能永远做主人的性奴了,我很好养活,每天按时给我精液就能变得精神。”

    他把刚摸过她下体的手放到鼻子下面闻闻,作嫌弃状:“骚死了,白给我当性奴我都不要。”

    薇薇腰动得更卖力,在他面前流着泪被纯黑的假阳具操:“求求主人别不要母狗,我会听话,主人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

    他看着橡胶棒在她体内进出,一些淫液在她体内被搅久了,原本清澈的颜色变得浊白,想必手感会比平常的淫液黏稠厚实些。

    他让她站起来,然后看看手机屏幕:“给你两分钟,你要是能把自己弄到潮吹我就要你。”

    薇薇一只脚踩着沙发,露出红彤彤的肉穴,好让他欣赏她是怎么自慰的。纤细的玉葱沾满晶莹露水,薇薇张开樱唇,断断续续发出娇喘。

    现在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粉色,性器官全都充血变得通红。两分钟时间很快过去了,无论她怎么抚慰,都没有办法成功潮吹。

    “废物,做什么都做不好。”沙克达把一根乳头牵引绳挂在她乳头上,牵着她在家里走动。

    他家地上披着一层厚地毯,所以即便薇薇没穿衣服在地上爬也不会觉得冷。路上遇到佣人打扮的人,薇薇会羞愧地低下头。

    沙克达把她牵到后院,打开落地窗,平台上铺着一块崭新的地毯。

    薇薇从那上面爬过时不禁想:这会是为我准备的吗?

    爬过平台外面就是一大片被修建过的草坪,他让她在上面尿尿,薇薇觉得这很不好。既然是主人的要求,那没办法了,谁让她现在的身份不是人,而是小狗呢。

    不管怎么自我催眠,她也没办法说服自己。他拽了拽牵引绳,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乳头的疼痛一直带给她压力,怀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薇薇豁出去了。她吸紧小腹,发力前脸颊温度飞速升高,在草地上尿尿这种事比她想象中还要羞耻。

    薇薇的外阴满是淫液,黏腻潮湿,排空膀胱时,她觉得自己好像尿到了自己腿上。

    沙克达看得很清楚,用皮鞋踢踢她的屁股:“脏死了,臭狗。”

    是的,她很脏,但是是她选择把自己弄脏的。每次想到爸爸会用失望的眼神看她,薇薇的神经就会有种类似于快要高潮的感觉。

    他随便拿过园丁用来浇花的橡胶水管,打开水龙头往她身上淋。薇薇陡然一下被冷水冲,冻得瑟瑟发抖,然而乳头沾了冰凉的水被镇痛,又让她短暂地舒服了一点。

    他把她牵进屋前让她在门口的地毯上把自己弄干,薇薇抬高屁股用胸口在地上蹭着。透过玻璃的倒影,她看到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动作。

    她翻了个身,像狗一样四脚朝天露出肚皮,蜷着四肢,妩媚地冲他笑。他忍不住蹲下来摸她的肚子,看着她的脸:“净晓得勾引主人,哪天被操死也是活该。”

    她吐吐舌头,讨好地抱住他的胳膊。撒娇的好处是接下来的路不用她爬了,沙克达把她抱起来,带她去一楼的水族馆。

    沙克达身上很暖和,薇薇竭力在不僭越的情况下往他怀里靠。她看着巨大的玻璃鱼缸发出一声惊叹,几头身长四五米的鳄鱼在模拟野外环境的岸边悠闲地趴着,瞧它们游泳池的深度,应该通往地下室。

    蔚蓝色的水面泛起波纹时很像她的头发,幽静剔透,很清亮的颜色。他想。

    “小狗,你最好不要得罪我,否则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扔进这个池子。”

    “是,小狗明白。”

    午饭时间沙克达在桌上吃饭,薇薇眼巴巴地跪在桌边。他用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她嘴边,她忘了规矩张嘴来咬,筷子一下子缩回去。

    她一脸无辜地抬头看他,后者冷着脸:“你连狗都不会当吗?”

    她学了声狗叫,伸着舌头扮狗。

    他“啧”了一声,叫女仆把一个狗盆拿来放地上。这下薇薇反应过来了,原来狗没有资格吃筷子上的东西。

    这次他用筷子夹肉递到她嘴边,她没有伸头去咬,而是保持不动,直到他把那块肉丢进狗盆,她才趴着去吃。

    之后他又陆续从桌上夹了些食物,不嫌麻烦一遍遍往她的狗盆里放。薇薇不挑食,西蓝花、胡萝卜、土豆,没有她不吃的蔬菜。

    他突然问她:“小狗,你对七十年代了解多少?”

    那会薇薇还没出生,不过她的爸爸和沙克达都是那个时代出生的。

    薇薇只知道那会中国还不发达,她不清楚沙克达提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于是很谨慎地说不知道。

    “彭德怀你知道吧?”她点头,他继续说:“为新中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彭大将军,我很尊敬他。然而这样一个英雄却在文革时期被冤枉,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吃饭,就像你现在这样。”

    这时的薇薇太年轻,还不知道他向她谈起自己的偶像和政治主张意味着什么。别的中年男人在小女生面前讲这些可能是吹牛,想让人崇拜他,而沙克达不是那种人。

    沙克达也没有多讲,说两句就打住了。薇薇心想在调教性奴的时候缅怀革命先烈,未免有些奇怪。

    佩服一个人,不代表自己一定要成为那个人。沙克达做了很多有害于国家的事,不过他心中并无负罪感与愧疚。他在中国倒卖军火、开赌场和贩毒,也不影响他为彭德怀冤案扼腕叹息。

    行善之人和作恶多端之人都能有机会寿终正寝,意外去世的人若在社会上名声不错,得知其死讯的人们便会可惜。相反死者口碑若是不好,人们就会道一句“活该”。

    所以他不介意做一个恶棍,死有余辜又何妨,用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生活,不会有人在他死后为他痛哭流涕,不也挺好的。

    薇薇是性奴没资格上床,沙克达给她准备了一个大号狗窝。虽然是夏天,但他还是怕她着凉,叫女仆拿条夏凉被给她夜里盖。

    这个狗窝用的材料很亲肤,睡在里面一点不难受。只是乳头发炎的地方经过今天的调教,肿得更厉害,弄得薇薇都想把它们割了。

    薇薇总算发现了,自己长了对大胸,爽的只有别人。那美说她胸摸起来超软,沙克达也一副对它们爱不释手的样子,可她跑步的时候负担很大,在胸前甩来甩去被青春期的男生议论也很烦。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晨勃了,喊她过去给他处理。为主人解决生理需求是性奴的义务,薇薇打了个哈欠,爬过去脱他的睡裤。

    把肉棒安置在距离喉咙只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她上来就快速地含吞肉棒,给龟头嫩肉包夹的刺激。

    薇薇沉溺于这种沉浸式的角色扮演,做起性奴的工作也得心应手。沙克达和她爸爸一样有钱,住大别墅。有权有势的人才养得起性奴,性奴什么家务也不用干,每天除了做爱就是做爱。没钱的人那不叫养性奴,没钱人家的老婆过得和女奴一样,既要做家务还要解决丈夫的生理需求。

    比起平等健康的关系,薇薇更迷恋这种被当成性爱玩具的关系。人人都以为她出身尊贵,其实她骨子里是下贱的,做这种老男人的全自动肉便器,一分钱不收地取悦他。她觉得自己已经完蛋了,从此婚姻和恋爱在她眼里都是合法卖淫。世界上哪有什么至死不渝的忠贞爱情,爸爸仅仅因为在妈妈去世后不曾再娶就被人夸赞深情,谁知道他在她长大前有没有嫖过娼呢。

    以前薇薇不觉得自己的爸爸会做出这种事,自从得知他偷窥她洗澡还用她的内裤自慰后,寇布拉在薇薇眼里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雄性生物。

    沙克达被她吸得没法安生地躺着,他深吸一口气,从床头雪茄盒里拿了根雪茄,点上让自己缓缓。

    薇薇伏在他大腿上给他口,他射完一发后,手指把玩着她项圈上的名牌,赞叹道:“真是好狗。”

    薇薇的乳头今天已经有溃烂征兆了,沙克达让她把乳钉取下来,亲自给她抹药膏。他抹药膏的手法并不温柔,两边抹下来,薇薇眼里又泛起泪光,还要感谢主人仁慈。

    看她这样胸部是没法调教了,沙克达把她带到调教室,让女仆给她穿上皮带束缚衣,告诉她今天她的任务是骑三角木马。

    薇薇注意到里面有很多设备,造型各异的鞭子、情趣秋千、吊环和八爪鱼情趣椅等等,不一而足。

    女仆在薇薇手腕和脚踝戴上有金属环的皮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薇薇看着三角木马,只觉得它是可怕的刑具,内心打怵不想上去。

    一想到如果不听话,他可能会来掐她发炎的奶头。她没体会过三角木马的威力,权衡再三狠狠心把腿跨到上面坐下去。她刚一坐下,阴唇受刺激,身体条件反射就站了起来。

    女仆要按她,沙克达让她别按,看着薇薇命令道:“自己坐。”

    薇薇两腿发抖,慢慢把小穴又放到木马尖端上,这次只坚持了五秒不到就要下来。

    太痛了,感觉下体好像要裂开了一样,薇薇鼻涕眼泪一齐流下来,她现在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

    沙克达掐着她的脖子控制住她的身体,非但不让她下来,还让女仆把铅球连到她两脚的皮铐上。

    她尖叫着说:“求求你放过我吧!”

    但也没什么用,沙克达狞笑着,手渐渐发力把她的身体往上提。虽然有种窒息感,但身体被提起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就没那么痛。可是她不能不呼吸,见她脸憋紫了,沙克达又把她往下放。

    被放下后呼吸是顺畅了,然而因为铅球坠在脚上增加了重量,重新坐回木马上下体的疼痛反而更甚。

    他乐此不彼地把她提起又放下,之前他和她交合时掐她的脖子给她窒息体验,当时薇薇以为那算得上过分,现在想想,掐脖子真的是最温柔的调教方式之一了。

    薇薇疼得快死了,她额头全是汗珠,喉咙里像是有一块烧红的火炭。她快肺部要炸开了,塞满鼻涕的鼻子也很难受。下面绝对是受了伤,她感觉有热乎乎的血流了出来。

    被女仆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已经不算什么,毫不夸张地讲如果这时冒出来两个选项“把自己的裸照和性爱视频在网上传播”与“在这个木马上继续坐十分钟”,薇薇会想都不想就选择前者。

    她张大嘴巴,舌头直伸,嘴角全是溢出来的口水,翻白眼的样子像极了高潮。相比阴阜的撕裂感,乳头的痛根本微不足道,沙克达看着她的脸,一副活脱脱被操坏了的性奴样,阳具怎么可能不勃起。

    最终她睁着眼昏过去,他这才让女仆解开脚铐,把她从木马上拿下来。他把她抱到一旁的皮床上,脱了裤子准备与失去意识的她交合。

    她的下体并没有受伤,流血也只是她的错觉,实际上流出来的都是淫液。她的身体比她想象中要坚韧,而且有自动保护机制。性爱过于激烈,身体为了防止人受伤就会分泌大量的巴氏腺液,热乎且黏腻的感觉和经血确实很像。

    他分开薇薇的双腿,把他硬得不行的阳具往她炽热的甬道里放。薇薇小穴里水太多了,才进一点时每寸穴肉都在努力挤着龟头,要把这个异物推出去。

    当他把大半肉棒插进去后,穴肉又反过来迎着它入内。丰沛的淫液充当绝佳的天然润滑剂,真不妙啊,看着她这张脸做爱感觉会很兴奋,让他有种想把阴囊也塞进去的冲动。

    他抓着她的乳房,已经没有词语可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她都快把他榨干了,他现在交出的一发是他为数不多的存货。

    薇薇没过一会就醒来了,她全身都是汗,厚实的长发贴着背,哪怕屋里开了空调也热得要命。

    女仆端来一杯温水,让她喝掉补充流失的水分。她肚子饿了,腆着脸找主人乞食。沙克达一边把剥开塑料外皮的火腿肠拿在手里喂她,一边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薇薇没想到在他家还有点餐服务,抱着试探的心态点了一份咖喱饭,期待食物的同时,药膏似乎发挥了效用,她乳头没那么痛了。

    约莫半小时,女仆把热气腾腾的咖喱饭装在狗盆里端过来,交到沙克达手里。沙克达大手托着它,薇薇眼巴巴地跪在那抬头望着他。

    他发出一系列指令:“站起来。蹲下。握手。趴下,摇尾巴。”

    做到最后一个动作薇薇傻眼了,思考两秒,她开始摇屁股。

    沙克达和颜悦色地把狗盆放在她面前,她正要低头吃,被他轻拍了一下头。

    薇薇做狗还真没经验,委屈地在那又趴了三十多秒,他说:“好了,吃吧。”

    此时饭还没凉,人脸的构造和狗不一样,把脸埋上去势必会吃得一脸都是。她是一个讲究用餐礼仪的人,为了不发生那种情况,她努力伸长舌头舔着饭上覆盖的咖喱汁,把胡萝卜块和土豆块卷到嘴里。

    沙克达看了她一会,就吃他的饭去了。

    午饭过后他把薇薇牵到后院散了两圈,回来去书房睡午觉。薇薇被留在客厅里,看来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不过累了一上午她什么活动也不想做,只想躺在地毯上休息。她很有教养,不会拦在过道上,因为好狗不挡道。

    她挑了块靠沙发的地方躺,女仆拿抹布来擦桌子时,她打算起来挪地方,人家说不用,还跟她客气了一番。

    下午薇薇半死不活地跟着他去楼上的家庭影院看《一条狗的使命》,期间女仆端了切好的水果过来。沙克达用手捏了一块苹果放到她嘴边,薇薇不敢用嘴去接,等他放地上。

    他说狗可以吃主人手里的,只要不咬到主人就行了,薇薇这才吃。

    看完这部电影,他没再要求薇薇做什么,跟她说她可以滚了。

    她穿上衣服,说:“我以后可能没办法这样随叫随到了。”

    闻言他挑挑眉:“你怕我了?”

    “不,我要开学了。”

    他不解道:“你这假才放了一个月,怎么就要开学了?暑假不是有两个月吗?”

    “学校要补课,我们学校已经算假期放得久的了,隔壁二中暑假就放了三个星期。”

    他嗤笑:“哼,就你这身家,还指望靠高考改变命运?”

    薇薇叹口气,把项圈摘下来:“总之我希望和你的关系不会影响我的学业。”

    沙克达不以为意:“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薇薇愣是五个月没联系他,期间他有几次想联系她帮他偷情报,从监控里看估计她没空,也就不麻烦她了。

    有时他会看她房间里的监控,偷窥她的生活。薇薇在学习方面自律已成习惯,每天上完晚自习回家还要看一会书,连手机都不看就睡了,过着早睡早起的生活。

    他很好奇她用手机会浏览什么内容,让手下的黑客黑进去,秘密地监视她的屏幕。薇薇听语文老师的话,用手机搜索的都是写作素材,遇到好的句子就把它摘抄下来,以便在作文中应用。

    其余时间薇薇都在用手机和她的朋友们聊天,沙克达发现她的朋友很多,只不过看聊天内容,感觉对面都是非常幼稚的高中生。不到半个月,他就不再密切关注薇薇的手机了,毕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薇薇收集好词好句,一笔一画地在笔记本上写下来。这天她看到一个好句:“回忆分为两种,想要忘记的回忆和无法忘记的回忆。”

    如果说爸爸是她想要忘记的回忆,那么沙克达就是她无法忘记的回忆。

    薇薇放寒假后和沙克达约了两次,每次都是去他家。第一次沙克达把她吊起来,用鞭子抽了她一顿让她口,口完又和她玩情趣秋千。这次他没让她骑木马,说她几个月没做技术生疏不少。

    薇薇上学的时候没戴乳钉,时间一长乳头上的肉又都长好了。沙克达这次叫人给她打了乳环,环圈大到他食指能穿过。做爱时用手指拉几下她的乳环,让薇薇觉得这个既羞耻又有快感。

    第二次她在他家过夜,他拿走了薇薇后穴的第一次。薇薇很难把她生命中经历过的那些肉体上的疼痛放一起进行比较,只能说过去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淡忘,正在经历的痛楚总是最鲜明。

    自从遇到沙克达以后,他带给她好多疼痛,她这样大概算是自讨苦吃吧。肉体的疼痛能够缓解精神压力不是吗?

    薇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半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她精神世界的平衡,她迫切地需要用另一种痛苦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种痛苦必须让她印象足够深刻,必须能维持她精神世界的平衡。沙克达算不上良药,但苦是真的苦。因为烟酒都沾,他的精液味道很重。他让她那样绝望无助地哭,把眼泪都哭光了,就不会因为爸爸哭了,他不值得她流泪。被沙克达性虐的薇薇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这样离她的婴儿时代更近一些,回到身体发育前,变回那个懂事听话的小女孩,让爸爸把穿着公主裙的她抱起来转圈……如今只有沙克达抱着她的身体,一遍遍和她重复着性交的行为。

    在灾变前薇薇的生活没有这么苦,在这片曾经滋生出“二十四孝”和“棍棒底下出孝子”文化的土地上,她作为子女是不折不扣的下位者。无法惩罚上位者,那她就只能惩罚自己了,毕竟善良的她也不想挥刀向弱者。

    永远是好人在自我惩戒,过度内省,道德的枷锁总是限制不了该限制的人。沙克达虽然无法共情她,但多少能理解她的想法。

    他拿起手机拍他们的性爱视频,原本镜头聚焦在她的胸部,沙克达下意识地两指缩小,把她的脸一块拍进来。

    很奇怪吧,喜欢上一个人后不再只盯着她的乳头和小穴看,而是更想看她的脸。性器官这种部位都长得大同小异,人脸也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外加一双眼睛。薇薇的眼睛很大很有神,学生和步入社会的人就是不一样,有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在身上。

    沙克达在日常生活中看见学生,说实话他其实很讨厌那些明媚的笑脸,一看就没经过社会摧残,无忧无虑中带着一丝不知天高地厚,却也是大多数学生的真实写照。

    薇薇和那些咋咋呼呼的学生相比,多出一点沉稳又不过分乖巧,她倒没有刻意把握撒娇的分寸,只能说她正好合他胃口。

    人类的一切情感都以生理结构为基础,爱意与恨意,喜欢与厌恶,这些全都是由大脑分泌的激素。非要较真,那自控力好的人和自控力差的人没有区别,归根结底全人类都是渴望交配的动物。所以他不较真,他只选择在当下占有她。

    他比薇薇本人都要了解她,她是很典型的温室花朵,在家听家长的话,在校听老师的话,和他的关系大概是她这辈子干过最出格最叛逆的事。她不够成熟,还是个孩子,在集体中长大,喜欢过分依靠他人。跟她共享这个秘密的大人只有他,所以她有意无意地顺从他,遵照他的指令行事。

    她这样的小鸟最爱在笼子里待着不是吗?经不起风吹雨打,身体和精神双重脆弱。如果他意外死掉,她不会有种重获自由的感觉,因为把她关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薇薇体力不如他,学业繁重缺乏睡眠,加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做到后面他稍一放缓抽送的节奏,她就打盹。沙克达见状哪里肯饶她,去拿来一个有电击功能的情趣玩具电她的阴蒂。

    薇薇一下子被疼醒,呜呜地哭,她忘了眼泪在这个男人面前得不到同情,他只会把鸡巴塞到她的嘴来让她口交。薇薇果然不再闹,用舌头清理着嘴里的肉棒,只是情绪尚未稳定,眼泪始终停不下来。

    随着泪水流下,她混乱的思绪渐渐平复。她意识到他的动作和母亲用奶嘴让婴儿安静有微妙的异曲同工之妙,这算是男人独特的哄孩子方式吗?

    沙克达干她干到了两点,那时薇薇俨然神志不清了,睡得像条死狗。他没有把她赶去狗窝,就这么留她在床上过夜。

    翌日清晨薇薇被生物钟唤醒,醒的时候觉得眼睛酸涩,实在不想睁开。想到今天不用上学,她又很安心地抱住男人的身体,在他胳膊上接着睡。

    沙克达也醒了,看着小狗得寸进尺的行为,倒没继续折磨她,让她多睡了一会。不过他该起床的时候也没接着纵容她,毕竟是义肢的只有他的左手,而不是整条胳膊。他无情地把手抽出来,用枕头给她垫着。

    薇薇再次醒来已经十一点了,这会也用不着吃早餐了,吃午餐就行了。

    他没有叫薇薇戴项圈,所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人不是狗,能和他同桌吃饭。

    她坐在他边上,用手里的勺子搅拌着咖喱饭,时不时偷瞄一眼他手里的筷子。她觉得沙克达把她当小孩看,这个家里有她专用的勺子,却没有专用的筷子,明明她也能用筷子吃饭。

    但倘若她抗议,那沙克达一定会说“你就是小孩”。言多必失,她还是不跟他理论了。薇薇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大人还是孩子,不是餐具决定的。她自我安慰完又感觉自己这是“阿Q精神”,读书多的缺点就在这里,如果她没看过《阿Q正传》便不会听说过阿Q精神,就不会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了。

    沙克达的胃口很好,饭量比薇薇大得多。她还记得第一次看他吃饭时有被吓到,他一个人能吃掉几人份的饭菜。

    食量和男人的性欲有关吗,薇薇想既然有“饱暖思淫欲”这句话,那两者多少是有关联的。

    “小狗。”

    他一声呼唤就让薇薇精神紧张起来,小穴缩了一下,这感觉绝不是夸张。

    看着整个人滑到椅子下面,蹲在他脚边望着她的薇薇,沙克达哑然失笑:“你干什么?我就叫你一声,没有怪你的意思。起来吧。”

    在薇薇听来,他最后那句话颇有皇帝叫嫔妃平身的味道。某些皇帝喜欢嘴上说着自己宽宏大量,实则非常小心眼,薇薇还没摸透沙克达的脾气,只能谨慎地对待他一言一行。

    她重新坐好,他用筷子夹了块牛肉喂她,她不敢随便用嘴接,他脸色顿时沉下来:“张嘴。”

    薇薇一边嚼着嘴里的牛肉,一边郁闷,觉得男人的心思真是难琢磨。吃完饭沙克达让薇薇快滚,每次她走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都是这个,他从不会跟她说“再见”,也不需要她回答他。

    他让她快点走是怕她再不走,自己会忍不住把她囚禁在家里。他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件事,沙克达甚至考虑让人在地下室里收拾出一个房间给她,但没必要,她已经是他的狗了。

    沙克达不明白她对于上学为什么这么执着,仔细想想大概是从众心理在作祟。中国人讲究循规蹈矩,什么年纪的人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在大众眼里,她这个年纪就该做学生,在学校里好好上学。中国孩子出生到成年的道路都是拟定好了的,上完小学上初中,上完初中就该考高中,高中生的首要任务便是考取大学。一般大学还不够,得是有名的才好,犹如古代每个书生的目标都是状元,要拔得头筹。

    沙克达通过这段时间和她的接触,确信薇薇其实自己很没有主见,缺乏目标。不过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人成长的过程就是找到自己想做的事的过程,期间迷茫、走错方向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他已经不是年轻人了,自然早就找到了人生目标,轻易不会动摇。他在薇薇这个年纪就足够目标明确,但不同年代的人之间没有可比性,古代16岁这会还都该当妈了呢。

    沙克达回到卧室,坐在她睡过的那半边,摩挲着床单被她睡乱的地方。他不好说自己是不是爱上了她,但和她在一起久了,他就压不下心里的冲动。刚刚吃饭时就是的,看着她,他想要照着那张蠢脸来一拳。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只会在他遇到自己讨厌的家伙时发生,可他不讨厌她,他只是想多听听她的哭声,把耳朵贴在她汗津津的奶子上,听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她很可怜地喘着粗气,好像被打碎的是她的精神,她破碎的灵魂在她的气管里,不小心和血一起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

    沙克达心想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施虐狂,但薇薇也算是个例外。他杀人时才能获得的快感,仅仅靠调教她就能得到。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杀死她时能获得多大的快感,光是想想他就要硬了。也许那份快感强大到能把他也杀死,也许杀死她他反而得不到一点快感,这真不好说。

    普通的做爱根本不会带给他这样的激情,还不如手淫有意思。但是性虐对他来说的意义大不一样,在把她弄得很惨后操她可以让她看上去更凄惨一些,是薇薇重新唤醒了他对性的兴趣。在遇到她之前,沙克达还以为自己是个异类。毕竟像他这个地位的中年男人都把漂亮女人当成必需品,被女人哄几句就大把钞票地往外掏。他对此感到很不理解:嫖娼哪用得着这么多钱,要说那女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