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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今晚他第二次射精了。

    抱着休息一会,然后历云生推开脏了的被子,把人放在干净的一边侧着身,抬起对方一边大腿,随即从背后将自己半硬的物事插进去,借着肉穴里面还满满的精液,完全没有受到阻碍。他还没有满足,轻柔地顶弄起来,让陈秋岩在宛如潮水般慢慢涌来的快感里逐渐迷失方向,没有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历云生捏着对方的乳头,靠在肩窝不断亲吻对方的脖子,而下身一点点用力,由慢而快,由轻及重,把自家恋人再次卷进汹涌的情欲里。过了很久,在不太激烈的抽插里,陈秋岩浑身发抖,嘴里漏出几声闷哼,随即里里外外又一次被自家恋人占有,不管是巨大的性器,抑或是与刚刚没有什么不同的大量精液。

    最后陈秋岩彻底晕过去,带着对方应该会给他清理好的念头,沉进梦乡。第一次,很疼但是很舒服。

    2. 办公室 (历云生x陈秋岩)

    “喂,真的不会被看到吧?”陈秋岩有些紧张地扭头,但是躺在办公桌上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小半紧缩的门。而历云生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他羞恼的表情,走到旁边俯下身亲了他一口,安慰道:“没事,除了保安偶尔上来一次,不会有人的。”

    这样很有可能被发现啊!

    陈秋岩瑟缩了一下,背后本该坚硬而冰凉的楠木桌面早已被柔软的布料所替代,后脑勺被大手托起,随即一个放在沙发上的靠枕被拿过来塞在他脑袋后面。倒是不难受了,平时在家里怎么浪都无所谓,只是在办公室这种环境要做爱,骨子里的惧怕还是挥之不去。而他现在仰面躺在办公桌上,文件之类的全都扫到地上,身上被剥光到只剩一件白衬衫,可坏心肠的对方还掰开他的腿不让合上,在微冷的空气里皮肤上冒出来鸡皮疙瘩。

    要不是今天是历云生的生日,陈秋岩也不会大晚上陪他疯,跑到公司里寻找刺激。他们一般只在家里做,最出格也是在自家车库里头车震,从没想过要在工作的地方度过火热的夜晚。他不敢大声说话,怕被可能上楼的保安听到,虽然这里隔音很好,门锁上了窗帘也全拉得严严实实,但是依旧有随时被发现的恐惧。

    历云生才不管那么多,他现在还是西装革履,眼前的爱人衣衫凌乱,下半身赤裸,仔细看那开拓过的后穴正紧张地收缩,伸手揉弄一下,对方颤抖着拍了他一巴掌。他笑了笑缩回来,凑到对方脑袋旁边,直起身来,稍微抬高胯部,抚摸着对方脸侧示意张口。陈秋岩和历云生那么多年老夫老夫,白了他一眼,还是很听话地转头对上胀鼓鼓的下身,咬住裤子拉链往下拉开,然后把遮盖的布料也扯掉,露出一根肿胀的巨大物事。

    对方又揉了揉他耳侧,陈秋岩会意地往流出少许体液的龟头上舔了舔,让历云生发出一声喟叹,然后他弯弯嘴角,张嘴将整个龟头含进去,性器特有的味道充斥在鼻尖,而口腔也尝到了略微腥苦的精液。陈秋岩早就习惯了,以前可能会因为这个面红耳赤,呐呐不肯张嘴,可现在玩了很多花样之后,口交真的不算什么。他调整了一下方向,小心避开牙齿可能碰到茎身,试探地将青筋环绕显得有些狰狞的茎身也吃进去,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本来可以绕着打转的舌头此时也只能小幅度地蹭过顶端。

    就算技巧算不上太好,但是历云生半闭着眼,粗喘着随对方的动作在抽插起来,温热的口腔带来别样的刺激,而逐渐深入,调皮的舌头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激起溢出白浊的马眼,舌尖或轻或重抠挖着,蠕动的喉头也不甘示弱挤压起伞状顶端。一开始只有他给陈秋岩口交,因为以前对方太过羞涩,也耐不住那股浓烈的气味。但是后来,在他快忘了这事的时候,陈秋岩某一天逼着他不动弹,克制住自己的不适将他口射了。而往后,历云生时不时就能享受到,而且只要开口,都能得到应允。

    历云生心里发软,低头看自己的物事在对方口中进进出出,而眼前的爱人眼角发红,泛起泪光,他便抚慰一般按住对方后颈,不再忍耐欲望,抽动一会就舒爽地射在对方嘴里。

    陈秋岩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尽可能张嘴把大量的白浊吃下去,舌头仍旧不安分地舔弄不住晃动的性器,让高潮的余韵持续更长时间。他总是想让历云生快活,不管是何种方式。稍微疲软之后尺寸还是很可观的物事滑出嘴里,带出没有吞咽下去的液体,黏答答拉出几缕白丝,挂在唇上更显淫糜,而这般美景让历云生眸色一沉,俯下去给了爱人一个深吻。

    被放开的时候,陈秋岩大口大口喘气,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看着历云生往旁边走了几步,然后拿起他买的礼物打开。历云生掂量了一下今年的生日礼物,觉得手里的钢笔和身后躺着的爱人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但这份心意他非常喜欢。站在陈秋岩身侧,他拉起对方的衬衫下摆往上让咬住衣角,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肤,随即用指腹揉弄起两颗早就不耐烦膨胀得如同熟透果子的乳头。

    胸前被抚摸的感觉很舒服,陈秋岩半眯着眼,突然想起第一次裸裎相对的时候,他还为了自己乳头内陷而觉得很奇怪。可现在那么多年摸摸舔舔下来,那两颗肉粒已经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条件反射一样在情动的时候显露出来。被手指拨弄了一会,他突然一抖,疑惑地往下看,从他的视野范围内勉强可以看到作乱的一根细细短短的东西,碰到肌肤很凉。

    历云生察觉到他的目光,噙着笑意,慢条斯理地用手里的钢笔尾端挑逗着艳红的两点,顺时针、逆时针在乳晕上绕圈,偶尔提起来对准膨胀的一颗压下去,一松开就弹跳起来。他恋恋不舍地玩弄了一阵,然后弓着腰凑过去,张嘴含住另一侧冷落的乳头,舌尖不停勾缠着软肉加上有力地吮吸,熟练地搅动起情潮。那一边钢笔也没有停下,继续以尾端来刺激,偶尔凸起的金属边缘蹭到乳头上,在冰凉中更加增添快感。

    一边是温热,一边是冰凉,时不时交换,陈秋岩仰着头咬着衬衫呻吟,顾忌着外面而且嘴里有东西不能放开喉咙,但是胸口急促地起伏,心跳快得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不自觉抬手按住对方的脑袋,似迎还拒地挺起身子,让更多软肉塞进对方口中,脚后跟难耐地在桌子边沿摩擦,下身肉芽早就勃起,后方更是湿漉漉一片,一张一合收缩着。

    之后更让陈秋岩惊诧的举动发生了,历云生吐出嘴里的乳头,坏笑着掰开他的腿,任由翕动的后穴袒露无遗,然后比划了一下大小,将手里的钢笔插进去,左右搅动起来。肉壁被细细长长的东西碰到感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