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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也是作到一定境界了,本来跟个夜叉似的表情,走到距离刺青十米左右的位置就开始变脸。

    硬是弄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成龚当然不会想要见她。

    前两天收到齐斯贤让人送过来的“自拍”艳照的时候他可是狠狠地乐了一场。

    那姓齐的自以为是,这回却成了马戏团的小丑,平白演了场好戏给他的娱乐生活添砖加瓦。

    不过现在齐斯贤应该已经知道真相了,一想到他那重度洁癖被恶心得不行的样子成龚就想笑。

    所以他心情是不错的,不能让那女人过来打扰清静。

    这会儿小白那臭小子不知道躲哪儿去了大白天的竟然不在店里,只好直接把黑子放出去。

    想到这个成龚又郁闷了。

    那小子好像恋爱了,成天鸡也不吃,不干活就一个劲儿傻笑。

    作者有话要说:  瑭瑭这集虽然没出镜,但稳控全场。

    ☆、心尖一点红09

    “啊!”

    没一会儿, 成龚心里对徒弟的不满就被楼下声嘶力竭的尖叫打断。

    他兴味盎然地垂眼看去,果然就见那个娇柔做作的女人捂着流血的腿朝巷子外狼狈逃窜。

    “哼。” 他再也不多看一眼, 转身找手机。

    臭小子, 中午也不回来给他做饭,外卖也不知道帮他订。

    成龚既生气又好奇。

    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妖精竟然能把他那七窍通了六窍, 唯独恋爱一窍不通的徒弟给迷得师父也不要了。

    楼下被追出巷子的简荏那个气啊!

    不仅连那个叫小白的看门犬都没见到, 迎面就被黑狗扑, 尖叫着拿包砸狗反而被恶犬一嘴咬在腿上。

    痛得她心肝乱颤,不得不再次跑疾控中心打狂犬疫苗……

    然而这还不算完。

    当她满心疲惫拖着几天就老了十岁似的身体回到公寓, 等着她的却是满屋子的警察。

    “简荏?”

    对方确认身份, 她张着嘴巴不知所措只能讷讷点头,心脏已经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屋子里的人眼睛跟激光灯似的全都看过来, 眼神无不鄙夷。

    “有人举报你组织卖·淫、诱骗未成年人从事非法性·交易从中抽成、怂恿嫖·客诱·奸·女大学生……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简荏听着对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心就一路沉到底, 眼睛都快突出来了。

    脑子里瞬间只有苏瑭留给她的那张卡片上的黑体大字历历在目。

    我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 遍体生寒。

    她本来还想垂死挣扎, 但这时就看到其中一个便衣从卧室方向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精装手帐。

    那是自己保险柜里上次被洗劫后唯一剩下的东西——

    她的记账本!

    这两三年她没少拉皮条, 朋友的朋友、朋友的亲戚, 除了学校的同窗,连出来玩儿的高中生初中生也没少经手。

    一笔笔她都自己记着……

    那些人联系方式都在上面, 只要一查,证人能堆一箩筐,数额巨大就更是不用说。

    说什么走一趟, 恐怕这次就是有去无回!

    简荏眼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

    说回那天苏瑭目送豪车载着简荏离开,在那之后,她又悄悄地摸回了刺青对面。

    她在先前的潜伏过程中已经有了主意。

    齐斯贤所处的社会地位距离她太过遥远,不好直接着手。

    但就刚刚的观察来看,只要搭上了成龚,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对方也会主动找上门来。

    两个老友在较劲儿,她完全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而成龚,这种男人硬来是不行的。

    只能从他身边的人想办法,而他身边,不正是有个小机灵鬼么?

    那豪气又爽快的大嗓门儿,怼简荏时一字一句都十分对苏瑭的胃口,她打算先接触试试看。

    于是这一蹲守就等到了夕阳西下。

    从昨晚成龚开门的动作以及黑子迎接的架势判断,他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不怕等不到人出来。

    果然天色渐渐黒沉之时,小机灵鬼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苏瑭眯着眼睛看那满脑袋银白小卷毛……

    如果天边翻卷着橙紫的残光完全消散,毫不怀疑小白那脑袋能在夜里反光。

    她突然疑惑,这家伙的名字不会是跟着头发起的?

    小白毛儿嗓门儿大,但长得可真嫩。

    脸盘不大,脑门儿光洁,皮肤白眉毛黑,眼睛又大又亮。

    眼底下在年轻人里极为难得的半点不见黑眼圈,而且上下眼睫毛都很浓,单眼皮,却是自带内眼线效果。

    一双嘴皮儿红润红润的,难以想象就是这张嘴张口就是糙话。

    而且这家伙个头还挺高,身板儿是少年人特有的精瘦,宽大的牛仔裤和长体恤也藏不住大长腿上面的翘。

    这会儿他嘴里念叨着什么从铁门里走出来。

    脑袋也不抬,伸手就酷酷地揭下挂在一扇铁门上的水洗牛仔布刺绣招牌。

    随即在手里团团,侧身随意就往门内的藤条沙发上扔。

    “成哥,门关啦!”

    同时又亮出那招牌大嗓门儿。

    “废话!”

    屋内传出一声咆哮,人像是还在二楼。

    紧跟着就是黑子兴奋地“汪”了一记,像是在附和它爸叫了一声,“不做饭的人还不快滚!”

    小白抓了一把银卷毛儿,咧嘴吼回去,“待会儿收了外卖记得锁门!”

    说完不等楼上的人回应,两手一边一抓,把铁门“嘎吱”合拢。

    转身朝巷口走了两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一拍那光溜溜的白净脑门儿,脚下一旋,转了回去。

    苏瑭看得有趣极了。

    也没注意到脑子里被调低了音量的雷达声出现一点点奇怪的波动。

    就见小白毛儿又拉开铁门,掀开门帘进去,数秒之后拖出一个木牌子挂在了铁门上。

    再次把门合拢。

    他低头看了看木牌,嘴角一歪,露出个满意的笑来。

    苏瑭眯着眼睛看,木牌上工整秀气两行字,十分漂亮地写着——内有恶犬,擅闯后果自负。

    小白可不是担心师父不在楼下看着、正对门口柜台抽屉里的巨额现金会被小偷光顾。

    他这是在日行一善。

    万一哪个不长眼地再闯进去,被黑子咬残了血呼啦叽的看着就烦,第二天还得他来善后擦地砖。

    之前就遇到过一次,他回自己的住处了,成龚一个人在楼上,楼下门不锁被人摸进来。

    黑子当时在楼上朝老爸撒娇呢。

    狗鼻子却贼厉害,一闻到领地里进来陌生人就兴奋地往下冲。

    它不仅厉害,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