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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不同于手指或阴茎,钢笔很冷而且带有金属那种硬度,在后穴进出之间让陈秋岩忍不住咬紧被唾液洇湿一片的布料,漏出几声闷哼。

    历云生一手撑在桌子上,另一只手带动钢笔转悠,似乎探索一样在柔软的肉穴里向各个方向顶弄。还是太小了,还短,没办法刺激到深处隐藏的敏感点,他有点可惜地撇撇嘴,随即调笑着问:“舒服吗?”

    曲起脚被后方的异物感弄得不停颤抖的陈秋岩瞪了他一眼,只是在眼底流转的水光之下,那样看似凶狠的眼神更像是撒娇,而几乎全身赤裸,只有堆在下巴处以及咬住的衬衫算得上唯一的遮掩的处境,让一举一动也变成诱惑。历云生晃了神,差点失去手里的准头,钢笔有力地戳到了肉壁某处,让陈秋岩没忍住尖叫出来,衣角也堪堪落在脸颊处,一大片湿漉漉。

    “不要钢笔……”沉默了一会,陈秋岩委屈地开口,对方还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除了露出来的下体之外,别处依旧包裹在正装下,只有他自己浑身赤裸,得不到满足的后方正叫嚣着要更大的东西插进去。听到这话,历云生舔舔嘴唇,下身再次肿胀到不行,将沾满体液和润滑的钢笔拿出来放到一旁,走到爱人两腿之间,对准小穴狠狠挺进,顺畅地直到最深处。

    得到充盈的后穴兴高采烈地蠕动起来,贪恋的媚肉如同波浪一般层层涌上来,将肉棒每一寸都吸吮着,尤其是抵在那个小突起的龟头受到了最为热烈的照顾。陈秋岩被对方大张大合的动作弄得战栗不已,身子一下下耸动,要不是背后垫了东西,肯定会很难受,毕竟在办公桌上。不由得叫喊出声,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忘了是在办公室里面被操干,直到上方的人弯弯嘴角,凑到耳边说一句“小声点,保安上来了”,他才猛然回神,一道淡淡的光从窗帘和玻璃的缝隙处漏进来,是保安巡逻时打开了手电筒,没有方向地乱甩。

    “嘶,别咬那么紧。”历云生倒吸一口凉气,拍拍身下人的臀瓣,示意放松些,再这样绞紧他就要射了。可是陈秋岩恨不得他马上射出来,反而紧绷着身体,后穴不断收缩、夹紧,在手电筒的光消失之后仍旧没有放松,挑衅地甩了历云生一眼。

    得,这是刺激过头了。

    自食苦果的历云生只能强忍着宣泄的欲望,也像较劲一样更加凶狠地撞击着手底的躯体,每一下都捅到深处,丝毫不留情面地将腺体刺激到麻木。一阵阵让神经都麻痹的快感流遍陈秋岩的全身,手脚发软,不甘心地咬着下唇,并不想求饶。

    嘴又被堵住了,唇舌交缠,身下的抽插不停。过了很久,陈秋岩快要晕厥过去,似有所感般搂住对方的脖子,双腿也缠在腰上,微微抬起下身。本来不想射进去的历云生这下根本没办法抽身,咬牙切齿地喊着自家爱人的名字,在到达顶峰之际放开了自我束缚,内射的快感让他不住喘息,濡湿而浑浊的呼吸就打在陈秋岩的脖颈处。

    柔顺地接受了对方的全部,包括大量的精液,灌满了身体内部。靠后方的高潮,陈秋岩也在这个时候喷发了,双重的快感袭来,眼底都是绚烂的烟花,许久才平缓呼吸,呻吟声和喘息声在办公室里慢慢变小。

    两个人汗津津地搂在一起,然后才起身将各自打理好。历云生扯出一整盒纸巾将桌子和衣服上斑驳的白斑擦干净,弄不掉的就留着明天再处理,至于陈秋岩的衣服全都皱巴巴了,尤其是衬衫,唾液、体液混在上面乱糟糟,只好脱掉之后仅仅穿着历云生的外套。

    在清理掉后穴溢出的液体时,陈秋岩本来打算简单擦一下,但是历云生这时候坏心眼又起了,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蠢萌到被告白会吓到跑的人,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历云生随手拿起前一天客户送的完全没用的手表,将盒子里包裹的软布掏出来塞进自家爱人的后方,连带着咕嘟咕嘟冒出的体液全部堵住,不顾对方反抗笑嘻嘻帮忙把裤子穿好。陈秋岩根本犟不过他,羞愤欲绝地被扶起,每走动一步,后面有液体晃悠以及塞住的感觉就让他一抖。还要维持住冷静的表情,虽然潮红一时消不去,但是在昏暗中也不怎么显眼。

    出门的时候陈秋岩一直低着头,靠在历云生的臂弯里不发一言。保安对他们点点头,也没敢多理会老板和老板娘的私事。直到坐进车里,陈秋岩才一下子垮了下来,缩在座位上不肯看历云生,最后被死皮赖脸凑上来的家伙抓住亲了亲,才愤愤地甩了一记眼刀,让对方赶紧开车回去。

    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情就算了,还要带着满满的精液回家,简直……太羞耻了。不过下次历云生还想玩这种花样,他肯定也是心软答应的吧,唉,自作自受。

    3. 愿赌服输 (尤子瑞x荣以南)

    谢师宴当晚,荣以南被学生灌酒灌到头脑发懵,幸亏后来尤子瑞过来帮他挡了几杯,不然他会更加醉醺醺。最后的记忆是被搀扶上车,尤子瑞一直搂着自己,到家之后还被亲了一通直到他晕过去。

    没错,虽然在学校里面两个人针锋相对,分别带着文重和理重争抢第一的地位,但是实际上,他们是多年的伴侣,只不过大家都没察觉他们手上的戒指其实是一对。

    尤子瑞也很无奈,自家爱人就是不经逗,之前为了争口气以两个班最后的高考表现打赌,弄得他只好配合,将理重的人按着文重那边的标准训得乖乖。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这次是他赢了,从谢师宴之后就开始暗戳戳打算收取奖励了。虽然对方一脸羞愤的样子很好玩,但是等到真的兑现奖励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应该是他自己吧。

    学生们发暑假的时候,老师也闲下来。荣以南纠结了几天,终于还是揪着自家笑得恶心的爱人,嗫嚅着要履行赌约。这天晚上早早吃了饭,他就去洗漱并且准备尤子瑞说好的东西,这是之前对方偷偷在网上买的一套衣服,花了挺大价钱,就是因为这个他们吵了一架,最后一怒之下打赌,谁赢了谁就穿。

    脱掉浴袍,赤裸着身体跪在床上,荣以南脑子里的思绪搅成乱麻,手里摆弄着暴露的衣物。那几根带子是怎么用的,那只有两个耳朵形状的头箍怎么戴,以及长长的尾巴到底该塞在哪里,各种问题涌上来。一边想一边比划,越是看就越是赧然,作为一个挺保守的人,能够和尤子瑞几近放浪地生活了那么多年,接受了各种姿势,但还是第一次尝试穿情趣衣服。更何况他是个快三十岁的老师,想到这一层就更加羞耻,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去自己没有头脑发热打赌的时候。

    等了很久,尤子瑞终于得到了进入卧室的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