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柏钰豁然开朗,“我说你怎么非要我起床,原来是迫不及待想玩古装play。”

    谢淞寒默认。

    他没说错。

    自从圣熙帝和柏皇后的故事在心底扎根,谢淞寒就迫切地想知道千年前的柏皇后是何模样,他穿上古装,和现代一定有很大差别。

    那想象出的画面足以令谢淞寒沸腾。

    侧体围用不了多少时间。

    负责测量的是个小姐姐,离得近了,她看见柏钰外面的痕迹,忍不住小脸一红。

    其实心里已经尖叫成了土拨鼠。

    测完了,柏钰勾唇一笑:“你对我脸红也没用,我有老公。”

    小姐姐热泪盈眶,捂嘴:“呜呜呜就是你有老公我才激动。”

    柏钰:“……”

    好了,现代女子和古代不一样了,池知渺就是典型。

    谢淞寒把柏钰扯到身边,警告:“别乱勾搭。”

    柏钰耸肩。

    等测量的工作人员都走了,他们准备吃饭。

    管家目不斜视,亲自在柏钰常坐的椅子铺上一层软垫。

    柏钰:“……干的不错。”

    管家虚心接受:“过奖。”

    柏钰回头问:“这样的人才你在哪儿淘来的?”

    谢淞寒笑了声,“咸鱼。”

    管家正气盎然:“柏少爷放心,我曾以第一名的成绩从霍格沃兹管家学院毕业,具有优秀的职业素养,会在恰当时候说出那句‘少爷好久没笑了’的经典台词,为少爷们的幸福保驾护航。”

    柏钰:“……”

    谢淞寒让他可以退下了。

    但有了软垫,坐起来是要舒服些,不用罚站吃饭。

    柏钰填饱了胃,得以问一句池知渺的去向,“表妹呢?”

    谢淞寒搁下碗筷,“她导师找她回学校改论文去了。”

    柏钰点头,饭后玩了会儿手机。

    朋友圈刷新,池知渺短短一天内发了好几条朋友圈。

    表妹:【我太难了,我上辈子可能是条蜀道。】

    表妹:【论文一定要写得好才行吗,写得好笑不可以吗。】

    表妹:【谁来捡起七零八落的我。】

    底下谢淞寒评论:【你被人分尸了?】

    表妹回复:【谢平贵你没有心!】

    柏钰指着这条评论问:“你改名了?”

    谢淞寒:“?”

    他看了那条评论,不知道怎么和柏钰解释。

    “这就是个梗。”谢淞寒说,“一部电视剧里男主角的名字。”

    柏钰悟了,“哪部电视剧?我去看看。”

    谢淞寒后悔了。

    就不该和他提电视剧。

    不知道他看完这部后又会开发什么奇奇怪怪的脑回路。

    谢淞寒没让他吃饱就去看电视,提议去花园散散步消食。

    池知渺改论文是个大工程,今天回不来,估计就在学校宿舍睡了,别墅又是只有他们二人。

    柏钰拒绝饭后消食,找借口说要洗澡。

    谢淞寒看他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也有些心疼。

    “要不要擦点药?”

    早上他说什么柏钰都不让再碰,想给他上药的心只得作罢。

    柏钰拿了浴巾在浴室门口,闻言,又作死地勾手撩拨。

    “只是擦药吗?”

    第55章 下次还敢

    浴室外的光线晃眼。

    谢淞寒按了下指节,发出一声脆响。

    柏钰被弄成说不了话只能哭泣的样子怪他吗,这就只永远学不乖的狐狸,只有按在身下时才能让他消停。

    就不该让他出门,柏钰的归宿应该是他的床,其它哪儿也别想去。

    谢淞寒蓦然想起了那次在酒吧,柏钰随口接的那句话:就把他关起来,不让他下床。

    真是个好办法。

    但柏钰说得这样寻常,显然经历过无数次,没在怕的。

    “腰不酸了,腿不软了,那里不痛了,你又可以了是不是?”谢淞寒说,“你要真受得了,我喂你啊。”

    柏钰战术性后撤。

    他相信这位会来真的,怜香惜玉从来就不是陛下的品质。

    “老公,”柏钰无辜地说,“好痛,给我上药。”

    谢淞寒迟早哪天,堵住他的嘴。

    洗完澡,柏钰趴在床上。

    谢淞寒说是那么说,真实情况是没有以前禽兽的,柏钰说的没错,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人,不兴强制爱那套了,双方都开心舒服才是王道。

    谢淞寒给他上药时,见有点肿了,还是涌出不少心疼。

    柏钰一颤:“轻点……”

    谢淞寒动作更加放轻,嘴上不饶人:“后悔勾我了?是谁勾着我不放的,早说过,试过了能不能直起腰跟我说话。”

    柏钰换了边趴,“下次还敢。”

    谢淞寒:“……”还是该让他吃点教训。

    柏钰的皮肤白,容易留印子,谢淞寒又给他身上别的地方上了药。

    给他整理完,谢淞寒才去洗澡。

    柏钰白天都睡了,现在没有睡意,打算用平板追剧。

    视线一瞥,装血玉的盒子在床头柜上。

    昨晚的记忆重新背刺他。

    等谢淞寒洗完出来,听到柏钰叫他。

    “什么?”他擦着头发过去。

    柏钰背靠床头,手里的平板在播放电视剧片头曲,而他视线倾斜,落在床头柜的血玉绒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