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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这通天之人入了魔,三界又待如何?

    想到这里,他不由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有种劫后余生的欢喜,所以又写了这么多,明天再好好努力!

    推下基友的连载,非常好看,强推!字数已肥可宰杀,最近更是日两万爆更,入股不亏!

    作者大白牙牙牙:

    简介:衡玉穿越成修习媚术的合欢宗妖女,被宗门赋予了攻略佛子的重任。

    ——勾引他,让圣洁者堕落。

    衡玉:谢邀,我是个正经妖女。

    后来她看着那和尚不识情爱滋味,不懂人世悲欢,像是被尊奉在寺庙里的佛像垂眼看人间,满身佛性的样子。

    她默默改了主意:其实教佛子认识人世悲欢、助他度过情劫还是很正经的。

    ps:温柔×温柔

    第50章 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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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而来的轰鸣声在天地间久久回荡,其声仿若古钟庄严,磅礴沉重,令人情不自禁地生出跪拜朝圣的崇敬念头。

    这是天道给予化神期大能的认可。

    此时此刻,不知该有多少名门宗派惊疑不定,猜测对家藏了什么后手,居然在今日突破。

    须知道,每当有此声音响起,必然宣告三界又多一化神期修士。

    但更讽刺的是,今日也是古剑门灭门之日。

    叶知瑜关切着容与那边动静,同时大脑也在高速运转,现在他们必须拿出一个能把掌门那里敷衍过去的理由。

    剑骨她从一开始就不准备送给掌门,因此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刚拿到手便赞同容与立刻移植。但他们如果不打算现在就和掌门翻脸的话,那就必须要给掌门合适的解释。

    剑骨为什么没弄到手?怎么丢的?

    都是问题。

    从她的角度来说,她不建议容与现在就和掌门翻脸。

    毕竟无论如何,借着天玄宗的名号,无论是复仇还是趁机夺回剑骨,都比个人要顺利的多,这种情况大概要到容与突破到渡劫期,实力再度有了质的飞跃,才能够彻底扭转。

    名门宗派与个人在实力上的差距实在如同天堑。

    所以按照叶知瑜的计划,能拿到下一块剑骨再叛门最好,实在不行也至少要有了具体计划,如果现在就地叛变,无论怎么看他们的准备都不足,节奏实在过于仓促。

    在她沉思之际,刺目金光也渐渐黯淡。

    然而狂风未息,少年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身形孤峭,冷漠面容含着说不出的威严肃穆,仿佛有无尽古奥篆文在他眼底流淌,令人不敢直视。

    那是何等强大压迫的气场,足以令人神魂为之夺,而他只是轻轻抬手,原本咆哮不止的狂风便瞬间屏息凝神,乖巧如江畔春风。

    言行之中,已然能够初步影响天地规律。

    这便是化神期。

    到了此时,姚末二人为他威压所摄,根本难以开口。

    即使容与的剑骨移植是由江清月完成,此时她也不敢与容与对视。

    这无关私交如何,纯粹是出于生物本能的恐惧。

    渺渺一片木叶又如何敢直面狂风骤雨?

    唯有叶知瑜能顶着风压眯眼艰难看向容与。

    “怎么样了?”

    她说不出话,便以唇形无声询问。

    化神期修士初步感悟天道,外界风吹草动均难逃其洞察,她的唇形容与看得一清二楚。

    渐渐地,他眉眼间的冰霜融化,眼中多了些鲜活气息。

    “无事。”容与开口道。

    他的开口极大缓和了现场僵硬的气氛,另外两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不少。

    可即便他这么说,叶知瑜眼中的担忧也没有减少半分。

    她之前便在容与心魔中通过掌门之口得知,容与身上的天煞会因修为的突破而愈发深重,最终无药可救,为天道诛灭。

    所以他每次突破时,均会出现雷影滚滚。

    化神期后便是渡劫期,叶知瑜毫不怀疑容与会修炼至那个境界。

    但他渡劫突破之日,也是心劫突破之时。倘若无法渡劫成功,只怕当日就会身死道消。

    问题在于,容与天煞加身,破心谈何容易。

    当然天煞也有控制的法子,毕竟过去的剑骨传人成为天下敬仰强者的也有成例,但那些强者尽管成长期遭受不少砥砺,可他们的成长环境始终是正常的,加上冥冥之中的命数注定,他们最终往往能心向光明。

    正常来说,心智正直坚定的人破心会更容易些。

    然而容与这成长经历,谁敢说他会成为一个根正苗红的优秀青年?更不要说掌门还常年刻意折磨扭曲他的神智,就等着在他走火入魔,天诛地灭后捡漏。

    也就是遇到了叶知瑜,容与才得到了人生的另一种选择。

    叶知瑜便是他遏制天煞的封印。

    这是他短短十六年人生中,最大的幸运。

    叶知瑜的心理活动被系统以旁白形式播出了一部分,弹幕顿时眼泪汪汪。

    【磕到了磕到了!】

    【唯一的剑鞘?对8起我想歪了……】

    【???你很有问题】

    【不是吧,这破路也能开?】

    只可惜感动氛围还没持续多久,就因为某条弹幕的变色而走向另一个方向。

    “痛不痛?”叶知瑜低声问道。

    尽管几人模样此时都称不上清爽潇洒,但容与根本就是浑身浴血,比他们看起来都要凄惨,刚才若不是有江清月的止血秘药,剑骨移植过程风险根本只多不少。

    然而在整个过程中,容与没有叫过一声痛,实在不行,也只是眉梢微微颤抖。

    掌门对他有句评价确实没说错。

    容与最擅长忍痛。

    可擅长忍痛与觉得不痛本就是两个概念。

    “不痛。”容与的回答不出所料,但所有人都感觉到他的气质再度缓和,至少不会让人再觉得如同针扎。

    姚末不禁难掩惊异地瞥了眼叶知瑜,在驯服容与这方面,叶知瑜的手段远超他的想象。

    出于职业病,他忍不住再度推断起这两人的曾经。

    是怎样的经历造就了他们如此特别的关系?

    那个凛冽如长剑出鞘的少年天才,在与叶知瑜对视相处时,便如乖顺沉默的猫咪。

    容与的叶知瑜的依赖顺从几乎肉眼可见,而且他也不在乎会被人看出自己的弱点所在,也不介意外人可能因此的风言风语。

    姚末甚至怀疑,即使叶知瑜要他的姓名,容与也会引颈就戮。

    这对于一个千年难得一遇,万年或许一出的天才来说根本不该存在。

    至少姚末从来没在古籍中看过,哪位大能会因心仪之人的一句话而自戕。

    所以下一秒姚末便放弃了这个无端的猜测。

    另外叶知瑜看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