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书迷正在阅读:和男朋友在末世求生日常、拯救那个美强惨男二、全星际唯一召唤封印师、在下平平无奇驯妖师、伪声大佬穿成炮灰雄虫[虫族]、穿为女扮男装的丞相后、玛丽苏在末世作威作福、白月光请靠边、穿为疯娇反派的联姻对象、女主又和反派跑了[快穿]
是太像小谢先生了吗? “要是真有人可以私奔,走也没关系。” 贺京来膝上还放着一本纸质文件,写着某项目,伸出的左手露出的手表和昨天还是同一个。 白金手工雕刻和掐丝珐琅的表盘不算特别,最重要的是表壳有雕花鸟纹。 当年谢未雨一眼相中这只表,陪着他偷偷去买的柏文信看了好几眼,说这不是更适合你吗? 再看一眼,过分华丽,似乎更适合谢未雨的气质。 谢未雨当时问那怎么了。 他理直气壮地柏文信都失笑,说是你送别人生日礼物,为什么要挑自己喜欢的。 谢未雨说我喜欢的樊哥会喜欢的,柏文信无法反驳。 就这样,华丽过头的千万级奢侈品表成了樊京来二十三岁的礼物。 磕破在二十四岁,谢未雨死的那一天,他没有修理,始终戴着这块少一秒的表。 像是他人生也缺了一秒。 第一次做人怎么死的谢未雨有点忘了。 痛觉被时间洗去,他只记得暴雨中樊哥的哭腔,天地朦胧,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吵闹。 小鸟不知道人的一生也可以这么短暂,他不知天高地厚地让樊京来等他。 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做多少次任务。 也不知道这句话对爱他的人来说多么痛苦。 “真的?”谢未雨视线上移,望着男人的侧脸,“可是岑飞翰说我不和你侄子结婚,他破产的债务也会成为我的债务。” 贺京来翻着文件,身边的人毫无距离感可言,越坐越近。 坐在副驾的秘书升起了挡板,谢未雨看了一眼,“为什么升挡板,那多暧昧啊。” 贺京来合上了文件,秘书咳了一声,忍笑说了句抱歉。 贺京来不说话,秘书只好被迫回答:“他没有抚养过你,你自然不用承担他的债务。” 谢未雨:“他说我还要赡养他。” 秘书:“从法律上说是……” “你有喜欢的人?”贺京来清楚岑家联姻背后真正的掌控者,问了一句。 “有。”谢未雨看着贺京来说。 “是付泽宇吗?”秘书问。 “不是,”谢未雨摇头,“他欠我钱而已。” “你说拿到第一要我实现你的愿望,”贺京来依然没有抬头,文件后面还有一块超薄平板,屏幕亮起,是密密麻麻的表格,“是希望我给你解除和英朗的婚约?” “不是。” 记忆里的樊哥不是这样的,谢未雨望着这张脸,有点失望,又很难过。 “我有别的愿望。” 他忽然的低落很明显,贺京来终于侧目看了过去,年轻的乐队主唱单薄得像纸,昂贵的服饰很难堆出重量。 头发为了演出染成了黑色挑绿,耳朵上还有耳夹太紧留下的痕迹。 很像贺京来在拍卖会见过的藏品人偶娃娃,不太真实。 贺京来没有问什么愿望,“你不介意父亲把你作为联姻工具?” 这些年贺家小辈都是自由恋爱,只有贺英朗的这段婚约没有经过贺京来,完全是老太太一手包办。 “反正我的钱被渣男骗光了,买机票回老家也没房子住,”谢未雨靠着座椅叹了口气,我算了算,“岑飞翰那边,他的房产都抵押出去了,就指望我结婚力挽狂澜呢。” 他语调轻松,直呼生父大名,“那天我撞到你,是想跑的。” “现在贺英朗没有醒来,这个婚约对我来说没什么损失。” 从前的樊京来很好靠近,他们一起长大,相依为命,乐队就是他们的巢穴。 如今的贺京来远在港岛,没有近照,普通人要见他是痴心妄想。 哪怕贺星楼提过不少关于贺家的事,谢未雨对这么大的家族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了解。 贺京来手机响起提醒,柏文信发来消息:岑末雨问我要你的微信。 [怎么,你们不是要做亲戚了,还这么见外?] 柏文信怎么可能不知道贺家的暗潮汹涌,这句带着狗头表情的明显是调侃。 昨晚贺星楼也发过类似的消息,现在要微信的人就坐在身边,却没什么表示。 打石膏的后辈外套依然披着,石膏上还有上台前他用口红写的英文名。 谢未雨的打算都是明晃晃的,谁都知道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贺京来也不会因此生气,结合对方之前的病号服还有岑家对他的态度,问道:“你一直住在医院?” “不是马上就要去你的私人岛屿住了吗?” 谢未雨回得很快,前排的秘书心想:确实很擅长说暧昧的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贺京来有点什么。 贺京来:“英朗在这里有房子。” 贺英朗是什么人谢未雨知道。 不用搜名字,大数据都能弹出这位未婚夫不少风流轶事。 这段时间谢未出门练歌都有人跟着,岑飞翰根本没钱请保镖,一看就是贺家的手笔。 结合未婚夫社交软件关注的全是美女,谢未雨怀疑联姻双方一个被威逼一个被利诱。 必然是内部的问题。 贺星楼没少抱怨家里破事多。 基于历史遗留问题,贺京来的爷爷,也不止一位夫人。 如今这位老太太,是他最后一任夫人,其他几位都已过世,贺京来也不是贺老太太的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