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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事都跟他说了。

    季舜尧开包厢门,说:“哦哦,想起来了。你也别总埋怨人家,我觉得那事你处理的也不好,临时加个人进来,要我也会不情愿。”

    魏姗姗说:“我已经够意思了,没直接拿了那她手下人封面。那女明星漂亮是挺漂亮的,但没有一点时尚感,拍什么都是土里土气的。”

    季舜尧说:“那你一开始就别答应啊,答应了就别随意插人啊。”

    魏姗姗接连被呛,找面子地捶到他身上,跟包厢里众人打过招呼后,指着其中一个道:“还不是他让我照顾下他要泡的那个妞,叫什么来着,齐倩渠!”

    被指的那个大呼冤枉,季舜尧解释道:“姗姗也是好意,为了帮哥们追人,才让这个齐倩渠上封,谁知道被顶下去那位的经纪人是个厉害角色。”

    被指的那位说:“我当什么事呢,姗姗别放心上了,姓齐那妞不追了,看起来怪清纯的,原来不干不净的,我对这种一点意思都没有。”

    魏姗姗说:“那也好,悬崖勒马,何止这么一个,圈里尽是这样的人。不仅仅是演员,经纪人都被祸害了。跟我闹的那个也不是自己厉害,是上面有人。”

    大家都笑起来,不正经地调侃道:“是哪个上面啊?”

    “她要是自己跟我说,也就算了,偏偏要拿其他人压我。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狗仗人势的。还送我包要巴结我呢,谁知道是不是旁人给她买的。”

    她坐到官泓身边的空位,彼此打过招呼,她忽然想到:“William,你认识穆子川的吧,有空提醒他一下呗,外面可是有人打着他旗号坑蒙拐骗呢。”

    魏姗姗是有名的女强人,外人面前并不轻易露锋芒,但在朋友面前就放松许多。她的人生信条一贯如此,亲近人身边都装腔作势,那还不把给憋死?

    魏姗姗补充道:“大家都说穆导挺清高,按理说应该不会和那种人来往。但我想知人知面不知心,一时被蒙蔽也是可能的。

    “就我刚刚说那经纪人,完全是人精,有一点价值都要被她榨干的,不值得深交啊。前几天不还出绯闻吗,幸亏穆子川及时撇清了,不然真中招。”

    魏姗姗刚刚开口时,官泓还没觉得她话有何不妥,等送包、穆子川、经纪人这三个关键词一抛,不由得他往一个人身上想。

    季舜尧也隐隐发现了,特别是在确认过官泓的一张黑脸后,越发觉得魏姗姗捅了马蜂窝,赶忙挪屁股过去踢了踢她的脚。

    魏姗姗没能反应过来,还在掏心窝子:“我真心劝你们别在娱乐圈找老婆,太脏。谈谈恋爱还可以,真要动心的话,可能会被伤的五脏俱焚啊。”

    四周响起一片赞同的声音,只有季舜尧拼命踢着魏姗姗脚,魏姗姗毛了,问:“季舜尧你有病吧,你老踢我干嘛,刚上脚的限定,很贵的!”

    一直坐着没吭声的官泓,这时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橙色液体缓缓流转进他口中,细腻的长颈之上,性感的喉结滑动。

    官泓眸色比这夜更深更沉,语气却是淡淡的:“我女朋友就是娱乐圈的。”

    包厢里一下静下来,听得到风过玻璃的呼呼声。魏姗姗自觉脸痛,但还能安慰自己他说的仅仅是女朋友,不过很快她连这点阿Q精神都破灭了。

    官泓说:“她没有背景,也不要我的任何帮助,单枪匹马闯事业。为了抢资源,原本不善交际的她,可以耐着性子陪人逛街吃饭,还投其所好的送人包。”

    魏姗姗眼睛都涩了,咬牙看着一边季舜尧,后者还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她跟我谈了七年,没有做任何一点对不起我的事,我不知道她有哪里不好,反而觉得自己很多地方不如她,她给我的很多我能给的很少。”

    官泓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瓶底扣在桌面上,分明没有多响,却在每个人心上都磕出了深重的印子。

    官泓一手插兜,潇洒地走出去。人影刚匿,剩下来的都围到季舜尧身边,问:“就刚刚那个穿白裙子的吧,怪不得出现在楼下,原来是混娱乐圈的。”

    白裙子……魏姗姗身子都发抖,该不会是那么巧,就是她方才疯狂吐槽的夏梦吧?偏偏损友们还都幸灾乐祸:“你惨了。”

    谁说不是。魏姗姗赶紧扯着季舜尧去给官泓赔礼道歉,追他到了楼底下宴会厅,他脊背笔直地向着门内看,垂在裤腿边的两手紧握成拳。

    魏姗姗顺着他视线看去,一袭白衣的夏梦在众人间,耀眼得发光。

    只是不知怎么被人在手里塞了酒,她刚刚喝了一半已是满脸通红,用手捂了捂嘴后又打起精神,还要再喝另一半。

    第28章

    不管平权风刮得有多猛烈, 说到底还是男人占主导的世界。女人打拼事业有多难, 每一个有企图心的女人都知道。

    拿最简单的应酬来说,一张桌上做十个人,真正能说得上话的,有资历坐在上首的,不出意外都会是男人。

    女人就是最好的下酒菜,男人们一边说着要怜香惜玉,不让女人多喝酒, 一面还是把杯子添满, 说你不干就是看不起我。

    早两年,这样的应酬夏梦见得多了, 不管你说自己不舒服还是家里是不是有人要照顾,灌酒的人总是一波又一波。

    她的酒量就是在日复一日的实践中历练出来,刚开始吐得厉害,渐渐喝得皮了,偶尔跟官泓吵了架, 还会自己小酌几杯。

    不过这两年就少喝了许多, 一是熬出了资历,能灌她酒的越来越少, 二是自己也怕了应酬, 宁可不去争也不拿健康开玩笑。

    是以今晚喝酒的时候, 许久不碰的夏梦感觉出生疏, 烈酒入喉的一瞬间就想咳嗽了, 硬是忍了灌下半杯, 歇一下,再一口饮尽。

    这酒原先不该她喝,遇见房导事出意外,夏梦惊讶的同时,江绾绾当时就变了脸色,很是戒备地往她身后退了一步。

    江绾绾跟他的恩怨,夏梦知道得清清楚楚,除了第一次轻佻地递给过她房卡外,据说后来还有过正面的交锋。

    江绾绾这人有个脾气就是太耿直,既然已经决定了不接受这潜规则,无论他再过来好言相劝几次也都是冷颜相对。

    江绾绾一不高兴,模样不比夏梦好看,跟后者的冰山感相比,还多了一种睥睨的轻蔑态度,红唇不必张开自动就冒出一连串脏词。

    这就教人很难下台了,房导是有头有脸的人,娱乐圈里不说所向披靡,也能撑起一片天,陡然被个小丫头奚落,自然不可能服气。

    两个人当时就吵了一架,只差动手上演全武行。江绾绾回来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诉夏梦,以后跟房导有关的戏,她一律不接。

    夏梦又犯了熟人面前不好意思细问的病,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