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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男孩的方向走了过去,满脸横肉笑得直令人恶心反胃,他那黑瘪的器官在男孩的头顶轻浮动的晃荡,随后将还还未吸完的香烟直接戳到了男孩的背部,一下两下三下,烟头在那娇嫩的背上烙下了深深的疤痕。

    男孩一声不吭忍着疼,眼神凌厉的瞪向男人活像一只内心恐惧还在发着狠的小狼……]

    龙恕危眼里布满血丝,一眨不眨。

    站在他身旁的陈梓皓亦是察觉到了什么,紧皱眉头赶紧抬手捂住了龙恕危的双眼,轻抱住他的脑袋往怀里揽,心中也随之油然而生一股无能为力的心疼。

    “把这个女人扔出去。”

    龙恕危闭上了眼抓着陈梓皓的手腕,轻声沙哑的开口。

    陈梓皓对一边早就偷来目光了的阿武使了个眼色,阿武立刻出声把这一窝蜂的人群给赶了出去。

    场地终于安静,音乐声再次响起。

    龙恕危站起身推开了陈梓皓,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红毛跟前,居高临下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

    “既然你女人都不要了,那留着那物什也碍事,我叫人帮你处理了吧。”

    浑厚冰冷的声音在静谧毛坯房里形成了点点回音,红毛惊的抬起了头,汗水沿着他的鬓角留下,一个男人要是连象征自己性别的东西都没了,那还不如去死!

    “不要!不要!”

    红毛满脸惊恐的看了看陈梓皓又看了看龙恕危,最终颤抖着声线开了口。

    “货,货是我拿的。”

    “艹你妈!就知道是你!”

    阿武气急败坏的狠狠的踹了一脚红毛,人直接被踢到在地。

    龙恕危面不改色道:“几次?”

    “就!就一次!只有一次!”

    红毛语速极快,龙恕危却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目光变得更加凌厉。

    “我既然能把你绑来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一字一顿道:“我要实话。”

    红毛看着龙恕危怔愣了片刻,关于社里的规矩私吞货物私线贩卖的后果他心里一清二楚,可如今事情败露或许只有坦白还能有一线生机,他终是心灰意冷认了命了。

    “记,记不清了,从两年前开始的。”

    “‘订菜’的是哪家‘饭店’?”

    “城西康泰路交叉口的酒吧……”

    “城西?”陈梓皓皱起了眉头看向龙恕危:“大哥,那可是鼎鑫堂的地盘。”

    龙恕危冷哼了声看起来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挪动了下步子继续问问题。

    “他们老板是谁?”

    “靳,靳娱传媒的老板,靳式集团靳世东的独子……靳年。”

    “靳年?”陈梓皓面带疑问,思考了两秒才继续开口:“大哥,这个人我见过,他好像是边先生的朋友。只不过那人看起来充其量就是个傻里傻气的草包,也不像是有胆子敢做这事的人啊。”

    龙恕危一听到人提起边以白神色顿时柔和了不少,他勾唇笑了笑,对于他来说边以白就是他晦暗生命里的一道光明,比他们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要干净温暖。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有钱的果然都是群阴沟里害虫,还是我家宝贝好。”

    一旁默默听了许久的阿武终于沉不住气,怒冲冲的开口。

    “鼎鑫堂地盘你也去?就不怕他们发现弄死你?还有那个姓靳!他是不知道道上的规矩还是怎么的?!他跟你合作就不怕鼎鑫堂的知道了整死他?”

    “我,我给他回扣多,而且他,他有后台有背景,也没鼎鑫堂合作,所以,所以……”

    第50章 背锅选手请准备!

    阿武朝天使劲儿翻了个白眼,手插着圆柱腰一副太监比皇帝都急的模样无言以对了。

    龙恕危沉吟了会儿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搭上他的?”

    “是他马子牵的线。”

    “马子?”

    “对,叫,叫林乔……也是个男的。”

    红毛吞咽了口唾沫冷汗直流,做贼心虚两眼乱瞟,见几个大佬都不说话了立马扑棱两下作势磕头求饶。

    “社长!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龙恕危轻蔑笑笑转身坐回了沙发上,长腿交叠右手摩挲着下巴,动作闲散目光锐利。

    一旁对他再了解不过了的陈梓皓向红毛投去了个同情的眼神,然后乖乖的站回到了龙恕危身侧。

    “老规矩?”

    “嗯。”

    龙恕危眯眼勾勾唇角,随后仰起头用那个带着火刃般的双眸盯住了陈梓皓的侧脸,用意微妙。

    陈梓皓对着阿武示意了下,随后顺着余光低下头,与沙发上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对视上了。

    一秒,两秒。

    哦,自家大哥床事做到一半被搅和了,欲求不满,看来下半夜有的折腾了。

    陈梓皓收回视线幽幽的叹了口气,菊部抗议……

    被无视了的红毛已经被拖到了那沾满血痂的台桌上,双手被禁锢紧实,随后套上闸刀在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被废了双手。

    整个是连皮带肉从骨头上剥离,猩红的残肉废经还贴合在白森森的手骨上不肯离去,看得直叫人触目惊心。

    红毛已经痛得昏厥,脸和嘴都像个死人一样白,不过再不止血,估计也就是个死人了。

    “畜生!”

    肃厉的呵斥声从门口传来,紧接着一个衣着华丽体面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他的身后还跟了个看起来十分嚣张纨绔的公子哥。

    “老社长。”

    陈梓皓和阿武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低头示礼。

    曾宏邦没有理会,锋锐沉稳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龙恕危陡然沉下了脸,对于来人并没有感到意外,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区区手下他当然大可不必跑这一趟,但要是涉及甚至动摇到了他的面子地位那概念就不一样了。

    “不管他犯了什么错,他也都是我的人。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狠了吗?”

    曾宏邦眯起双眼,句里行间透露都着威严。

    龙恕危轻笑了两声,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走到了曾宏邦的面前。

    “这就狠了?”笑眼里流转的是满满的讽刺讥嘲:“只有让他们都怕我才能压的住不是吗?这些可都是你教我的啊。大哥。”

    “你这个恶心的死畜生!亏了我爸栽培你!他妈的就是个白眼狼!”

    跟着进来的太子爷因为被篡了位积怨已久,忿忿不满指着龙恕危的鼻子骂。

    收到自家老爹的眼神刚要收敛,却又看这‘白眼狼’面不改色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急败坏满嘴脏话转向了其他人。

    “这个被人卖万人骑的脏东西你还他妈的让他当部长?凭什么?!垄昌社迟早要毁在你手里!”

    莫名其妙被殃及的陈梓皓瞬间如鲠在喉,尘封了这么久伤疤