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其二

么魅力,除了一副皮囊也没别的了。

    现在他知道女人的好了,不过一般中年男人都没他这么变态,不会让女人这么疼。薇薇不在的时候他找过别的m,虽然对方拿钱办事很听话,配合地惨叫,也让他硬了,但他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不如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爽。

    沙克达不觉得薇薇是无可替代的,他对她生出的情感多半是他身体里的激素作用,就算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也不会怎么样。没有她还会有别人代替她,只不过她用起来比较顺心。

    所以他承认,在某些很短暂的时刻,由于那些不可理喻的激素作用,他只想要她。

    又是一年清明节,寇布拉同往年一样带薇薇去她妈妈坟前扫墓。

    薇薇觉得自己的眼泪有点要流出来了,她想自己真是个爱哭鬼,在沙克达那里还没有哭够吗?她打死不想在这个地方哭,因为那样发展到最后一定会变成她在爸爸怀里哭,她不想让他抱她。

    家庭是由爱情和亲情架构的,每个家庭成员出于责任与义务爱着彼此,像公式一样,这是薇薇对于家庭的理解。这两个要素缺少一个勉强能成立,两个都缺少就无法成立。

    这个男人破坏了她对家庭的幻想,在那件事发生前她本以为虽然她没有妈妈,但有个对她很好的爸爸。遇到沙克达后,她不再认可这个家,这个家里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是一场骗局。

    爸爸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死人比活人好用,能用来标榜自己的深情忠贞。如果妈妈真的活到今天,他能不能维持这场完美婚姻还未尝可知。

    原来是她单方面维持亲情,现在她不愿意再把他当爸爸,但只要不挑明真相,这个家就不会分崩离析。

    从陵园回来的路上,薇薇在车里问他:“爸爸,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妈妈的事?”

    他立刻给出了明确的答复:“没有。”

    “真的没有吗?”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薇薇想是了,就算他做了亏心事也不会在她面前承认的,毕竟两人之间的地位不是对等的。他作为她的长辈,天然就是上位者,还不如沙克达。

    在沙克达那里她自愿选择做下位者,而且只要她想就能结束和他的关系,可是父女之间的血缘关系却是无论也斩不断的。

    除非她学哪吒剔骨还肉,将父母给的这条命还回去,否则她活着一天就要被这份血缘关系困扰一天。

    无数感情在心中翻涌,薇薇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需要镇定,疼痛和性是她的镇定剂,于是距离上一次调教才过去不到三个星期的这天,她又去找了沙克达。

    只有睡觉和被沙克达调教时,薇薇喧嚣的思维能够平静下来。他性虐她折磨她,巨大的痛楚充斥着她的身体,痛苦的也只有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像是出走了,离开了这具躯体。

    他带给她高潮,这又让她愉悦快乐,灵魂慢慢落回了她的身体。他填满她,在她的身体里注入了沉重的东西,让她的精神不再轻飘飘的,不像无根浮萍容易迷失。

    高潮时她总想抱着他,要么就是用手抓住什么。她幻想自己刚出生时用小手抓住妈妈的头发,握住妈妈的手指。“如果妈妈还活着”,她很抱歉对妈妈抱有这样的期待,但既然妈妈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么就有着无限的可能。她想着妈妈,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沙克达的脸,她握住的也是他的手。不得不说成年男人的手真的很大,能够轻松包住她的手,两人的手放在一起比较,就像大人的手与孩子的手。

    维持这份肉体关系的好处有很多,他们各取所需,最重要的是她不会爱上他。爱上一个年轻优秀的男人,对方可能会学坏会变心,沙克达既不年轻也不是好人,他们仅仅是炮友不是恋人,所以她不会对他要求什么,自然不会因为他不忠伤心。

    薇薇觉得爸爸毁了自己对婚姻的期待,她已经无法再信任任何男人。沙克达告诉她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他从来就没对他人抱有过期待,凡事都得靠自己。

    他吻她的唇,吻完把她往怀里塞塞抱住,觉得她很像他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土狗。狗是热情亲人的,只不过当年他嫌它爪子脏,会弄脏他的裤子,每次它扒拉他裤子都会让它滚开,慢慢地它就不再站起来往他腿上扑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变了,如果时光倒流,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不让它脏兮兮的爪子往他裤子上扒。

    他不该犹豫和疑心,“失去了才后悔”这种事他领略过很多遍了,他能感受到她带给他的变化。他不希望她成为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不想让她给他添一道伤口,那么最好的办法是在她成为前杀掉她。

    可是搞不好把她杀了他反而会更后悔,如此进退两难的事,也是人生中常会碰到的。等他不再对她感兴趣,那时再杀她也未尝不可。

    沙克达听到薇薇睡梦中平稳的呼吸声,感到自己不再是冰冷坚固的鸟笼,反而更像是张开翅膀罩住雏鸟的成鸟。

    听起来这像一个成人童话,不管怎么说因为怀里的这位他难得失眠。以前他操过她都能很快进入睡眠,今晚他的大脑格外活跃,让他忍不住继续思考下去。

    每次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往她甬道里放时,他都觉得自己像是握着一只鸟。如果把他的鸡巴比作鸟,那薇薇的小穴应该是类似鸟巢的存在。

    一只大鸟发现了一个很新没有被用过的巢穴,把头探进去,发现有些挤,便整只钻进去挤一挤,把它挤大些。它在里面感到很舒服,于是它经常飞到这个巢穴里,进进出出玩游戏。鸟巢旧了,但是是它睡出来的,所以旧也旧得熨帖。

    薇薇睡前跟他做了,所以睡觉时没穿衣服,赤裸地被他搂着。很快沙克达意识到原来他的欲火并没有熄灭,一点点火星很容易复燃烧旺。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柔和的橘色光线适合做爱。薇薇睡得还算踏实,他掀开被子,让光落到她身上,她的身躯就变成了橘黄色,乳头看上去很暗,乳环则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他扯扯她的奶头,把离他近的那个奶子含住吮吸,有节奏地吃着,用舌头勾着环圈往里拉。以往薇薇最怕他弄她大腿内侧和腰间的痒痒肉,这会他很坏心眼地抚摸着那里,约莫是疲惫的缘故,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很快他不满足于抚摸和亲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他的鸡巴肿胀难耐。薇薇虽然睡得很沉,但是身体受刺激依然有反应,下面流出新的甘美的汁水。

    沙克达的手指从入口摸起,耐心地用指甲刮过一道道肉褶。他真心觉得人长指甲就是为了做爱服务的,不然光靠柔软的指腹指奸,根本不能让她有感觉。

    要是能拿他的指纹在这里面留个印子就好了,沙克达一边用两根手指抽插她一边想,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平心而论,他在她身上造成的痕迹还不够多吗?可是吻痕和鞭痕都会淡化消失,他真恨不得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好吧,他清楚自己现在会有这样的想法是意气用事,等过段时间就好了。这个小丫头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他一看到她的裸体心里的火山就开始喷发,不把欲望发泄出来浑身难受。

    他坐起来,把勃起的阳具放到她肉嘟嘟的嘴唇上,让她闻。薇薇呼出的热气弄得他痒痒的,她无意识地动着嘴唇,摩擦了几下柱身。

    但是如果就这么掰开她的嘴把鸡巴塞进去,她不醒才怪。沙克达觉得那样就没意思了,于是他把鸡巴收了回来。

    他随手拿过床头的跳蛋,按在薇薇阴蒂上,怕声音太吵,只开了小档。她呼吸几乎没有变化,连睡相也是这么乖,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展示给他。

    他看着她的睡颜有些恼火她怎么没有动静,连声娇喘也没有,莫不是死了吧?

    沙克达把跳蛋塞进去,调大一个档,又用她的腿夹住他的肉棒,和她股交,不插入,蹭她的私处。

    薇薇这时皱起眉头,把嘴张开,发出一声黏稠又色情的呻吟:“嗯……”

    他停了动作看她,她没有醒。他便继续在她股间抽插,感受她大腿肉的魅力。

    薇薇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家里洗澡,身上湿湿的,不过只有正面淋到了水,因为现实里她胸口被沙克达焐得一下汗。

    说到洗澡她就想起爸爸偷窥她洗澡的事,往门口看,爸爸果然把门开了在那看她。梦里薇薇很生气,没有想到把自己身体遮起来,她又有些慌乱,害怕他发现自己打了乳环,潜意识里她认为自己和沙克达的关系是不能暴露的。

    这时候爸爸忽然冲进来,抱着她又亲又摸,揉她的奶子。薇薇害怕极了,同时无比羞耻,斥责他不该这样做。爸爸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贪婪地吸着她的奶子。

    爸爸和沙克达其实很像,他们同样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个头高大,有着一头黑发,能够完整地露出前额。之前薇薇醒着看沙克达在自己胸前吃奶时,不是没有想过爸爸对她做这个举动时她能看到的景象。

    她在家里洗澡的时候会害怕,因为洗澡时她是赤裸的,无防备的。电击枪不防水,装在塑料袋里,洗澡的水溅上去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经常做噩梦梦到爸爸在她洗澡的时候进来,但是每次梦到这就会醒来,今天是第一次,她把梦继续做下去。

    薇薇的身体被沙克达调教过后对性事十分敏感,经不起半点撩拨,在梦里下面湿了的感觉格外清晰。现实里沙克达把她下面指奸得像沼泽一样泥泞湿润,这让梦中的薇薇陷入了一种绝望又崩溃的境地:面对爸爸的侵犯,她居然起了反应。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女儿不是外面的妓女。就算你的女儿是妓女,你作为父亲也不该上她。

    爸爸抓着薇薇的头发,逼她含住他的阳具,让她给他口交。薇薇闻到了男性私处的浓郁气味,心中满是怨恨,然而背德感对于性的刺激却是无可比拟的。

    爸爸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绳子,把她吊在了莲蓬头上。薇薇合不上她的腿,任他将那根丑陋的器官插了进去。

    她不想被他干到高潮,但是爸爸的肉棒一遍遍在她敏感点捣着,薇薇哭得很惨,她不敢承认爸爸弄得自己舒服,梦里她简直一败涂地。

    她没有想过这是一个梦,他还和她舌吻,从上到下都侵犯了她。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有时候自己最害怕的事发生了,反而会有种如释重负感。

    沙克达把肉棒塞到她嘴里硬生生把她从梦里憋醒了,薇薇睡糊涂了把梦当真,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真被爸爸侵犯了。她吓得失禁了,他也听到声音了,他并不在意,因为又不需要他洗床单。不过她做了错事,应该给她相应的惩罚。

    她分不清骑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是谁,只能看到的只有一丛黑色的阴毛,毫无辨识度。所以当他射完精下去时,她才看到是他。

    沙克达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下床,在地上拖行,薇薇的屁股都被擦伤了。他把她吊起来,找出最粗的一根鞭子还没开始抽,看到她嘴唇唰白唰白的,又有些怜爱。

    他本打算一上来先抽她一顿,这会有心思跟她多说两句,戳戳她的胸:“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她眼睛盯着他的阴毛,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该把床弄脏……对不起,我愿意接受处罚……”

    本来他只想象征性抽几鞭子,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施虐心立马被激发。沙克达从她下面把跳蛋掏出来,关了让她含着:“如果弄掉了,后果你知道的。”

    他抖开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她身上,第一鞭就抽出了明显的红痕。情趣鞭不会留伤口,按理来说疼也疼不到哪去,但架不住他手劲大,抽得又快又狠。

    薇薇吃痛瞪大眼睛,流出泪水,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想要喊叫,可是又怕弄掉嘴里的跳蛋,只得忍痛继续叼着它。

    沙克达抽完她,觉得神清气爽,把跳蛋拿掉,捏着她的脸颊肉,笑眯眯地说:“狗东西,你心里是不是骂我半夜不睡觉发神经?”

    薇薇满脸泪痕地摇头:“我没有……”

    “别装,我都听到了。”他阴沉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实话罪加一等。”

    她勉强堆起笑脸:“我说的真是实话,主人教训我是应该的,我哪敢对主人不满。”

    “那你刚刚心事重重的,想了什么?”

    “我在想你能不能把阴毛染成别的颜色。”

    “……”完了,小狗的脑子被他打坏了,他也没打头啊。

    沙克达思索片刻,觉得原因出在她的初中朋友们身上。正常高中生怎么会做出把筷子塞到鼻孔里的事,肯定是那群弱智把傻气传染给了薇薇,幸好他们现在不在同一个学校,不会继续接触。

    没什么好说的,他把跳蛋塞回她下面,勒令她夹紧不准掉出来。他又拿了两个跳蛋贴在她乳头上,大腿和小腿绑一起,双手反铐,他将这样的她放到了三角木马上,遥控所有的跳蛋到最大档。沙克达用三角木马上连着的带子连在手铐上,迫使她直着腰,给她更多刺激。

    “呜呜,好痛,主人放过我吧,主人。”

    他打了个哈欠去书房睡了,家里有地暖,调教室够暖和,也不用担心她冻着。走之前他没忘记调整三角木马两侧的带子把她腿固定住,防止她趁他走后从上面故意摔下来。

    薇薇在上面待了一夜,非常辛苦,这个姿势让她上身没有支点,想睡觉身体会猛地往前一倾把自己惊醒。

    薇薇年轻,通宵不至于让她痛不欲生,但没法睡觉的滋味可不好受。三个跳蛋还在刺激着她的性器官,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个施虐狂家过夜了,都怪他对睡着的她做那种事,不然她也不会做那种梦。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来把半死不活的她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道具该摘的摘,跳蛋都震没电了。他没有跟她做爱,她恶毒地想他是遭报应阳痿了。

    他牵着她去吃早饭,她实在是太累了,睡意压倒了饥饿,想趁他不注意悄悄在桌子底下打个盹。沙克达当然不会注意不到她伏在他脚边睡着了,头枕在她自己的胳膊上,睡得很沉。

    他把她拖出来,放进了狗窝。薇薇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好多了。他喊她去洗个手,来帮他剥栗子。

    盘子里的看上去是很普通的炒栗子,然而薇薇平时买的栗子表面都有切口方便剥,她很久没见过这种不切口的栗子了。

    桌上也没有任何工具,薇薇心里埋怨他为难她,她用手指怎么可能弄开栗子坚硬的外壳。

    见她发呆,他冷哼一声:“你的狗牙是摆设吗?”

    薇薇也想到了这个办法,但是怕他嫌弃她,所以没有妄动。她用牙把栗子的壳咬开,然而免不了把果肉咬坏。看着手里变成两半的栗子,薇薇愣了一秒,试着把果肉从两边抠出来。

    “行了,咬坏的你吃吧。”他也不是真心想吃,只是想逗逗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香甜软糯的栗子淀粉含量高,刚好给她果腹。薇薇慢慢找到了剥板栗的诀窍,从尾部下口大概率能顺利剥掉板栗的壳和皮。等她吃饱的时候,剥出了五六个完整的果肉,在碟子里。

    “喂我,别用手,用奶子。”

    薇薇第一次做这种事,用双乳托着果肉,小心翼翼不让它滚落。她差点把乳环戳他眼里,他怀疑她存心报复她,大手在她臀肉上拍了一下。

    薇薇身子一颤,愈发小心,计算着角度,好不容易喂到了他嘴里。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板栗果肉在他口腔里过了一圈,毫发无损地出来。

    “凉的不好吃,你加热一下。腿张开。”他把沾了他口水的板栗果肉抵到她穴口往里推,很滑,推几次出来几次,最后都落回他手上。

    昨晚一夜骑在三角木马上被跳蛋操了一夜,她都没来得及清理下体,眼睁睁看着沙克达从她甬道里挖出好大一块阴道分泌物。

    她见过白带,但没见过这么大的一团,他还拿在手里玩了几下,语气轻佻地说:“很黏嘛。”

    虽然被他调教有一段时间了,那一刻他的话语还是贯穿了她的胸口。

    她脸红到了耳根,强忍着羞耻感:“那个,主人,要不我先去洗个澡清理一下什么的。”

    “不用。”他用纸巾把手擦干净,继续把板栗果肉往她小穴里塞,退出来前还摸了几下她的穴肉,好像确认内部环境是否适合产卵的触手一样。

    接下来他依次把她剥的栗子都塞进去,让她跳一跳,说这样热得快点。薇薇光着身子跳的时候大胸上下摇动,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

    如果忽略掉上面的乳头,大胸其实和水母很像,不管水母是不是白的,只是它看上去是这个颜色。

    沙克达凝视着玻璃后面游弋的透明水母,后者随着鱼缸里灯光的变化,鼓动着伞状体做无规律的运动。

    他把视线重新落回下方,此时他手里牵着薇薇的头发,正和她在鱼缸前做有规律的运动。

    要说为什么会来水族馆,因为现在已经是夏天了,薇薇放暑假不想来他家,说在他家玩腻了,想到外面玩,最好是凉快点的地方。于是他就包场了水族馆,带她进来逛。

    他脱她衣服时她说有监控,他说那样更刺激,还承诺会用大衣帮她遮住。薇薇在想他不管什么季节到哪都披着这件大衣,难道就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吗?

    薇薇今天上身穿了件荷叶边短袖,胸罩自然没穿,解开两颗扣子胸就露出来。下身是一条勉强遮住屁股的黑短裙,没穿内裤,都不需要脱,掀起来就能直接进入正题。

    她手掌按着玻璃,被他按照一定节奏进出后入,小穴里水多得一塌糊涂:“哈啊,好冰……”

    “不是你说想要凉快的吗?”他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凉快了吗?”

    起初薇薇的乳环打在玻璃上发出了很清脆的撞击声,到后来她双手被沙克达刻意捉住,一阵猛攻。她招架不住,无奈地把胸贴在上面,撞击声便消失了。

    沙克达开始加速,操得她哀叫连连。薇薇现在的感受是前胸太冰,像古诗里说的“料峭春寒”,后面小穴又被肉棒磨得发烫,是名副其实的“冰火两重天”。

    他别过她的脸,吃她的舌头。她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嗯唔”的声音,让她听上去更美味诱人。男人粗糙的大手玩弄着她柔嫩的手掌,她的手刚在玻璃上按过有些冷,很快就被他的体温焐热了。

    他松开她的手,她不急着让自己上半身和玻璃分离,而是很乖觉地用手抓着他的胳膊,继续回头看着他,那眼神犹如愚蠢无知的羊羔。

    和别的偶蹄目不同,羊是最柔弱无害的,被过分地对待不会生气,疼了也只会咩咩叫。

    沙克达抓着她两腿,猛地把她身子抱起来。薇薇惊呼一声,把背靠在他身上,翘挺的奶子往上一抬,乳环在空中划出两道银弧。

    他边走边干她,一直把她抱到监控下面,用一种沉痛的语气说:“从门口进来的时候,你看到水族馆的保安了吧?那个邋遢又秃顶的胖子,这会说不定在监控室里对着你的裸体撸管呢。这副淫荡的样子被那样的男人看到可怎么办呀,大小姐?搞不好出去的时候,他会用录像威胁你跟他做呢。做一次不够,肯定会做胁迫你做很多次,让用你的小嘴去含他脏兮兮的臭屌,变成他的厕所。”

    前半段像艳情小说的情节一样让她兴致高昂,后半段又像恐怖故事,要她清醒。

    她暗暗吸气收紧小腹,阴道里的肌肉使劲夹他的肉棒,声音娇媚:“主人,你不会看着那种事发生的对吗?”

    “哼,我倒是很想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被她看不起的下等人凌辱呢。”

    薇薇很想说自己平时没有高高在上,但她已经找到了和沙克达相处的诀窍,决不能和他反着来。

    她压低音量让自己听起来楚楚可怜:“我不是大小姐,是你的一条狗,求求主人不要抛弃小狗。”

    这招一向行之有效,今天他却嗤之以鼻:“寇薇薇,你真把自己当我的狗啦?你这种淫荡贱货远不够格,无非是我不要的鸡巴套子,别的男人乐意捡去玩我也不会关心,看都不看你一眼。”

    虽然从未对他付出真心,但是听到这样夹枪带棒的话,薇薇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说话是真的欠揍,她闭上眼睛忍耐怒气,沙克达还以为她在难受。

    她用自认为阴阳怪气的话反击:“那你不要我的时候顺便杀了我吧,我怕哪天再出现在你视线里让你心烦,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她不知道沙克达真的能杀了她,她的意思是S市的交际圈就这么大,想见不到都难。他说不看她一眼,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不好直说让他去死,那死的只能是她了。

    她不带脏字骂人的功底不够,沙克达听不出弦外之音,这个目无法纪的男人自动把她的话翻译成“比起忍受被你抛弃的痛苦,我宁可死掉”。这样诚挚热烈的话语,反而歪打正着戳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

    他很抱歉总是用粗俗不堪的字眼攻击她,她不知道他有多嫉妒她。她一出生就拥有了他奋斗几十年才能拥有的东西,为了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她什么也不用做……他不是女性,没法和她共情,根本不认为困扰她的问题有多严重,在他看来道德洁癖是“富贵病”,是无病呻吟。

    她一举一动有着高贵的气质,哪怕她自己不曾刻意炫耀,在他看来都刺眼无比。她太美好了,这双手是弹竖琴的手,这双腿脚是跳芭蕾的腿脚,这高尚的品性出自和平安逸的环境。

    沙克达做慈善只是为了博取好名声,会让员工事先拟好接受采访的讲稿,而她却能不带私心地在网上匿名捐款,默默地帮助别人。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一点,是这些不像资源一样,无法被他掠夺成为他的一部分。那么他只能呈口舌之快,拼了命地贬低她,妄图把自己的自卑强加给她。

    薇薇感觉自己说完那句话他动得更起劲了,射过精他把她放下,手从她腋下伸过来,从乳根往上拨着她的乳肉,说:“放心吧,监控其实没有开,开了上面会有红点。你以为我没有考虑过这个吗?”

    这时她差不多想通了,要是他们的不雅视频传出去,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别生气,这张卡给你,算是赔礼。”他实在没什么能给她的,沙克达唯一想到可以哄她开心的办法也只有给她钱。

    如果有人能在他17岁时给他这么一大笔钱,他会愿意给那人当牛做马。可惜她不是他,薇薇一点也没有变高兴,收进提包也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台阶下。

    成为炮友的前提是要挑双方方便的日子做爱,沙克达完全不把高考当回事,在她高三那年,想她的时候就给她发消息约她。她一次次推辞,到后来薇薇明确地跟他说了要等她放大假,他也不好继续发消息给她,显得他热脸贴冷屁股。

    原本沙克达预备着下次调教她狠些作为报复,但他发现自己平时调教她就够狠的了,再狠恐怕她会受伤。

    他闲着没事时会顺手打开薇薇的聊天对话框看一眼,他给她发了一个“哦”后,她就没再回复他,反倒隔段时间就在朋友圈发一些高考励志话语。

    沙克达心想她有发这个的时间,还不如来跟他打炮。难道不正是因为学业压力大,才需要靠性爱来发泄压力吗?明明他每天都在等她改变主意……这么说显得他太凄惨了,他时常想结束和她的炮友关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主人和性奴关系。

    他要把她关在地下室,让她哪也去不了,让她的世界只剩下他,只为他一个人服务。等他厌倦她了,他就把她扔进鳄鱼池里处理掉。

    这种事光是想想就够让他兴奋,打开手机翻出之前录的性爱视频,对着里面一丝不挂的薇薇自慰。

    这一年里薇薇基本没有想起他,她不肯见沙克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偷偷去医院把乳环摘了,如果见面肯定露馅。

    长时间不和沙克达做爱她没有任何不习惯的地方,她也不是真的受虐狂,只是为了配合他那独特的癖好,加之出于新奇,和他随便玩玩角色扮演而已。倘若沙克达知道她是这样的心理,搞不好会一气之下实践他那把她当性奴豢养在地下室里的疯狂想法。他是念在她听话乖巧的份上,才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高考结束后沙克达比这届学生都高兴,因为他觉得调教薇薇的日子不远了。谁曾想她为了庆祝高中毕业和两个朋友们去国外旅行,年轻人爱玩可以理解,他也没太恼火,还派了两个特工去保护她们,防止薇薇在国外遇到意外。

    薇薇回国后又跟初中同学见面聚会,好像已经忘了他。沙克达很不喜欢她初中时交的那帮朋友,几个快成年的人了还能做出把筷子塞鼻孔里这种事,可见其智力低下。

    沙克达先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最近有空吗?薇薇回复了他一个日期,约他半个月后去他们初次开房的酒店。

    沙克达和她说普通酒店没什么玩头,如果要去情趣酒店,那还不如带她回家。薇薇想起当年尿在床上被他罚在三角木马上跪一夜的事,她实在是有点怕他,问他这次能不能只做爱,不调教她。

    沙克达心想先把她骗出来再说,等到了酒店衣服一脱,他要对她干什么,薇薇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趁着这段时间找人帮她穿了一对新乳环,原来的那对被她丢到不知道哪去了。虽然也能装那种可摘下的乳环,但如果不是沙克达给她的那副,被发现的话她敢肯定自己会倒霉。

    那天S市下了雨,薇薇在短袖T恤外面加了件十字条纹的外套,下身搭配一条长牛仔裤。薇薇提前到了十分钟,没想到沙克达比她还要早到,已经开了房,把房间号发给她。

    她走进房间,看到床上放着鞭子、手脚铐、胶带和皮带束缚衣,就知道这人打算不守信用。

    她萌生退意,但沙克达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你是想自己脱还是我动手?我不介意把你衣服弄坏,让你回不了家。”

    薇薇义正言辞道:“你这是强奸。”

    他像是听到很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笑完说:“你不是喜欢被强奸吗?婊子装什么清高,看来是我太长时间没操你,让你忘了谁才是主人了。”

    她的态度比起去年确实要强硬许多,然而沙克达吃软不吃硬,她这套在他面前根本行不通。

    他把她按到床上,刚脱她衣服时,她竭力反抗,被他掐了两边大腿内侧疼懵了。他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胸,警告她再不听话,他就把她的胸割下来扔去喂鳄鱼。

    薇薇想哭,但她告诉自己不能示弱,过去遭受的暴行皆源自于她的服软。

    沙克达连撕带扯,很快就把她剥了个干净,套上皮带束身衣,再用十字扣手脚铐把她摆成了可以使用的姿势。薇薇的手腕和脚踝从后面被十字扣手脚铐连接,她没办法弯腰也站不起来,只能屈辱地跪在他面前。

    他狞笑着甩手里的鞭子,发出听起来吓人的破空声:“我问你,一加一等于几?”

    在一瞬间,薇薇脑海里设想了几种不同回答和可能发生的情况。

    场景一:她故意说错,他言辞羞辱她“就你这样还上过学呢”,狠狠惩罚她一顿再操她。

    场景二:她说“你想是几就是几”,他冷哼一声,说她油嘴滑舌,狠狠惩罚她一顿再操她。

    场景三:她老老实实回答“二”,他夸她聪明或者强词夺理说她错了,狠狠奖励或者惩罚她一顿再操她。

    看来今天怎么样都免不了被性虐一番,于是薇薇选择了第四种回答:“问我这么简单的题,是因为你刚被幼儿园老师调教过吗?”

    这次沙克达听出她在阴阳怪气他,他脱下脚上的黑袜子,卷成一团塞到她嘴里,又撕了一截胶带贴在外面,把它堵在她嘴里,防止她吐出来。

    薇薇去年给他舔脚时已经体会过中年男人的脚臭,她嘴里的布团咸咸的,浓烈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说实话当时她真的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食道往上涌,一想到嘴被堵住,吐也是吐在自己嘴里,薇薇又强忍着恶心,把不适感压下去。

    鞭子接二连三落在她身上,薇薇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咬紧嘴里的袜子。沙克达抽了她一顿,开始脱裤子。薇薇看到他那丑恶的器官已经变得粗壮,青筋暴突,做好了侵犯她的准备。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正要进行下一步时动作顿了顿,薇薇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到自己的乳环被充血勃起的乳头抬了起来,她还第一次见到站起来的乳环。

    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但沙克达研究了一阵很快便明白了什么。

    他撕开胶带把袜子从她嘴里掏出来,问她:“你把乳环摘了?这不是我给你的那对。”

    薇薇泪眼汪汪地抵赖一番,受不了他玩弄她小穴的粗暴手法,急中生智道:“我高考进考场会有金属探测仪测我,不摘了会被探测出来。”

    沙克达骂了句脏话,还是觉得不爽,问她:“摘之前你不跟老子说一声?操死你这个婊子。”

    一年多没做爱,薇薇下面又变紧了。他鸡巴在她小穴里捅来捅去的时候,薇薇骂他“变态”“强奸犯”。他听了,一拳打在薇薇肚子上,她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操死你,区区一条贱母狗,竟然敢骂主人。”射完他还不解气,见她仍用记恨的眼光瞪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扶着阳具对着她那张脸尿尿。

    带着他体温的尿液从头上淋下来,薇薇避无可避,被他尿了一脸,身上也都是尿液,满脑子都是“脏死了,好恶心”。

    原本漂亮的蓝色长发现在滴着金黄色的液体,雪白的皮肤上遍布鞭痕,她不配合他没关系,他至少能让她看上去像条母狗。

    他去浴室里放水,心想她这样也好,太听话也没意思,难以征服的女人调教起来更有成就感。

    他手指穿过她后颈上的皮带,义肢则抬着十字扣,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说要帮她洗洗,然后把她按进了浴缸。

    薇薇猝不及防口鼻淹没在水里,窒息感使得她无比难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她被绑成这样连能做的挣扎都是有限的。她在水里拼命抬头想让头露出水面,他却把她身体往下按了按,让她离水面更远。

    等薇薇出现溺水症状后,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迅速解开手脚铐,清掉她呼吸道里的积水,步骤正确地给她做心肺复苏。

    薇薇没一会便醒了,好不容易缓过来,话都来不及说,又被他把头按进了水里。更过分的是这时他还在后入她,操几下,把她头从水里拉起来让她吸几口空气,再按进去。

    他不厌其烦地让薇薇体会这场交织着快乐与痛苦,欲仙欲死的性爱。做完薇薇整个人都虚脱了,她喝了不少水,胃里鼓胀胀的。

    他本以为这样能让她屈服,但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她依旧对他抱有深深的敌意,和两年前他认识的那个爱哭的小女孩完全不同。他想她是叛逆期到了,他反而因此更期待折断她的傲骨。

    他重新把她绑好,嘴巴堵起来。她来时的衣服被他撕坏了,他就用大衣把她的身体遮住,抱到停车场。

    一路上薇薇几次想从大衣里露头,都被他打回去。说来也巧,在看不到她的这一年里,他不知不觉做好了一切监禁她的准备,比如调教室里现在刚好有一个结实的铁笼能关她。

    他用她的手机给她爸爸发消息,谎称她又要在哪个朋友家待上一段时间。薇薇高考结束后的常态就是不归家,所以她在外长时间不回去寇布拉也不会感到奇怪。

    一到沙克达家,她就被戴上有链子的项圈,需要钥匙才能打开的那种。

    他说她老是乱撒尿,这个坏毛病需要改正,于是用一个她不认识的道具把她尿道口堵住。配套的还有狗尾肛塞和穿戴式假阳具,把她下面三个洞全堵上,控制她的排泄。薇薇在地上爬的时候,能感受到假阳具在摩擦她的阴道内褶,她小穴里面一跳一跳的,似乎被操得很兴奋。

    他照常给薇薇喂水,女性由于生理构造和男性不同,尿路短,会更容易有想要上厕所的感觉。很快薇薇觉得小腹胀胀的,她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去求他,于是硬在那里憋。

    憋尿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期间沙克达还牵着她在屋内外走动,每爬一下,薇薇就有种膀胱要炸了的感觉。

    他带她去家庭影院看那种重口味的黄片,有NP有拳交。薇薇想不看都不行,起了反应的时候冷汗都下来了。他弯腰用手动了动她甬道里的假阳具,薇薇明显感到装满尿液的膀胱受到了挤压。

    她想尿都尿不出去,每一次发力都让她痛不欲生。薇薇的淫液同样被假阳具堵在阴道里出不去,这个男人每次都能刷新她的下限,让她意识到自己对于变态的理解还是肤浅了。

    沙克达日她嘴的时候手指勾着她的乳环往他的方向拉扯,疼痛使得薇薇把他的肉棒吞得更深。

    他有事要外出时把牵引绳交给女仆,让她看管薇薇。薇薇不奢望她能放了她,只恳求她准她把下面那个小道具弄开,让她上个厕所。

    女仆压根不理她,薇薇想要自己拿掉尿道塞就会被她阻止。也不能怪女仆冷漠无情,能在沙克达家工作的都不是普通人,要家务、枪械、分尸样样精通才行。

    薇薇忍了几个小时后,尿意奇迹般地消退了,准确地说是她的膀胱麻了。她逐渐感受不到那种尿急的感觉,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受,总之她肚子不再胀胀的。

    晚上沙克达回来,把尿道塞拿掉时,说实话她下面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牵着她去院子里的草地上,让她尿,她竟然尿不出来。

    薇薇发力的时候觉得下面很疼,但是不尿又不行,下次他再给她打开尿道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一催她她急了,咬着牙使劲,感到一股很细的尿柱流了出来。

    她再努力也只尿出来很少的一点,不到几秒就尿完了,并且觉得膀胱里没有剩下的尿液。

    沙克达重新给她塞上尿道口,牵她去调教室,把她关进狗笼。为了防止她自己拿掉道具,他还把她的两手拷在了栏杆外面。

    薇薇今晚只能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在这个小笼子里睡觉。戴到现在,三个洞差不多都习惯那些道具了。至少他没打算再让她在三角木马上坐一夜,她这样安慰自己。

    第二天早上沙克达没有使用她的嘴,而是把她下体里的假阳具取出来,使用她的阴道。薇薇知道他把她当成鸡巴套子,他不希望她反抗他,也不希望她说忤逆他的话。她只要夸他鸡巴大,夸他厉害,把她操得很爽就够了。她觉得这很无聊,但他会因此兴致高昂。

    他一边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吓唬她:“我要把你肚子搞大,让大家都知道寇家的女儿未婚先孕。”

    “嗯嗯,那验一下DNA大家就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你。”

    沙克达被她的话惹怒,掐着她的脖子,精液全部射在她阴道里,又用假阳具塞起来。其实他有吃那种男用的避孕药,薇薇说得对,他确实不敢冒险让世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薇薇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不该被困在一个有性瘾的暴力狂身边。如两年前沙克达开导她的那样,她的人生其实并没有那么糟糕,近来爸爸的身体很不好,经常住院,她虽然没有原谅他,但对于当年的事渐渐没那么介怀了。

    现在她生活中最大的问题,是沙克达。人总要为自己年少无知时犯下的错付出代价,但她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个男人。

    这天她看到女仆切完水果放在茶几上水果刀,头脑一热,趁他不注意,把它抓到手里。她也不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可能只是打算用它来吓唬他。

    沙克达对此嗤之以鼻,对于他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水果刀连武器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小孩的玩具。他一拧她的手腕,她不自觉就松开了刀子,让它掉在地上。

    他从地上拾起刀,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后脖颈,使劲用刀背在她脖子割了几下,末了像丢垃圾一样把她往地上一扔。

    刀背当然割不开她脖子,但他劲大,加上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效果真的没话说。

    她以为他要杀了她,发出凄厉的嚎叫。要不是尿道塞塞着,薇薇又要吓失禁了。她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摸着自己的脖子,瑟瑟发抖,眼里满是畏惧。

    他把她眼睛蒙起来,拖到一张硬床上,四肢各用皮铐固定起来。眼罩一摘,她看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调教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大型道具。更让她害怕的是在她大开的两腿正下方,有一个反光的、看上去像是刀片的东西。

    他拿手机给她看了一个视频,视频里也是这样的木板床,原来这是一个处刑人的残忍刑具。视频里的人同样呈“大”字形被绑在木床上,圆形电锯启动后从下往上把那人锯成了两半,肠子内脏全流了出来,变成两半的人体看着要多惊悚有多惊悚。薇薇看着这样血腥的画面,“哇”地吐了。因为角度问题,她吐到了自己身上。

    沙克达冷笑一声:“脏狗。”

    他按下按钮启动电锯,刺耳的轰鸣声让薇薇的括约肌再次松懈。她被铐在床上大喊大叫,挣脱不开皮铐,眼珠暴突地盯着靠近的电锯。

    锋利的刀片旋转着锯开她两腿之间的木床,木屑和火花四处飞溅,眼看就要到她的阴阜,薇薇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沙克达也及时按下了按钮,没有真的把她锯成两半。

    他把她解下来交给女仆,让她把她带去洗干净,之后他换了个地方关薇薇,把她绑在漆黑一片的地下室。

    薇薇醒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到了地狱,但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黑暗中缓慢又清晰。

    地下室特别安静,墙壁隔音效果很好,寂静得有些恐怖,其实是她被戴了耳塞。她想和自己说话,才发现她的嘴巴被胶带贴住了。她被固定在这张软床上,连转头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动动手指来打发时间。

    在这样的环境人容易胡思乱想,她想自己是不是像电视剧里说的那样变成了植物人,身体动不了只有意识还能活动?爸爸、叔叔和朋友们会来病床前探望自己吗?

    她想了很多有的没的,最后无聊得开始数自己的呼吸。当她第4563次呼吸的时候,她感到有一只手在摸她的脸。

    薇薇心跳停了一瞬,随即更加热烈地跳动起来。那只手温柔地抚摸了她一阵,随后抚摸她的乳房。

    她猜到手的主人是谁,她希望他能多玩弄几下乳环,那样她会更有感觉。他都无需撕开胶带,用鼻饲输营养液给她,维持她的生命。

    薇薇在地下室里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她有时候感觉过去了很久,有时候感觉才过去一小会。

    女仆会定时进来给她换纸尿裤,他不在的时候是她对薇薇进行鼻饲。

    沙克达想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会去地下室使用她,今天是她被关在地下室的第三天,他从她下体抠出血块,发现她来了月经。

    他撕开她嘴上的胶布,把手指伸进去试了试。她含住它们,舌头非常配合地吮着他的手指。她舔掉上面的经血还不够,舌头灵活地缠着手指,似乎在展示她的口交技巧。

    他让她含了一会他的手指,换上了肉棒。他从来没有被她吸得这么爽过,同时他也看到她在这个环境中变得消瘦,皮肤比原来更白了。

    她吞掉精液,嘴角挂着神经质的微笑。听说被感官剥夺的人会出现幻觉,不知道她能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他觉得关她三天还是不够,但又怕关她关得太久把她关疯了,那就没意思了。

    他摘掉她的耳塞,在她耳边说:“小狗,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听我的话。”

    说完他又把耳塞塞回去,爱抚她的身体。薇薇的身体随着他手掌抚过开始颤抖,生理期的她本就十分敏感。

    她想要他多摸他几下,他的手和肉棒是她难得能感知的事物。他亲吻她的乳肉,知道她会记住这鲜明的感觉,直到下一次他来找她为止。

    又过了两天,薇薇的作息早就紊乱了。她再次做了被爸爸侵犯的梦,或者说是有这样的幻觉。她听不到自己说的话,不知道自己在淫叫,幻觉中爸爸不停用手抚摸着她的裸体。她看到了爸爸慈祥的脸,此时她的心中已经没有愤怒和痛苦了,能和爸爸交合让她感到很快乐。

    他们不停地交合,爸爸和她舌吻,吮吸她的奶头,掰开她的大腿,在她的朋友们面前操她。场景一会是学校里的讲台,一会是大街上。

    她下体流出的水汇聚成了一条小河,她和爸爸在这条河里做爱,天上是一轮缺了角的月亮。他们从白天做到了黑夜,她的意识在消融,她睡着了,梦里继续和爸爸性交。

    她醒了,就好像没有睡着过。这回她的朋友们依次来与她交合,但操她最多的还是爸爸。在幻觉中她看不到沙克达,他抛弃了她,所以不会来找她。

    她产生了自己变得很大的错觉,地球像一个健身球一样托着她的身体。她看到太空中无数的星球,在宇宙中到处都是,而她还在变大。

    太阳和月亮都在她的面前,并不是很大的球体,而是像苍蝇一样在身边飞来飞去。

    她有些厌烦,把月亮抓在手里,它很冷,像冰块一样。两个月牙散落下来,变成乳环穿在她的乳头上,而太阳像跳蛋一样从她的穴口钻进去,在里面震动。

    爸爸又出现了,用肉棒蹭着她月亮做的乳环,问她想要什么。

    她忍到极限了,说:“我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操进来,用力地侵犯我……呃啊,爸爸……”

    正在干她沙克达听到她的话,他摘掉了薇薇的眼罩,让他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视网膜上。

    她想要和他说话反而说不出来,她的发音器官好像被冻住了。幻觉没有停止,她依旧能看到地下室里有爸爸和她的朋友们,大家都在爱抚着她。

    今天是薇薇被感官剥夺的第七天,沙克达估计再关下去她真的会变成疯子,于是在这一次性交后把她从地下室带了出来。

    距离她去大学报道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但如果不去军训的话,就能多出一个月的恢复期。

    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里,女仆帮助她从一个半疯的人变回普通人。刚开始薇薇的空间感出现严重错乱,她走着走着就会撞到东西或者摔倒。摔倒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电视里拍的糖果广告一样,变成五颜六色的小球体散开了。

    “原来我不是人也不是狗,我是一袋彩虹糖。”听到她的话,沙克达把嘴里的红酒喷了出来。

    从地下室出来后薇薇表现得彻底被驯化了,沙克达要她做什么她能照做。他往地上吐一口唾沫叫她舔,她也不嫌恶心,趴下去舔干净。

    她看上去已经变回了正常人,但还是对黑暗的环境有严重心理阴影,在完全无光的环境就会尖叫或胡言乱语,最后身体抽搐着昏过去。

    现在她养成了开灯睡觉的习惯,不开灯她也不是不能睡,但就是昏过去的时候容易砸到脑袋。

    沙克达心想十几年前国内常见的那种手拉式开关倒很适合她,拉一下灯绳,灯就灭了,她也失去了意识。

    薇薇开学后没办法住宿舍,因为怕熄灯后犯病吓到同学。他在她学校边上买了一间房,过条马路就到了,里面家具齐全,什么都有。将近两百平米的复式结构,光卫生间就有三个,大得能闹鬼,薇薇一个人住这样的空间,觉得实在是大材小用。

    学校以为她走读,她爸爸以为她住宿,只有沙克达知道她住那。有时薇薇还没掏出钥匙进门,看到里面灯亮着就知道他来了。

    沙克达不来找她的日子,薇薇就在房子里学习。学校里有不少男生暗恋她,给她写情书,其中不乏她感兴趣的,但她一想到自己还没摆脱沙克达,根本不适合恋爱,于是便摆出一副除了学习什么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沙克达这天来的时候看到她在客厅里做瑜伽,厨房里传出了食物的香气。薇薇会自己做饭,她经常在家里做点吃的。

    其实他也不是每次来都一定和她做爱,有时候他只是想来看看她。薇薇觉得自己像是被富豪包养的金丝雀,她并不是那种为了金钱出卖身体的女人,但想起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